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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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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只想救自己儿子的性命,却因为自己的血脉与中原人不同,天生就给儿子带来了祸事。
  那位可怜的后妃磕了一晚上的头,躺在病床上的三皇子就受了一夜的煎熬。
  天亮时分,皇帝毫不留情地走掉,他在外间,嘱咐御医进来杀三皇子,要直接取三皇子的心头血。
  三皇子的生母跪求无用,她泪水已经流干,与自己一直养着的那只猫儿一起瘫坐在地。
  当御医进来要取三皇子的心头血时,那个柔弱的娘娘忽然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扑向那进来的两个御医。
  宫殿中顿时乱作了一团,一个御医当场被娘娘刺死,另一个躲过了要害,凭男子的体力,将娘娘甩开。
  娘娘不肯让他们碰自己的儿子,她再次跌撞地握起了匕首。
  御医反手抢过匕首,刀捅向娘娘后,娘娘一直养的那只雪白猫儿扑出来。一声尖锐的“喵”声后,猫儿的爪子抓向御医的手臂,张口咬向御医。
  御医惊慌之下放过娘娘,反手一甩,将猫儿甩出去,撞在了石柱上。
  那只猫儿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当日上午,三皇子的宫殿血流成河。
  先皇告诉世人,说三皇子的生母因病而亡。
  先皇嫌晦气,没有在那一日继续杀三皇子。而三皇子昏昏沉沉地睡在帐中,看到了一切,也听到了一切。
  鲜红的、浓腥的血,噩梦一般的现实,便是三皇子与自己父皇斗法的开始。
  他母亲的死亡、猫儿的死亡,就是一切的开始。
  哪里还有什么白呦,哪里还有什么爱情,哪里还有什么提亲!
  杀了那个狠毒的父皇!
  就是三皇子当时唯一想做的事!
  ……
  皇帝出了一身冷汗,从噩梦中醒来。
  天蒙蒙亮,他听到了外头的喜庆乐声。
  皇帝下床走向门窗口,听着外头的声音。红光照窗,他辨认出了这一天,正是说好的程苹迎娶白呦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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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扫蛾眉; 梳婵鬓。
  象牙梳在女子垂至脚踝的长发间来回穿梭,桌上放着华丽的凤冠。梳妆镜前; 却倒映着白呦愁眉苦脸的面容。
  白呦不说话的时候; 是个神仙妃子一般有气质的美人。这样的美人穿上霞帔; 整个人如天边最明媚的那抹晚霞一般好看。但是白呦手握着一把簪子把玩,心中亦是纠结万分。
  程苹走了进来。
  他换上了与她同色系的婚服; 站在镜子后看白呦。他有些苍白的面容,也在今日沾了些喜意。程苹走过来揽住白呦,轻声叹:“呦呦; 再坚持一下; 我们便是夫妻了。”
  白呦:“不想坚持。”
  程苹忍笑:“不要小孩子气。”
  白呦便不说话了。
  程苹凝视着她,他温润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漆黑的眼瞳中光倏地一下变得锋锐如刀。他弯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将她提起来。程苹声音喑哑:“呦呦,你现在变心了; 我不怪你。但是你不想嫁我; 难道想嫁他么?你觉得他可能娶你么?”
  白呦问:“为什么不可能?”
  程苹讽刺道:“当今皇后,出身名门大家。他荒废这么多年,你以为是谁在帮他兜着这山河?就冲皇后一家的忠心; 他怎么可能废了皇后去娶你?你到头来,也不过是他后宫里的一个小妃子罢了。”
  白呦眨眼。
  她说:“我蛮喜欢皇后的,她是皇后的话,我心甘情愿当小后妃。”
  程苹:“……”
  程苹气:“你怎么如此不知上进!”
  白呦问:“那你呢?你说要娶我; 于娘子怎么办?她跟了你这么多年,因为你,她的身体早就毁了。你不忍心舍弃她,不忍心让她离开,你以后也要纳她为妾吧?”
  程苹:“不管以后如何,你知道我爱的始终是你。”
  白呦:“不好意思,我失忆了,我不知道。”
  失忆就如万灵药,什么时候都能拿来用。
  程苹深深看着她。
  他目露哀色,道:“我让大夫看过你的身体,大夫只说你恐是受了惊吓,才就此失忆。但是如果你并不想失忆,你努力回想过去的话,你是可以想起来的。”
  白呦诚恳又为难道:“那我确实是不想恢复记忆的。我觉得没什么意思,而且三角恋,太过套路,我不感兴趣。”
  她闭眼,大义凛然:“还是现在好。你得到我的身,得不到我的心!”
