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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肥田仁医傻包子-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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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江湖上,以追踪和轻功身法著称,还有一个雅号,踏雪飞燕严绫。不管那人是轻功高绝的武林侠客,还是走南闯北的浪子游侠,只要被她盯上,即便他/她逃到天边去,也休想逃过踏雪飞燕的追踪!

请来这样一个朋友,詹扬一点都不担心,会失去金半仙的下落。

而詹扬,之所以选择跟踪在金半仙身后,实际上是故意为知。就连被金半仙察觉,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让金半仙察觉后面有尾巴,然后又让她以为她成功地摆脱了那条尾巴,高傲的金半仙一定想着是她的手法太高明,一定想不到在她身后几里处,还有一位冠绝江湖的追踪高手。

若你要问,这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其实不然,金半仙是个多疑的人,你要是不派个人追踪,她反倒怀疑这其中有古怪了。就算她不这么想,她身后的那个人也一定会这么想,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那人一定叮嘱过要金半仙不要再出现在知州府外。只是金半仙为人太过高傲,是决计受不了自己面对这样的失败罢了。这一打草惊蛇,倒是解除了他们的顾虑。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玩的就是心理,谁心理素质太差,一开始便会败下阵来。

而且,詹扬没有说的是,他在这件事动了一些私心。

这些事他原本不屑去做的,但只是想到金半仙差点亲手杀了李半夏,在知道她没死后还有可能再次对他不利,就别怪他耍点手段了。

金半仙为祸江湖,他早就想替天行道、为武林做点事了,这一次他又正好撞到他手下、犯了他的大忌,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跟在鲍大人身后,他事事按律法而行,不似之前,替天行道、专杀败类。现在遇到不法不仁不义之徒,他多半都是交给衙门处理,自己的宝剑很久都没有染上这些人的血了。

虽然处处受制,许多违法之徒得以逃脱,但他并不后悔这么做。因为鲍大人让他明白,只有跟在他身边,才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但对付金半仙这种人,光和她讲律法是不行的,她还需要一些别的教训。

她跟在金半仙身后,目的就是为了让那幕后人知道,他们已经盯上她了,很有可能因为金半仙的缘故他们都已经暴露了。就算正如金半仙所说,那条尾巴被她甩掉了,消除了那个幕后人的疑虑。但他必然因为此事对金半仙有了看法,不管是什么样的老大,对于不听话的手下,都是感到厌倦的。不听话的棋子,便要舍掉,即便不对她采取措施,以后再派任务给她就要多方顾忌,对于金半仙那样骄傲的人,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感到自己被蔑视了。

金半仙一怒,对方就会内讧,他们便有可趁之机。当然,这件事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让严绫在暗中动点手脚,就够那金半仙喝一壶的了,至少,让她接下来没有闲暇再来危害李姑娘。

进可攻,退可守,乃上上之策,焉有不用之理?

严绫果然不负所望,成功地打探到了对方的落脚点,也因此得知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另外一方面,李半夏醒来,在身体好转之后,便开始为张凤无施针,化解了金半仙的金针封穴之术。

凭李半夏的医术,本来一时之间还真解不了张凤无的金针封穴之术,好在她有张荆南的手札,再加上她向来在金针方面就颇有研究,金针封穴之术固然神奇,也还是被她琢磨了出来。

在她知道张凤无的症状是遭人金针封穴之后,就开始研究了。那些日子,她一方面装傻充愣,一方面专心研究着张荆南留下的针术穴位篇,总算是小有所成。

只是,张大人脑袋长期被金针所制,穴道受阻、气血逆流,再加上金针封穴的经历在他脑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即便恢复了他的神智,这日后恐怕也少不了吃苦的地方。不过有那样一位深爱着他的妻子,会将他的身体慢慢调理好的,李半夏对上官舞融有信心。

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知州府的风波一定会很快过去,她也一定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去。

虽然离家不过十多日,李半夏却觉得已有几年那么漫长,她甚至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如果可以,她真想在脱险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回到家中去,只有那里,才能让她为之安心。

而就在这时候,她得知刘东山来寻她了,她明白知州府放出的假消息一定将他们给吓坏了,他们一定正伤心着。她必须赶快回去,好让他们放心。

就在这时候,知州府又放出了一条消息,这条消息却是真的——

李大夫妙手回春,张大人勿药有喜、平复如旧!

