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失败就要和女帝结婚-第1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凭什么不让我看书!”
张月山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忽然一甩袍袖,道:“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但这样卑鄙的手段,对我来说都是没用的,这次经史科考试,我肯定是第一!”
六国都参加桃花榜,但六国的目标也不同。
比如西屠,以剑道闻名,是想争一争这剑道第一的,至于其他科目,他们兴趣不大。
东卢以礼乐闻名,要争诗赋的第一,也同样对其他科目不感兴趣。
……
至于南燕,对任何一科都很感兴趣,这也恰恰说明,它们哪一方面也不行。
第一什么的,想都不敢想,能有个名次,不太丢人就算不错了。
第229章 敌人的诡计已经被识破
人家来就是奔着第一来的,不像南燕,能够混个名次就不错了。
另外的主要目的就是恶心北燕。
南燕各方面都太弱了。
至于经史科,各国都没有太大兴趣。考试太杂太乱,主要拼的是记忆力,没有太大意义。
偏偏,辛国出了个张月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记忆力好。
任何内容,翻一遍就能复述得差不多,多看几遍,就能烂熟于心。
这个本来没啥人争的经史科,他想争一争。
面对桃花榜,辛国其实也尴尬。
六国学子都来参加桃花榜,每次的桃花榜第一,都花落别家。荣誉都被他们拿走了,辛国作为举办者,最后却啥也落不着。
如果能够争取到经史科第一,纵然含金量不高,但面子上至少也能过得去。
所以对于张月山,辛国官方也提供了很多帮助。
派出专业人士帮助张月山分析总结,由张月山背诵记忆,张月山背后,有一个上百人的团队。
对于这次经史科考试,辛国朝廷志在必得。
偏偏冒出个庄义生!
他究竟在干啥?
张月山想不明白,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个原因:对方是别国派来,专门干扰自己看书的。
想一想,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
否则,他难道真的是在看书,谁能看得这么快!
哼,龌龊诡计,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
再出现在房间里看书时,张月山带着两个棉花塞,干脆将耳朵堵住了。
哈哈。
敌人的诡计已经被我识破了。
至于庄义生,他换了一排书架,继续翻书。
沙沙沙……
噪音这种东西,越是安静时,便显得越明显。如果房间里有一百个人,张月山未必会觉得分心,可偏偏只有庄义生,就难免引起张月山的注意。
就算堵住耳朵,可还是有沙沙的声音不断传来。
忍耐,忍耐……
这是对自己的考验。
张月山强迫自己专心,渐渐已经习惯了。
时间大概过去了七天,这天上午,庄义生放下最后一本书,迈步走出了房间。
张月山一直在悄悄关注庄义生,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愣了愣。
他怎么走了?
之前,庄义生都是在这里待到天黑,自己不走他肯定不走,自己走了,他都未必会走。
现在不过是上午,还没到午饭呢,他怎么就走了。
是了,他一定是觉得干扰不到自己,选择放弃了。
哼哼,先放弃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张月山得意洋洋,心情大振。终于,在自己坚韧的意志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现在没有人干扰自己了,自己完全可以专心地读书。
这次经史科第一,必然被自己收入囊中,整个六国都将记住自己的名字。
他摘掉耳中的棉花,捧起面前的书,忽然,他发现有些看不下去。
没有了那种沙沙的翻书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
张月山又被干扰了,庄义生的存在是对他的干扰,庄义生走了,还是对他的干扰。
敌人简直太恶心了。
张月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伸手敲了敲桌面。
“张公子,有什么吩咐?”一名仆从凑过来。
“查一查,刚才那人是什么来历?”
