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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女鬼修真记 完结+番外-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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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如同曾经记忆中的那般!
    他向来是个中翘楚,精于此道。再加上万般柔情蜜意下的多方哄慰,自然不曾把她弄得太痛。甚至于激情之时,情潮汹涌得她险些失声叫出来。
    ————
    一场欢事,大汗淋漓。
    本来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可这个桓澈居然才好了没一会儿,便又缠了上来。苏荃大怒:“你有完没完?还不赶紧把功法给我?”
    桓澈失笑:“别急!哪有一次就能好的?再说了。已经这样了,又有什么好介意的。阿荃,我想死你了。让我亲亲好吗?”说着便要去吻她的唇,刚才她就一直不让他亲那里。苏荃当然不乐意,可是这个死桓澈居然就是要来。她推他蹿他的下场是惹得这家伙竟然疯了,没有任何调弄便直接冲了进来。
    颠鸾倒凤,胡为胡来,完全没有节制可言。那模样倒是让苏荃想起来他们刚在一起时的样子。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更何况这人这副明显不想和你讲理的样子,又有什么好挣的。索性便由他去了。直折腾了足有半个月,才见这人渐自平静下来。搂着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眼睛不好,看不到他的样子,却似乎感觉得到他身上传来的伤感气息。
    真让人皮皮抖死了!
    “别装徐志摩了好吗?我又不是陆小曼。赶紧把功法拿过来。”
    桓澈苦笑,低头亲了她一下后,便把一只玉简递了过去。她眼睛不好,但玉简是用灵气探入神识识别的,倒也不影响。而双修功法这种东东,苏荃还真是头一次见。颇有兴趣!但一看之下,却觉得……太特么的猥琐了!所有灵气的运转,必须是在二人相接相合时才能进行的。而这部功法运行时甚至还需要配合一些指法和丹药辅助。看到讲义时,苏荃才明白:“原来这套功法竟是主意疗伤之用的。这么说,它对修为的增长并无多少益处了?”
    桓澈淡淡道:“双修之法本便是以阴阳互济,温养筋脉为前提的。后人无聊,才把它变成了增添修为之类的东西。失了原意不说,也生出了无数邪念。我这套功法传于上古,乃是当世绝品。不管对方受了多重的伤,都有神效。你的眼睛,还是没有进展吗?”
    他们虽不曾真正运行双修之法,但阴阳灵气的共慰却是已经有了。他这里得了她的元阴之气,颇有补益。至于她这里……“没效果。你又没有元阳!”
    她很没好气。桓澈本来落寞的心情却是被直接逗笑了,搂住她,亲了一口:“男修的元阳其实也没什么用。只有纯阳体质的男修才讨人喜欢。不过阿荃,你真的要把我的心还给我吗?”
    这话好生古怪!
    “我又不是没有,多要你的半块干什么?”
    桓澈动了动嘴,终究没说:“行!你要怎么做,由你便是。更何况,我也是该结婴的时候了。再不结婴,有人就又要疯了。”
    是指沐阳死老头吗?
    “他又往你床上塞女人了?”天权宫的特色服务就是当爹当师父的万分体爱晚辈,时不时的往他们床上扔两个女修,供以采用。
    桓澈捏她的小脸蛋:“甭吃醋啦。我可没要过。不只那些人,就连那姐妹两个我也没动过。”
    什么?苏荃怪异地扭脸看他,本想直接来一句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了?可想想前些天的事,这人热情的模样也不象是哪里有了问题。便没问。
    这套功法,桓澈是早已经烂熟于心了。苏荃虽是第一次看,可身边既有这人辅导,效果也便慢不了。在确认所有流程都被完全领悟后,二人正式开始双修了。
    先开始的过程颇尴尬。毕竟没有任何那啥那啥就直接相联是挺那个的。可是当姿势摆好后,开始运转功法后,两个人的心境便全肃然起来了。
    苏荃一知自己她体内的阴灵气十分充足,也听说过无数遍阴灵气的好处。但这次,却是让她扎扎实实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好处。因为桓澈的这个双修功法,竟然可以在运功的时候,让她看到了桓澈体内的情状。看到他只剩下一半的心室,看到周身上下残破不堪的筋脉。就连他金丹上的裂纹都一清二楚。
    怎么会这样呢?这人到底受过什多少伤?为什么身体会坏成这样?