…………

404 美不胜收,大开眼界

404美不胜收,大开眼界

江州府,驿站。

“哦~~刘兄弟~~”清晨,正在院外散步的鲍大人,看到了正在院中忙碌的刘东山,笑着上前打招呼。

为了刘东山的安全,也是因为对他们夫妻俩心有亏欠,便把刘东山与鲍大人安排在了同一处别院,也好方便照应。

在整个驿馆之中,鲍大人所处的这处别院防卫是最森严的,安排在这里,也表现出了他们对刘东山的重视与厚待了。

李半夏的事他们都很清楚,一想到因为这件事李大夫差点丢了性命,鲍大人一干人等也都唏嘘不已,务必不能让他们夫妻俩再出什么事了。

詹扬一早便奉命出去了,公孙先生替鲍大人到外面走访,打听一些要事,鲍大人刚处理完公务,正到外面休息片刻,便看到了刘东山正背对着他,在低头做着什么。

如今,他也算是半个主人,刘东山在这儿住得怎样,他这个做主人的也该关心一二。而且,难得刘兄弟如此深明大义,愿意配合他们,这也让鲍大人对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

“是鲍大人哪,草民刘东山,拜见大人。”刘东山说着便要行礼,被鲍大人给止住了。

“刘兄弟不必客气,在这儿就当在自己家一样,不要太过拘束,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说,会替你办好的。对了,刘兄弟,你昨晚睡得如何?”

鲍大人细一想,他这话问得倒是为难他了。他大老远地前来寻找他的妻子。如今连妻子的面都没见着,一颗心自然惴惴,又如何能放下心怀安心睡觉?

刘东山是个很细心的人,也是一个很为他人着想的人,即便他真的睡不好,又怎可说出这般不识好歹的话?他留在驿站,承蒙詹护卫和鲍大人多方照料,他自当铭感五内。又岂会说出啥无礼之词。

于是,刘东山点点头,“驿站高床软枕,物事又一应俱全,比草民家里要好多了,草民一觉睡到天亮,谢大人关心了。”

他觉虽然睡得极其不安稳。倒也没说什么假话,这驿站可比刘家的环境要好得多了。只是,不管什么环境,也没有李半夏在他身边睡得踏实自在。

一晚上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一方面忧心忡忡,惦念着离他不远的妻子,另一方面身体疲累万分,大病初愈。这两天下来人都快虚脱了。最后终于在疲累中睡去,却又一次次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头晕脑胀的,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在发烧了。

鲍大人听着刘东山的说辞,又看到他眼圈旁边的阴影,便知是怎么回事了,聪明的不再提这个话题。

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方砚台。在院中的石桌之上,还有一把刻刀,鲍大人认得。这是专门雕刻砚台的刻刀。不禁好奇的问:“刘兄弟,我刚看你在这低头忙碌,不知在忙什么,能说给老朽听听吗?”

鲍大人的声音亲切又和蔼,与他在人前的威严有很大的不同。都说这鲍大人升堂审案的时候,小孩看到都会吓得大哭呢。刘东山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这位当朝最著名清官的传言,只是与传闻中的威严相去甚远。这位大人就像一位最和蔼的长辈一般,连说话都这般和颜悦色。

刘东山对这位鲍大人多了一抹尊敬之外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亲近。

无论谁面对这样一位被百姓争相传颂、对人又如此亲切的好官,都会油然敬爱他的。

“闲来无事,刻一些小玩意。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能给老朽看看吗?”