“是。”
…………
庄义生离开了房间,房中十排书架已经被他收入脑海。
当然不是他记住了,而是被零号扫描存储。
庄义生缓缓回味着,感觉这次收获不小。辛国果然是辛国,虽然如今不像是从前那样坚挺,但一个八百年古国的积累,绝对不容轻视。
房中的十排书架,三教九流,医卜星相无所不包。
很多书别说在南燕,在其他国家都看不到。
等回到南燕,自己再把它们抄写下来,变成梧桐派的藏书。
从这里离开后,庄义生又进入到太书院的藏书楼。
之前的十排书架,是这次经史科的考试范围。辛国太书院的藏书楼,才是对外开放的国家图书馆。
既然搬书,自己索性就多翻一些。
庄义生感觉自己现在像个书虫,业余时间就是翻书搬书抄书。
不如此还能做什么呢,难道去青楼。
半个时辰后,庄义生出现在满玉楼。
…………
时间弹指,眨眼间便到了经史科开考的日子。
由孙沐阳带队,南燕的七名学子同时出发。
考场外人满为患。经过层层查验,考生们进入考场。
庄义生还觉得经史科的考试,不会有人参加呢。
虽然燕、楚、屠、凉、卢五国对经史科兴趣不大,但辛国还有许多本地学子。
他们大多出身寒门,如剑道、画道、铭文等科,都需要巨大的资源投入。寒门子弟自然玩不起,他们能靠的只有死记硬背。
一本一本的翻书,一本一本的记,既没有张月山的超强记忆力,也没有庄义生脑海中的零号,只能一夜一夜地痛肝。
从青春少年肝到白发苍苍,假若能稍微取得名次,借此进入官场,便算没有辜负十年寒窗。
对于寒门子弟来说,他们能抓住的机会太少了。
张月山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瞄着,试图找到庄义生。
他会不会出现呢?
他究竟是故意来干扰自己,还是也会参加这次经史科的考试。
忽然,张月山眼睛一亮,他找到了庄义生。
如果你不来参加就好,但你也敢参加,我将会让你体味到什么叫绝望。
他已经查明了庄义生的来历,此人来自南燕。
南燕?
听到这两个字,张月山便没有继续了解的兴趣。来自南燕的学子,连做自己竞争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对手应该是来自楚国,来自东卢,而不是偏僻荒凉的燕蛮子。
“月山,你准备好了没有?”
一名老者问,他是太书院的学官,某种程度上,算是张月山的教练。张月山竞争经史科第一的项目,就是他主抓负责的。
“申先生放心,我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有十分信心。”
人群中总有人天赋特殊,而记忆力就是张月山的天赋。
只要握紧这件武器,自己面对任何人都无所畏惧。
在自己擅长的战场,没有人可以战胜自己。
第230章 有啥好考的
大家都排着长队通过考场的大门。除了考生之外,还有许多家长和老师,在做最后的叮咛。
这是一件大事,对于学子如此,对于辛国本身也是。
在桃花榜开考其间,辛国的治安和卫生状况,突然拔升到极高水平。
六国考团都汇聚到这座天下第一城,也是辛国炫耀国力的机会。
于此同时,也免得被其他国家看了笑话。
当年辛帝国的风光不在,但辛国还守着当年的架子不肯放下去。
庄义生顺着人群涌入考场。
考场被安排成一个个小房间,逼仄狭窄,学子们都挤在其中。只允许携带笔墨纸砚四种工具,并经过层层检查。
也就是说除了脑袋和答题的工具外,任何事物都不可带进去。
随着一道铜锣的声音,考试正式开始。学官们分发考题,有人摩拳擦掌,眼睛里透着饥饿。有人漫不经心,很显然抱着撞大运的心态。
张月山恰恰坐在庄义生对面,隔着十步左右,恰恰庄义生又属于那种漫不经心类型的。
张月山摇摇头,果然,庄义生之前就是来干扰自己的。
现在过来考试就是滥竽充数。
他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对手。
庄义生看着面前的考卷,厚厚一叠,足有数百道考题。
经史科的考试就是这样,考得杂,考得多,考试时间长。
从上午到下午,足有六个时辰。
过程中可以提前交卷。
考啥,有啥好考的。
庄义生已经将所有考试内容扫描存储了,就算偶有遗漏,也可以通过零号查漏补缺。
所以对于庄义生来说,并没有考不上来,或者不会考的问题。
有且只有一个问题,自己应该考到什么程度。
如果考到完美状态,把所有能答的题都答了,让六国的才子们怎么办。
木秀于林已经风必吹之,如果自己站得太高,大家抬起头,连自己背影都看不到。
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庄义生要学会隐藏实力,当然,他其实没啥实力,主要是零号的能力。
那自己应该考多少呢。
庄义生抬头看见了张月山,只见此刻的他全神贯注,堪称奋笔疾书。
顺势敲了敲太阳穴:“零号,他能答对多少道题?”