    “勿要多想,一心求念。”
    桓澈的声音自脑海中传来,苏荃羞恼,拉回了所有的思维。
    所谓阴阳双修,其实就是将二人体内的灵气以特别的渠道推入对方体内后,再轮转回自己的身体里。道理很简单,而具体的作用也因为可以看到对方体内的变化,而变得不需缀言。
    她的阴灵气在他的身体里转一圈,桓澈那些受伤的筋脉便好上一分。
    半个月后,他的筋脉便已经恢复如初了,甚至似乎更有弹性。
    两个月后,金丹上所有的纹路全部消失了,整个金丹光芒大盛,灵气逼人。
    而等到了六个月后的某一天,在吞食下一种丹药的第三天后,苏荃突然觉得心口巨痛起来。而桓澈则是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放松抵抗,张嘴!”
    这是终于要把他的心还给她了吗?
    苏荃忍耐住了一切的痛楚,虽然这次的痛楚疼得她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可是为了还他的心,她必须忍住。至她的口关,因为太痛了,实在有些打不开。而他这次,却是直接捏住了她的两齿关卡,让她的口关一直处于在通畅的情况下。直到,一股几乎要将她杀死的巨痛传来后,那半颗通红的心,终于从她的身体里脱出去了。
    经由她的口,传入他的身中。
    而就在他的心终于回到它本该呆的地方后,苏荃的意识却是在瞬间陷入了昏迷……(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心路


    “阿澈,阿澈,你在哪里?”
    一个空旷的花园里景色宜人,可人影却只有两三只。一只四五岁大的身影正在搜寻着另外一个大概也是相仿年纪,却躲在花丛后不愿意出来的小萝卜头。
    两个人都穿着礼服,可是那躲在花丛后的小萝卜头却是愤恨的把一堆泥土抹在雪白的礼服上。哪怕另外一个终于找到他了,也依然在那样做。
    那个追来的男孩子在找到他后,焦急的神色终于掩住了。而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时间……让苏荃不由得心头一颤。
    “怎么?你讨厌她再婚吗?”
    “哼!”那个躲在花丛里的男孩子愤恨地别过脸去。
    追来的男孩子却和他一起挤到了那株盛开的美人蕉下面,神色阴冷肃杀:“其实再婚不再婚有什么区别呢?你父亲不会再回来了,而她和那个人也早在一块儿了。双修都无数次了,一个婚礼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那我也不要她再婚!”
    “可你阻止不了啊!甚至,连我这个少主也不能管这样的事不是吗?因为你和我都还是小孩子,性命安全都捏在别人的手上。阿澈,我问你,若有一天那个你母亲再婚的对象要危害你我的性命,你说她是会管?还是不管?”
    一个冷悚的话题,惹白了两个小男孩的脸色。
    他们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却相携着离开。
    ———
    时光流逝,转眼间这两个男孩子已经长大,可身后却多了另外一个小一些的小男孩。眉宇间和那个叫阿澈的少年颇为相似,米分白玉琢般的招人喜爱。只可惜,这两个年长的哥哥却是到哪里都不带他一起玩。
    直到某一天,一个面容绝美的少妇把那个叫阿澈的少年叫到了面前:“阿澈,为什么不和弟弟一起玩?”
    阿澈冷眼挑眉看着眼前的美妇:“我哪来的弟弟?他姓什么?我姓什么?别闹了母亲。你已经再嫁,便是别人家的人了。我不会扰你的新生活,你也不用再来我面前指手划脚。”
    美妇的笑容凝在脸上,莫名地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远去。
    ———
    镜头再次转动。那个小小的少年终于长大,却不知何故和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开始行迹亲腻。面子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似乎和这个孩子更为亲近,因为那个叫阿澈的少年总是不在家中。
    可事实上呢?每当那个叫阿澈的孩子回到家里后,那个苍白的少年都会恶作剧一般地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时候。他给那个小弟弟安排了什么危险的工作。他受了几次伤,疼得有多厉害。而那个叫阿澈的少年每一次都笑了那样畅快。
    他会把从外面弄回来的灵草全给那个苍白的少年;会把他珍藏的玉简毫无保留地借给他看。当然,那个苍白的少年则会把那些灵草全部炼成丹药,从里面拣出最好的留给他们两个。甚至也会把他珍藏的灵书分给他一起看。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出门,一起看海,甚至一起到凡间找女子嬉戏。
    亲密无间吗?
