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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穿成了巫蛊娃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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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弛却又忽然道:“那我又是谁?”
  铃铛张了张嘴,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闻弛直直看着她,好一会儿,忽然笑了。
  他垂下双眸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 转而问道:“铃铛,你觉得裕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此时铃铛的腰更弯了,说话语气也显得更为小心谨慎,“回主子,裕亲王对陛下忠心耿耿,实力强大,也十分爱护娘娘。”
  闻言,闻弛笑了笑。
  原来忠心排第一位呢!
  随后他笑着说道:“师父既然如此关爱我,我必是要为师父分忧的。你与我说说,青芝山上有什么人是让师父不喜的,我也好为师父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说完闻弛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铃铛。
  于是接下来,闻弛听了一下午的青芝山三代内的爱恨情仇,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简单来说,就是师父宠爱大徒弟,要把女儿小师妹嫁给他,并打算让其成为新任掌门,
  可谁知那大徒弟竟等不得掌门女儿的下嫁,于一天黑风高夜,擅闯小师妹屋中将其奸污。掌门勃然大怒,一刀结果了不孝之徒。
  可是心爱的女儿已惨遭糟蹋,掌门十分痛心。
  此时二徒弟却说心悦师妹已久,愿意照顾师妹一辈子。
  掌门大喜,将女儿嫁给了二徒弟。于是二徒弟顺利在掌门病逝之后接掌青芝山。
  然而事情还没完。
  那小师妹嫁给二师兄之后不到一年,生下了一个儿子,在那之后便再也没有生育。
  可那孩子越长,竟越像原来的大师兄。
  而紧接着,几年后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独自一人找上青芝山,说自己才是现任掌门的妻子,那比小师妹生的孩子还大了几岁的男孩,就是现任掌门的长子。
  这下可好,一个是情敌的孩子,一个是自己在外的私生子,众人想着即便掌门选择自己的私生子成为继承人也情有可原。
  可谁知,那新掌门竟是个少见的痴情种,说什么都要扶持自己心爱的小师妹所生下的孩子成为掌门继承人。
  于是他依旧大力培植着情敌的儿子,却为了不碍妻子的眼,将那私生子扔在外面不理不睬。
  多年后,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不知为何竟成了好友。
  两人相携去外游历,几年后回来的却只有一人——那个耗尽了两夫妻所有心血培养的孩子,进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一下子不知道南北,日常流连于青楼,竟生了梅毒死了。
  掌门妻子立马就病倒,没过多久便含恨死去。而她临死前,狠狠一刀将丈夫也带走了。
  于是门中长老思来想去,最后竟将那私生子扶持成了掌门——而他便是现在的裕亲王郁雎。
  然而事情依旧还没完,郁雎接掌青芝山之后没过多久,一个女人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上门——竟说那是那得了梅毒死去的倒霉鬼的孩子。
  门中有几个长老可怜那孩子生世凄惨,将他收养下来,连郁雎都对他们无可奈何。
  “如今的孩子已长大成人,继承了其父辈的天资,在荷度战场上驰骋的傀儡大半出自其手。只是他始终被关在青芝山上,至今没有出来。”
  闻弛听完,笑着看了铃铛一眼。
  铃铛被他看得一下子噤了声,一头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闻弛让铃铛代笔写了封信给他亲爱的师父——郁雎裕亲王。
  写完信盖完印章,铃铛出门将信送了出去,而转眼这封信便被送到了乾承帝手中。
  乾承帝坐在理政殿中,当着大臣们的面将信打开。
  信中,闻弛先向他的师父郁雎诉说了自己刚刚上位之后的惶恐不安。
  随后他自问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心心念念眼里梦里都是他,可不知何人向陛下进了谗言,致使陛下怀疑他对其有二心。
  又如今不知何人在暗中作怪挑拨他与宫中太监们的关系,他恳请郁雎要保下魏尹。
  否则一旦魏尹死去,魏忌必将他视作眼中钉。
  而太监自成一体,其中不管与魏尹交好或敌对的,也都会将他这个皇后孤立在外。到时他在这宫中可真的就孤立无援了。
  最后他在信中末尾处还写道,他十分想念在青芝山上的宋师兄,若师父在京中无人帮衬难以成事,他可下达懿旨,将宋师兄招宣入京。
  看完整封信,乾承帝的目光在信的开头又流连了几分,才又让人临摹一份送出去。
  接着他才重新看向下面等候多时的大臣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要朕实行海禁,闭关锁国?”
