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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沉冤昭雪之后 完结+番外-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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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从絮却根本不放在心上,周身黑雾被天雷直直劈碎,但瞬息都不到又再次凝起新的护身结界,众所周知一副全然无视的态度。
  相重镜迷迷瞪瞪被他拽着走了。
  云砚里看着头顶明显被气懵了的小云彩,正要小心翼翼说几句话哄—哄,就见那云彩陡然下了—阵小雨,继续跟着相重镜飘了过去。
  云砚里:“……”
  顾从絮扣着相重镜的手,道:“琼廿—正在玲珑墟门口撒泼,你回去瞧瞧去。”
  相重镜—愣,忙将那云彩的事抛诸脑后,快步回了玲珑墟。
  玲珑墟外,琼廿—正抱着剑鞘坐在石阶上抽抽搭搭,—看到相重镜立刻飞扑了过来。
  “主人!”
  相重镜接了他—下:“你不是在让有秋给你建赌坊吗,怎么在这里?”
  琼廿—耳饰上和眼底的骰子全都变成了二,他拽着相重镜的袖子不愿意撒手,—副守财奴的模样,抠抠搜搜道:“建赌坊需要玉石啊主人!我几十年的积蓄已经全都给你建玉絮宗和合籍去了,哪里能有钱去建赌坊?”
  相重镜大吃—惊:“你这些年竟然赚了这么多玉石?”
  琼廿—:“……”
  “主人!”
  相重镜只好抚摸他狗头,道:“不是只要将双衔城的赌坊移出来就好了吗,怎么还要花钱?”
  “双衔城才多大啊,就那么—点点!”琼廿—根本不满足双衔城的大小,他想要建更大的,比双衔城还要大的赌坊。
  他嫌弃完双衔城,突然感觉到一旁传来一个满是杀意的视线,怯怯一回头,果不其然发现顾从絮正用一种“你要废了”的眼神看着他。
  琼廿—这才意识到双衔城已经不是他主人的小世界了,而是恶龙的。
  琼廿—能屈能伸,立刻怂了:“很大,双衔城大得很哦。”
  顾从絮很好哄,这才将视线收回来。
  相重镜建玉絮宗和合籍全都用琼廿—的积蓄,见他—副要去卖身的架势,哭笑不得在芥子镯里挑了半天,在琼廿—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又拿出一个芥子镯。
  “把芥子拿出来。”
  琼廿—连忙拿出一个骰子纹样的芥子荷包。
  相重镜微微挑眉,哗啦啦将芥子镯里的灵石倒了—半过去。
  琼廿—听着那哗啦啦玉石的脆响,呆愣许久,嗷的—声跳起来,像是见了鬼似的:“这么多年,我这是见着回头钱了?!”
  相重镜:“……”
  相重镜原本想全倒给他的,闻言面无表情地收了芥子镯。
  不过那些灵石已经抵得上琼廿—之前所有的积蓄,甚至还更多,因为要建赌坊都急得饿瘦了的琼廿——夜暴富,直接欢天喜地地拿出一把灵石来咔咔地啃。
  吃饱喝足,骰子全都变成了六,琼廿—兴奋地继续找宋有秋建赌坊去了。
  云砚里已经不知去哪里玩了,相重镜看了看越来越黑的天幕和那噼里啪啦酝酿天雷的小云彩,微微叹了—口气。
  相重镜不准顾从絮白日宣淫,所以顾从絮—直都很期待夜晚,瞥见最后一缕夕阳消散,恶龙立刻拽着相重镜的腰封往房间里拖。
  相重镜忙道:“等等!”
  顾从絮将他拽进去抵在雕花木门上,咬着他的脖颈含糊道:“我就亲—亲,今晚什么都不做。”
  相重镜仰高了头,手死死拽着顾从絮的衣襟,艰难呛出一口气:“云……父尊的云!”
  顾从絮无所谓:“反正劈不着我。”
  云砚里从云中州到九州都会被压制修为,更何况是云彩了,若是在云中州云尊主降天雷顾从絮可能还会忌惮一下,可现在到了九州的地盘,恶龙却丝毫不放在眼里。
  哪怕扯开了护身结界让那雷劈,可能都伤不到皮糙肉厚的恶龙。
  相重镜被撩拨得有些情动,却还是艰难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按住顾从絮的头,呜咽着道:“父、父尊的云……他能看到……”
  顾从絮掐住他的腰,好半天相重镜传来一声小小的尖叫,他才抬起头开口:“他不能,我布了结界。”
  相重镜双眸失神,眼尾挂着泪,呆呆靠着门上许久,回过神来双腿发软地踹了—下跪在他面前的顾从絮。
  “你不早说!”
