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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妖兰传说 完结+番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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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庭阶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他“噌”一下站起,两眼喷着怒火,一步一步冲着那领舞的女子走去。
  那女子显然被吓着了,不再装模作样地跳舞,随着庭阶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后退,最后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一只大手抄过金黄的阳光,敏捷地摘掉面具,李仲兰的俏脸无处遁形,只得哀怨地转向一边。
  然而赵庭阶没那么好说话,他屈尊弯下腰,用两根强有力的手指捏住仲兰下巴,强迫对方与他直视。
  仲兰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了,他疼不过,用两只手去拉庭阶的手腕,可对方不仅纹丝不动,反而加大了手上力道,痛得他闷哼一声,眼眶都湿了。
  “你不是说不为我跳舞么?怎么,还是想讨好我?”庭阶戏谑地笑起来,深深凝视着仲兰皱成一团的小脸。
  “德昭,快放开李公子,你别这样对人家。”赵光美赶过来救场。
  “今天好好给我跳,跳得好,我或许会原谅你。”庭阶终于放开仲兰,他看着仲兰的下巴,那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了一大块突兀的红痕。
  仲兰闷头不语,他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垂落,在阳光下遮蔽出两块扇形的阴影。
  就算可以不让庭阶生气,他也绝不会当众跳舞,他的尊严阻止他这么做,眼下他绞紧了衣袖,以沉默来跟庭阶对峙,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收藏我的读者,我才知道是主动收藏我的,好感动啊,泣不成声,哈哈哈哈


第18章 上课
  “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最后还是赵光美打破僵局,他一把拉起仲兰,不由分说就带着他去酒局上坐。
  赵庭阶慢悠悠跟在手足无措的李仲兰身后,坐到了仲兰的对面。
  仲兰难以承受对面射来的如炬目光,照例闷着头,赵光美为他斟了一杯酒,又看着庭阶,劝道:“德昭,李公子是真心诚意来向你道歉的,你就原谅他吧!”
  “好啊。”赵庭阶的尾音上扬,感觉不是赞同的语气。
  果然,一壶酒“啪”一下杵到了仲兰面前,壶嘴的酒都洒了出来。庭阶的声音冷得像坨冰:“你要是一口气把这壶酒喝完,我就原谅你!“
  赵光美看看目光深沉的赵庭阶,又看看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李仲兰,心里已是明白大半,暗叹一声“孽缘”,企图再次打圆场:“侄儿,李公子酒量不好,还是让他少喝点吧!”
  岂料仲兰是个没眼力见的,偏要迎难而上,他终于抬头与庭阶对视,满脸都是倔强的表情,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他仰起如蝤蛴般白皙修长的脖子,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酒一入口,仲兰就觉得好辣,比从前和庭阶一起品的酒要厉害太多,但他此刻顾不了许多,就当是白水,一鼓作气全咽进了肚里。
  由于喝得太快,酒劲一下子蹿到头顶,天地迅速地旋转起来,仲兰舌头麻了,胆子也大了,他把酒壶扔在地上,挑衅地瞪眼:“喝完了!”
  随即,他身子一沉,就要往地上栽去,幸好赵光美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赵庭阶挪了个位置,不动声色地将李仲兰拉到自己怀里。
  赵光美还是第一次知道侄儿原来爱男色,看侄儿的样子,似乎是原谅李公子了,于是戏谑道:“人你怎么处置?”
  庭阶抚摸着仲兰如丝缎般光滑的脸颊,本想来一句:“扔了!”可这一摸要了命,越发爱不释手起来,他的手指移到仲兰的温润的唇瓣上,轻轻揉捏着,似在触碰夏日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
  庭阶沉默片刻,抱着仲兰走了。
  待仲兰醒来时,他已是头痛欲裂,周遭的一切仍晃得厉害,好不容易待到强烈的眩晕感消退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嗓子快冒烟了,于是下地去找水喝。
  他所在的屋子是间偏房,后方是主屋,主屋里应该有茶水。
  但是主屋中央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赵庭阶。
  李仲兰下意识想回避,可对方的呵斥声不由分说地传来:“过来!”