“大人客气了。”刘东山将那块砚台递到他手上,心里却有些忐忑。他本不欲让别人看到他的雕刻,因为他尚未请示过师父。

刘东山很尊敬肖将,对自己师父的话自然不会违背,而且他也知道师父这么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然而就在不久前,师父说他可以出山了,这算不算是默许了他能将雕刻之术展于人前?此时只是将这块简易的砚台给鲍大人一观,这个要求恁是谁都无法拒绝,想来就算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鲍大人接过砚台,捧在手中一打量,渐渐的,目中一凝,眼神也亮了几分。走到桌边坐下,双手捧着砚台,对着日光,认真细观起来。

他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刘东山在做什么事,虽然凭着他眼睛之利和观察之入微,大致猜得出刘东山是在雕刻。他以为他只是如他所说,打发打发时间,雕着玩玩消磨消磨工夫的,不得不说,这玩意儿倒是很容易消耗时间的。然而,这往下一看,连见识广博的鲍大人也都给愣住了。

一只手细细地磨搓着砚台上的一株荷花,荷花叶叶分明、交相辉映,各种凿刀交替使用,雕刻手法与砚形、砚式达到惊人的协调。通过娴熟的雕刻艺术,将设计构思表达得完美,使石质与艺术加工达到“天人合一”、“物我交融”的境界,最终形成“天工人工、两臻其美”。

刘东山等候在旁侧,鲍大人举着那块砚台,神色有些激动。

“大人——”公孙先生回来了。一身青布长衫,站在不远处,对着鲍大人施礼。转而又看向刘东山,微微笑着,“刘兄弟。”

“公孙先生——”刘东山也忙点头见礼。

公孙先生方从外面回来,看他的神色,显然是有要事与鲍大人商量。鲍大人虽然心有不舍,还是将那块砚台递回给了刘东山,呵呵笑道:“刘兄弟技艺高超,小小的一朵荷花,在刘兄弟的手下竟似注入生命一般,淡雅清幽、芳香吐露,真是美不胜收,让老朽大开眼界啊!”

“大人过奖了,微末技艺,哪敢得大人如此夸赞?”

鲍大人睿智的眼里闪过一抹了然,拍拍刘东山的手,有些意味莫名地笑道:“刘兄弟过谦了,你这手技艺要都是末流,那别人在你这儿还不是班门弄斧,自毁招牌?”

“大人方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公孙先生一转弯,就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思。跟随大人这么多年了,他很清楚大人,也只有在发现有为的年轻人或者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才会流露出那样莫名的亮光。嗯,就像是一个老狐狸~~

“哦~~公孙先生也发现了?”

“想必与大人手中观看的那块砚台有关。”那不过是一方极为普通的砚台,大人向来清廉,虽然位居高位,一干用度都是从简,像端砚和血砚那种名贵之物,大人是用不着的。

“正是。”鲍大人一捋胡须,“这位年轻人可不简单哪,我们每个人可都是小瞧他了。”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他们看到了刘东山身上的朴实与善良、忠厚与热忱。他们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憨实的乡野少年,这样的小伙子也是极好的,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却哪里想过,就这样一位年轻人,拥有着足以震惊整个砚坛的砚雕之术?

“大人是指……?”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等到了时候,公孙先生就会明白了。”现在,还不是将那个秘密揭晓的时候。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他这个老头子还是不要多事、给他们年轻人添麻烦好了。

公孙先生听罢,也只得笑了,接受了这个特大号的“关子”。

“对了,公孙先生,此次出去可是有了收获?”

“不负大人所望,那边已经有动作了。我派苏安杨春两个人留在那里候命,一有动静便会回来通知我们。”

“甚好,公孙大人辛苦了。”

“卑职分内之事,不敢言苦。”

…………

日落时分,詹护卫回到了驿站之中。

第一时间,向鲍大人禀报了最新得到的情况,鲍大人、詹护卫还有公孙先生在书房中待了大半个时辰,才看到他从屋中出来。

这本来没什么,他们仨商量要事,就算是呆上几个时辰,也无可厚非了,只是苦了趴在屋顶瞪着大眼直瞅着这边等詹扬出来的漂亮姑娘了。

那是一位十分漂亮十分可爱的姑娘,一袭紧身红衣,将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更加挺翘三分。面色洁净无暇,仿佛一块上好的璞玉。两弯长长的眉毛,宛如天边的新月。

她是专程来找詹扬的,可是这家伙也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些,放着她这么个大美人趴在屋顶挨饿受冻,他却理都不理。好吧,他并不知道她严大小姐大驾光临,这才在无意中怠慢了她,不知者无罪。

不过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哪,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想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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