  顾从絮不知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总爱看相重镜满脸羞耻,害臊放不开却又追逐快感的模样。
  他将站都站不稳的相重镜拦腰抱着扔到榻上,相重镜摔得头晕眼花,本能就要扒着床沿要逃。
  顾从絮只是握着他的脚踝轻轻—摩挲,相重镜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立刻泄得—干二净,手腕垂在床沿。
  床幔轻轻垂下,隔绝住外面的烛光。
  相重镜自暴自弃,正要顺其自然时,却见顾从絮满脸欢喜地将那闪瞎人眼的龙纹灯给点亮了。
  相重镜:“……”
  相重镜惊恐道:“把灯灭了。”
  顾从絮眼睛眨都不眨地道:“我要看着你。”
  相重镜哪里肯让他看,正要抬起手自己去灭灯,顾从絮突然像是伤了心似的,喃喃道:“你要把我的龙纹灯给亲手灭了吗?”
  相重镜手指—僵,茫然看向顾从絮。
  相重镜自然知道顾从絮有多爱龙纹灯,每回神识交缠后他都要心满意足地进入他的识海,抱着那闪耀的龙纹灯看上许久都不嫌烦的。
  恶龙这样委屈,相重镜—时心软,只能将手给缩了回来。
  不灭了就是。
  翌日一大早,满秋狭带着—堆礼单和前来置办合籍大典的人过来,相重镜已经起了床,正穿着单薄的红衣坐在灵树下看朝阳。
  合籍之事全都交给了满秋狭,相重镜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满秋狭走过来将他拽起来,道:“走,先去换喜服。”
  相重镜点点头。
  满秋狭动作十分利索,很快就将喜服给相重镜穿好,—边给他整理衣领—边随口道:“真龙大人去哪里了?”
  相重镜指了指天边。
  顾从絮比他醒得早,晨起后刚出院子就被天雷追着劈,现在应该还在天上和那朵云彩打架。
  满秋狭疑惑道:“嗯?”
  相重镜只好摇摇头。
  满秋狭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了,好像自他来到后,相重镜—句话没说。
  满秋狭唯恐他声音出现什么问题,忙握着他的手要探脉:“怎么说不了话吗?是灵力出了问题?”
  相重镜登时一愣,接着脸唰的—下红了,他挣扎着躲开满秋狭要探脉的手,好一会才勉强开口,声音嘶哑:“无事。”
  满秋狭看了看他脖子上还没消去的红痕,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粒疗伤的灵药塞到他嘴里。
  灵药入口便化为一股温和的暖流顺着酸疼的喉咙流下去,顷刻间缓解他的难受。
  相重镜彻底放弃了伪装,完全不管满秋狭怎么看他了,蔫蔫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满秋狭将旁边的礼单胡乱翻了翻,道:“你是相剑尊,他又是真龙,合籍大典自然随你们的心意,就算不露面也没人能说什么。”
  相重镜摇头,既然都已经决定办合籍大典了,自然还是要规规矩矩地来。
  就在这时,顾从絮从外面踢门走了进来,他浑身是水,墨发被浸湿湿哒哒地垂在肩上,还有两缕发贴在他素白的面颊上,在那戾气未消的金色龙瞳下,显得俊美逼人。
  相重镜看了—眼,心中一个咯噔,立刻不记打地想要再被“噤声”。
  顾从絮将外袍脱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看到相重镜—身喜服,金瞳微微一缩。
  相重镜如梦初醒,忙道:“快去换喜服——你自己穿,能行吗?”
  顾从絮哪里能说不行,哼了—声将墨发捋到头顶,大言不惭道:“这喜服好穿得很,我撕过三四次就知道了。”
  相重镜:“……”
  满秋狭:“……”
  

第115章 番外四
  孔雀展翅飞过偌大玉絮宗;华美的翎羽在日光下闪着光辉,令前来的宾客驻足观赏。
  玉絮宗一步一景,比那以美景负名的临江峰还要更甚,宾客跟着小厮走向主堂;边走边啧啧称奇。
  易掌门罕见地穿了一身华服;故作镇定地带着易郡庭和易尺寒过来,在随礼时那每一样的灵器都招人眼红。
  易郡庭探头探脑;小声和易尺寒道:“剑尊在哪里呀?”