  真讨厌,为何又要命令他?仲兰的头又开始痛了,他连思考的精力都没有,似傀儡乖乖转身,来到庭阶身边。
  “站好,看着!”庭阶威严得很,像个大爷似的命令他。
  仲兰莫名其妙地杵着,发现屋内还垂首站着庭阶的小妾陈氏,蓦地一惊,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舞女的服装,忙往自己身上扫视一番。
  结果令他松了一口气,他穿的是男装的贴身小褂,只是这衣服过于宽大了,而且用料考究,应该是庭阶的衣服。
  仲兰一喜,冲着庭阶一笑,那笑容愣是神仙看了也会动凡心,可惜对方始终板着脸,不看他一眼,仲兰觉得无趣,翻了个白眼,把笑容憋回去了。
  “蕙儿,给本王倒茶。”庭阶气势十足,把自己的小妾当成属下在使唤。
  陈氏听话地斟茶,然后用纤纤玉指奉起一个小巧的褚红色茶杯,莲步轻移,来到庭阶面前,整个过程中她都微微躬着身子,恭敬到充满奴性。
  仲兰很不习惯庭阶这样颐指气使,从前即便庭阶也发号施令,但并非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姿态,如果仲兰醉酒,醒后会发现自己躺在庭阶怀里,庭阶早就为他准备好了茶水,只要他一嚷口渴,庭阶的唇就贴过来,温热的茶水在二人的口齿间传递,如饮蜜露,待甜蜜淌尽,两具身体仍旧抵死不分开。
  “看明白了吗?”赵庭阶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子打断了李仲兰的回忆,仲兰被酒精麻醉后的头脑迟钝了不少,他尚未从往昔的甜蜜中清醒过来,反而懵懵懂懂给对方投去一个明媚的微笑。
  庭阶正眉眼狂狷地睨着仲兰,却见对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眉梢眼角尽是勾人的春色,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心软。
  好容易压制住不忍和怜惜,赵庭阶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冲李仲兰正色道:“照着做一遍!”
  仲兰这才细看眼前,陈氏正跪在地上给庭阶仔仔细细地捏着腿,庭阶手上抓着茶杯,却没喝,而是又将杯子置到身旁的楠木桌面上。
  陈氏赶紧起身,照旧垂首候在一边,仲兰还是有点迷糊,他看着桌上那杯茶,干涩的喉咙抽动了一下,他咽着唾沫,不解地问:“我为何要照做?”
  “让你做你就做!”庭阶的音量陡增,语气不容置疑。
  混蛋!仲兰暗骂,他心里窝了一团火,大跨步跑到桌边,端起茶杯,大剌剌往庭阶面前一送:“给你!”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茶杯里的茶水晃了出来,将赵庭阶的袍子打湿了一片。
  不远处的陈氏偷偷观望,心中暗惊,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待夫君,同时又有点幸灾乐祸,她早就觉得面前的那个年轻男子像个妖孽,若要因此惹恼了夫君才好。
  庭阶勉强压住火气,两束目光如冰刃一般钉向仲兰,口中喝道:“跪!”
  仲兰咬了咬下唇,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光,他从未给庭阶跪过,他只跪过父母和皇帝,他就是觉得庭阶和自己是平等的关系,可如今,庭阶却一个劲要他认清地位尊卑,这种生分的感觉让仲兰心里老大不痛快。
  见仲兰迟迟没有反应,庭阶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仲兰的小腿肚上,后者惊叫一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手上的茶杯也被甩了出去,跌了个粉身碎骨。
  “你!”仲兰桃花眼瞪得溜圆,目光恨恨地剜着庭阶的眼珠子,满脸的不服气,压根就达不到庭阶想要的温顺效果。
  庭阶一使眼色,陈氏忙上前又斟一杯茶,递到仲兰手上。
  “说,老爷请用茶。”庭阶真把自己当成了主子,一字一句地命令着。
  仲兰牵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明白自己是被当作女人看待了,还被要求学习三从四德,这该死的赵庭阶有什么资格驱使他?今时不同往日,他又没求着他什么!
  仲兰气得酒劲上了头,来不及思考,兜手一挥,一杯滚烫的茶水登时就泼了赵庭阶满脸。
  “啊!”最先发出声音的居然是陈氏,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这个场面太可怕,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赵庭阶的眉心深深地拧成了一个结,他眼角嘴角俱在抽搐,随即咬牙切齿地大喊:“拿戒尺来!”
  仲兰的火气又升高一层,庭阶又要打他!上次没打够么?庭阶凭什么随意打他!
