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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本神记忆黑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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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成爱侣,便可让他们的反对消停,也好尽快拯救全族,压制魔界。这是从大局考虑,并非出自私心。”
  “那我若是不同意,就是自私自利之人,是全族乃至五界的罪人咯?”
  燎原君额头渗出微汗:“不,我……我没有丝毫相逼之意。”
  姜梨:“我……”她倏然顿住,余光瞥见不远处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中。
  是泽渊赶来了,许是方才神使的神雷惊动了他。方才的对话,不知他听了多少去,匆匆一瞥便见他神色不对,很有些苦意。
  燎原君也看见了他,正要开口,姜梨接着道:“我能怎么办呢,我若一味拒绝,这天地还有我容身之所么。可是,我总得看到燎原君的诚意,不是么?”
  听出她并非一味拒绝,燎原君甚喜:“扶月尽管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姜梨哼道:“当初是燎原君自己犯下的错,却是我整个师门承担了后果。我师父至今未醒,还请燎原君想想法子,我师弟也受累被罚,他的冤屈也请燎原君弥补。”
  说话间,泽渊行到跟前,施了一礼,平平淡淡道:“燎原君不必为难,与师姐荣辱与共是师门本分。”
  燎原君:“该平反的定要平反。至于唤醒博易神君,倒是有一个法子,父神的星月盏可以借来一用。”
  姜梨挑眉:“那是圣物,就连神主都不配使用,燎原君敢用?”
  燎原君眉头蹙起,叹口气道:“既然错已铸成,盗了一次,再盗一次也无妨。只是,借用星月盏只能渡一点父神之力给博易神君,不能直接唤他醒来,否则遭人察觉反倒给博易神君带来麻烦。”
  她点头:“是这道理。”
  燎原君看看两人,又叹口气道:“我还有要事与你二人说。”
  姜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我那里再谈吧。”她看了泽渊一眼,后者也回望着她,终究是她先躲开那炙热的眼神,一路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回住处后,燎原君便将所谓的要事与二人讲了。
  “本君下界之时先去魔渊处看了眼,发现有异动,只怕就在近日便将爆发动乱。”
  姜梨:“我与师弟前些日去瞧过,的确如此。”
  “镇压魔界需要布压魔大阵,共需七七四十九位神入阵。”他说着,将阵形图摆出,眉心紧蹙着,“我神族全族只剩不足百位,除去幼神与沉睡中的,只剩五十二位。”
  那还余三个,不加她和泽渊人员也是够的。
  “但是神主不必考虑在内,他要在外护阵,还有另外两位眼看着就要沉睡,估计顶不了用。故,你二人需得入阵方可。”
  哦,所以还得是加上他们才更保险。
  姜梨指着压魔大阵图:“这块是做什么的?”图上标着许多圆圈,显示为入阵位置,但下方有个圆圈要格外大些。
  燎原君:“共四十六个固定阵位,余下这个位置需要三个神。”
  “为什么?”
  “因为如果压魔大阵压不住 魔界,那还有一个办法可行——‘神祭’。这个位置,就是神祭位,以身祭阵,命献苍生。”


第65章 她的选择
  神祭只需一人足以; 却为何要站三个人。
  燎原君:“为防献祭之神临阵退缩,酿下大祸,这个位置需放三个人; 三个人中总有人肯牺牲自己。或者也可以说; 让另外两个人,督促被拟定牺牲的那位; 献祭之时莫要做千古罪人。”
  泽渊双眼落在那神祭位上:“不过,迄今为止,从未听说过有神献祭过自己的生命。”
  燎原君:“是,因为从前诸神辉煌,神足够强大; 无需用到献祭。”说到这里,他神色黯淡,“但是这次,就连刚成年的神都要入阵,或许神祭会成为必须的一步。”
  那么残忍的问题来了; 谁来献祭。
  燎原君:“以往布阵; 神祭位置通常站的是年迈或者天资不高的神; 这次……”
  姜梨截话道:“神主肯定会把我和泽渊安排在这个位置。”
  虽然神主现在未必会杀她; 但是血统歧视是肯定有的,她和泽渊只配站在这个位置; 不配站在核心的阵位上。
  燎原君没有否认; 但是赶紧接话道:“不过你放心; 神祭已有人选,是位年迈了的神。我把安排都与你们说了,届时得召入阵心里有底,不要慌张。”
  泽渊:“多谢殿下关照。”
  “你们在下界也要时刻关注着魔界动向。”
  “知道了。”姜梨点点头; “时候不早了,燎原君再不回去,不知那神使会如何告状。”
  “无妨,他告他的。”他准备走了,看向她的眼睛浮现起笑意,似是欢喜她的关心,“我会兑现承诺,尽快用星月盏催博易神君醒来。”
  “嗯。”
  燎原君离开,一方小院恢复安静。现在,时间交给泽渊,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姜梨,等着她说点儿什么。
  姜梨偏着头回瞪着他:“看我做什么?”