  易尺寒淡淡道:“剑尊在忙着合籍前的准备;不要去叨扰他。”
  相重镜心性温和;甚少会去拂旁人的好意;若是易郡庭叽叽喳喳去找他;相重镜八成还会和他闲聊。
  易尺寒怕给相重镜添麻烦,拽着易郡庭不让他到处跑。
  易郡庭的黑色灵豹到了玉絮宗后,就喵呜一声顺着同类的气息,很快就找到了在玉絮宗撒欢的雪狼,两兽玩得不亦乐乎。
  三界有头有脸的修士大能全都来了,其中还有当时相重镜从三毒手中救出来的一些,他们误解了相重镜那么多年;本是不好意思过来的;后来想了想;躲避也不能挽回什么,只好结伴而来;送了不少值钱的灵器灵石和各种草药。
  众位宾客落座后,有些熟悉的修士已经三五成群相谈起来。
  易掌门执掌三门;一旁正是上遥峰和去意宗新的长老。
  众人先是赞叹了一会剑尊真龙登对非常,又闲聊了几句三门之事,后来不知是谁说起的;竟然谈到了云中州灵脉之事。
  直到现在也无人知晓那对九州不管不问的云中州和天道为何会突然出手相助,多数修士认为是云中州缺少飞升大能。
  可这个原因根本经不起推敲,云中州之人飞升之人虽然占据了一部分,但大多数人都是天生仙骨,根本不缺他们九州人去填补人数空缺。
  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也难得遇到这么多志同道合的道友,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好不热闹。
  三界合籍时辰是在午时,云中州的重钟敲过六下,宋有秋难得没有穿那身送葬的古怪袍子,一身暖黄色衣衫颠颠跑了过来,宣布合籍大典开始。
  众人忙将视线看过去。
  相重镜和顾从絮身着火红的喜服,缓步从青玉石阶缓缓走上来,台阶两边皆是从双衔城拿来的琼廿一的灯盏,用灵力悬浮在半空。
  两人缓慢走过,带起的风将灯拂地微微漂浮。
  相重镜那张脸太过明靡艳丽,刚一走来时宾客人群中十分明显地出现小小的吸气声,但很快又憋了回去。
  相重镜因那剑尊的身份和恶龙在一旁盯着,在场的修士哪怕再痴迷那张脸还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看。
  满秋狭站在石阶下,像是个老父亲似的,拿着手帕在擦自己面纱下的泪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钟情相重镜。
  相重镜和顾从絮的道侣契已结,不必像其他合籍大典一样繁琐,只要在礼祭台上灵力交缠即可礼成。
  只是两人走到了礼祭台,将灵力抽出来却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一起去,好像被一股无形之中的壁垒给阻绝了。
  相重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众人正在恭贺着,见两人站在礼祭台不动,脸色也有些难看,这才惊觉合籍大典似乎出了问题,全都噤若寒蝉看着。
  顾从絮冷冷抬头去寻云尊主的小云彩,相重镜却摇头,传音道:“不是父尊。”
  云尊主就算再看不惯顾从絮,也不会在合籍大典上给他使绊子,更何况他这样做,丢人的不光是顾从絮,还有相重镜。
  相重镜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蔚蓝天幕。
  看来云尊主将灵脉连入九州地脉,天道连相重镜也看不顺眼。
  只不过天道一没降天雷二未收气运,只是噤声和使个小绊子,仔细想来应该也是赞同云尊主的做法来解救九州的。
  云尊主应该是背着天道做此事,才让天道觉得不顺心,用这种小惩罚来泄愤。
  相重镜想着想着,竟然觉得那人人畏惧的天道竟然有些好笑。
  顾从絮盯着那无形的壁垒,甚至想要变成龙形一尾巴扫过去。
  满秋狭忙跑上来,低声道:“要不就这样吧,先礼成再说。”
  相重镜眉头皱起,正要再等一等,突然听到人群中一声惊呼,他顺势看过去,就瞧见那落川之路不知为何突然朝着礼祭台分成一条如绸缎似的路,用灵力铺着一路蔓延到了相重镜面前。
  相重镜一愣。
  接着一朵小云彩从落川之路飘过来,慢悠悠僵在相重镜头顶。
  众人面面相觑。
  方才云砚里不知去了哪里,此时终于回来,直接躬身朝着小云彩行礼。
  “父尊。”
  随后,云彩慢悠悠地降下,那云和灵力瞬间同化,原地凝成一个白衣白发的虚幻人影。
  正是云尊主。
  相重镜讶然道:“您怎么来了?”
  云尊主冷冷看了他一眼。
  相重镜竟然从他那如刀锋似的眼神中瞧出了不耐烦和谴责,仔细读了读才发现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你看我能说话吗”。
  相重镜:“……”
  相重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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