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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起源之祸-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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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保罗从北方军区收来的钱。”他对伊薇兰说。
  伊薇兰翻看着这份资料,若有所思。
  “这个基金仍在北方军区名下,里面的钱算是赃款,肯定会被查封。我打算个人出资一个亿,重新成立一个基金,仍然交给保罗副议长,继续这个基金原来的用途。”罗松溪说。
  伊薇兰抿了抿嘴,说,“我也出一个亿。”
  这个时候,一名穿着银行制服的女职员,来到他们两人身边,对他们说道:“两位尊敬的客人,能不能烦请移步楼上贵宾室?我们的常务副总裁莱昂纳多先生,想请你们一叙。”
  莱昂纳多?从学校回来,转眼已经是联邦民生银行的常务副总裁了?看来在黑石山会谈取得阶段性成果后,家族对他的态度,已经改观许多了。
  说是贵宾室,实际上是莱昂纳多的私人会客室。会客室里一如既往地插着无数酒瓶,高脚酒杯擦得纤尘不染。
  莱昂纳多看到伊薇兰,恭敬地喊了一声“伊薇兰姐”。传说伊薇兰曾是圣约翰堡纨绔圈里的大姐头,看来传言确实不虚。
  然后才走到罗松溪面前,一拳砸在罗松溪肩上,质问道,“回圣约翰堡那么长时间,搞出那么多事情来,居然都没想到来找我?”
  罗松溪反问道,“你们这些联邦的权贵阶层,现在最怕的事情,不就是被我找上门去吗?”
  莱昂纳多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什么权贵,我只是一个商人。我从来不会去影响联邦政局,我只是希望联邦能变得更好。”
  “冠冕堂皇。”罗松溪嗤笑道。
  “你们俩这么熟?”伊薇兰看向莱昂纳多,“你从家里跑出去的时候认识他的?”
  “两年前北方军区刺杀我的那次,谁救了我,你们联安委没有材料?”莱昂纳多斜昵了她一眼,“我和他不仅熟,我还是全联邦第一个看好他的人。我的眼光准不准?”
  伊薇兰从她那挺拔的鼻尖里轻轻哼了一声,“算了吧,我才是全联邦第一个看好他的人,否则他怎么进的特训学校?”
  罗松溪在旁边听他们斗嘴听得一头的汗,他觉得联邦最顶尖家族的公子小姐,好像都满无聊的。他觉得他们讨论自己的语气不像在讨论一个人,而像在讨论圣约翰堡证券交易所里的一支股票。
  谁先看好我的,有意义吗?先看好的又不能以一个更低的价格满仓……
  幸好莱昂纳多主动终止了这场无意义的争论,他转过头来对罗松溪说,“我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就是那位路西·维尔德·金议员,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了,他正在过来的路上。”
  没想到伊薇兰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嚯”地站了起来。
  “抱歉,告辞。”
  她扔下一句话,就脚下生风地大步走了出去。
  罗松溪莫名其妙地看着莱昂纳多。
  “唉,都那么久了,干嘛还那么大怨念……”莱昂纳多自语了一句,然后朝罗松溪解释道,“伊薇兰和路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的时候,她是路西的跟屁虫,大一点以后,路西是她很长时间崇拜的偶像。”
  “但是路西……怎么说呢,对男女感情这码事完全不感兴趣。于是他觉得不能耽误了人家伊薇兰,就主动去找她讲清楚。没想到伊薇兰甩给他了自作多情四个字,头也不回地就走掉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路西自作多情,反正后来我听说伊薇兰当晚一个人去买醉被戈麦斯家的小子抓住了点把柄,差点传出点绯闻出来。总而言之就是一团乱。”
  “但毕竟已经差不多三年时间过去了,两个人之间也再没有过什么纠葛,我想事情早该过去了吧,马上要开始总统选举了,大家像以前那样一起坐下来谈点正事多好。没想到她还是反应那么大。”
  罗松溪回想起在西星市第一次陪伊薇兰喝酒时她说的那些话,脑子里大概能把这些事情都对上了号。他开始猜测伊薇兰离开时的真实情绪,不过这并不是他的擅长。他只好想着,唉,说起来自己还欠伊薇兰一顿酒呢。
  这个时候,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莱昂纳多欣喜地站起身来迎接。
  罗松溪认得出这就是路西·维尔德·金议员,他在报纸上看到过许多次他的照片——从《给和平一次机会》到《和平就在眼前》。
  路西的相貌并不出众,细眉、柳叶眼、下巴略尖,看上去文文弱弱。可那双略显狭长的眼眸里,目光总是坚定而充满真诚,给人一种温和的力量。
  “做完参选登记了没有?”莱昂纳多问他。
  路西点了点头。
  莱昂纳多向他伸出手去,“祝贺你,联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统候选人。”
  路西伸出右手与他相握,左手则扶住他手肘,轻轻摇头道,“但这个头衔毫无意义。”


第176章 有求必应徽章的用处
  “这位就是我一直向你提起的,我的好朋友,罗松溪。”
  莱昂纳多郑重地向路西介绍道。
  路西转过身来,伸手与罗松溪相握,同样用另一只手扶住罗松溪的上臂,说道,“真诚地感谢你。”
  路西今年才三十八岁(注),然而却有着远超这个年纪的沉稳与谦逊。罗松溪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
  反倒是莱昂纳多,依旧大大咧咧地说道,“有什么不敢当的?要不是你给卫天成将军做的那台手术,这小子哪有可能在黑石山上大出风头?这个时候估计连党内初选都通不过。”
  “临到大选前,又是你这小子,居然一声不响把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工商党推选的候选人桑·邦迪给干掉了。现在工商党受邦迪家族的影响,民调支持率已经掉到有史以来的最低点。这一次总统竞选,大概是近一百年来最没有悬念的一次选举。他不谢你,还能谢谁?”
