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 完结+番外-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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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够端掉一窝,这对于仕途可是极为有利的,信中也言明信则去,不信则不动,虽然有可能是敌人的阴谋,但是这个吊在脑袋前面的肉包子实在诱人的很。
“把这封信送去徐将军那里,点上三百人去看看。”知州老爷一咬牙决定道,富贵险中求,他还就不信了。三百将士摸索着上了青州山,个个提心吊胆,就怕脚下有陷阱,头上有罗网。直到他们摸到了山寨,看着绑了一地的土粽子,皆是面面相觑。
这要是设陷阱代价也太大了,这群人真豁的出去啊。
此情此景,知州哪里不知道信里说的是真的,一声令下,直接将人全部带走,男子关入狱中,至于女子却是要一一盘问送回家中的,即便失了名节,也总比在那山匪窝里人人可欺辱强的多了。
得了大功,知州满脸兴奋,红光满面:“这写信之人当真不知道是谁?”
“那送信之人当真不知,这纸张明显是山匪寨中的,字迹也不知是谁的,那人既给了大人,就是大人的功绩啊。”师爷说道。
“也是此理,只是不知道他怎会如此厉害?”知州感叹了一声。
“大人这不就简单了,问那些山匪便是了。”师爷出主意道。
“好主意。”知州一击掌匆匆便去了。
能问出法子是必然的,但是想调配出林肃那么好的药效几乎不可能,否则将军对阵哪里还需要比人数多少,浓烟一放就是一城兵士了。
林肃骑着马一路疾行,一直到了清河府的地界,此一府之地多为水乡,到了此处便觉得水汽盈人,只是离京城远了些,烟樟林子和蛇虫鼠蚁也多了些,往此处流放用来修筑堤坝之人着实不少。
入了城中,林肃并未回家,而是一路朝着翠浓馆而去,花街柳巷往往都在一处,酒水粘腻,红香满袖。
此朝以狎玩男子为耻,只有商家富户或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们偶尔好此道,两厢对比,翠浓馆前算是门可罗雀了。
林肃骑马到此直接停住,下马的时候看了那馆内一眼,门口本来都有些打瞌睡的小厮顿时眼睛亮了:“这位爷,可要里面坐坐,我们这里的头牌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比之那红烟坊的头牌也是不输的。”
红烟坊是这清河府一等一的青楼,其中的姑娘据说也是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来往如云,一目了然。
林肃被他牵过马笑道:“能不能比也不是你用嘴说的。”
那小厮赔笑,眸中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不屑道:“哎,自然,客官您看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林肃进入馆中,其中之人当真是热情,花红柳绿,此处却只是只有柳绿,不见花红。
林肃的脚步迟疑了一下,那涂的满脸白粉的鸨爹已经迎了上来:“客官生的好生俊俏,这是第一次来我们翠浓馆吧,快进来,看上哪个跟鸨爹我说,必然是要让您满意的。”
随着说话,他脸上的白粉扑簌簌的掉,林肃遮了一下鼻子,颇有些高傲的嫌弃意味:“都有哪些头牌啊?我倒是想看看这不输红烟坊是从何而来。”
“您楼上雅间请。”鸨爹脸色不见半分变化,这一上来就问头牌的可是有钱的主,难得来一个,他们可开罪不起。
林肃入了雅间,桌上陆陆续续上了些酒水茶品,房间内焚着香料,样样都有微量助兴的东西,真是生怕客人没兴趣甩袖就走了。
青楼楚馆大多如此,林肃从袖口取出个小瓶放在鼻端嗅闻,待躁动之意解了,门也被敲响,那鸨爹满脸笑容的带着四个男子走了进来。
四个男子生的倒都不错,只是个个涂脂抹粉,穿的色彩纷呈,硬生生将属于男子的那份英气给压了下去。
“奴家春华。”
“奴家夏叶……”
他们一一自我介绍,谨小慎微,眉目流转到林肃身上,也是带着温柔小意,意图勾人。
