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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逆问-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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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月票凌晨过后上传,到时候大家支持一下,首订对于作者很重要,决定以后能不能上封推。首订指的是前三章,大家支持一下)

    夕阳西下,天空之上一片昏暗,红彤彤的火烧云燃透天边,将这整个天空都映衬的晕红一片。

    略带迟暮的余晖从天间撒下,落在人烟已经渐渐稀少的大街之上,细细碎碎,晕开了片片光斑。

    冷墨箫一手拿着酒壶,就如往日一般,缓渡的在大街上游走,萧条的背影在夕阳之下,就如同迟暮的老者,再也没有了昔日的伟岸,有的只是那沉甸甸让人窒息的心事。

    他目光空洞,似没有焦距,但他每一次的踏步,却似早已计算好了一般,沿着一条直线缓渡而来。

    在他的身边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清秀儿童,一袭白衣加身,他望着身旁的白衣少年,沉默不语,但其眼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担忧。

    四年以来,小虎已经渐渐长大,在冷墨箫的教导之下,读百书,牢记圣贤之语。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昔日的那个懵懂儿童,他已经开始懂事了。

    小虎知晓他的哥哥心中定有心事,但这四年以来,他哥哥从未向他说过。即便是他问,他也只是笑而不语。

    他哥哥的话不多,甚至于可以说很少,少到只言片语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的渴望。

    他知道他身旁的白衣少年为何会如此,定是因为画中之人,那三人许是他的父母,而那一个倾城的女子许是他的爱人。

    “哥哥和他的亲人分散了么?”小虎一声轻叹,望着身旁的少年越发的担忧了起来。

    四年前的那间简陋房屋,而如今依旧简陋,唯一不同之处,却是那间屋子的大厅已经变成了一间画铺。

    这画铺是冷墨箫办的,他将每日所画之物皆是摆在画铺之中供他人挑选,画的种类极为的庞杂,有山,有水,有人,亦有物。

    周围邻居纷纷知晓了这个年少的少年开的这间画铺,他们有空之时经常会来逛逛转转,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进画铺之时,其脸上皆是闪过了惊叹之意,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因为这画却是不比皇城中的文人名士画的差,文人之画对于普通人来说皆是稀世珍宝,有些人或许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张,挂于家中。

    但奇怪之处却是在于,这个看起来极为忧郁的画铺主人,开画铺却并非是为了钱,邻居若有看重之画,他皆会将那些画取出来送于他们,而不收一分钱。

    这在普通人想来极为的不可思议,这俗世之中有哪一个人操劳一生不是为了赚钱?

    久而久之,因为少年的慷慨,周围的邻居对于这个画铺主人皆是热情了起来,他们渐渐知晓了这画铺少年的名字——冷凡。

    尽管那少年依旧言语不多,但却极为的亲和。每年过年过节,作为送画的报答,周围的邻居皆会拿出一些过节之物送于冷凡,一起喝个酒,吃个饭。沉默中品位那短暂的温馨。

    时间久了,他们看冷凡的样子,温饱不愁,想来有足够的资金维持余生,于是,周围邻居皆是纷纷带着自家儿女来画铺说媒,但结果所有人皆是被他婉言拒绝了。

    他们想不通,这少年看样子最多二十多点的模样,正当儿立之时,为何不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渐渐的,这间画铺因少年奇怪的心性以及画中的玲珑之美而被皇城所有人都知晓了,其门庭若市,不断有大富大贵之人前来挑选图画,品位论足,乃至于有一些宫廷大师都闻讯而来,初时他们还抱着不屑的神情,认为这民间传言实在太过夸大,但当他们真正步入画铺之后,出来之时,其脸上皆是挂满了自愧不如的挫败感。

    他们乃是宫廷画师,其所画之画,其形自然是堪称大师,世人少有人能与之媲美。但他们是这一行的行家,知晓这画中最为重要的便是那一层意境的表达,也因此他们专研了画境皆是有着数十年的时间,然而,其画中的灵韵相对于少年之画,两者相差,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这种挫败感令的他们一阵颓靡。

    最终在他们离去之时,其内最老的一位长者,却是轻叹道:“山有诗韵,水有灵韵,人有神韵。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妙笔妙笔妙到至极,老夫实在是自愧不如。”

