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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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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仆人敲门:“公子,老爷与德文先生在前厅谈话,老爷让您过去。”
  王阁披了件衣服,清越的声音喊道:“知晓,我这就去。”
  王阁到前厅时,见须髯霜白的德文先生在前厅与父亲闲谈,长身玉立,肩宽挺拔如玉树临风,谈吐间狂狷:“先生多年不见,好生矍铄,容光焕发。”
  德文先生微微眯眼,端详着眼前双眉如剑,气度不凡的男子,恍然大悟笑道:“王阁这小子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油嘴滑舌?”
  王阁面色深峻,声音铿然说道:“老先生记性可真好,自安有礼了。”
  王阁父亲呵笑一声:“我这小儿子向来没规矩,老先生不必在意。”
  “一下子长这么大,想当年王阁六岁诗文构思巧妙,词情英迈,老朽就说他是你们王氏三株树。”
  “老先生抬举,这几年随曹源先生在衡州学医,《周易》《黄帝内经》《难经》倒看得不少,对三才六甲之事,明堂玉匮之数略有知晓。”
  德文先生笑道:“今年科试如何?我们神童定能高中,今日可写了文章?给老朽瞧瞧。”
  王阁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老先生把话说得太满,要是没中,那自安可要在盛都丢脸。”
  王阁父亲:“文章拿出来给先生瞅瞅。”
  德文先生一连看了六篇文章,忍不住感叹道:“才思泉涌,妙笔生花,神童啊。”
  王阁父亲:“先生谬赞了,给他一顿批,省得日后他没法没天。”
  德文先生道:“我门下有位学生,端王二弟南宫珉二儿子,南宫澄,南宫令明,文风骨气刚健,幼年聪明博学,文采出众,下个月老身府邸诗文宴会,自安去见见他。”
  王阁神色焕发明亮:“南宫澄?可是那位写了《五悲文》,造五悲以伸万物之情的南宫澄?”
  “正是!”
  王阁心里顿时眉眼欢喜,难以抑制地欢心。
  德文先生迷惑道:“为何如此欢喜?”
  王阁父亲笑道:“早些年,小儿回衡州老宅子遇山匪,南宫澄曾救过他一命,后来两人多年没见,还有点缘分。”
  德文先生点头轻笑道:“那正好,改日到王府书斋溜达溜达,我还想偷懒,让你教教我手下那群学生如何写诗立文。”
  皇榜发下,王阁在幽素科试中及第,授职朝散郎。朝廷之上,他成为最年少的命官。身着官服,朝圣殿前。王阁以一篇绮丽的歌功颂德文章,惊动盛都,让王阁在盛都名声大振。
  盛都禁止狎妓,但盛行男色,朱玉楼成为各朝廷命官喝酒畅谈的佳地。王阁每天都得应对文人墨客的盛情,朝廷中人的宴请,实在是忙得抽不出身。
  但他做这么多只是想讨好一个人,此人乃端王亲信李子伯,他想通过此人进端王,哪怕在端王身边当个修撰。
  王阁每日下午都会去一趟城东的玉林书肆,在里面呆整整两个时辰。他十分紧张,又带着兴奋,他打探到南宫澄经常到玉林书肆买书买笔墨。
  他怎么都等到南宫澄,他想念了整整八年,但是又不敢靠近。
  书店掌柜笑道:“朝散郎,我看您近日到书肆,神不守舍的,莫不是等人?”
  王阁故作镇定,爽朗笑道:“没,在下只是犹豫买哪些好。”
  书肆掌柜道:“那您好生挑着。”
  “嘿,等等……”王阁犹豫片刻问道:“南宫令明为何不来?”
  书肆掌柜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近日遣仆人来买,买的皆是些小学读物,《声律启蒙》《幼学琼林》,许是家中有小孩了。”
  什么,南宫澄成亲,有小孩了?
  王阁惊讶失色,往日高亢的声音变得小声:“他成亲了?”
  “没有,许是……”书肆掌柜往门口望去,只见一阵清风吹来,掀起马车的车帘,南宫澄端正在飞驰而过的马车里,马车内还有个俊逸美艳的男子。
  书肆掌柜呆愣地望向远去的马车,说道:“南宫公子刚路过……”
  “什么?”王阁好奇而兴奋地张望,却只看到尘土飞扬的街道与奔驰的马车。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拔腿跑上去,但他怂了。
  父亲把他叫进书房,怒气问道:“你这是公然站队,端王世子是二皇子那边的人,如今三皇子风头正盛,你这是何苦?”
