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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个系统的旁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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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白文清原本就没有要伤害那些村民的意思,白员外和太守这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那他为什么要控制那些村民,让他们失了神志呢”白文清行事却是很矛盾,这也是叶伶百思不得解的地方,若他无心伤害村民,他却操控了村民们让他们如同傀儡一般;若他有心伤害他们,却又留了他们的性命,在罪人服法之后就恢复了村民们的神志。
  “白文清其实很爱那个村子,他一直生活在那里,从普普通通的一棵桃树慢慢生出灵识结了魂魄,若不是白先生一家出了意外,他不会对那些村民作出那样的事,叶伶师兄你也看到了,那些村民懦弱、迂腐、冷血、无情,白先生一家的冤屈他们心知肚明,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他也是无奈之举才会控制了那些村民,用最笨的方法去惩罚那些罪人而已。”阿魏缓缓讲述着自己近日来的所见所闻,慢慢的红了双眼,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她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那日我们和白文清初次见面,他拿不准我们的来意,害怕我们会帮着那些罪人开脱,无奈之下才会也想把我们也变成傀儡,我以为他要对你们不利才和他起了争执,但是是我误会他了,他只是想控制你们离开白家村的地界,抹去你们关于白家村的记忆之后就恢复你们的神志,没想到叶伶师兄却还神识清醒 。他已是自顾不暇,无奈才会向我们求助的。原以为罪人伏法后此事就能就此揭过,只是没想到那些村民会反过来对白文清痛下杀手,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提起白家村的村民,阿魏好似满清愤恨,叶伶以为阿魏在白家村说村民们会付出代价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许有什么事情被他遗漏了,
  “代价……是什么意思?”
  “叶伶师兄你应该也能感觉出来,白家村灵气并不充裕,不仅如此,白家村土质不好,气候也不佳,原本不应该像我们看见的那般气候宜人、物产丰富。”
  “难道白文清做了什么”
  “你见过哪个已经可以化形的精怪是不能离自己真身不能太远的,哪个精怪不是用自己的真身化形的,只要有了人形就是自由之身,天高海阔哪里去不得。他已经在那里几百年了,他的树根深深地扎在那片土地里,他是真的爱那个村子和村子里的人,所以从他有了灵识开始,他就成了这个村子的生命源泉,他用自身的灵力滋养着那片土地,通过自己的根茎让整个儿村子有了生机,所以他不能离开也离不开那里。如今那些村民挖了他的根,还烧了树,生命源泉已断,只怕是颗粒无收、饿殍遍地的日子也不远了。”叶伶从没想过事情竟然是这样,白文清翠然已经被他们救了回来,但是毕竟元气大伤,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只能全凭命数,虽然那些村民被贪官恶霸欺凌十分可怜,但是现在叶伶却不知道是应该怜悯那些村民还是为白文清唏嘘。他虽然没看到村民们挖了树根时的情景,但是他赶到时村民们依旧是满脸的愤恨,一副替天行道、铲除妖孽、正义凛然的样子,如果不是阿魏的阻拦,只怕白文清连一线生机也没有了。
  周荣虽然斥责了他们,却也不舍得二人受苦,没过几日就让鹤虱去把二人接出来。虽然这次的事情并没有多么的严重,但是却将叶伶的内心防线彻底击垮,他虽出了清泠渊,却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闭门思过。
  善恶黑白的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眼见不一定为实,他所看见的真相就是真实的真相么?叶伶不禁回想起上一世的自己,目中无人,任性妄为,总觉得自己所看见的就是真相,自己所坚持的就是正确的,如今看来竟然那样愚蠢!
  叶伶就静静的跪在房间里,仔细回忆上一世所发生的的一切,其实很多事情都已经模糊不清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阿魏的死、曲垣的死、鹤虱的死、三岐派的覆灭,虽然这一切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就像一根导火索一般,这一世重新来过,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可越是这样,颠覆他自以为是的认知的事情就越多,那种无形的悔意、愧疚却紧紧的缠绕着他,扼住他的喉咙一般让他无法呼吸。

  ☆、鹿吴山

  叶伶关了自己三年,这三年的时间他重新建设好自己的内心,终于骨气勇气走出房门。
  “见过师傅、师兄”“阿伶”“阿伶啊,准备一下,跟着阿鹤一起下山吧”
  “是,师傅”
  毫不意外二人刚走到山门就看见印安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的向三岐派里面张望,看见二人出来印安满眼冒星星的迎上前去“鹤虱师兄,你终于出来了,咱们这回去哪里啊?”