    至此,冷凡的名字渐渐的在皇城之中传了开来,一度声望高到巅峰,其势如弘,乃至于宫廷之内皆是有了他的传闻,无数皇亲国戚,声望于朝野之辈,皆是纷纷来到冷凡画铺之中,带着诚恳之意,欲要请冷凡作为家中专属画师,更有甚者,直接邀请冷凡担任宫廷画师首席一职。

    然而,不出意外,这些人皆是被冷凡一一拒绝了。

    这所有画中,画的最有神韵的便是那三张人物之画,挂于门厅周彻,那画中三人乃是一对中年夫妻,还有那绝美的倾城女子,不管是如何大贵之人,掌握重权之辈,问他索要,允下天价黄金,他皆是不肯卖出。

    更有甚者,有一些手掌强权之人,在进入画铺的刹那,望着那李小千的图画,惊为天人。他们垂涎于画中李小千的绝美容颜,金钱买不到,他们便欲以强权夺取那一副画。只是,他们皆是在冷凡的一个眼神之下,退避而走

    恍若那名为冷凡之人,其眼神之寒,可吞天纳地,足以令的天下大部分之人暂避锋芒

    这是一个奇男子,不受世俗拘束的奇男子。

    到了第二天,那些垂涎于画中李小千美色的,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皆是神秘的消失了。

    没有人知晓他们是如何失踪的,仿佛他们就那么的从世间突然蒸发了一样。

    即便是有人怀疑到冷凡的头上,却每一次在查探冷家画铺之时,双目带着迷茫离开了此地。

    冷家画铺依旧是冷家画铺,因他在民间享誉盛名,即便是他人怀疑,也是没有任何人敢激怒群众来捉拿冷凡。

    得民心者得天下,为官之人对这个道理皆是心有深知。

    是以,冷家画铺之内依旧是一片安详的平静。

    小虎想不通为何他的哥哥不去朝廷为官,但他也开始渐渐的明白,他的哥哥若要权势招手便能得到。即便他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他哥哥那样的高度,为他找寻亲人之事,这一美好的梦想,却是成为了昨日黄花。

    也因此,他更是知晓了,他哥哥的亲人并非是与他离散,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开始知晓了哥哥的苦楚,那沉默寡言的背后,那一段冗长而又心伤的往事。

    他不禁为他担心,每一次看到哥哥对着他露出笑容的时候,他的心都会莫名一痛,但他坚信着他的哥哥会挺过来的,从那一段往事之中坚强起来。

    因为在他心中,他的哥哥便是万能的神仙,什么都能做到。他是一座大山,巍峨耸立,屹立不倒。他更是那颗迎客松,有傲骨,有着不屈天地的踏天之骨

    。

    。

      




第三卷青云宗第二百二十六章雨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雨中(求首订,月票)

    狂风大作,天空之上突兀的有着浓浓的黑云滚滚而至,翻卷着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光线,之前还人声鼎沸的皇城,却在此刻,在那不断的嘈杂惊慌的呼喊之中,渐渐消散。

    闪电在黑云中不断闪烁,忽隐忽现,似是在酝酿气势,一鼓作气势如虎,将这天地之间映衬出一片烛光之辉,烛光过去,便是那如同皓月的皎洁白光,将大地照的亮如白昼。

    烛光之辉与皓月之光不断交错,在那雷鸣轰隆声中,凸显出一番如同地狱般的森冷姿态弥漫世间。

    在一座破败但却极为干净小屋的不远之处,却是有着一白衣男子行走在官道之上缓渡而来,一步一步,极为的缓慢。他对于天气变化似乎是视若无睹,步伐的速度并没有加快分毫,依旧是那般的不急不慢。

    这样的一个少年,莫非是疯子不成?