  泽渊:“明知故问。”
  她耸耸肩:“那你想我说什么呢,给你吃颗定心丸?没有这种东西,你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不由我做选择。”
  燎原君看上她了,她要么被神主打死,要么乖乖认命。就算是神,在下界被认为是强大的,令人敬畏不敢冒犯,可在神界还不是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他怔愣了片刻,面上很有些狼狈模样:“虽是难解的局面,你便是说几句宽慰的话,也比此刻的冷漠 叫人好受些。”
  她往软塌上斜斜一靠,没所谓的挑了下眉:“我早说过,自欺欺人不适用于你我。都不是头脑简单的愣头青了,该知道一辈子会有数不尽的无奈,若是桩桩件件都要执着,那岂不是自找苦吃。我即便真对你情根深种,燎原君杵在那里,难道还能和你浪迹天涯去?逃到哪里去,不都一样会被抓回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扶月,你冷静的样子,让人觉得陌生。”
  “师弟啊,我与你是至亲,过命的同门情。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它玄乎奇乎,我与你不过是亲了一回,倒也不至于要死要活。”
  泽渊被这一句堵得说不出话。他往前一步,一把拽住她,把她从软塌上拎起来,露着他的尖牙,半晌,压抑着情绪:“你就这般喜欢耍我?”
  “我没耍你。”她不躲不避望着他的眼睛,无奈地冲他勾勾唇角,用一根手指轻轻抚过他的下唇,“我想过和你一起,我也的确迈出过这步。那个吻我很喜欢,我小小的师弟长大了,干净的男人的味道,真好闻。但是啊……我,也没有非你不可。”
  他咬着牙,眼底的眸光闪动着:“但你知道,我……非你不可。”
  “可与我而言,成为未来神主的另一半,不是更好么。”
  泽渊的手在猛然的紧缩后,倏然松开。神后,六界之中唯在神主一人之下,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她,伤害她,这很好……真的很好……
  燎原君的心莲为她开了,她命里注定贵不可言。他把手彻底放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说不出口。
  良久,当关门声响起,当他的脚步再也听不见,姜梨把头埋在枕头里,很久都没有动静。
  直到一道金光飞至她脸庞,将她惊起——原来是燎原君从神界传下的信。
  信中提到,方才有他人在场,不便交谈,自己又段时间内不得机会下界,有些话只能在信里说了。
  他将一串璎珞附信传来,告诉她,如果同意与他携手一生,就把璎珞戴上。日后相见,心意坦诚,他才好行事。
  姜梨把那璎珞摊在手 中细瞧了瞧,那璎珞上有许多神主一脉才配使用的花纹,一看便知佩戴之人身份显赫。这东西拿在手里,像块烧红的铁,烫得想赶快扔了,却粘连着皮肉扔不掉。
  她对镜梳妆,把璎珞戴在胸前。
  这一天之后,泽渊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院子,除了去月华林,他几乎不会露面。姜梨想着,如果不是徒弟即将大婚,他们得一起去趟仙界,他这会儿恐怕已经不屑住在她这里了。
  素华和天君的婚期悄然临近,她厚着脸皮和泽渊商量了下,备了些贺礼,约好那日早些去仙界。泽渊自是凡事都依她,照她说的一一办来,她胸口戴着的璎珞,他也瞧得分明,自此后偶尔碰面,倒也言行如常,只是少了些谈笑。
  出发前一晚的傍晚,和泽渊偶遇回廊,他还记得提醒她今夜不要修炼太晚。他平静得叫她心里总有一块地方堵得难受,哪怕是大吵一架也好啊。
  这晚,她将要入定修炼,忽听得院子里榕榕和银翼两个幼稚儿童争执起来。他们两个当事人没吵,倒是有人帮他们吵了。
  银翼:“我说她忘恩负义不要脸错了吗,不要脸不要脸!就是不要脸!”
  榕榕:“你才不要脸,你不要脸!”
  银翼:“过河拆桥的老女人!”