  王阁无谓地坐在木椅上,纤瘦的手指拨弄着桌上的糕点:“我不过是一文官,为端王写写文章有何不妥。”
  父亲肃然端坐,训斥道:“自安,咱家在盛都向来兢兢业业,处于中间,不属于哪个党派。朝廷纷争,可大可小,你要小心,不可再像往日那般放荡不羁,不守规矩。”
  王阁拍拍胸膛:“父亲,您放心,我就去溜达一圈,绝对不给您添麻烦。”
  父亲喝道:“近日你总跑朱玉楼,去端王府,你莫不是学那些浪荡公子想见见王爷身边的小娈童?”
  “爹,您想哪去了。”王阁咬了一块糕点,折扇飞快地在手中地旋转,狎笑道:“本来没想的,但您这么一说,我可起歪心思了。”
  父亲嘴边的胡须横飞,瞪着王阁呵斥道:“住嘴!去打扫祠堂,礼义廉耻,忍耐克己,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王阁凑近书架旁,摸了摸书架上的古籍:“您藏书楼收藏的几本词话孤本能不能送我?”
  “得寸进尺,滚去祠堂!”
  德文先生的诗文宴会越靠近,王阁心里越紧张。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他喝了点小酒,劲头一上头,忍不住作诗几首才沉沉入睡。
  诗文大会那日清晨,他站在铜镜面前认认真真地束发,身边的小童阿锦正在给他的衣服熏香,见他一反常态地打扮自己,嘴里还哼着小曲,打趣道:“公子,不知道的以为您要幽会哪家姑娘。”
  “你不懂……你看看我戴哪支玉簪好?”王阁斟酌许久,每一支都试了一遍,呓语道:“哎……我怎么还没弱冠呢,戴什么都不好看。”
  阿锦笑道:“您束发起来十分有神采,身姿挺拔,跟弱冠之年男子没什么区别。”
  王阁透过镜子摸摸胡渣,若有所思:“阿锦,再帮我刮刮胡须,我不能这样去见人。”
  阿锦迷惑问道:“您是要见什么人?如此隆重,一早就光顾着看镜子。”
  “见重要之人,沐身心自然。你不懂……”
  德文先生府邸规模不大,设在郊外,只是庭院十分宽敞,只是到正厅有些远,穿过桃花林、路过清水湖、踏上鹅卵路才能到达正厅。
  王阁站在桃花林等了好一会儿,明明手却不安地把玩着湘妃竹骨扇,目光在张望远处陆陆续续到来的文人。
  阿锦慌慌跑来说道:“公子,我打听到,南宫公子要路过了。”
  王阁问道:“什么时候?”
  阿锦喊道:“此刻!”
  他已经准备好,一会儿大方端庄一些,一定要给南宫澄一个好印象,一定要吸引住南宫澄的目光!
  王阁把折扇揣怀里,拿起一支短笛,故作深沉与文雅,在桃花香艳之处吹曲一首。
  南宫澄写的文章里曾经提过这个曲子,言表之间说出对这曲子的喜爱。
  途径的几个文人忽然停顿下来,聆听王阁的笛声,深陷其中,感同身受,称赞王阁技法高超。
  怎么还不来?南宫澄你干吗?为什么不过来看看我?
  难道是在下吹得不够好,还是你没有路过?
  一曲罢,人依旧没有来。掌声稀稀落落响起,其他附庸风雅的文人书生倒是过来热情地跟他寒暄几句。
  “自安兄可真是才华横溢,一表人才。”
  “大人风度翩翩,如玉璧绝妙,曲风感人。”
  “不知能否有幸让自安兄为我作诗一首?”
  王阁看着那清秀儒雅的书生,再往前一看,竟然是他的南宫澄。
  时隔多年不见,少年手里捧着书籍。他见着少年典则俊雅,敦厚温柔,长大了不少。一袭蓝襟袖白袍显得身段英英玉立,蓝缎带束住青丝。眼珠子甚漆黑,眉眼间极为精致,就连双唇都是殷红而挺翘。
  王阁入魔似的盯着南宫澄润泽的粉唇,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想亲南宫澄。
  他想了好多年,一如当年南宫澄临别之时吻了他的额头。
  光是这个吻,让他魂牵梦绕,千头万绪,回首诮如梦里。
  王阁望着南宫澄眼里的星光,朗声说道:“好诗配佳人俊杰。”
  在下已作百来首诗,只待送给意中人。
  眼神交汇,久别胜新婚!