  程苹跟她说了半天,如同对牛弹琴。程苹拿白呦没办法,外面已经有人催着,程苹就出去了。白呦竖长耳朵,听他们在廊下谈什么“人马”“兵器”“□□”之类的词。白呦心神不宁,起身往外多走两步想偷听。
  程苹警惕地隔开她。
  程苹既然不想让白呦听,白呦就不听了。她坐下来,继续纠结:她难道真的要嫁给程苹?
  ……
  皇帝站在那扇门后,后背的冷汗已经干了。他听着外面的喜庆乐声,脑中还留着方才噩梦中的残余记忆。
  他的人马已经在做好准备,要将程苹一网打尽。
  然而连皇帝自己都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在今日动手。
  皇帝现在心中焦虑,他不焦虑自己能不能赢了程苹,焦他心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旁观,让白呦就这么嫁给程苹。
  皇帝目光幽若,他转过身,向自己身后的路看去。
  他身后的路上没有她。
  有的是刀光剑影,有的是血流成河,有的是父子结仇。
  三皇子当年拼死逃出宫去。为了斗倒自己的父皇,他和皇后家族结亲,把能结盟的大家族结盟了个遍。他让出利益,分割势力,将江山政务拱手让人。他请太皇太后出山,请太皇太后选择他而不要选先皇,他付出能付出的所有代价。
  先皇发疯,将所有皇子公主烧死在火中。三皇子却没有立即去救,而是先集兵,先扫除自己父皇的势力。当他看到皇宫烧起的漫天大火,当他进宫后,一切都晚了。老皇帝烧死了所有人,自己也葬身火海。
  那夜成为三皇子心中不能磨灭的痛。先皇不把自己的孩子当孩子,三皇子却记得所有死去的人。
  二皇子无辜么?已经不重要了。
  皇帝成为现在人口中的暴君、昏君,一开始的缘由,不过是他与长安的势力们达成了协议,他不能沾染朝政。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协议,已经快作废了而已。
  如今皇帝回身,往自己身后那条浸透了血渍的泥沼路上看——
  他看不到白呦的影子。
  他这一路走来,期待一路,失望一路。幻想一路,绝望一路。他起初也许还想过白呦,他后来已经完全不想念白呦了。
  他行尸走肉一样苦苦煎熬,他目中所及没有她,他就以为她不存在了。
  但是白呦是存在的。
  她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她活在他的心尖。
  ……
  皇帝深吸一口气,他做了一个决定。
  皇帝敲了敲门。
  门外不耐烦的:“什么事?”
  皇帝漠声:“天亮了,我要用早膳。”
  外面守着的人一滞,骂骂咧咧,大约嫌皇帝麻烦。但是关着的人毕竟很重要,哪怕今日是程苹的大婚之日,也不可怠慢。木门打开,一个侍卫端着食盘进屋。侍卫将食盘递出去,没想到皇帝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啪。”食盘打翻在地。
  侍卫反应快,回过神来,用手去切皇帝扣住自己的手臂。而皇帝动作更快,如雪色在眼前一划,侍卫腰间的剑已经被皇帝抽了出来。侍卫张口要喊人,皇帝手中的剑向外一送,到了侍卫脖颈。
  侍卫颈上的血喷出。
  他向后倒靠在门上,瞪直了眼,看着手中提剑、漫不经心向他瞥来一眼的皇帝。
  侍卫:“你、你……你竟会武功……”
  皇帝迈步出屋,衣袍上的云纹掠过侍卫的眼才,成为侍卫最后的记忆。
  听皇帝随口道:“多稀奇。”
  皇帝道:“朕只是不用动武而已,谁说我完全不会了?”
  “就如同朕只是心甘情愿被你们关押而已,谁说你们一定关得住我了?”