零号报出一个数值。
庄义生点点头:“让我答对的题比他多一道就可以了。”
正在答题的张月山,身上忽然一阵寒意,下意识抬起头,恰好和庄义生的目光碰撞。
咋地,想抄袭我。
张月山立刻捂住自己的考题,不过双方隔着好远距离,还有监考官来回巡视,庄义生肯定是想看啥也看不见。
庄义生收回目光,终于开始答题。
沙沙,沙沙……
张月山又听见沙沙的声响,仿佛噩梦重新袭来。
咋地,来到考场了你还想干扰我。
张月山抬头看向庄义生。
庄义生埋着头,沙沙地写个不停。
一段时间后,庄义生搁下了笔,稍稍松了口气。
以张月山为标杆,就要一个尴尬的事情。他不答完,自己不知道他能答对多少。
明明什么答案都知道,庄义生偏偏还要等待张月山先答完。
干脆先睡一觉吧。
一觉醒来,张月山还在答题,双眼布满血丝,看来脑力劳动十分剧烈。
他正在酝酿最后一题,一些数目想不起来了,感觉有些脑壳疼。
忽然,他灵光一现,填上了那个数字。
张月山搁下了笔,长长地松了口气。
没有问题了,这下肯定妥了,这次经史科第一,一定被自己收入囊中。
证明自己的实力,替辛国扬威。
他举手示意监考官,他不仅要争得第一,他还要提前交卷。
这才是一名学霸的素养,不然,如何同那些学渣区分。
监考官收走考卷后,张月山才在士兵的监视下走出考场。
提前交卷的考生,是没办法离开考场的,他们被安排在另外一处房间中,等所有人交卷了才能走。
这里有果子,有茶水,环境要比考场中好太多。
当张月山抵达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是最早交卷的考生。
妥了,稳了,没有问题了。
自己这次是第一个交卷,还会考得第一,凭此事,足以扬名六国。日后步入官场,就是一份重要的履历。
登台拜相,辅佐朝纲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张月山抿了一口茶,心情不由得飘飘然熏熏然。
到时候骏马得骑,高官得坐,美女相陪,才是真正的人生呐。
这这时,庄义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月山愣住了,口中的茶也瞬间不香了,脑袋里瞬间冒出两个问题。
为啥哪儿都有他!
他怎么也提前交卷了。
“阁下考的怎么样?”张月山道。
“和你差不多吧。”庄义生实诚道:“你呢?”
“我还好。”
“那我也还好。”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尴尬地沉默着。
张月山暗暗心想,还好?你怎么也配还好。
和我差不多,怎么可能和我差不多。为了这次考试,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动用了多少资源。
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他却不知道,庄义生字字发自肺腑,委实是实话实说。
这时,方定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庄义生时拱拱手。
“你考得怎么样?”庄义生。
“考什么考,有啥好考的。”方定远道:“这些题目我都看不懂,我看你交卷,我也就提前交卷了。”
“反正有你顶着,孙先生也不会责怪。”
庄义生无语地摸摸鼻子。
“你考得怎么样?”方定远问。
“我也觉得没啥好考的。”
方定远点点头:“都一样。”
张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