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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麒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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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赵安辰提过,他俩的事已是天下尽知,可头次从别人嘴里听到,明笑阳还是挺惊讶的,又觉她所言有理,笑道:“那赵澈把你休了,娶了新王妃,晚上睡觉搂着别的女人缠绵,你舍得?”
  沈凌霜不说话了,气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哭,趁此机会赵澈赶紧跪下认错,言辞恳切痛心疾首,竭尽全力哄老婆,任打任骂毫无怨言,只要老婆不生气怎么都行的态度。
  忙了半天,你一言我一语,总算劝解住了。
  沈凌霜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笑阳道:“刚重生三天,我是婴儿。”逗得沈凌霜一笑。
  康王道:“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何时入宫见我父皇?”
  “不知,我问问赵逸吧。”明笑阳面上为难,本以为回来可以一切如故,不曾想会有尴尬的顾忌,赵安辰是唯一的皇室嫡长子,皇帝的心头肉,就这么被他拐了,难免被人非议,还绝了后嗣,他拿什么脸去见驾。
  叹了口气,问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康王道:“马车上声音相似,面容不对,没认出。在我五弟府上,关你言行,猜出一分。昨日宴上,我六弟坐在你身边,九成把握,他将同命扣在你腰上时,绝对是你了。”
  “什么同命?”明笑阳低头摸了摸麒麟扣:“这还有名字?”
  康王笑道:“这玩意要是没名字,我五弟也不会孤身一人跑到洛阳去当乞丐了。。”
  明笑阳问:“这与赵清何干?”
  康王道:“那年春末,一仗剑白衣男子,于洛阳郊外极乐渊下往生河寻人不得,遂斩鳄千条,开膛破腹,血染十里,尽淘沙,得一腰佩,泣血长啸,两鬓登霜。你觉此人是谁?”
  明笑阳心猛地一紧,强作镇定道:“赵逸身上的伤是鳄鱼弄的?”
  康王道:“我那六弟闻讯就立刻跑去了极乐渊。武国公带禁军赶到时,他浑身是伤地拿着你的剑,站在河里杀鳄鱼。武国公拉他上岸,他红着眼睛不肯,非要让禁军一同杀鳄鱼。说鳄鱼腹中没有你,你就一定没坠崖。他不眠不休两天两夜,杀完鳄鱼摸河底泥沙,在水里摸出了你那火麒麟腰佩。他被抬回来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见明笑阳红着鼻子,眼中滚泪,就知他对这三年间的事概不知晓。
  康王在出事后一直守着赵安辰,知晓明笑阳为何一个人毫无准备的跑去洛阳,更看出赵安辰将明笑阳看得比命都重。
  为劝率性的明笑阳不要再莽撞生祸,连累赵安辰,也觉他该知全貌,莫负有心人,便将那时之事细细说起。
  那日皇帝心急如焚,直接传令将赵安辰抬进福宁殿,叫来所有太医救治。众人聚在福宁殿如热锅蚂蚁之时,司天监的监正林丹生跑来见驾,看见赵安辰那般模样,急得脸都白了,拉着皇帝看夜空,道:“前日臣见将星晦暗,极目难辨,怕是有一代将才就此陨落,气绝身亡了。”
  林丹生话音刚落,就见夜空又生异象,忙道:“坏了,刚刚紫微闪烁不定,国运不稳!”此刻殿中赵安辰口喷黑血,众太医一阵惊呼,林丹生喊道:“快救宁王殿下!”
  太医竭力施救后,道:“已护心脉,无法持久,半日转醒还有救,否则气不济血,神仙难救,醒与不醒多半取决于殿下自身意愿。”
  康王急道:“废话,哪有人想死啊?定会醒的!”
  太医面面相觑,均面色艰难:“从脉象上看,宁王殿下心脉在,气脉尚有一息,却无思绪涌动,犹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怕是……怕是真不想活了。”
  庆王本就揪心揪肺,如此一听更是心急火燎,冲过去喊道:“六弟你不能死!现在明笑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何能算事有定论?他是头顶魁星天选之人,必有奇遇,不是谁想害就能害的!他若没死,你却先死了,那当如何?这才几天?怎么也得三年不见他回来,才能做可能已死的猜想,你急个什么?”
  殿中死寂片刻,太医惊呼:“有了!气脉涌动,快,快熬药,若能醒来,药石可及!”