  皇帝踏出了门,外头自然不是只有一个侍卫守着。死了一个侍卫,外面吃饭的、说话的其他侍卫看到皇帝出现在门口,他们一下子齐齐站了起来,手按住了腰间剑,向皇帝包围而来。
  皇帝手中剑锋朝下,他眼睛幽黑,看着这群如临大敌冲来的侍卫,他却如同看着久远的过去一般。
  皇帝慢声:“琴棋书画骑射,昔日老师在宫中教授的课业,我一日不敢忘,一日不偷懒。我不妄求成为先帝最出色的儿子,只愿不给他丢脸,只愿给母妃挣些体面。但是他其实并不在乎。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从来不在乎。”
  “然而当年朕十数年的所学,终归是有用的——”
  皇帝脸色平静,提起了手中剑。剑如长虹划过天际,皇帝迎向这些侍卫——
  他不能让白呦嫁给程苹。
  他已经放弃了很多年了,但是今天——
  他不想再放弃了!
  ……
  “吉时到——”
  白呦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她心跳咚咚,手心里尽是汗,被旁边一个妇人趁机递过来一把却扇。
  白呦站起来,凤衣华丽垂地,如晚霞余晖一般光辉烂烂。她身边尽是人,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白呦向后退了两步,手腕被旁边一手握住。白呦转头,看到是程苹。程苹对她一笑,满心是见到爱人的欢喜。
  白呦面无表情。
  她被程苹带了出去,周围自然簇拥着人说些吉祥话。白呦看到廊下,于娘子面色苍白地站着,与她四目相对。
  白呦眨眨眼,程苹扶她出屋子后,为了程苹的身体着想,周围簇拥他们的人少了很多。之前在屋子里时那种逼仄的空气,终于散了一些。
  围观人中,忽有侍卫焦急的身影闪现,向这边传消息。
  程苹犹豫下,跟白呦抱歉了一下,过去听是怎么回事。白呦百无聊赖,偷听他们的对话,她再次听到了“集兵”“兵马”这样的字眼。程苹神色肃穆地嘱咐几句,等程苹回来,白呦盯他许久。
  程苹不自在地笑一下:“怎么了?”
  白呦道:“你是不是另有什么计划?比如利用我成亲,你有别的事要做?”
  程苹怔一下,移开目光:“不要多想。”
  白呦不肯跟他走了。
  两人杵在了门口的马车前。
  正当此时,天地突然发出一声极大的震动声。所有人惶恐,有人甚至被吓得趔趄摔倒在地。而周围侍卫们高声:“不必惊慌!婚礼照旧!”
  但所有人抬头,都看到了远处山中爆发的浓烟,和冲天的火光。
  白呦喃声:“那是□□么……”
  她转身看程苹,心有点凉了。
  她问:“那里是不是在打仗?怎么会有□□?”
  许是她神色有点儿慌,又不肯上马车,程苹就宽慰她:“只是收拾一些觊觎这里的人而已。”
  白呦在这时反应突快,她目中浮起喜色:“是陛下的人马?你们双方对上了?”
  程苹不悦,声音有点儿冷:“以后再没有什么陛下了。”
  白呦忍不住笑了。
  她道:“程苹,你真可笑。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忤逆我的意愿非要娶我。但是你看,你连婚礼都是做戏的。你不过是想利用这场婚事,引出敌人,将敌人一网打尽!你连你自己的婚礼都能做戏!”
  程苹道:“不,我是想娶你的。只是顺便……”
  白呦心头涌上一阵烦躁。
  她不知道这是失忆前的自己的感觉,还是失忆后的自己也觉得烦。无所谓,反正都是她。
  她诚实接受自己少女时喜欢三皇子,也诚实接受自己之前五年瞎了眼爱上二皇子,如今她更诚实地接受,二皇子真不是个东西。
  连自己婚礼都能拿来诱敌的人,真难对他抱有期待。
  白呦有些惧怕这样的程苹,表面上是个好人,心底却那么狠。她向后退,程苹自然来扯她。但是又有新的侍卫来报:“郎君,山外果然包围了很多兵马,我们一支兵被困在那里……”
  程苹一听,急于抽身去解决那个问题。而趁此机会,白呦就挣脱了他的手。
  白呦头也不回,趁所有人被远方□□所惊、精神惶惶之时,她提起裙裾,冲出人群向外跑去。
  程苹在后厉声:“白呦!”
  白呦不回头。
  程苹厉声:“白呦,你别忘了是谁害你失忆的!你的陛下是恶人,我才是你的……”
  他话没说完,因为白呦根本就不听他的。周围人反应过来新嫁娘跑了,有人去拽白呦,白呦手中的却扇砸下去,将人推开。白呦又喊那个旁观得一愣一愣的于娘子:“你傻了么?!还不快来帮我!我走了,你们二殿下才能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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