  榕榕:“凭什么啊,他喜欢我家主人,我家主人就要跟他吗。没本事在这儿骂人,有本事找燎原君单挑啊!”
  银翼:“我家主子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是瞎的啊!几句暖心话都吝啬说,亏我还跟她一起抗神雷,早知道劈死她算了,我呸!”
  榕榕:“你就是眼红,我家主人以后要做神后的,气死你!”
  银翼:“我可去你娘的,你也是个没良心的。”
  榕榕:“咋啦我主人永远是对的。”
  银翼:“趋炎附势!”
  榕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银翼:“绝交!”
  榕榕:“绝交就绝交!”
  姜梨推开床:“榕榕你回来。”
  榕榕听到主人叫,撒着脚丫子跑回来,气红眼的少年一脸晦气地冲她做个鬼脸,飞快跑掉了。
  “大晚上的,你跟他吵什么。”
  榕榕气急败坏:“银翼那个坏蛋,他 居然敢说主人坏话,还说得那么难听。”
  姜梨:“他说的,可有哪里不对么。”
  榕榕诧异瞪眼,嘟囔着跺脚:“我不管,反正主人做的事都是对的。”
  姜梨冷淡道:“你回天音剑里呆着吧,近来玩儿得太野,你也该收收心了。”
  “主人……”
  “回去。”
  榕榕心不甘情不愿地钻进剑里面去了。姜梨没有坐回去修炼,她望了眼泽渊住处的光,在窗边呆了许久。
  银翼说得没有一字不对,可是她已经连累了泽渊一次,难道还要再给他招来一次杀身之祸么。高高在上的那些神,最擅长铲除他们的绊脚石,她但凡敢犹豫,泽渊就会成为燎原君眼里的绊脚石。


第66章 我为苍生献身,你我兽族……
  仙界天君大婚; 四海宾客齐聚,就连妖皇与新任冥王也皆到场庆贺。能得两位上神证婚的亲事,自是得八荒道贺的; 可谓是古往今来; 最盛大的婚礼。
  大婚这日,姜梨与泽渊早早到场; 为徒儿赐了贺词送了贺礼。而后两人并肩坐在高台观礼,一道珠帘垂下,不受那外头喜乐声吵,倒也舒舒服服自自在在。
  桌上一盘黑亮的葡萄,泽渊摘了一颗; 剥开,送到自己嘴里。姜梨捞起酒壶,自酌了一杯饮。
  一切都是欢欢喜喜的,除了他们。那璎珞她一直就带在胸口,他从不多看一眼; 自然也不多看她。
  婚礼礼成; 新天后受八方朝拜之际; 忽听得不远处一道惊爆声响; 震得杯中的酒动荡不安。礼堂中登时人人收笑,齐齐看向殿门之外。
  仙界大婚之际; 能闹出这么大动静; 定不是什么普通事。妖冥两界的主都在殿中贺喜; 天下见还有什么人有这本事?
  天君面色一凉,请天后入座后,速令飞柏帝君出去查看。不消片刻,飞柏帝君遣了随侍回来禀报; 道是锁仙塔那头传来的动静。
  锁仙塔中,锁着的可不正是昔日的玄天君。大婚当日,玄天君闹出这样的动静,可真是晦气。在场诸位脸色忽变,却又对此讳莫如深,个个沉默着只等天君发话。
  不消一会儿,飞柏帝君神色焦灼的捧着一块龙鳞回来。这片龙鳞银光闪烁,一见便知属于一条白龙,而玄天君便是这样一条白龙。
  天君拿起那片龙鳞,眉心忽的紧缩:“发生了何事?”
  飞柏帝君 :“罪人弘济在锁仙塔内引爆自身元神,现已毙命,累及锁仙塔被震裂一面,方才巨响便是塔墙撕裂之声。塔内有龙筋一条,破碎龙鳞若干,唯剩这片还算完好。”
  素华闻言,眸光一暗,新嫁之喜随之淡去。在满堂难以避免的窃窃私语中,天君悄然握住她的手,发下话去,命飞柏帝君全权负责锁仙塔之事,婚礼继续,锁仙塔之时容后再谈。
  弘济这个人,是如此的不甘与偏执,他就算被囚,也绝不肯让仇者痛快。四海庆贺的大婚,他宁愿以一死来搅和。
  珠帘后的姜梨翻个白眼:“史上最强搅屎棍。”
  没想到对她惜字如金的泽渊,居然接了她的吐槽:“他为何自爆元神,你可想过。”
  姜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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