如此行为举止,看来这翠浓馆的生意的确不太好做,都是混口饭吃的人,也没有谁比谁高上一等,身为男子却做这门营生,也都是幼时遭难才会被卖进这种地方。
林肃无意为难他们,但这里生意难做,鸨爹更会死要钱,如果一上来就说明目的所在,只怕会被敲竹杠,身上的银钱都未必够用。
“就这样。”林肃打量了四人一番,“看四位的模样还是清倌么?我有些许洁癖,鸨爹别在意。”
“这自然是清倌。”鸨爹僵硬笑着,“我们四位头牌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我虽第一次进翠浓馆,可红烟坊却是去过不少的,说是清倌的,鸨爹也是明白一二的,你要这么糊弄我,你这翠浓馆也就开到头了。”林肃悠悠说道。
鸨爹心里一惊,知道这是碰上懂行的人了,若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若是遇上做官的,难免给他们难受:“官爷您说笑了,我们哪里敢骗您呢,您要是不喜欢这几个,我再给您再挑喜欢的就是。”
“鸨爹是上道的人,可别再让我失望。”林肃将一锭十两的银子抛到了他的怀里。
鸨爹连忙接过,笑吟吟的走了:“哎,您放心。”
有钱又有官位,若是再不上道可就是给自己找难受了,再一次带进来的男子有三个,皆是一身素衣,第一眼看过去皆是干干净净的。
三人排序进来,站在了林肃的面前,头都是低着,带着些许胆怯。
林肃在末尾看到了清溪的模样,一身淡青色的衣衫,脸上的妆粉画的并不浓,眼神偷瞧一下的时候清澈见底,明显还未曾被此处染指。
男子并不适合承欢,便是倾心相爱谨慎再谨慎都会伤及,更何况在此处少有那般怜香惜玉之人,他们害怕也是正常的。
若说样貌,清溪倒的确与齐清逸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只是气质截然不同,齐清逸行走时下颌微抬,颇有些高傲,又有家世显贵,一般人不敢冒犯攀折。
可清溪的眉眼别有一番精致,低着头的模样倒真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小点点不让人看见,睫毛微垂,那抬眼的一瞬倒像是林间跃过的一只小鹿一样纯良。
明明是不同的人,与齐清逸站在一处也能轻易区分开来,却偏偏要被培养的一样,还真是可惜。
“这次倒是不错,都叫什么?”林肃目光只是从清溪身上一瞥便挪开了来。
他们听到这话,皆是下意识看了鸨爹一眼道:“奴家清水。”
“奴家清柳。”
“奴家清溪。”
鸨爹含笑道:“这三个都是清字辈的,还未挂牌迎客呢,虽是青涩了些,但是绝对符合官爷您的要求。”
“清柳……”林肃起身,抬起那清柳的下巴打量了一下。
小倌皆是年少时体格柔软,这孩子的年龄最多也就是十五,清溪也是在十五的时候被杨丞赎走的。
一个个自称奴家,其实还都是孩子,被林肃这么捏起下巴的时候清柳一个颤栗,颤声回答道:“是,奴…奴家……”
林肃将他的下巴放下,走到了清溪的面前道:“抬起头来。”
清溪手指紧了一下,他本是约定这月月圆时挂牌的,却是突然被鸨爹叫来陪客,说是一位重要的客人,不能冒犯。
翠浓馆生意不好,若是冒犯了贵人,只怕是要被打的,这人虽是语气高高在上了些,却无羞辱之词,清溪第一眼并未看清,此时轻轻抬眸,却是对上了一双极为深邃的瞳孔。
其中虽有打量,却无鄙夷,且面容俊雅,身上自带的气韵与以往他们偷看的客人皆是不同,难怪鸨爹说是贵人,这样的人也会喜欢狎玩男子么?
林肃撞进了那潭清水之中,笑了一下:“还真是胆大,就你了。”
真正的十五岁的年龄,没有受过沾染,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人看,还真的是个孩子。
鸨爹也是紧着心神,见他选中,大大的松了口气笑道:“官爷您真是好眼光,这是清字辈里面模样最标致的一个了。”
“也就凑合吧。”林肃回身在座位上坐下,鸨爹识相的推着其他两个人走,顺便给了清溪一个眼神示意,识时务的带上了门。
房中就剩两个人,一时有些安静,林肃敲了敲杯盏,一声轻响:“过来斟酒。”
清溪轻轻挪动脚步,执起了酒壶给他倒酒,动作倒是熟练,酒液将满,一滴未洒,只是开口时声音带着颤抖:“客官请用。”
林肃只是轻轻沾杯,抬头问道:“你都会什么?”
