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府表妹的悠哉生活 完结+番外-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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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泽伸出手,轻轻在她脸上磨砂,那手上轻薄的茧子,磨的她脸上有些痒,她往后倾,然沈明泽却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钟锦绣心中想,或许自已一生本该如此,嫁给表哥,与表哥生儿育女。
她曾经也想,若是自已当真不能怀孕,她也绝不让他绝后,会给他纳妾,绵延子嗣。
若他当真喜欢那花楼女子,她也不会拦着,不会让他成为遗憾,她只求那一日,能晚来一刻。
如果他骗他,她也希望他能骗的久一点。
这些日子以来,他给了她所有幻想,她很满足。
过不几日,晋王殿下终于被封为太子,而沈莱娣的婚事也在最近时日被定了下来,下个月,也就是六月十七,是个好日子。
除此之外,桓王殿下以被有心人谋害,不知所为为由,被保了出来。
锦绣突听闻这件事,多日来的好心情,突然间升起了怒意。
萧睿翼,萧睿翼。。。
好好的王府你不呆,非要出来害人,自寻死路。
钟锦绣出了府,不久便打听了出来,是御史台的人趁皇上伤怀之下,讨好皇帝所为。
皇上痛失了先太子,对下面的孩子便格外的疼惜,尤其是桓王殿下,那可是他自小培育的孩子啊。
夜里沈明泽回来,钟锦绣试图问他萧睿翼的事情,但却被他三言两语给转移了话题。
钟锦绣见他不想说,便没有多问。
六月十七,太子大婚,举国同庆。
太子大婚不同往常,钟锦绣归为公主,则被列为送亲之列。
然在太子和太子妃行了礼后,她出东宫时,碰见了恩赦的桓王萧睿翼。
两人相对,钟锦绣眸中的恨意不减,但却被自已隐匿了。
然桓王却如消除了棱角一般,温言细语。
见到她便道:“锦绣妹妹也来了,今日太子大喜,与沈家联姻,果然是一门好亲事啊。”
钟锦绣不语。
然那桓王突然间走进几步,入目便无了刚才温柔,而是满目的阴沉。
“若是太子知晓,当日先太子造反,是沈明泽一步步的筹划逼迫,你说现在的太子爷,会如何对他?”
钟锦绣故作镇定自然道:“你在胡说什么?”
“呵,当日太子造反,我跟沈明泽去平反,是沈明泽告知我,杀了太子,在将责任推到晋王身上,如此而已啊。”
钟锦绣微微蹙眉,轻哼出声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朝上可有人会信?”
“没人信吗?要不我们试试,以我之死来试,如何?”
钟锦绣本来还能压制的恨意,突然间便再也不想抑制。
他不能,他绝对不能。
若是晋王殿下知晓沈明泽居然敢自作主张谋害皇子,那么在皇上心中甚至在晋王心中,这个宠臣,便大打了折扣了。
更甚者他们会除掉沈明泽。
桓王瞧见她如此,心中得意不已。
“或许。。。你陪我一夜,我能放过他。”
钟锦绣不怒,反而轻笑出声。
“桓王殿下,今日您能出来,是您身边的谋士,宋执给你出的计策吧。”
这下子轮到桓王愣神了。
宋执?她怎么会知晓?
“宋执,有一妹子,恰好是我大嫂跟前的婢女?”
“你想说什么?”
“你以为他是真心给你出谋,要放你出来的?不,他是想让你自挖坟墓,死的更惨。”
钟锦绣说完,便不在多说一语,转身离开。
以桓王多疑的性子,回去便会审问宋执,甚至将其杀害。
她记得,宋执是他最得力又最信任的谋士。他登基为帝,与他脱不得干系,当初他为帝,而宋执便直接进入了内阁。
当然除了他们,他身边还有许多谋士。
他倒是可以好好谋划谋划了。
隔日沈莱娣进宫去请安,下午又去拜祖庙,整日忙的晕头转向,还好宫里面的黎妃多有照顾,也不至于累的晕过去。
沈莱娣忙完一阵,在黎妃娘娘处用了饭。
黎妃有意无意道:“最近桓王出府,似乎有意让莲妃出冷宫,你可知太子的意思?”