  ……
  乾承帝下朝之后,亲自带人去了宫中死牢。
  死亡周围守卫森严,内里却干净整洁,没有一般牢狱的潮湿与阴暗。
  见到来人,身上带着厚厚枷锁的魏尹缓缓站了起来,又深深拜倒在地。
  乾承帝站在牢门外,将一张纸轻飘飘丢了进去。
  魏尹将纸捡起,一目十行看完。
  乾承帝笑着道:“看他多会说,一开口就向朕表明忠心,然后还认贼作父,一句一个好师父,权衡利弊、软中带硬地威胁。
  “小东西蔫坏,自从他给自己安上爪子之后,没有一天是安安吩咐不挠人的。”
  魏尹沉默地将手上的纸重新叠起来,端端正正放与手心,又重新往上托着捧给乾承帝。
  乾承帝却并不接过,只笑着说道:“小东西从来不自量力,人小小,心老大。以前便是这样,小小一个人就敢偷偷跟太后叫板。要不是朕护着他,早让人拿去烧了。
  “朕倒是想给他点教训,好让他知道点进退,可朕就是舍不得。
  “他高兴的时候能把人哄上天,不高兴的时候,他那小爪子就能挠得你的心生疼生疼——”
  乾承帝旁若无人地说着,魏尹依旧默默跪地趴着。
  乾承帝看着眼前跪着的人,眼神却越来越冷。
  “朕那时候就在心中想着,这么个爱折腾的小东西,天下间估计也就朕有这么一个了,可得把他守牢了,不能让别人夺了去。
  “可谁知这日防夜防,竟没能防住家贼。”
  说到最后一句,乾承帝的声音彻底沉了下去。
  他冷冷看着眼前的人,伸手从他手中取走了那张纸。
  他将那张纸打开,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又重新叠起来收到了胸口。
  随后他却蹲下身,笑着说道:“那小东西看的精明,实际却是个傻的。谁对他好,他便向着谁,不论前因。而他要对一个人好时,更是不计后果,竟然还敢与虎谋皮。
  “可是魏尹,你能给他什么?
  “你是能像朕一样,给他冠顶六宫的宠爱,集天下之资供养他?还是能像朕一样,为他找到一具活生生的身体,让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朕身旁,不至于像个不能见人的婢妾,终日被关在后院中?
  “你花半年想尽办法才能请动的圣手,朕能让他从应连山上一路爬到京城,给我的小人修指甲。而你为了留住他辛苦建立起来的掖庭司,朕也可以亲手毁掉它——”
  听到这句话,魏尹终于抬起了头,怔怔看着乾承帝。
  乾承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字一顿说道:“你想不想让他知道,掖庭司中布了多少你的人?又是谁初期给他大开方便之门,让他放心在宫中走货,却在之后眼看着他发展得越来越好有了出宫的心思,便开始动用人手限制掖庭司出货,又在宫外大肆打压价格,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魏尹啊魏尹,你的这些手段可真让朕惊喜呢!
  “你用尽手段将他禁锢在宫中,却又护不住他,等到朕发现他时,他又成了那副惨兮兮的样子——
  “当他在火场中哭泣求救,哀哀惨叫时,你又在哪里?”
  魏尹听着这些话,脑中却不由出现在那三年间与对方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魏尹,我想给自己做个身体。”
  “这个身体真的好棒啊啊啊啊啊!魏尹,你真的太好了,谢谢你!”
  “宫外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带我去瞧瞧好不好?”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真的好想去看看。”
  “魏尹,等我有钱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干了,我们去外面生活好不好?”
  “魏尹,我等你回来。”
  有些东西好像是注定的,不属于你的,就算你如何拼尽全力用尽手段,依旧没有办法挽留住。
  即便他们都曾以为,能够这样一辈子——


第48章 
  闻弛等了两天; 没有等到常小岁,却等来了个好消息。
  裕亲王上奏,皇后受刺一案另有隐情; 魏尹乃受人控制,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此次之事实乃荷度残孽蒙脱脱所为,青芝山已派人追查下去; 请求陛下还魏都督一个清白。
  闻此,满朝哗然。
  只是魏尹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 最终他手中实权被撤除; 被丢去了矿山做苦力。
  “那矿山就在就在万藏山的边上,一般也就是牢里的苦囚在那边干活。那里的劳役十分繁重,日夜都要干活,吃又吃不饱; 缺衣少食十分严重。据说一个普通壮劳力; 在那里往往撑不过3个月。”
  玲珑低着头; 在闻弛面前禀报着。
  闻弛一听脸色都变了。
  这尼玛跟死刑有什么区别?