  “哎?你小子,我们说要带你去了么”叶伶搂过印安肩膀问他
  “我跟鹤虱师兄说话呢,没问你”印安用胳膊怼了叶伶的胸口一下就有躲在鹤虱的身边,叶伶见他这副狗腿的模样就一阵牙疼。禁足了三年这小子果然是半点也没改变!
  鹤虱他们此行的目的是鹿吴山里的妖兽蛊雕,蛊雕,豹身,雕嘴,独角,其音如婴儿之音,食人。“鹤虱师兄,这个蛊雕的修为可不低啊,怎么说也有五六百年,就咱们三个人么,要不要再找几个帮手啊”
  “错了,应该说只有我们俩,你那点修为还是躲远远的别添乱了”叶伶做手势比划着他自己和鹤虱,修为这一块真真是印安的硬伤,他本人也对修行之事毫不上心,在门派里也只喜欢窝在藏书阁里看一些奇闻异事、妖兽名录这一类的书卷。印安自知理亏也不和叶伶争辩,“我保证不添乱,主要是能跟着鹤虱师兄长长见识就好,还有这鹿吴山上虽然没有花草树木,但是有非常丰富的金属矿物和玉石,我要是能捡几块上品玉晶矿石那就更好了,嘿嘿”
  “出息”叶伶白了他一眼,三人御剑向鹿吴山飞去。
  鹿吴山果然和印安说的那样一片荒芜,没有任何花草树木,但是这山上的矿石玉晶的品质的确是上上品,是炼制灵器的上好材料。鹤虱选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安置好叶伶和印安自己孤身去寻找蛊雕的踪迹。
  “我警告你你可别乱跑啊,蛊雕难缠你别瞎跑给师兄添乱。”
  “我知道了,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磨磨唧唧的”印安眼巴巴的望着鹤虱离开的方向。叶伶紧紧地盯着印安,这蛊雕修为深厚,鹤虱肯定要用朱魇去对付那妖兽,要是被印安看见了朱魇的样子鹤虱还有三岐派必将陷入无尽的危险之中。叶伶看着印安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想着以这小子的修为想跑自己几步就能把他抓回来。没想到趁着他从储物戒拿东西的空档印安就一溜烟的跑的不见踪影,叶伶气的直想骂娘,平时笨的跟个什么一样,这时候灵巧的抓不住影。叶伶御剑向鹤虱离开时的方向追去。
  此时的蛊雕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鹤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可见战斗过程的惨烈。蛊雕与鹤虱就这样僵持着,双方都不敢冒进,死死地盯着对方寻找对方的要害之处。“咔”听见一声异响鹤虱分神看了一眼,蛊雕伺机而动锋利的前爪抓向鹤虱。
  “鹤虱师兄小心!”