他虽比清溪的位置低,抬头看人的时候却像是俯视人一般。
清溪对上他的眼睛,连忙低头道:“奴家会抚琴。”
“素手抚琴,红袖添香,都会抚什么曲子?”林肃再问。
清溪轻声道:“红香调,鸾凤曲都是会的。”
这也是属于青楼楚馆的艳曲,只做调情之用,登不得大雅之堂。
每天学这些,也难得眼神还那么清澈。
林肃笑了一声,顿时让清溪不知所措了起来:“客官?”
“那些曲子我也听够了,不知你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何?”林肃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道,“去床上自行宽衣吧。”
清溪浑身一僵,脸上微微的红晕一瞬间皆是散了个干净,良久,他语气艰涩道:“是,客官。”
本以为是位谦谦君子,却没有想到也是位急色的。
清溪迈到了床前,放下了床帐,宽去外套鞋袜,只剩下身上的一层薄纱后坐在了床上:“客官,我已经好了。”
林肃没理他,仍然静静坐在那里,仿佛那一桌的酒水饭菜比床上那个人还要诱人,清溪没敢再说话,只是静静坐着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眼皮一下一下的耷拉着,他强提着精神,最后还是没忍住闭上了眼睛。
平稳的呼吸声从薄纱帐内传来,林肃放下了酒杯,起身撩开帐子,只着薄纱的少年趴着睡的正熟,只是眉心微蹙,像是有什么东西令他在睡梦中都很不安一样。
他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倒春寒的时候只着一层连衣服都算不上的薄纱睡觉,起来一准得生病,林肃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想了想,又把他的长发解开,在脸上脖颈上洒了些酒水,手指在手腕上捏了一下。
“唔……”清溪不安的动了一下。
林肃松开手的时候,那白皙的手臂上多了一个红痕。
他眼中不带狎睨之色,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就起身了。
06不解:【宿主您这是做什么?】
【失去贞洁的人没有那么宝贝了。】林肃笑道。
倒不是他付不起银子,而是越是值钱的鸨爹越会舍不得,一旦发觉已经被动了,也就没有必要那么强留了。
林肃扯乱了一些衣襟,打开门叫来了人,鸨爹见他慵懒的举止姿态,笑的讨好:“官爷,这清溪伺候的怎么样啊?”
“还可以。”林肃打了个哈欠,“爷睡过的人也就不能给别人睡了,就床上那个,帮我套辆马车,爷要带走。”
鸨爹愣了一下:“啊?!”
他脸上的粉又开始扑簌簌的掉,看起来很是勉强为难:“爷,我们清溪还没有挂牌呢。”
“怎么,都脏了的人还打算当清倌卖呢?”林肃懒洋洋道,“开个价吧,要不然人家知道你用睡过的人当清倌卖,这翠浓馆也得关门吧。”
鸨爹笑道:“官爷您这说的哪里的话,我们清溪本来也是当头牌培养的,当初买进来的时候也花了不少,既然官爷您开口了,我这也不跟你玩虚的,一口价三百两怎么样?”
这个时代买一个家奴也就几两银子的事情,这种倌馆买人自有渠道,更是廉价的很,只挑模样好的留着培养,模样不好的就留着当小厮了。
三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林肃瞥了他一眼,别有意味的笑了一声:“行,你把他的什么户籍卖身契都给我办好了,别出什么纰漏就行。”
鸨爹一听有银子,连忙笑道:“不能,不能,咱们办事都是熟手,不会出什么纰漏,官爷您就放心吧。”
马车在外面套好,清溪那里被林肃抹了点儿药的味道还睡的昏沉,林肃直接将人裹着被子抱了出来,垂下披散的发丝,裸露出来的小腿还有手臂上隐隐约约的痕迹都显示着人已经给了别人了。
人都已经是别人的了,再留在楼里也没有清倌值钱了,鸨爹收着银子陪着笑:“官爷您慢走,下次再来啊。”
倌馆的客人本来就少,赎人的更是少之又少,张望的人有羡慕的,也有不屑的。
“清溪还没有挂牌就被赎走了,以后住在官爷家里可比这里强多了。”
“我觉得未必,男人又不能下蛋,最多宠着一段时间也就腻了,若是能降为小厮端茶送水也就算了,真腻了被送出去,日子还不比馆里呢。”
“以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散了吧散了吧……”
林肃将那些话倒是听了一耳朵,那些话倒也没错,奴仆尚且可以随意打骂,妓馆之人赎回去就跟一个物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