  赵安辰活过来以后,就在暖园终日画通缉令。
  康王又将同命的来历告知明笑阳。庆王说的三年之期将至,怕赵安辰真的用同命自裁,庆王才慌慌张张跑去了极乐渊,想寻来明笑阳可能生还的蛛丝马迹,哪怕只有一星半点,当个盼头将人稳住也好。
  明笑阳听完始末,夺门而出,找到赵安辰,抱了个死紧。赵安辰见他神色有异,慌了心神:“怎么了?三哥欺负你了?”
  明笑阳摇头道:“没有,我想你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赵安辰问:“你们说什么了?”
  明笑阳迅速收回同命,乖乖挂回赵安辰腰间:“我们回去吧,这就走。”


第35章 黄翡玦
  马车路过御史台,明笑阳想起邱英儿的事,要进去看看到底何时受理,如若还需三五日,他就不等了,打算直接上门将母子二人抢出来算了。
  御史台守卫见宁王殿下亲临,不敢拦截,内中官员立刻站得规规矩矩。一御史上前谦卑道:“这么晚了,有何事劳宁王殿下您亲自来此?”
  赵安辰问:“工部王侍郎家的案子何时开审?”
  御史慌张着跑去翻案宗,还好,最上面一张就是,省去不少功夫:“明早第一宗便是。”
  明笑阳点点头,示意赵安辰可以回去了。
  赵安辰道:“秉公办事。”吓得御史们连连称是。
  马车上明笑阳坐在赵安辰身边,见他神色不悦,就知道他很介意。
  如今人家不问,他也得主动交代:“我十二岁时见邱英儿在街上踢毽子,一时技痒,同她比试,就是这么认识的。其他也没啥,我对她没有想法,她也一样,就是偶尔两厢无事,又刚好遇上了,一起游玩了几回,并且都是大庭广众,绝无私下密会之事。她心无杂念,比藏着十八个心眼的姑娘们好相处些。”
  赵安辰道:“你怎知她对你无意,女子心思与男子不同,男子大多直白,”说到此处,也叹了口气:“不过在你面前,当是没区别,我都直白到与你同宿同眠了,你还是不懂。”
  明笑阳抱上他手臂使劲撒娇:“好,我错了,我白痴,但我心里就只有你,以后再遇见什么传闻,你也不许生气了,何必因旁人嘴里子虚乌有的事不高兴,嗯?”
  赵安辰沉默了一下:“你还问我可有娶妻生子。”
  明笑阳赶紧侧过身,奉上个大拥抱:“好好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安辰又道:“你今天早上还问我,可有同别人…亲密过。”
  “这个,你还没回答我呢,”明笑阳搂着他,瞪着大眼睛傻愣愣地问:“你进退有度的太熟练了,很值得怀疑。”
  “嗯,你猜的没错,我每天都找人侍寝,你满意了?”赵安辰语气平静,心里可是生气得很。
  明笑阳一怔,不说话了,手也不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吭声:“瞎说,除了我,你不愿碰别人,更没人敢碰你,所以……你为我守身如玉了二十八年,是吧?”
  见赵安辰不答,他慌了,越抱越紧:“是的,一定是的,不是也是,你之所以会那么游刃有余定是你偷看了画本,凭空想象无数次的战果,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赵安辰还是不答话,明笑阳不笑了,紧紧抱着他:“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我不该不告而别,我好想你,你是我的,不许别人碰,谁碰了你都得剁碎了喂狗,我绝不放过他,不管男女!”
  “陛下赐婚呢?”赵安辰偏头问他,夜色深,车中灯火摇曳,让人看不清神色。
  明笑阳毫不犹豫:“抗旨!我去抢婚,抢新郎!”
  赵安辰不慌不忙道:“所以,你该理解我听见有人同你亲近时,有多不高兴。明知我非你不可,还非要问。”
  “辰哥哥最好了!” 明笑阳笑嘻嘻地朝人脸上亲了好大一口。
  赵安辰道:“我从小在宫中长大,除了读书练功无事可做,出宫后的一切,你都知晓,我于你而言,没有秘密。”
  “怪不得,你武功那么高,真是万般无聊出高手,花花世界耽误事,”明笑阳忽然释怀了,又问:“你十九岁生辰时,我见你收到春宫图以后十分高兴,一掌就把朝暮居旁边的假山拍碎了。那时我也刚练会所有白氏秘技,想借着兴头同你一较高下,后来什么事来着?反正一打岔就忘了。你在宫里每日习武多久?几个时辰?”
  赵安辰道:“四岁起,每日四个时辰,中途一年陪你,两年理政,十一年。我那不是高兴,是生气了,你这个小傻子。”
  “我也是四岁,每天两个时辰,以为已经很用功了。”明笑阳晃了晃脑袋,又问:“那你为什么生气呢?”