    直到有一天,那个阿澈站在了那个已然长大的苍白男子面前,冷然地看着他:“你让我母亲去找了阿荃?”
    “没错。”
    “你让她吃了阴凰果?”
    “没错。”
    “你要吃了她的心?”
    可能是那个阿澈的表情和话语都太冷然,那个苍白的男子终于没有再无谓的讲什么没错。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郑重地看着他:“阿澈,我知道你有些喜欢她。但现在的情况是:南京已经被朱雀看死了。我们的人不可能再在外面去寻找更合适的目标。她是唯一的选择!”
    “而且,恕我说句不中听的。你和我是要去中元的。到时候你走了,她怎么办?她会如何呢?你的母亲当初何尝不是对沐阳师叔崇拜敬慕?可师叔走后才不到一年,她不就和洛城在一起了吗?女人就是这样的。与其在你走后,她和别人鬼混在一起,我倒情愿在这个时候就了结了她。阿澈,我不想让那个女人玷污了你的心情。而我们的路,也应该只有长生。”
    ————
    那个阿澈离开了!
    他没有回家。更没有到他妻子在的那个地方,他去了山中角落里,一处已然破败的庙宇里。那里荒无人烟,便连人迹也遍寻不到。
    已经塌掉一半的主殿内。一尊木佛无悲无喜地立在原地,俯看苍生。
    他看了它良久,说不出一句的祈求。
    他的眼睛里全是困惑,可他却似乎不明白要怎么做。
    直到……一个声音在那木佛的后面响起:“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似乎知道。但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一定知道吗?你和你的弟弟甚至有一半的血缘相似,可你又愿意相信你和他有相似之处?既是如此。为何你想相信,你的妻子会和你的母亲一样,在你离开走,将你彻底的忘记?”
    “你是谁?”
    阿澈闪身到去木佛的背后寻找,可是那后面什么人也没有。有的却只是一只陈旧的木匣。
    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枚丹药和一只银光闪闪的匕首。
    “分心匕,同心丹?”阿澈一眼认出了那两样东西,可额角上的汗珠却是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你想我干什么?你想让把我的心剖出来给她吗?那样我会结不了婴的,我会死在长生的路上,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他大喊大叫,四处找寻。可是那个声音却始终没有出现。
    ————
    直到……画面终结的那一幕!
    碧波荡漾的大海上,一只雪白的快艇内,有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孩子,平静地躺在床上。她面容清瘦,脸上却满是笑容。
    床边的小桌上是两瓶已经空了一半的安眠药。
    而她的手心里……紧握着的,是一枚素色的男用婚戒!
    那个阿澈的眼睛在看到那只婚戒的时候,呆掉了。他失控般地抱住她,大哭了出来。可是,房间外却传来了一个妇人冷漠的提醒:“阿澈,不要误了时辰!”
    “你滚!我知道该怎么办?用不着你来教?”
    那个妇人离开了。可屋子里,那个叫阿澈的男人却已经举起了一把银刀……
    ————
    尖锐的疼痛,破碎的侵袭。画面再难完整,最完整的画面也不过是漆黑的天际里涌现出的一只纯黑的怒龙……
    之后的一切,一闪而过。包括曾几何时的那个熟悉的小村庄外,山头上立着的一个瘦如枯干一般的男子。她几乎认不出他!而他也没给她认出他的机会,便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隐身在这个村庄……
    苏荃从此变成了朱绯色!
    可朱绯色的性命却超出想象的被快速终结掉了。
    当赵问瑾被冠以新的灵魂后,他的心痛才终于轻松下来。他不敢再和她接近,却又忍不住看着她。他得为这样的行径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赵问瑾的出色也使得一切似乎顺理成章起来。
    他绞尽脑汁得到了父亲的同意,举行了世人眼中的婚礼。可红艳的婚床上,面对着他的却是如同木偶一般的新娘。
    一个死定的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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