  “噗……”鹤虱被蛊雕击飞好远,赶过来的叶伶见状出剑与蛊雕缠斗,虽然那妖兽已是强弩之末,但是叶伶还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将其击杀。而印安也深知自己闯下大祸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师兄!师兄!”叶伶顾不上去追责印安赶忙跑到鹤虱身边查看他的情况,鹤虱已经陷入昏迷没有了意识,朱魇也变成了骨扇和簪子的样子握在他的手里,想来是看见印安之后才隐藏了朱魇,但是来不及将簪子插回金簪中只能握在手里,身上满是被蛊雕的喙和利爪所伤的伤口,胸前四个深深地窟窿在不停的冒着鲜血,因为刚刚的分神鹤虱躲避不及生生的被蛊雕抓了个实诚。叶伶赶紧拿出从六师叔那里拿的伤药给鹤虱服下,把伤口包扎好之后转身抓起印安的衣领
  “我说没说过让你不要乱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师兄差点丧命!”叶伶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的看着印安。
  “对不起……我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我我我我……我就是想看一下鹤虱师兄和蛊雕争斗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印安语无伦次的道着歉。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要不然你十条命也不够抵的!”叶伶一把将印安扔在地上,守在鹤虱身边观察他的情况。
  天色渐晚,夜间鹿吴山寒冷非常,加上没有花草树木遮挡风寒,叶伶怕鹤虱受寒伤情恶化,狠狠的踢了印安一脚
  “看好师兄,我去找些柴火取暖,师兄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小心你的小命”
  “是是是,我肯定会看好鹤虱师兄。”终于有机会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印安答得干脆,全神戒备的盯着四周。
  叶伶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足够的木柴,回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确切的说是一股怒气直冲神户。只见印安满眼深情的看着昏迷的鹤虱,用手温柔的勾勒着鹤虱的轮廓,渐渐地渐渐地在鹤虱唇上轻轻的印上一吻。叶伶满身怒气的将怀里的木柴扔在地上,这个声音也惊醒了鹤虱身边的印安,他惊恐的看着叶伶
  “叶伶!我我我……”也不给他废话的机会,叶伶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一边,好像是忘记自己满身修为的这件事,直接用拳头招呼道印安脸上。
  “你在干什么!”虽然他在问印安却也不给他答话的机会,像是对他这张脸和这张嘴有仇一样,拳头有狠又准的全都打在他的脸颊和嘴巴附近。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对他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任凭叶伶对他打骂印安都不曾还手,只是在听见“龌龊心思”这几个字后他一把推开叶伶。
  “是!我就是喜欢鹤虱师兄!”印安大喊道。听闻此话叶伶愣在原地
  “你知道在说些什么吗?”这句话艰难的从叶伶嘴里说出,不知道是被印安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住了,还是因为印安坦然的承认了这份感情。
  叶伶从没想过印安对鹤虱是这样的感情,他也从没想过两个男子之间会存在、可以存在这样的感情。自古阴阳合和为天理人伦,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不论在天泉国还是在修仙门派中他也鲜少听闻这样的事情,身边更是没见过这样的事情。许是因为超出了自己的认知,叶伶呆呆的看了看还在昏迷的鹤虱,又看了看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印安,连步后退。惊恐?恶心?难以置信?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印安。
  “我知道!我也知道自己对鹤虱师兄的这种感情是不对的,我应该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女修作为自己的道侣,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印安坐在地上,被叶伶打破的嘴角因为说话而丝丝作痛,他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说着。
  “自从在淘浪岛看见鹤虱师兄之后我就是忘不了他,我一开始只以为自己是崇拜他、敬畏他,所以才每次都等在你们山下和你们一起去历练,但是上一次在白家村,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我和鹤虱师兄不是修仙之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在依山傍水的村庄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白日吟诗作对、饮酒高歌,有时也会切磋武艺,到了晚上促膝长谈,同塌而眠,我的心里从来没有那样满足过。分开回到门派之后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满脑子都是他。三年!整整三年!这份感情不仅没有因为时间而淡薄,反而愈发的浓烈,浓烈到我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它们,就要 从我的心里溢出来!刚刚鹤虱师兄因为我身受重伤,我的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他死了那我也绝不会独活!”印安的语气从没如此认真过,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叶伶心惊的光芒,那是偏执、疯狂、和不顾一切的认真。“如果不是被你撞见,我从没想过要表露我的心意,我不想给鹤虱师兄带来困扰,我也不想因为我而让其他人对鹤虱师兄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我只求能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我就很满足了,我也想过如果有一天鹤虱师兄找到了自己的道侣,我会祝福他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鹤虱师兄真的遇到危险,我愿意牺牲我自己的性命去换他一丝生的希望。”
  “你会的,你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哪怕牺牲自己”叶伶如此想到。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叶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同框的画面,只能冷声的撵印安离开。印安回头深深地望着鹤虱,最后咬着牙御剑离去,叶伶走到鹤虱的身边,看着鹤虱的脸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憋着一团火,那股火来的奇怪,仿佛要将他烧的干净才肯罢休,他抹了抹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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