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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非人类医院 金推完结+番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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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洗澡,脱光。”
  海吹纱:“其实我的意思是,脱外套。”
  夷光尴尬的单腿站立,不知道是索性脱掉剩下的半条秋裤,还是再穿回去。
  海吹纱扔了件睡衣给他:“既然都脱了,那就去洗澡吧。”
  “好。”狐狸脱掉秋裤,抓起睡衣,溜边钻进了浴室。
  海吹纱点了个外卖,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玩手机,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没订个大床房。
  狐狸洗完澡,裹上睡衣,出来时,恰巧外卖敲门。
  狐狸打开门,接过了外卖。
  水果拼盘和奶茶……
  “看电影吗?”海吹纱问。
  一切夷光陌生的,没接触过的,他都会随海吹纱安排:“都好。”
  “看个恐怖惊悚片吧。”海吹纱道。
  “为什么?”
  “我爸妈去世后,家里就我一个人,这些电影我就再没看过。”海吹纱说,“恐怖惊悚我还挺喜欢,但是又怕,必须身边有人陪着才敢看。”
  她挑了个走剧情悬疑解惑的科幻惊悚向。
  毕竟装神弄鬼和血浆爆裂这种恐怖,她都不怎么怕。
  狐狸滑上了另一只床,盖上了被子。
  片子放到一半,海吹纱移到了狐狸身边。
  夷光把被子分给他了一半。
  影片中,一对男女开始作死般忘我恩爱。
  海吹纱忽然出声:“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弄明白。”
  狐狸尴尬道:“什么事?”
  “你有这方面欲‘望吗?”
  “……哪方面?”
  “就电视上他们正在做的事。”影片适时的配音,更加忘我。
  狐狸道:“不知道诶,总之没试过。”
  海吹纱淡淡道:“哦,我是见你跟人类不一样,没见你起来过,所以好奇。”
  狐狸:“……真的吗?你观察过了?”
  “嗯,我是医生嘛,毕竟。”海吹纱语气有些微妙,“早上也没见你有过反应。”
  狐狸:“是哦,一般有念头,都会修掉。我走的是清修路嘛。”
  影片中,这一段终于过去,进入惊恐大战的收尾戏。
  海吹纱向下缩了缩,道:“你能把尾巴放出来吗?”
  “可这是在外面呀。”夷光说,“按规定是不能放的,万一被看到了。”
  “就在被子里放。”海吹纱说,“想抱住。”
  “好,那你不要跟别人说。”夷光道,“我平时是很守规矩的。”
  他悄悄放出了尾巴,被子中间,鼓起了一个包。
  海吹纱抱住尾巴,接着看。
  渐渐地,眼皮沉了。她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夹住了狐狸尾巴,酝酿起了睡意。
  影片也结束了。
  夷光有些束手无策,而且他很热。
  他一动不动,把手伸进被子,悄悄拽了拽,没拽出尾巴来。
  海吹纱手脚并用,缠住了他的尾巴,更要命的是,他的尾巴也快活得很,巴巴让海吹纱缠。
  夷光只好配合着,往下滑了滑,他这么一滑,海吹纱姿势更舒适了,顺手一捞,把他也霸占了。
  夷光惊恐万分,抓住被子边,悄悄扯高了,盖到下巴处。
  好半晌,他忽然说:“我……收回前言。”
  他悄声道:“也是有感觉的。”


第65章 狐思乱想   这章是蜂蜜柚子味~
  海吹纱睡了一觉; 但她很热,半夜,她坐起身; 迷迷糊糊脱掉了上衣。
  夷光吓的从另一边跳下床; 拉着被角遮眼睛。
  海吹纱躺下; 手摸了摸旁边; 喝醉似的; 拐着弯喊:“尾巴呢!?”
  夷光掀开被子; 把尾巴递了过去。
  海吹纱摸到尾巴,随手一扯,手脚并用,又霸占到了怀里。
  夷光只好溜着床边躺下,背对着她; 不敢回头。
  但这根本不管用。
  海吹纱赤膊搂着他尾巴,他尾巴是能感觉到的!
