钟府表妹的悠哉生活 完结+番外-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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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绣傲然立着,随后看了一眼那小贩道:“这觉得呢?”
“我的镯子,我说十两银子就十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钟锦绣摇了摇头,不想多管。
“让让。。。”说着直接就走了,冷然的性情让熊淑珍和祝翠枝有些茫然,她不是应该管的吗?
“斯文败类。。。”
钟锦绣听后回神道:“你们不会跑吗?”
熊淑珍和祝翠枝愣神片刻,随后两人便将那小贩推开,转身就跑,钟锦绣在拐角处,随拦着那小贩道:“这里是二两银子,刚才那镯子的价钱。。。”
那小贩看着这姑娘,不想妥协,但是钟锦绣道:“本来我也不想理会此事,而你怕也要丢了摊位。”
那小贩只觉得颓废,拿着银子便恹恹回去了。
隔日去学院,熊淑珍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有一种被认可的感觉。
钟锦绣心中暗笑,小姑娘还是小姑娘。
她坐上主位,道:“今日你们想学什么?”
众人都看着熊淑珍,熊淑珍道:“问我们做什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交给我们的吗?”
钟锦绣笑着道:“自然是教导你们礼仪,自然有的是法子,就怕你们吃不了这个苦。”
“就怕你不好好教。”
钟锦绣很喜欢一句话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句子那般唯美,让人艳羡。
瞧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娃,钟锦绣便觉得自已还是挑战一下的。
“今日我们就教你们走路吧。。。”
下午,钟锦绣授完课,便先回去了,只是刚到家,就见到家门口站着一位姑娘。
头戴帷幔,身姿窈窕,恍惚是那位婉云?
钟锦绣走上前去道:“婉云姑娘?”
那姑娘见人回来,微微转身,便是万种风情,她道:“钟夫人,您回来了?”
钟锦绣微微叹息问:“我一直好奇,是谁让您来的?”
她的名声还没有到满城皆知的地步。
婉云一愣,随后拿出一物道:“是这位公子。”
玉扇?
沈明泽。。。
他已经知晓自已在此处了?
此事钟锦绣并没有想瞒着谁,在说她已经准备回常州,见家人的。
“你进来吧。”
婉云今日是自已一个人来的,进了屋,她便摘下帷幔,只是看清她的容貌的时候,微微一愣。
那女子居然与自已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
“你。。。。。”
想问什么,却又不知该问什么。
她先去烧了水,沏茶来招待客人。
清淡的碧螺春,沁人心脾。
“钟夫人这里,很香。”
钟锦绣笑了笑,为了生计,她曾做过香料贩卖。
“说说你想让我做什么?”他又想自已做什么呢。
婉云道:“我想要赢取最后的胜利,沈大人也希望我能赢取那个比赛,唯有赢取这场比赛,我才有机会留在他身侧。”
这话的意思是沈明泽希望她留在他身侧。
钟锦绣心中有些不解。
他想要她留下,难不成在意一场比赛啊。
钟锦绣怎么着都觉得奇怪。
还有她为什么要帮他啊。
钟锦绣实话实说道:“我觉得我没法子帮助你,五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他这是为难我了。”
“沈大人说若是你拒绝,便让我告诉你,他最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小桃红。”婉云见她犹豫道,“麻烦你了。”
钟锦绣皱了皱眉,等着她道:“沈郎一直说姑娘是热心肠的。”
热心肠个屁。
钟锦绣只觉得头疼,隔日忙完书院的事情,她则出去打听了下,怡红院的头牌乃是华无暇,擅长袖舞,听看过她舞蹈的人,赞扬她,舞曲一枝天下无。
她听那婉云说,她自已也擅长跳舞,楚舞,柔美但不惊色。
钟锦绣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则是剑舞,深宫寂寞,她闲来无事,自创下剑舞来,自娱自乐。
这舞,当年她只给表哥一人看过。
那年萧睿翼需要银钱来支撑军坊,便寻了当时的首富沈明泽来,沈明泽毫无犹豫的捐赠了银子,这不仅仅是帮助了萧睿翼,还帮助了她,至此萧睿翼便会进中宫来为与她说说话。
而她为了感激他帮助她,便为他挑了这支舞。
难不成他觉得这剑舞能让他心上人,获得胜利。
隔日那婉云姑娘来了,说起剑舞,她面露迷茫,说绝对是舞不出来的。
“要不然,你帮我去表演吧?”