    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随着狂风倾泻而下,化为一片斜雨挥洒人间。

    唰唰唰的水流之声,滴落在大地之上,由于雨势过大,那些堆积而成的水流疯狂的汇集一处打着卷儿,向着地势平缓之处泉涌而去。

    白衣少年依旧是对此置若罔闻,他的衣衫早在那倾盆的大雨之下淋湿了一片,雨水粘着他的肌肤,那刺痛如骨的寒冷,若是换做其他人定会哆嗦个不停,但这少年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未曾变幻过哪怕一息的时间。

    仿若,他的脸部表情已然石化,肌肤拉不开来,却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官道之上,偶尔有着几个行人撑着把油纸伞匆匆走过,但因雨势过大,赶路过快的缘故,却是无暇顾及到这一白衣少年,更何况光线本就明暗不定,照的那少年的侧脸半明半暗,而那白衣少年,一身被雨水淋湿,头发凌乱的化作一团将大半个脸皆是遮掩盖住了,若非是极为熟悉之人,定然是认不出他的。

    少年正缓渡行走之中,其身之后,却是有着马嘶之声疯狂传来,还有那马蹄踏地之音,如雷鸣般轰然,在这唯有雨声的天地之中,显得是那般的刺耳。

    不断有着水花如泼墨般随着马车疯狂游走,向着四周宣泄而去,溅起一片氤氲的水雾。

    四周那些匆匆赶路的行人见那马车金碧辉煌极为的奢侈,暗想这马车的主人定然声明显赫,非富即贵,即便他们被马车疾行中溅出的水花溅了一身,也是敢怒不敢言,皆是纷纷绕道而走,将中间腾出了一大块空地,供马车前行。

    “滚开”

    嘶鸣声渐渐临近,如擂鼓敲钟般气势如虹,达到了鼎盛沸点,那辆豪华装饰的马车,却是向着前方疯狂奔来。

    而在那官道中间,却是有着一白衣男子缓渡而走,步伐散乱。但他似乎是没有察觉出身后的动静,并没有让开中间的道路,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向着前方走去。

    周围之人纷纷惊呼,看那马车奔腾之势,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若是这白衣少年不识相,那马车定会直接从他身上践踏而过。到时候,这少年必然会死去。

    哀叹声不断,周围行人望着那白衣少年,脸上闪过了不忍之色,但碍于马车主人的身份,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呵斥马车的主人。

    即便是那少年死了,也是不会有任何人会为他去伸冤,因为,在这繁华的盛世背后,还有那一连串的潜规则并不是常人所能触碰到的。

    他死了,也只是含冤而死,而那马车的主人依旧能逍遥世间。

    这是俗世的悲哀,但却没有任何人有能力将之改变。

    “是你自己找死的”车夫疯狂咆哮,脸上闪过了道道狰狞之色,双目寒光闪烁之下,却是将马鞭向着那少年疯狂抽来,且其马车速度更是猛增数倍,向着那少年疯狂撞来。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那闪电极为的粗大,似将天地分割。那一瞬间带来的极限亮度,异常的刺眼,却是使得黑暗中呆久的人们纷纷闭上了眼睛。

    在他们闭上眼睛的刹那,却是有着一声闷哼之声疯狂响彻,还有那一声凄厉的嘶吼,在雷鸣声下是那般的悲惨至极。

    所有路人皆是轻声一叹,即便他们看不见,也是能猜测出结果的。

    白光过去,黑暗又重新降临,路人皆是将目光向着那道白衣身影望去,只是在他们眼中涣散的光芒凝聚成焦距的刹那,其脸上的表情却是在刹那间定格。

    “怎么可能?”哗然声惊天,他们皆是以为自己被闪电晃了眼而产生的错觉,不断揉弄之下,那面前的场景却是没有变换一丝一毫。

    这一次,他们却是不得不信了。

    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那一道粗大的马鞭却被少年死死的抓在了手中,而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哪里还有之前的奢侈华丽之态,车轮滚落,倾塌一处,化为片片碎末,侧仰着倒在积水的洪流之中。

    而那匹健壮的黑棕色骏马,更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其嘴角边上不断有着鲜血喷洒而出,与那积水连绵一处,在大雨的倾泻之下不断的氤氲了开来,最终被稀释的再也看不清晰。

    而那少年手中紧握的一条长鞭,其另外一边却是之前还嚣张至极的车夫,此刻的他却是躺在大地之上不断哆嗦着身体,望着眼前的少年面露恐惧之色。

    在旁观望的那些路人,到此刻终于明白了,之前那声凄厉的嘶吼之声并非是那少年发出的,而是那躺在地上的车夫。

    而那匹骏马更是在反震之力下被生生的震的五脏巨裂,连声嘶吼之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经死绝

    此刻,他们也终于知晓了这少年之所以如此淡定的缘故,因为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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