  王阁悄然在心里呐喊沸腾……
  南宫澄兀自低头看书,仿若无事。
  王阁呆愣地顿住身体,方才的兴奋瞬间消失,心在滴血泪在流。他故作豁达说道:“来来来,各位都是好看的俊杰,我给你们作诗一首。”
  王阁七步成诗,悲伤的现实让他灵感爆发,吟诗之余,目光偷偷瞄低头看书的南宫澄。于是一首首歌颂言不由衷的赞美之词脱口出来。
  南宫澄,你为什么还不看我!我这么好看,书有我好看吗?听听我做的诗,绮丽芊眠,我就问你,谁能比得过我!
  最后一首诗送出去时,宴会早已开始,德文先生的书童过来催人。
  王阁怂得不敢靠近南宫澄,心里叨咕一通:“难不成他忘了我?也不对,在下气质非凡,没道理忽略我,再者,家中在盛都远近闻名,谁不知道我王氏文采!”
  诗文大会之前,王阁十几首赠诗在宴会上传开。然而王阁心里烦闷极了,南宫澄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直盯着那本破书看。
  我家有的是典籍旧书,卷帙浩繁,一本破书有何稀罕?
  在下不甘心,必定要引起南宫澄的注意,取得他的欢心,最后一举拿下,从此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酒宴之上,畅饮高谈,尽情阔论。王阁同打鸡血似的逢人问安好,谈者必铿声,整个宴会上就他最吵。
  做得如此地步,你依旧若无其事,在下心累了!
  不知是王阁酒喝多了,眼神迷离,宴厅角落忽然出现一个鹅黄色锦袍的男人,蜷缩在被窝里。他眨巴眨巴眼睛,只看到痴迷读书的南宫澄放下书,奔向角落的男人。
  暴击!在下殷切地做这般那般事,你头都不抬,他蹲个角落,你就飞奔过去嘘寒问暖。难不成是你的心上人,还是你单恋他?糟糕,此情况实在糟糕,在下未预料还有这等恶心的事!
  王阁小声却又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来历不明之人是谁?”
  一旁的书生听到后,大声喝道:“这人是谁?”
  被那书生一吆喝,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那鹅黄锦袍的男子身上。
  王阁打量着鹅黄锦袍的男子,冷哼一声。长得还挺漂亮,娘们唧唧的,没我阳刚正气凛然。
  有人回答:“阮招儿吧,之前端王世子成亲时我在王府见过一面。”
  难怪看起来柔柔,就是个小娈童——阮招儿。论身份地位,毋庸置疑,在下完胜他,论英俊貌美,在下擅自做主完胜他了!
  南宫澄,你不要不识抬举!
  怒火腾腾燃烧,王阁年少兢壮,却觉得自己肝快不行了,得立马看看大夫。不对,我自己就能看到病。嗯,肝没问题。
  王阁盯着南宫澄的手,感觉那是只蠢蠢欲动的手,似乎要干坏事了!
  王阁气炸了,南宫澄竟然拉阮招儿的手去坐。
  啊……小手,我都没拉,你竟然给别人拉了……忘恩负义,薄情寡义,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南宫澄!
  你还摸阮招儿的额头……
  南宫澄,分手吧!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好一对恩爱的狗男男,看我王自安从中作梗,棒打鸳鸯!
  王阁的心里在捣鼓着怎么棒打狗男男,喝了几杯闷酒。
  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金光,晃过王阁的眼睛,王阁震惊失色!
  这个阮招儿忽然出现又悄然消失,怎么刚刚又突然出现?好奇怪……
  难不成是妖怪?糟糕,南宫澄肯定不知道这个小妖怪的身份……我要不要帮忙,还是说我来试探?
  王阁,别怕,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双腿别抖啊!
  妖怪肯定不识凡间字,难怪南宫澄要买启蒙读物,原来是给这个小妖怪,破案了,真相大白了。
  看我拆穿你!
  王阁悠悠然地站起身,端着一杯美酒,直接了当地走到阮招面前,“早就听闻阮公子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令人风味高起。风月山河令人陶醉,见公子一面,美景也该失色。” 
  德文先生无奈道:“王阁,你歇停歇停吧,每次见到谁都得挨个拨弄一番。”  
  王阁爽朗一笑,说道:“德文先生方才说阮公子是你门下弟子,何不做个诗给大家听听?” 
  众人望着乖巧坐在荣华富贵身边的阮招,等看一出好戏,看美人被刁难。 
  阮招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拒绝。”   
  “王某人这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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