钟锦绣微微瞪着她,然她却道:“沈郎早就不喜欢我抛头露面了,姑娘与我身姿差不多,到时候你替我就是,夜晚风大,自然瞧不出人面貌的。”
不知为何,或许是真的想要给沈明泽留下这位美人儿,她最后居然答应了。
五日后,钟锦绣通过画舫上了台,她面上系着纱巾,嘤嘤瞪上台,心无旁骛,只想着跳完这支舞,帮他赢取美人归。
第261章 死了就好
鼓声起,钟锦绣的剑舞起,观看人群多如山,先是听见心惊魄战之鼓声,微微震动,目光所及都是台上那位妙龄少女,蒙上面纱看不清面容。但那舞姿卓越,起伏震荡。剑光在夜色中,烛光中,更显得璀灿夺目,有如后羿射落九日。
舞姿矫健敏捷,恰似天神驾龙飞翔,起舞时剑势如雷霆万钧,令人屏息,收舞时平静优雅,好象江海凝聚的波光。
舞毕,周围似乎还未曾从她剑舞气势中,清醒过来,不知谁先喝彩出声,随后便是振山倒海的呐喊声。
钟锦绣收回剑,正欲要下台,然不知谁说了声:“我认输了。”
怡红院的花魁,华无暇的声音。
此刻本该站在观赏台上的沈明泽,下了台直接走到她身侧,将其打横抱起来,抬脚便入了一座看似豪华的画舫内。
旁边还有他的侍卫阿祥为其打帘。
钟锦绣想要惊呼,但是那熟悉的体温,让她知晓是熟人。
进入画舫这一路,她本想着旧人相见,该如何打招呼,说声好久不见,似乎有些客套了。
说声对不起,我帮你寻错人了?
只是不等她开口,这人已经将她放在画舫内的小榻上,欺身压着她,吻上她的唇,身上一凉,刚才那薄弱的不堪一击的衣衫已经尽被他除尽,钟锦绣这才想起来要反抗,可是不知表哥这一年来练习了什么,居然压制她动弹不得。
还是他本来就这般强,以前是她看错了眼。
画舫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外面的喧闹与调笑之声,却听得极其清晰。
“沈大人居然这般猴急,看来不用咱们婉云姑娘选择,沈大人就已经替她选择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咱们沈大人以前可是不近女色的,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咱们都理解理解,走走走,别在这里耽误人家洞房花烛了。”
。。。。。。
这一夜,钟锦绣只觉得过得及其漫长,天色将亮的时候,她才被送回了家。
而他只说了句:抱歉,我喝醉了。
这句话,那般不负责任。
昨夜种种,他那般不顾及她感受,撞击一次次,她能感受得出来,他恨她。
可是为什么呢?
虽然有些累,可她还是要早早的梳洗打扮,今日要继续去授课。早上,她推开门,正瞧见婉云站在门口。
表情相当的愧疚。
“钟夫人对不住,我刚才质问过沈郎了,她真的是认错了人,希望你别怪他。。。”
钟锦绣看了婉云一眼,问:“他认错了人,你不介意吗?”瞧着她脸上居然无一丝介意神色。
“介意什么?他是男子,又不吃亏。”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已说了别的,“钟夫人,你也别介意好不好?国舅爷这般英姿,能与他一夜春风,自然也是好的。”
钟锦绣极力压制住自已心中的怒气,才没有打她。
深吸一口气,钟锦绣抬脚便往前走。
婉云姑娘好心道:“坐马车去吧,昨夜你们那般折腾,定是不好受吧。”
这丫头铁定是来气自已的。
她最终没有坐上她的马车。
到了书院,才平息胸口那一睹闷气。
只是书院内,熊淑珍早早就来到了书院,瞧见夫子便是仔细打探,昨夜她去西湖了,以她家的势力,想寻一个好位置观看,容易。
所以她昨夜近距离瞧见了那‘婉云’的一姿剑舞,气势雄浑,让人浑身一震,钦佩不已。
因为她坐得近,自然瞧得清楚,那人不是婉云,而是她的女夫子,她认人的功夫绝对不假,尤其是夫子的身上还有一种熟悉的香味。
钟锦绣被她盯着心中有些发毛,问道:“你今日这般早就来,难不成自觉得昨日没学好,今日早早的来练习?”
