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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枕上8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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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呼哧呼哧的往外走。
      “站住。”益达皱脸喊住她,“我益达在这附近也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从今天开始你老公再来这家足疗店我直接给人轰出去,从今以后你也别来找蓉蓉的茬,我话说到这个地步,你若再来……”
      那大婶愤恨瞪一眼足疗店的大招牌,风风火火走了。
      看得出足疗店的一众跟口香糖都挺熟,忙着沏茶倒水一个个称呼他为达哥。
      益达对店员乐呵呵的态度,“你们二十以下的小丫头片子就别哥哥哥的叫了,不是占我便宜么,叫叔,达叔。”
      蓉蓉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益达坐下后从茶几下面的袋子里掏出一包花生米,“喜儿,别给我倒茶,不喝,晚上睡不着。”把花生米倒进一个小盘子里,瞥了眼悠悠喝茶的蓉蓉,“你还是老样子,那个泼妇每隔一段时间过来骂一场泻火,你说你也一点不生气。”
      蓉蓉望着杯中翠叶荡起的细小波纹,笑笑,“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嫁错了人本来就够悲哀的了,她骂两句心里舒坦了就骂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让滕雨看笑话了。”
      滕雨摇摇头,竖个大拇指,“蓉蓉姐,你道德品质特别的高尚,我佩服。”
      蓉蓉笑笑,突然插花的手顿住,盯着益达裤脚上的泥点子,“又去打理花卉养殖后院的那片花丛了?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多招点工人,总是一个人打理那片花田,不嫌累。”
      “嘿嘿,我就喜欢那片地行了吧,你看我养的那片花田多好啊。”从乔泽蓉的手中揪出一串波斯菊,“你看我养的花多壮实啊。”
      乔泽蓉斜睨他,“不是抠吧,舍不得出钱给人开工资,要不我让店里的员工帮你浇花施肥去。”
      益达嚼着花生米,“我浑身上下散发着慷慨土豪的气息,哪里抠啊,我就是习惯了,习惯一个人打理那片花田。”
      乔泽蓉瞪他一眼,“毛病。”
      益达吃完一叠花生米就走了,大奔驰就停在门外边,店员喜笑颜开给他开门,念叨着让他平日没事多来看看蓉蓉姐。
      显然大家都把益达当成了姐夫。
      益达没走多一会,“藏獒”大叔就从楼上下来了,神清气爽的买单走了。
      心心却很蔫,前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个新毛巾,转身上楼时被蓉蓉叫住,“他欺负你了?”
      心心摇头,低头好一会才说:“我不想伺候他了,下次来让她找别人吧。”
      蓉蓉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安慰着:“不想伺候就别伺候了,不要太为难自己,月底给你发红包。”
      心心总算笑了笑。
      朱喜儿在旁边喊一句,“呀,咋们店里就属心心的脚长得好看,除了她谁还能伺候那变态啊,可惜我的脚长得又大又丑。”
      蓉蓉瞪她一眼,朱喜儿就不说话了。
      心心上楼后,滕雨问:“还有顾客欺负店员么?”
      蓉蓉叹口气,“你太单纯了,无论何种职业,尤其服务类的,店员免不了被欺负。表面正人君子实则流氓的人不少,哎。”
      “报警啊。”滕雨缺心眼的说一句。
      蓉蓉再摇摇头,“你可真是单纯。”
      “那也不能看着自己店员被欺负吧。”
      蓉蓉捏捏滕雨的小脸,“你倒是满有正义感的,不过我们的店员不会受太大的欺负,我这个老板娘还是有点实力的。”
      滕雨琢磨,这店可真热闹,才半天就见到这么多牛鬼蛇神,蓉蓉姐可真不容易。
      蓉蓉起身不知去哪了,滕雨主动勾搭朱喜儿,“哎,刚才那个长得像藏獒的大叔好像欺负心心了,听你的意思他喜欢长得好看的脚?”