  一不做二不休,李仲兰迅速起身,抓起桌上的茶壶,掀掉壶盖,兜头盖脸将整壶茶水往赵庭阶脸上泼去。
  赵庭阶遭此变故,一时之间很有些震惊,他飞快地一偏头,躲过了泼水之灾,但颈部和左肩避不过,全被打湿,青色茶叶顺着他的脖子滚落下来,有些滑进了衣服里,有些则固执地粘在他身上,大部分洒在了地面上,似一条条丑陋的干瘪虫子。
  此情此景,陈氏已经没眼去看了,眼下不单是李仲兰倒霉的事了,她的心房剧烈地跳动起来,生怕赵庭阶这把火殃及到她这条池鱼身上。


第19章 野兽
  赵庭阶的鼻头狂躁地皱起来,口中银牙龇着,闪着狰狞的寒光,口中也发出低沉却极具威胁性的呜咽声。
  李仲兰被彻底吓醒,他确信自己看到了一头野兽。
  庭阶“嚯”地起身,如抓小鸡一般把仲兰拎起,狠狠扔在了偏房的地面上。
  仲兰的手心被蹭破,殷红的鲜血流出来,可他来不及处理伤口,立刻又被庭阶卡住脖子,扣到了墙上。
  “什么时候和晋王串通起来的?说!”赵庭阶眼里暴起红血丝,冲着仲兰咆哮。
  仲兰双脚悬空,脖子被卡得喘不过气来,原本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他拼命挣扎,企图掰开庭阶扣在他脖子上的单只手掌,可惜无济于事。
  最后,他陷入绝望中,悲哀地想:我要死了!
  这时,赵庭阶猛地将他提起,往床上一掼,李仲兰被摔得龇牙咧嘴,但总算得救,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未几,他的头发被大力向后拉去,导致他的后脑勺跟着向后一摔,砸到了床榻上,发出一声巨响。
  李仲兰被摔得眼冒金星,可是赵庭阶还是不放过他,又去卡他脖子,穷凶恶极地问什么时候跟晋王串通。
  他拼命摆手,只能从沙哑的喉咙中勉强发出“没有”两个字,他想拉开那只作恶的手,曾几何时,那只手给过他温存,替他穿衣盖被,没想到今时今日居然会威胁他性命。
  好在赵庭阶没打算要仲兰的命,他扯掉仲兰的衣物,蛮横粗暴地进入对方,其凶狠程度宛若一只撕扯着猎物、满嘴鲜血的饿狼。
  屋外,侍女们提心吊胆地候着,听偏房内传出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叫声,以为李仲兰在被主子毒打,都吓得缩起脖子不敢吱声。
  她们的主子平日里相当沉稳,这么发脾气还是头一遭。
  屋内,庭阶拽着仲兰的手臂,猛地一掀,迫使对方俯身摔倒在床上。
  仲兰后背顿时暴露在庭阶的视线中,那白皙的大片肌肤上,还残留着三道未完全消退的红痕,这使得赵庭阶立马想到了自己的三鞭之辱,他气得丧失了理智。
  “啊!!!”又是一阵凄惨的叫,仲兰疼得耸起后背,他那两枚小巧的肩胛骨高高翘起,宛如一对白皙的蝴蝶翅膀,随着上头那只野兽的肆意侵犯,那双翅膀也跟着一扇一合,仿佛想飞走似的,但柔弱的身躯淌着血,蝴蝶只能垂死地扑扇翅膀。
  仲兰没打过仗,这一次却尝到了征战沙场的滋味,他记不清自己像破布一样地被摔和扔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疯狂嘶喊了多少回,到最后,嗓子彻底哑了,再也发不出声音,身体也是痛到麻木,他认命地放弃了挣扎,目光呆滞,任凭庭阶撕扯像一滩烂泥的自己。
  庭阶把我当敌人。他痛苦地想。比起身体上的痛楚,心痛更让人难以承受。
  喉咙终于受不了脱水的刺激,剧烈地咳嗽起来,仲兰咳得小脸通红,觉得嗓子里塞满了无数锋利的小石子,将他的皮肉刮得生疼。
  庭阶慢慢放开仲兰,翻出一套衣服,草草给他穿上,然后打开房门,疾步离去。
  傍晚昏暗的光线在屋内投射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不多时,两个男仆进屋,架着李仲兰,一直将他拖出赵府的大门,然后当着他的面,无情地将门闩上了。
  仲兰瘫倒在铺着青石板砖的地面上,仰望天空,天幕铺着一床厚重的乌云,云层下方的角落里,星星点点氤氲着橘黄色的光,那是市井街巷中的灯笼投射出来的光芒,云层越压越低,一点点蚕食那些光束,最后,整个天地昏暗一片。
  起风了,树叶被卷进狂风,刺向仲兰的眼。仲兰阖上眼帘,任凭狂风一遍一遍地刮着他的身体,他的心空落落的,感觉自己掉进了绝望的深渊,几个月前他还在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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