熊淑珍当没听见。
“昨夜在西湖上,是你在台上表演的,夫子?”
钟锦绣心中惊骇,然面上却并无波澜,问道:“为何会如此问?”
“昨爷我在台下,亲眼所见。”
钟锦绣微微摇了摇头道:“不是我。”
“那你说你昨夜在哪里?”
“淑珍姑娘,非礼勿打听。”
熊淑珍轻哼道:“敢做不敢当,我真是太高看你了。”
钟锦绣低眉,不在回话。
今日继续学习礼仪。
上完了课,钟锦绣便准备回去休息,只是在门外遇见了白胜义,钟锦绣看着他,微微颔首,便要走。
但是白胜义却拦下了她。
“钟姑娘,可否请你吃个饭?”
钟锦绣颔首道:“走吧,路上有家包子铺,去晚了,便没了。”
白胜义突然间有些受宠若惊。
只是到了地方,看到自已手中的包子,白胜义突然间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谢谢你请我吃包子。”
“钟姑娘,晚上就吃这个嘛?”
“嗯,与我够了。”
钟锦绣要告辞,白胜义喊住她道:“钟姑娘,你真的嫁人了吗?”他不相信,看着不像才十六七岁,怎么会嫁人?
“当然是真的。”
“那他呢?我是说你的相公呢?”
钟锦绣毫无犹豫道:“死了。”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
钟锦绣微微无语的看着他,倒是没说什么。
这白家有钱,按理说想要嫁给他的人颇多,但为何二十了都不曾娶妻。这让她很是怀疑,莫非这人有隐疾?
且,反正是要走的,管他有什么隐疾了。
钟锦绣回到家,直接瘫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起来了。
接下来几日她继续授课,而沈明泽除了那晚,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只是七天后,学院孩子的夫人们,就开始坐不住了。
今日她正在授课,被白思妍叫出来,说是学生们家长来请。
这个学院,是一个四合院,院子摆弄了些风景,中间则是招待客人以及她休息之地的,两边则是学生的学习之地。
钟锦绣进了会客厅,与各位夫人打了招呼,便坐在一角。
以前她觉得做先生,是一件受人尊崇的事情,如今才发现,这是一向很严峻的活。
需要应付家长们的不信任,还要应付淘气的学生。
简直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
熊夫人率先开口道:“前不久万春楼和怡红院两院斗法,万春楼的一剑舞,气势恢宏,让我等汗颜,所以不知咱们女夫子能否教导孩子们学一学。。。。。。”
祝夫人符合道:“因为婉云姑娘家这一剑舞,咱们江南才子,还为之写了不少诗词呢。果真是让人眼前一亮,让怡红院的当家花魁自认输了。若是我家小姑娘能学会这些,那我祝家在送上一千两的束脩银子。顺便在后院给孩子们建立几间练舞的房子。。。。。。”
钟锦绣微顿,心中已明了。
白思妍瞧了瞧钟锦绣的面色,便道:“你们这不是难为我们夫子吗?”
这话说出,有些无关痛痒。
以白家的总商的地位,想要为她做保,不难。
钟锦绣轻声叹息一声道:“各位夫人,当初我是受白家姑娘的委托,故而才来教授各位姑娘礼仪,也就半年之期限,如若各位夫人不信任或者等不了半年,那我可以走的。”
熊夫人与祝夫人相互瞧了一眼,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但是白思妍不动声色道:
“你受我之请,如今却又。。。你年纪轻,不得众人信任,也是情理之中。”
钟锦绣起身道:“既然事已至此,那么众位夫人的意思是希望我现在走,还是授了今日课在走?”
“现。。。”真当熊夫人开口说,然熊淑珍闯进来道:“你们不能赶走我们夫子。”
熊夫人有些不悦道:“淑珍,不得放肆,出去。”
淑珍急了,冲着钟锦绣道:“你就这么不想教我们,要走吗?”
不知为何,钟锦绣听着这话,莫名的感觉到她的不舍。
“你不想我走?”
淑珍暗暗瞪了她一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