      朱喜儿见老板娘不在,凑到滕雨耳朵边上,“你以后在这时间长了就什么都懂了,那个藏獒大叔有个特殊癖好,专门喜欢亲女人的脚。平日啊四十五分钟的按摩他得抱着心心的脚亲上三十分钟,当然会塞给心心不少小费。”
      滕雨再一次瞠目结舌。
      朱喜儿做个恶心状,“很变态很恶心是吧。”
      滕雨转头问;“如果一个月不洗脚外带脚气灰指甲,他还亲的下去么。”

      第70章 千与(4)

      8号院。
      秦默甚至给老人家拿来了速效救心丸。
      毕竟开了□□十年的老店了,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
      犹记得那是民国27年,8号院来了个发鬓斑斑的老太太,老太太也是来寻人的,故事只讲了开头就猝死了,故此,秦默让秦筝备着各种应急药物,防止意外发生。
      速效救心丸是不二首选。
      话题扯远了,转回来。
      这位拄拐杖的老大爷叫彭建设,儿子叫彭倚天,都年方四十有二了还不安分,家里头本取了个贤惠妻子可时间久了也与时俱进的到外面包小三,包的还是窝边草,老婆足疗店里的一个年轻小媳妇,叫肖楠。
      老婆捉奸之后就跟彭倚天友好离婚。彭建设觉得丢人,不认那个新媳妇肖楠,据说彭倚天打算跟肖楠回湖北的山旮沓老家认个亲把亲事定下来,彭建设是拿着扫帚把儿子赶出去的,彭倚天最后跟老父亲说了一句话:爸,你不懂。
      自那之后,儿子就再没消息,彭建设以为儿子跟着小媳妇在湖北老家那片混了,心里头堵着气也没主动联系,直到昨晚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彭倚天血肉模糊的蹲在一个大铁盆里,说他已经死了两年了,死得相当惨烈,骨肉分家。肉是寻不见了,骨头架子也散的七零八落扔在某个暗无天日的角落,求老父替她伸冤。
      彭倚天转着大盆消失的时候特意嘱咐他老爹报警没什么效果,得去找一个叫枕上8号的私人侦探所,切记切记。
      此事太过悬异,彭建设宅在家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终于找来了8号院,他临走时还老泪纵横的握住秦默的手说,“我相信我儿子是真出事了,小时候我儿子发过一次高烧差一点就走了,那个时候我还外地,莫名的心慌心乱的不行,自从儿子托梦给我,当年的慌乱劲又来了,哪怕是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我也觉得儿子真出事了。”
      送走了彭建设,何晓婧嘬着牙花问:“这么怪异的事,秦先生怎么想。”
      不料秦默直接给出了答案,“彭建设说的没错,彭倚天确实死了,死状凄惨。”
      “……之前夏小巴也曾做梦梦到她姐姐出事,后来果真出事了,日期惊人的准确,这次又是梦。难道梦真有这么玄乎?”
      秦默喃喃一句,“那要看是谁造的梦了。”估计彭建设跟苏七夜已照过面。
      苏七夜,你果然是闲不住的。
      何晓婧听不明白,但看对方的表情应该对案情无关紧要,否则秦默一定会跟他讲个清楚。她收拾着桌上关于长毛白怪的录像资料,“接下来秦先生有何打算?”
      “既然彭倚天的祸事是从离婚开始,那么就要从她的前妻那处入手。”
      何晓婧望一眼墙角的大钟表,“已经太晚了,明日我们再着手调查此事。”她从彭建设留下的资料中抽取其中一份,“要不要分头行动,秦先生去查彭倚天的前妻,我们去调查后来上位的那个小媳妇。”
      秦默摇摇头,接过何晓婧手中的资料,上面是离婚证书的复印件,照片中郎才女貌的一对就那么散了,“没必要,彭倚天惨死,你认为那个破坏她家庭的肖楠还活着?”
      何晓婧怔了下,盯着彭建设留下的前儿媳的照片资料,好漂亮的一个女人,她盯着对方的名字,“乔泽蓉。难不成这件离奇的凶案跟这个乔泽蓉有关系?”
      秦默把资料全部递给何晓婧,“我有秦筝,随时可以查到相关资料,这些你拿去,单看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凭一介弱女子怎能做到滴水不漏,若不是彭倚天托梦给老父亲,恐怕彭倚天的冤情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晓。”
      何晓婧揉揉太阳穴,“刚出现白毛怪物,又突然冒出彭倚天这个陈年旧案,最近的江源真是不太平。”突然她止住指尖的力道,“据旧资料显示白毛怪物最早出现在湖北西部边陲,彭倚天的小老婆肖楠恰好也是湖北人,这……是凑巧?”