沈莱娣不知。
黎妃道:“说来太子母妃是我黎族公主,是我的姑姑,如此我与太子也算是亲戚。我初来,四下无亲无故,尤见到太子方感觉亲切。”
沈莱娣本就觉得这位黎妃娘娘亲切,如今听她这么一说,这又亲近了几分。
“我听人说过,当年太子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母妃,是黎族第一美人儿,嫁给我皇也成就了一番美谈。以前我不不相信,如今见到娘娘你,我相信了,娘娘你很美。”
黎妃娘娘笑了,更加倾国倾城。沈莱娣温柔可亲,然也不是什么话都听不懂的人,诚如那句莲妃要出冷宫的话。
她当日回去便与太子说了,太子沉默良久才道:“我母妃确实是黎族的人,她初来举目无亲,你日后有空多陪陪她。”
她说他母妃是她姑姑,那与他们便是表亲了。
沈莱娣不知他听进去没有,总之自已是把话带到了。
三日后太子陪着太子妃回门,沈家自然是一片喜庆,只是一进沈家,太子便寻了沈明泽书房,期间还有争吵,想起那日桓王所言,钟锦绣心中略微有些担忧。
待送走太子和太子妃,钟锦绣便问道:“太子与你说了什么?”
沈明泽不想她担心,道:“都是朝堂上的一些事,无碍。”他沉默良久,问:“表妹,若是我想去江南之地担任知州,你可愿意陪我一块去。”
知州?这是要被贬了吗?
“什么时候去?我去准备准备。”
沈明泽瞧她似乎刻意表现出的急切,心中微微有些酸涩。
“要走的时候,我通知你。”
“好。”
钟锦绣隐约猜测此事乃是桓王所为,难道他真的对太子说了什么。太子今日来是责备表哥的?
若是如此,若是贬了表哥,那各位姐姐可该如何依仗?
不行,绝对不行。
隔日一早,钟锦绣便出了府,她在茶楼隐约透漏出桓王身边的几位谋士,说的可是有声有色。
即便是捕风捉影,然在有心人听来,却也够桓王吃一壶的。
几日后,桓王身边的谋士则因各种各样的理由消失了。
桓王府
年青正在桓王府跟桓王提及最近的衰事,桓王心中愤恨,然他却知晓这些都是钟锦绣所为。
“表哥,你怎么还坐得主,如今咱们布置的人尽数又被清除了。”
桓王喃喃自语道:“她当真是知晓许多我的事。”
“表哥,你说什么?”
“走,咱们去见一见闽南月。”
然而闽南月自从疯魔之后,便痴痴呆呆的不见好,桓王即便是见了她,也无济于事。
无功而返,桓王殿下回城的路上,便又见到了钟锦绣。
珍宝坊二楼,钟锦绣正站着哪里瞧着他,一脸的得意。
第253章 侍妾人选
桓王气愤而去。
今日他进宫去给父皇请安,正瞧见沈明泽,心中算计暗升,桓王顿住,道:“沈大人,想知晓刚才我去了哪里吗?”
“桓王想说什么?”
“我去寻了闽南月,闽南月你知晓吗?一个风言风语的女人,当初还说钟家姑娘有凤命,当然还说了。。。我与她夫妻情缘,十七年的恩爱夫妻。。。”
沈明泽听后微微蹙眉,然很快肃穆了起来。
“既然是疯言疯语,自然当不得真,再说了,当真又如何,若是我家表妹命运不凡,那桓王你现在可后悔?失去了我家表妹,就等同于失去了所有,值吗?”他轻哼,“也是你有眼不识金镶玉,不仅失了美人儿,还失去了这大好前程。。。”
“你。。。”
“下官告退。”
沈府
今日府里请了绣娘来给她裁制衣服,夏日降临,是该做些新衣了,只是正裁剪的时候,阴氏突然间问道:“锦绣,你可会制衣?”
制什么衣?
阴氏知晓她居然不会制衣,心中愤恨,直嚷嚷自家儿子苦命,居然娶了一个不会照顾人的人。
钟锦绣回去问了桃子等人,桃子微微点了点头便道:“我听说二爷的衣物都是二夫人所制的,您瞧二爷与二夫人恩爱情深,多年了都不曾纳妾,与此脱不了干洗。”
柚子道:“我还听说有一日二夫人制衣到深夜,被二爷知晓,心疼不已。许久都不曾让二夫人在劳累了。。。”
栗子笑着道:“咱们家小姐不喜裁缝,你们又不是不知晓,以前送给姑爷的衣物都是买的,如今咱们入沈府,姑爷的衣服都是二夫人准备的,自然麻烦不了咱们主子,再说了,主子不还有我们的吗?”
