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明啊-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番。向秦很是苦恼。
少年人毫不节制,但是累啊,要打仗啊。
两人闲暇还没几天,军营又开始忙了起来。
原因无他,小皇帝出巡,听闻北疆局势稳定,便想着来看看。
徐兮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别说皇帝了,六品以上的官员就没见过,当然,骁骑营的人除外,这一下子皇上要来,徐兮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天天往骁骑营跑,名曰求安慰。
“徐大人,我们骁骑营自己都焦头烂额了,您别添乱了。”方遥哭着脸说。
“骁骑营是姜国的神兵利器,皇上要来,你们等着接受奖赏便是,为何焦头烂额啊。”徐兮不懂。
“哎呦,先不说齐阿诺那条疯狗还没抓住,就骁骑营这帮人啊,是能打,听话,可架不住是一群糙老爷们啊,都不讲究,一个个看上去人某狗样,实际上邋遢的很,皇上虽不娇惯,那好歹是皇上,咱不能污了皇上的眼是吧?哎,你,我让你拔杂草,没让你拔树,嘿,狗东西,就你手劲大,给我栽回去。”方遥说着便朝营地外走去了。
徐兮进来营帐看到向秦都亲自拿起扫帚打扫营地了,自己便苦着脸回了府衙。
月底,骁骑营,徐兮,守备军一行人站在官道旁,迎接皇帝来了。
☆、心思
尽管皇帝李轩提倡勤俭,但毕竟是皇帝出巡,老远便看到了仪仗队从管道走来,天子威仪扑面而来,徐兮当即腿软。
“我是不是现在应该跪下?”徐兮颤抖着声音问。
“出息,你此番立了大功,不必紧张。”方遥说。
听了这话徐兮更是惶恐。
向亭晚看了一眼向秦,只见他目光深沉地看着那队伍,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那龙辇才在众人面前停下。
众人下跪行礼,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平身。”
这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记忆力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清朗,但如今已完全是沉稳成人的声音。
毕竟五年有余了,向亭晚抬起头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也是,若是初七要来,定会书信知会自己一声,前些日子,初七寄来的书信,对出巡一事只字未提。
也罢,等抓到齐阿诺,返京后便能相见了。
正当向亭晚失落时,那龙辇上便探出一只手,掀开帘子,随即一个高大威猛,肩宽腰窄的男子便从龙辇上跃了下来,前来搀扶的太监还未来得及出手,那人便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皇上!!
多年未见,皇上竟更加英俊潇洒了。
皇上与向秦对视一眼,看到向亭晚时愣了一眼,随即咧嘴一笑。
看着这不怀好意的笑容,向亭晚晓得了,皇上还是那个皇上。
只见皇上落地以后,随即转身,向龙辇伸出手,随即一只纤长如玉的手放进了皇上宽厚的掌心,兴许是正得宠的妃子,北疆的一众官员心想。
只有向亭晚看到还有人,心里又微微雀跃起来。
只见,那龙辇里,又有一人探出身子,被皇上搂住腰身,轻轻放到地上。
一众官员心中大骇,那竟是一名男子,长相及其妖孽的男子。
向亭晚看了一眼那人,迷茫了一刻,随即瞪大了眼睛,这人竟是初七!几年前,初七还是一个面容清丽,温润如水的少年郎,如今竟长成这般。。。这般妖孽。
初七看了向亭晚也愣了愣神。随即轻轻一笑。
“小晚儿莫不是不认得我了?”初七声音与从前并无不同,依旧那般撩拨人的心弦。
“你变化好大,我一时竟没认出来。”向亭晚有些尴尬地摸摸头。
“你的变化才大。”初七笑着走到向亭晚身边,丝毫不顾及身后的帝王。
众人心中了然,原是陛下的男妃,听闻陛下宠爱一教坊司出身的男妃,为此至今没有立后,相比就是此人,于是,一群忠义之士立即将初七视为了那祸国殃民的妖精。
“皇上,天气炎热,早些回驿馆歇息吧。”向秦说。
“走吧。”皇上走到向秦身侧,看那架势是不坐龙辇了。
见皇上不坐龙辇,初七挽着向亭晚的胳膊说:“皇上不坐龙辇,那初七也不坐了,我与小晚儿有好些话要说,我们便走回去吧。”
“胡闹,天气这么热,一会指定晒晕你,和小晚儿一起去车上吧。”皇上眉毛一竖地说。
“这成何体统。”向秦说,这天底下哪有臣子坐龙辇,皇帝在外头走的道理。
“你这些年越发无趣了。”皇上一把勾住向秦的脖子拖着人便往前走。
“皇上与将军感情真好啊。”徐兮跟在身后小声说。
“那是,从小打到大的情分,你入了将军的眼,就相当于入了皇上的眼。”方遥跟在后头得意洋洋地说。
两人上了龙辇,向亭晚不禁哇了一声,又气派又宽敞,躺在上头打几个滚都绰绰有余。
“小晚儿我好想你啊。”两人坐下,初七拉着向亭晚的手说。
“你还知道想我,你要来竟然瞒着我。”
“给你惊喜嘛。你快些跟我说说,你和向将军发展的怎么样了,我刚刚看了他一眼,将军这几年越发俊美了,往那一站,哪里像个将军,我都要以为是九重天上的神仙下凡了。”
听到向秦被夸,向亭晚心里也得意洋洋了起来,“阿秦的美貌自是没的说。”
“阿秦?都不叫爹爹了,看样子进展不错嘛,告诉我,他把你睡了没有?向将军那里大不大,你舒不舒服啊?”