      “查过了才知道。”
      何晓婧离开8号院时秦筝刚好回来,并交代了黄若水的情况。
      黄若水就是那对来8号院求助的老夫妻的女儿,也就是亲眼目睹刘艺星被怪物抓走的当事人。
      黄若水失踪,秦筝并不费劲的从某个街头的墙角发现她,若非要追究秦筝是如此在最短时间内寻到黄若水,透露一下也无妨。
      秦筝只需从大脑中搜寻相关微博微信,一个神志不清,光着脚的女孩于某个时间段现身街头的信息,很快,微信微博中带有图文并茂的信息一个个冒出来,筛查对比之后他只需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即可。
      黄若水被领回家后,依然缩在床上抱着被子痴痴傻傻,父母安慰她好一阵,又煮了她最爱吃的担担面,她这才有点反应,不过吃完面以后就静静坐着,身体抖得差一些,慢慢的,她倚在墙边睡着了。
      待她醒来后,仍是一言不发,目光呆滞。
      秦筝只好从对方父母身上了解了一些她的感情生活。
      黄若水是在七个月前认识的刘艺星,当时她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骑摩托的两个小混混抢包,黄若水竟跟歹徒拉扯着包死不撒手,最后被其中一个拿刀子划伤胳膊才松手。
      恰好路过的刘艺星见了就带着黄若水去了医院,自掏医药费。老夫妻赶去医院瞧女儿时跟刘艺星碰过面,看着很老实的那种,老俩对他印象不错。
      那段时间黄若水刚失恋,有事没事就给刘艺星打个电话吐吐槽,甚至去刘艺星所工作的汽车维修厂找过他几次。起初,刘艺星只把黄若水当妹妹看,对她也算照顾,醉了酒把人家安全送到酒店休息,为避嫌连房间的门都不进,拜托了酒店的女服务员把黄若水扶进去,就安安生生回家。
      老两口从黄若水的日记本上了解到,也是自那次醉酒之后黄若水开始向刘艺星发起猛烈的爱的进攻。起初刘艺星是拒绝的,因为已有了妻女。
      可黄若水不骄不躁不放弃,总想办法纠缠刘艺星,刘艺星的妻子本来就嫌弃丈夫窝囊兼乱交下三滥朋友,自从知道有黄若水这号人物,更是折腾着要离婚。刘艺星可能被折腾的不行了,就慢慢开始接受黄若水。
      老两口自然反对,可黄若水却说,刘艺星是她见过的最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男子汉。
      俩人再次约到天水河边划船,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悲剧。
      秦筝告知老两口,刘艺星已遇害,心脏被掏出来放到家门口,这对老夫妻吓得不行,家里的窗户加了层钢筋网,门也换成防盗系数最高的,老两口守着女儿哪也不去。
      何晓婧从秦筝口中了解了一些黄若水的情况后打算回家,耽误的太晚了,手机倏然响起,王宽打来电话:“头儿,卢燕英醒了。”
      何晓婧摇摇头往外走,“我得去医院看卢燕英,看来今天是别想睡了。”
      秦默叫秦筝跟着一起去解情况。
      卢燕英醒来后只吃了些小米粥,儿子也不玩变形金刚了,守在病床前给妈妈剥香蕉。
      卢燕英望着儿子,嚼了两口香蕉就哭出来。
      何晓婧赶到后,照样吩咐王宽把孩子带好,这家小儿子正好崇拜警察,乐颠颠跟着王宽出去了。
      何晓婧给对方倒了杯温水,问了病人的身体状况才开了口,“抱歉,本应该让你多休息,因为案情紧急又扑朔迷离不得不打扰你。”
      卢燕英难得体贴回一句,“大晚上的你们这不也没休息。”
      何晓婧指着身边的秦筝,“这位也算我们警队内部人员,你放心。我这次来是请你好好回想下,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人结过仇怨,或发生过矛盾,应该是不小的矛盾。”
      卢燕英倚着靠枕回忆,最终摇摇头,“他只跟我闹矛盾,我见他跟外面的人相处的都挺好,就是老跟我过不去。他的朋友们只要向他借钱他都借,完了还不记得要,我跟他说过好多次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让他把借出去的钱催一催,他说都是哥们他张不了口。我老公这个人对哥们特别讲义气,他交朋友不分人,何队你上次见过,他新交了个什么朋友,就是犯强~奸事的那愣头小伙子,我老公不差点被哥们坑进去么,要我说他就是缺根筋,都什么年代了,还穷讲究哥们义气。”
      何晓婧掏出风油精往太阳穴上揉了揉,继续问:“你仔细想想,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女性产生过仇怨矛盾?”
      卢燕英回忆,“仇怨矛盾应该没有吧,他那个烂好人的性格能跟谁产生仇怨矛盾,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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