钟锦绣瞧了栗子一眼,看的栗子有些莫名其妙,微微低头,继续手中的针线。
钟锦绣道:“制衣而已,不会可以学的,你们去准备东西来,我要学制衣。”
只是这一等便几日不见沈明泽。
七日后,钟锦绣终于安耐不住,寻来阿祥问话,阿祥支支吾吾的,总归是不愿意多说。
“表哥是否是遇上了难事?”
阿祥摇头。
钟锦绣又问:“他这几日可否在怡红院,小桃红那里?”
阿祥低头,不敢回应。
“罢了,你且回去吧。”
钟锦绣看着自已这几日苦心做的衣衫,终究是叹息一声。
她命人将衣服收起来,隔日便出门,然不是去寻沈明泽,而是去了珍宝坊。
珍宝坊二楼,钟锦绣坐在,随意趴在栏杆处,望着人来人往的人儿,打发时间,只是久了略感无趣。
正当自已愣神片刻,钟锦绣却瞧见了站在楼下的萧睿翼,桓王?
他仰着头,瞧着她的目光让人疑惑,似怒,似苦,似不甘心?
钟锦绣暗暗蹙眉,然那桓王居然踏进了珍宝坊。
桓王殿下进了珍宝坊,不顾小二阻拦,硬是上了二楼,钟锦绣看着,让小二继续忙着自已的。
桓王上楼来,问:“你当初果真是因为闽南月所言,才不愿意嫁给本王的吗?”
钟锦绣看着进来的桓王殿下,道:“桓王殿下很相信闽南月吗?”
桓王逼问道:“闽南月都跟你说了什么?”
钟锦绣摇了摇头道:“当年穆王被害,穆王妃自尽。留下疯掉的闽南月,你觉得她能知晓多少你的私密事情?”
桓王殿下迷茫的看着她,钟锦绣轻笑道:“不,她不可能知晓。”
钟锦绣又道:“是我,与你同床共枕十二年,助你成就大业,助您平定叛乱,本欲要与您一世琴瑟和鸣。奈何啊。。。。。。你的狼心狗肺,非一般难堪。”
桓王心中突然间有些感伤,想解释什么,正此刻桃子着急上来,道:“主子,姑爷来了。”
桓王不知为何,转身便走了,临走的时候对钟锦绣道:“等我。”
然沈明泽进来,正好与桓王擦肩而过,桓王要与他说什么,他理都不理,上了二楼,瞧见钟锦绣,问:“桓王为何会来?”
钟锦绣看着他,没有吭声。
沈明泽走向前去,问:“他来烦你了吗?”
钟锦绣开口道:“没有。”
不想他多想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沈明泽是听说桓王去寻闽南月,让他心有戒备,故而追过来的。
“有空就过来了。”
“哦。”
“表妹呢,怎么遇上了桓王了?”
钟锦绣瞧着沈明泽,似乎听见他这话中略微有些生气,还有些不相信自已。
钟锦绣苦笑一声道:“我过来看看。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一会就回去了。”
沈明泽没有在追问,而是道:“嗯,忙完就先回家吧,今日我会回去晚一点。”
夜里,钟锦绣睡不着,便坐在旁边看书,他等着沈明泽回来,有些话,终究是解释开的。
不久,沈明泽终于回来了,钟锦绣起身迎上去。
“主子,姑爷喝醉了。”
钟锦绣上前接过,然除了那酒味,却还有些脂粉气息。
钟锦绣微微一愣,默然将其放开,沈明泽一时没了支撑,便倒下去了。
桃子见状道:“栗子快来帮忙将姑爷抬上床去?”
栗子听命,本来她就无缘在屋内侍候,更无缘接触姑爷,近几日姑爷不常回来,所有人都猜测主子跟姑爷闹别扭了,这或许是他们的机会。
想着姑爷那伟岸的身躯,心中便有些迷恋。
待将姑爷侍奉到床上,栗子正痴迷的望着那俊俏的脸,一时间不忍离去。
桃子拉了拉她,示意她走。
出了门,便听到桃子的警告声音:“栗子,那可是咱们姑爷,你那小心思给我收来,不然别怪我打你。”
栗子默默低头道:“桃子,你说什么呢,我哪敢?”
“不敢就好。”
屋内的钟锦绣瞧着喝醉的沈明泽,不知是何心思,但是瞧了许久,终究是上前,将他身上的脏掉的衣服脱掉,扔到一处,正要为他盖上被子,手却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