“初七,你。。。你不知羞。”多年不见,初七的脸皮又厚了几分。
饱经人事的初七,一看就看透了,向亭晚还是个雏儿。
“你,小晚儿,你没用啊,那么多书白看了,军营里日夜相守,你竟。。。你,哎。。。”初七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向亭晚的脑袋。
向亭晚也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就上次吃药而言,自己都那个样了,向秦竟还能把持的住,自己也的确没用。
“我没经验。”向亭晚找理由开脱。
“算了,幸亏这次我给你带了东西。”初七说着便从旁边拿出一个锦盒放到向亭晚手里,“给你的,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什么东西?”向亭晚接过来打开,只见锦盒里面还有一长一方两个盒子,向亭晚拿出那个方盒打开,里面是一方淡紫色的膏体,带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什么?”向亭晚问。
“香膏。”初七说。
“干什么用的?蜜饯?蘸烙饼吃?好香啊。”向亭晚说着就要伸舌头去舔。
“哎呦,宝贝儿。”初七笑着去拍向亭晚的额头,“这可不是给你上面这张嘴吃的,是给你下面那张嘴吃的。”
向亭晚:???
“男子与女子不同,同房时断不可贸然进去,需要借助香膏滋润一番。”初七解释道。
向亭晚恍然大悟,莫不是阿秦先前不碰自己是因为没这香膏。
“太好了。”向亭晚满心欢喜地将那香膏放回锦盒里,又拿起另一长条形盒子,打开后,向亭晚的脸便噌的一下红透了。
“这。。。这。。。这是。。。什么?”向亭晚结结巴巴地问。
“何物?你问我?你没长吗?”初七白了向亭晚一眼问。
“长。。。长了。”向亭晚说。
看着小美人红了脸,初七使坏问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何物?”
初七凑到向亭晚耳边,纤细的手指在那锦盒里轻轻摸了一把。
向亭晚觉得自己脚趾应该也红了,“玉。。。玉。。。玉。。。势。”
初七忍不住笑了起来。
向亭晚生气地将锦盒还给初七,说道:“你给我这个作甚。”
“我都是为了你好,男子同房时,最先开始时会很疼的,有许多人会因为接受不了流好多血,日后,你行事前,先用香膏滋润一番,后将玉势放入甬道里含半个时辰,之后便不会疼了。”初七拉着向亭晚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很痛?流血!!!!向亭晚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那处流血该怎么治?向亭晚不由地想到白胡子老军医弯着腰研究自己的屁股,就不由地一阵恶寒,立即将那锦盒抱进怀里。
“大恩不言谢。”
初七看着他吃吃地笑着。
驿馆修在清浅镇,到了驿馆,向亭晚初七先后下了车,皇上看到向亭晚怀里抱的锦盒,意味深长地看了向秦一眼,那锦盒,一路上,初七向他讲解了一路,听得他差点在路上将那玩意用在初七身上。
两人下了车,与皇上走了一路的官员心中的紧张感才减少了不少,这才敢细细打量那“祸国殃民”的男妃,只见那男妃与向小将军站在一起,两人美的仿佛一幅画,那男妃虽无半点女态,但眉眼间尽是风情,妖娆至极,虽然男妃艳丽无比,但却丝毫没将向小将军的风姿盖过,反倒更衬得向小将军清纯无比。
一行人去了驿馆歇息片刻,便换了便装去镇上巡查一番,向亭晚带着初七走在前侧,向秦皇上走在后面看着两人,徐兮诚惶诚恐的跟在最后。