  赵安辰道:“你答应送我腰佩,玉佩换成了一包什么,你自己清楚,谁告诉你我喜欢那种东西?”
  明笑阳直接把康王卖了:“赵澈说你拿了他一本去,爱不释手,至今未还。”
  赵安辰叹道:“人物画技他堪称大师,摹画习技而已,无关内容,他又不画别的。”
  “哈哈哈,哎呦,我还以为你…”明笑阳笑到半截,又被赵安辰瞪了回去,点头道:“嗯,这是个误会。”乖巧地把下巴搁在人肩上:“听说,我爹娘当时受众臣攻讦栽赃,你是主审,后来你以逃逸拒捕之名,单枪匹马追至野林,将他们击杀了,就此盖棺定论。那些奸臣是傻子吗?你说他们就信了?”
  赵安辰道:“明家忠义,那些奸臣敢诬陷攻讦,却不敢当主审。朝中忠臣良将自是不肯审理,奸臣们又怕当了主审,会得罪朝野诸多势力而惨遭灭顶之灾,心坏又惜命。一时间明家的案子热议沸腾,却无人当主审。我便当众以取得武国公手中禁军兵权为条件,接下这主审一事。这算是有所图谋吧。””
  明笑阳点点头,又问:“那白氏行刺你的事呢?”
  赵安辰小声道:“这个回去说。”
  明笑阳不害臊地在他颈窝里亲了亲:“床上亲热时,说这么血腥的事不好吧……”
  叮当把车驶入暖园后,见车中二人衣襟松散面红耳赤,忙问:“王爷受寒发热了?可是马车不严?我明日再休整一番,我这就去叫秋黎。”
  明笑阳抿着嘴笑:“没受凉,不用叫,你快去睡吧。”拉着宁王殿下就回朝暮居了。
  二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赵安辰不让他瞎闹腾,将他搂了:“好生歇着,别闹。”
  明笑阳光着身子扒在他身上:“你香香的,我忍不住。”
  “说事,忍着。”赵安辰紧了紧手臂将他箍牢了,道:“你出走之前与我有些争执,闹到街上,被旁人所见,之后你被杀,便有许多人猜测是我做的,而后我又为夺兵权杀你爹娘,所以全天下都认为白氏与我有血海深仇,但凡有人行刺,就说是白氏寻仇。”
  明笑阳忽然支起身子:“当真有人行刺?”
  赵安辰点头:“不是白氏,都被送进龙鉴司了,严刑后得知,是一个重金悬赏的江湖追杀令,要杀我。刺客来路庞杂,不知何人指使。”将他拉回被子,严实盖好。
  明笑阳问:“可有怀疑对象了?”
  赵安辰道:“柳慈。”
  明笑阳沉默良久,道:“也就她有这翻天的胆量。为何杀你?”
  赵安辰道:“不知,寻不到此人,消失了一般。曾经的青楼和赌场官面上查,是易主了。”
  明笑阳问:“不是说她每年都去祭奠我吗?”
  赵安辰道:“是去年才怀疑到她头上,今年派人守着,没跟住。现在是深冬,要等来年秋季再去了。”
  明笑阳想起柳慈带他去上香的那个寺院,没敢吭声。故意打了个岔:“哎,我十六岁大败耀军那次,你还在清修,谁告诉你去救我的?”
  赵安辰道:“明乐。”
  明笑阳笑道:“看来我妹还有点用。我听说她行踪不定,多半是在找玦哥。”
  赵安辰道:“嗯,明玦与你们丝毫看不出是没有血缘的家人。我只知道他是养子,究竟是何来历?”
  明笑阳说起了明玦的过往。
  明玦比明笑阳大五岁,是明笑阳满月后,白赫云进宫看望发小静贵妃,在回程路上捡来的小男孩。
  那日春寒未过,白赫云在车中看见一当铺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定睛细看,人群中有一四五岁的小童,正被当铺老板模样的人推搡责骂,便叫停了车夫,下了车。
  当铺老板见到武国公夫妇,立刻换上一张谄媚笑颜,不等人问,就主动解释:“这孩子将偷来的赃物拿到我这销赃,小人正要将其送官,不巧惊扰了大人和夫人,还请大人和夫人恕罪,小人这就把他带走。”
  小童死死攥着一块挂着穗子的黄翡玦,大声道:“不是偷的!这本就是我的,我来当了给娘换药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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