  夷光捂着脸; 咬着被子边边; 欲哭无泪。
  过了会儿,尾巴尖凉了; 夷光知道; 海吹纱又把肩膀露在外面了。
  夷光反手给她盖好被子,尾巴卷还颤巍巍帮忙压着。
  海吹纱心跳平稳了。
  夷光能从共享的心跳频率中,知道她睡沉了。
  夷光愈合的伤口从里面开始又痛又痒,他抱着手臂; 使劲闭着眼睛。
  曾经; 如果有旖旎的想法,他都会像人类吃饭喝水似的,很自然的将念头压下去。现在; 他是有信心压下去,清心寡欲睡过去,但总感觉……
  总感觉内心,很是留恋这样的感觉。
  酥酥甜甜,还有点痒痒。
  很新奇又特别的体验。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夷光在心中发问,如果龙脉真的能听到,那么,就告诉他,这个时候该如何是好吧。
  海吹纱这边,进入了一个异常熟悉的梦境。
  梦里,她站在一棵老树前,似乎觉得,自己应该问它点什么。
  树没有开口说话,但她能听懂风吹动树叶时,流入她心中的意思,那正是这棵树要传达给她的话语。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树是这么说的,“你最在乎的问题,你带着它来,我会告诉你答案。”
  海吹纱心中立刻就浮出了这个问题,她就是带着这种忧愁入睡的——夷光的伤怎么治?
  树给了她答案。
  老树给她展示了曾经的记忆。
  树的每一圈年轮,都是历史的刻录。它记着每一个经过它的人,帮助他的人,就像夷光用符箓留存每一天的气味,树也记录着每一阵风,每一粒砂砾。
  出昆仑的夷光小狐弯下腰,舀起黄河水,他在水中,听到了龙脉的呼唤声。
  “护我千年,赠你不朽。”
  红纱绿衣的小狐抖了抖脸上的水,点了点头。
  他蒙上脸,跟在商队后,沿着河流的走向,来到了心跳最强烈的地方。
  将手,放在了老树上。
  “无关生死,无谓不朽,我只求有朝一日,能像这片土地上的人一样,感受人间烟火。”他道。
  老树同意了。
  夷光还剩三条尾时,刀碎身死。
  老树卷走了他,龙脉为他恢复了生机。
  夷光道:“咒将生效,我会忘记自己,也不会有任何人记得我。”
  “如果你为我留下的机缘还在,那我终有一日,会重新回到人间,为了提醒自己记得那些我未能守护好的人,就请让这些伤痕留在我身上,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
  “痛,则永不会忘。”
  他话说完,人也沉睡了。
  老树把他卷在树根中央,龙脉滋养着他。
  他沉睡了近百年,老树等到了机缘。因蛇妖的阵,老树将夷光举向了地面。
  海吹纱的吹起面纱,祭出熟悉的魂魄,询问姓名。
  那是千年前,自己给出去的魂魄之光,夷光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问我名字。”
  只要有人问出他的名字,让他将名字说出口,他就能重返人间。
  “夷光。”
  我叫夷光。
  老树给海吹纱看了这些记忆。
  海吹纱急切,这样看,夷光身上的伤,实则是他自己咒的,是为了让自己不忘记死在自己庙中的那些人。
  那么,他自己的咒,又该如何解?
  等他想起吗?
  老树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海吹纱愣神:
  ——那他什么时候想起?
  老树告诉她,等他最后一条尾巴断掉,彻底告别龙脉守护者的身份,重新开始人间生活时,就会想起。
  ——断尾是要有契机吗?
  老树回答,需要天时地利,并且夷光自己迫切想要断尾,才能达成断尾的条件。
  海吹纱一个激灵,睁开眼,手机闹钟响个不停。
  她关了闹钟,抱着夷光的尾巴发呆,似是还未完全睡醒,呜呜哽咽起来。
  夷光的尾巴动了动,背对着她睡的夷光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
  海吹纱:“就是再舍不得,也得跟它说再见。”
  夷光:“?”
  海吹纱哭了会儿,清醒了,这才发觉不对。
  自己光溜溜的,紧紧揉着狐狸尾巴,这画面……挺成人的。
  海吹纱:“我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夷光:“昨晚。你自己。”
  海吹纱放开了尾巴。
  夷光“嗖”的收回,悄悄缩在被子里,提好了内裤。
  海吹纱也背对着他穿好了上衣。
  “我昨晚做梦。”
  “嗯。”
  “梦见你这个伤了。”海吹纱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头道,“说是只要最后一条尾巴断掉,你这个伤就有得治了。”
  “真的吗?”