“这清浅镇当真重建的不错。”皇上环视这四周。
“徐大人建造房屋,划分土地,建立厂房,虽说不如关内富庶,但也相当不错了。”向秦说。
徐兮在身后听了向秦的话,心头一暖,这功劳不全是自己,但向秦此番话却将功劳全部给了自己。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去府衙看看吧。”
清浅府衙已经焕然一新,庄严威武,师爷正带领一众衙役在外头恭候了,皇上踏进去环视一番,府衙内物件陈旧,但规整干净,看了让人很是舒服。
“徐兮,清浅县在你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而且建立商路收服沙匪,你全部功不可没,为何还如此紧张。”皇上转过身问。
徐兮扑通一声跪下:“这不是臣一个人的功劳,若没有骁骑营,这清浅断然没有今日繁盛,况且,骁骑营没来之前,清浅衰败,沙匪横行,微臣有渎职之罪。”
“你倒实诚,没问你你竟自己交代了。”
“天子在上,微臣不敢隐瞒,今日见了皇上害怕是因担心皇上撤了我的职,臣无能,但臣还是想守着这片土地。”徐兮磕下一个头说。
“你如此胆小,倒是给我一个守护这片土地的理由。”皇上说。
“我亡妻为守护这片土地而死,我的心也随着她永远留在这片沙漠中,我大仇得报,今生已无遗憾,只想好好守着这片土地,让我妻子死的其所。”徐兮说。
“你可有子嗣?”皇上问。
“没有,父母兄弟也都死于战乱,孑然一身。”徐兮平静地说。
“准了,你便守着这里吧,到时候骁骑营撤了,你与守备军共同守着这处吧。”皇上说。
徐兮磕头谢恩,此生升迁无望了,势必会老死在这片沙漠,但徐兮求之不得。
夜里徐兮在府衙里摆了宴席,虽然厨子尽量让饭菜美味可口了,但是毕竟是沙漠,饭菜口味依旧一言难尽,皇上早些年御驾亲征时吃糠咽菜,自是不在话下,大家看着皇上身边那娇滴滴的男妃,生怕他吃的不开心,在皇上跟前吹枕边风,那大家以后哪有好果子吃,自古至今,美色误国的先例数不胜数。
可怜的初七,还未动筷子,便被编排了一通了。
“边疆艰苦,吃食自然比不上宫里,将就一下吧。”皇上对着初七说。
“皇上莫不是忘了,我本就是来自边疆啊。”说罢,初七便大口吃了起来。
装的,这祸国妖精尽会装作一副纯良的样子欺瞒皇上。众官心想。
皇上与向秦许久未见,今日多饮了几杯,两人皆有醉意,席间,初七不停的朝向亭晚使眼色。
初七:趁他喝多今夜拿下他。
向亭晚:让皇上别灌他了,再喝多了,今晚什么也干不了了。
初七眨眨眼,一副明白了的意思。
“皇上,向将军镇守北疆,定是多年滴酒未沾,您今日可一定要让他喝个痛快。”初七替皇上斟满酒说。
向亭晚:???
初七:放心,一定帮你放倒他。
果不其然,在皇上与初七的通力合作下,向秦喝了个烂醉如泥。
“皇上,臣这一辈子,求的便是一人,什么财富,什么地位,通通不要。你小子,怎么就不放心。”向秦没了规矩,勾着皇上脖子醉醺醺地说。
徐兮吓得不敢抬头。
“呵,江山,你要?拿去。我以为我的毕生所求是做那千古名君,到现在,才看清自己,我求的不过也是那一人而已。”皇上拦腰将向秦搂入怀里说。
向亭晚和初七两人自然知道他们求得那人是自己,可这两人勾肩搭背深情对望,旁人看了不是那么回事啊。
众官集体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天呐,皇上竟与向将军心意相通,两人情真意切,皇上竟要将江山拱手相送,这惊天秘闻被自己知道,不知明日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