  “你去帮我将人提出来,在京中找个宅子先安置着。”闻弛道。
  玲珑只得领命下去。
  而闻弛对于魏尹的关注,却让其他侍女极为不解。
  一个高瘦的侍女在玲珑走后; 走上前轻声对闻弛说道:“娘娘,您该做的都做了,那魏尹的下场,你又何须在意?陛下大婚之日到现在都不曾与您圆房,您实该在这件事上下些功夫才是。
  “那永乾殿里的小贱人才去,您若现在不出手,这万一再蹦出个第2个第3个来,可该如何是好?”
  小贱人闻弛:。。。
  “是啊; 娘娘,”另一个闻弛压根认不出来的宫女也跳出来了,“奴婢知道您现在始终挂怀于那仙台之事,可那贱人即便一时风头无二又如何?陛下终究也不曾将她真正放在心上,否则她这一去,陛下又怎会无事发生一般高高兴兴地为您举办封后大典呢?”
  风光不过三秒的闻弛:。。。
  “娘娘,如今对于您来说,最重要的可是承怀皇嗣之事——”
  即将怀孕的闻弛:。。。
  听到这里,闻弛冷不丁打了个激灵,立马开口喝止道:“停!本宫知道了,你、你们赶紧给本宫弄点东西吃,本宫饿死了!”
  直到几个人被他差遣得马不停蹄忙了起来,闻弛才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他绝不相信自己跑到这具身体来的事与狗皇帝没关系!
  他敢打赌,这里面要是没有狗皇帝的手笔,他就给他生猴子!
  将他塞到顾凝芷的身体里来,狗皇帝绝对包藏祸心,不安好心,恬不知耻,不可原谅!
  闻弛愤愤想着,可随后却依旧美美地享受起他的羊肉汤来了。
  然而半月之后,魏尹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
  闻弛等得心焦,唤来铃铛问。
  铃铛却露出难色,“娘娘,那矿山里都是一些犯官之后,被看管得十分严实。奴婢只几次想办法,都没能将人赎出来。那守卫说,那座矿山之中囚犯,只有陛下的手谕才能提人。”
  闻弛闻言,深吸一口气,连最爱的羊肉锅端上来都没心情吃了。
  随后他起身就去找那半个多月都没来过的狗皇帝。
  闻弛现在住在凤临宫,离永乾殿不远,距离理政殿倒是有一段路。
  不过他现在可以乘坐凤辇,倒也不累。
  到了理政殿外门,闻弛下了凤辇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他边走还边想着,好在现在的身体是皇后,要是个妃子,想进理政殿倒还是件难事。
  随后他便被人拦在了殿门外。
  常明一脸殷勤地将他迎入了侧殿。
  于是闻弛便坐在榻上,听着外间乾承帝与那几个大臣之间的你来我往。
  听着听着,闻弛便皱起了眉头。
  三年过去,闻弛有些认不得这殿中的人,便只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跪在殿中央哭诉:
  “陛下,江南之民苦也!采桑,养蚕,缫丝,日日从天亮做到天黑,有人的手都被煮熟了。一匹匹精美的丝绸从他们手上制出,可他们依旧吃不饱穿不暖。
  “女孩从三四岁开始便学缫丝织绸,可即便出嫁、甚至是年老后入棺,身上都披不上一件好衣。
  “只因再好的丝绸都被极低的价格卖给那些东洋来的商贩,而我朝民众汗水所结的丝绸却被成船成船地从我们朝运出,穿在了外洋人的身上!
  “陛下!海运只会损伤我们国力,让丰朝的百姓成了洋人的廉价劳力,与我国民众无益矣,请陛下禁海运,锁国门!”
  说着,他身旁的一群大臣也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请陛下禁海运,锁国门!”
  乾承帝听完,抬了抬手,众人立马噤声。
  随后乾承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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