  “反正梦里是这么说的,应该是龙脉吧,这都梦见好几次了……”海吹纱盯着狐狸的脸看。
  他头发乱蓬蓬的,越凌乱,就越发衬他那张脸漂亮。
  海吹纱:“哎哟,你怎么能这样顺眼。”
  她鬼使神差,把手放在夷光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这个尾巴,怎么断?”
  “唔……怎么说呢,应心而断。就像……就像开悟一样,要那种,‘哒’的一下,悟到了,才能断。”夷光给了个很模糊的说法。
  海吹纱垂头沉吟:“你最近有什么想要悟到的东西吗?”
  “不好说呀。”夷光微红着脸,乖乖坐在她对面。
  “啧,我以为还你清白后,你这伤就会好,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她语气明显低落了。
  夷光连忙凑近了,睁着狐狸眼睛,安慰海吹纱道:“不呢,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我愿意断掉尾巴帮忙的事情了。所以,你千万不要伤心呀。”
  海吹纱:“算了,不想了,起床!”
  床软,加上被褥凹凸不平,海吹纱站起来那一下,身子一歪,又摔了回去。
  夷光张开手臂,用胸膛去接:“小心呀!”
  于是,海吹纱跌进了他的怀抱。
  夷光:“啊呀……啊。”
  前一个啊呀,是海吹纱撞进来,砸在了他胸膛里。
  后一个啊,是她脑袋滑下去,陷进了自己盘坐着的腿中。
  部位很妙,正中红心。
  疼完过后,狐狸捂住了脸,又是一声啊呀,连忙掀起被子披在身上,搭在脑袋上。
  因为他把耳朵又羞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羞……因为海吹纱发现了他的秘密。
  海吹纱声音非常小,像自言自语,很平静地说了句:“起来了。”
  夷光捂着脸坦白:“我昨晚告诉你了,但你睡着了!!”
  “那你这玩意儿……能用吗?”
  夷光惊愕:“长在我身上,好好的,为什么不能用?”
  又沉默了会儿,夷光:“它不叫这玩意儿,它是……反正它不叫这玩意儿。”
  海吹纱用讨论科学的口吻,问夷光:“我知道你是清修,但我想问的是,你自己……有没有用过它?”
  夷光放出尾巴弯弯绕绕,羞涩的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没有呀,我说过,我会压下去的。”
  海吹纱:“那你压一个试试。”
  夷光闭上眼努力了好一会儿,双手托住海吹纱的脑袋:“你你你,你先起来。”
  海吹纱起身,一回头,夷光收了尾巴耳朵,风一般奔到墙角,直挺挺贴着墙,像良家妇女恐惧登徒子,对海吹纱说道:“你坐那里不许动。”
  海吹纱不动,但目光盯着他睡衣腰带垂下的位置看。
  夷光闭目蹙眉,睫毛上都要沁出泪珠了,总算是好了。
  “怎么办到的?”海吹纱问。
  “有口诀呀。”夷光道,“以前我也是这样子的。”
  海吹纱笑了笑,起床收拾了。
  等到两人退房离开,走出酒店大门,冷风吹脑壳后,夷光才道:“你调戏了我。”
  海吹纱笑:“不行吗?”
  “……”夷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才又说道,“不行,要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吗?”海吹纱笑容都要从脸上漫到脚趾了,“我可是全都问过你了。”
  好像也对。
  投喂了狐狸后,两个人步行乘地铁。
  路上,夷光忽然与她并肩走着,微微弯着腰,轻声道:“海医生,是你坚持认为我是清白的,我想……你算是我的恩人。”
  “恩在哪?”海吹纱反问。
  “若非你坚持,我肯定会一辈子待在医院,背着罪名。”
  “不会,真相就是真相,早晚而已。”海吹纱道,“就像你护龙心龙脉一样,并不需要什么报恩,那只不过是该做的事。我呢,也是做了我自己该做的事,不算你的恩人。”
  然而,狐狸的下一句话,让海吹纱后悔不已。
  因为夷光说:“我想报恩……我狐仙庙没有了,别的也没有了,想了想,浑身上下现在最宝贵的,是元阳,不嫌弃的话……”
  海吹纱刹住了脚。
  狐狸也停了下来。
  海吹纱抬头看向夷光,夷光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理所当然,又带着点真诚的请求。
  很清新,很自然,很正常,仿佛就是送了点小礼物,给她报恩一样。
  “……元阳?”海吹纱拍了拍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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