  莱昂纳多站起来拍拍罗松溪的肩膀,“好了,别老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镇青年气质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你恐怕是对这一届选战的影响最大的关键先生。”
  罗松溪终于轻松了下来,他朝莱昂纳多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心里暗想道,等我到了黄金阶,去一趟巨魔圣山,得到什么始祖十二人议会的认可,我就是这个位面的关键先生了,联邦的事,那还叫事吗?
  只是小镇青年气质有什么不好?
  只是莱昂纳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迎向他的笑容,仍旧顾自说道,“所以,以后有什么事情,别再那么拼命了。你说你要查北海重工,干嘛那么冒险地潜到工厂里面去?”
  “何塞家那对父女也真是的,居然肯陪你一起疯。我当初给你的那枚徽章你放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拿出来可以调动多少资源?联安委查有阻力,可斯图加特家有全联邦最强的保安公司呀。”
  罗松溪从空间盒里找出了那枚有求必应徽章,在手里颠了颠,“你欠我的东西,我当然没忘,可这枚有求必应徽章,有更大的用处,我就怕提出来你会肉痛。”
  “哦?说出来听听。”莱昂纳多反而被勾起了兴趣。
  这个要求,罗松溪已经考虑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如果不是正好遇到莱昂纳多,他本也打算这几天去找他。
  此时他又回忆了一遍圣约翰堡造船厂工地上那些无家可归的工人,回忆了一遍北海重工那些狂热的工人,终于将那枚刻印着佩剑、橄榄枝和老鹰的徽章交还到莱昂纳多手里,对他开口说道:
  “我记得你之前曾经承诺过格雷医生,要成立一支基金,解决联邦居民的医保托底。”
  “现在我要求你同样成立一支基金,帮助联邦提升几十年来都没有提高过的失业救济金标准。金额应该与各地区的物价水平挂钩,令工人即使在失业之后,也能得到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莱昂纳多认真听完,却哑然失笑,他看向路西,问他,“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路西平静地开口道,“我不同意。”
  罗松溪估算不出失业金的提高需要付出多少代价,他也知道这肯定是一个天文数字。他本来担心的是莱昂纳多手里掌握的资源并不足以支撑这个计划的完成,但也没想到路西一上来就会干净利落地拒绝。
  路西看出了罗松溪的惶惑或者说是不满,依然平静地问他:“你是哪里人?”
  “我是塔尔塔镇人,西星州塔尔塔镇人。”罗松溪虽然不解,但依然仔细地答道。
  路西点点头,又问罗松溪,“按照塔尔塔镇的消费水平,每户三千到四千联邦币的失业救济金,又不用为住房问题担心,足以满足一户人家的基本生存所需,也就是说,不工作,日子也能过下去。但是你觉得,塔尔塔人的精神面貌怎么样?”
  罗松溪被问住了。他比谁都清楚那条死气沉沉的长街,整天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以及他们颓废到无可救药的青春。
  “五年前我就去西星州调研过,也仔细走过你生活的那座塔尔塔镇。”路西说,“在元素晶矿枯竭之后,塔尔塔镇并非没有可发展的产业,但不思进取的生活导致了所有行业的萎靡,行业的萎靡导致了消费欲望的低下,消费欲望的低下又导致了他们更加不思进取。”
  “这形成了一个死循环,一个虽然能够生存下去,但是永远无法形成发展的死循环。这也是西星市那么有活力的消费经济,却一直无法辐射到周边市镇的原因。”
  “试想,如果按照你的思路,给予每个州的劳动者,都像塔尔塔镇那样,无需工作就能享受衣食无忧的生活,先不说联邦的财政能不能负担得下来,你希望看到这么一个死气沉沉的联邦吗?”
  “不,你不会看到一个死气沉沉的联邦,你会看到一个已经死去的联邦。”
  “现在你还坚持你的想法吗?”
  罗松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别沮丧,在学校里我就看出来,你不是搞政治的料。”莱昂纳多走过来,拍拍罗松溪的肩膀,安慰他说,“不过,你的出发点是很好的,而我之所以看中路西,不惜与家里闹翻也要扶他上位,正是他关于提高劳动者待遇的一揽子方案。路西,你那句话是怎么讲的来着?”
  “劳动者是最容易满足的一群人。如果你能满足他们,他们将是这个国家最有力的发动机。如果你要榨干他们,他们将是这个国家最危险的炸药桶。”
  “这个一揽子政策,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救穷不救懒,”路西对着罗松溪解释道,“如果我能够成功当选,第一步要改革的,就是现行的社会综合援助制度。”
  “失业救济金要不要提高?当然要提高,而且要大幅度提高。让劳动者在失业后能够暂时没有后顾之忧。”
  “但是失业综援金,不能无限制地领下去,要规定一个期限。半年,或者一年,还是和劳动者的工作年限挂钩?这个我们会在实践当中制定细则。我们要促使失业的劳动者,去尽快找到下一份工作。”
  “然后是促进就业体系,要有专门的政府部门和大量的社会组织,来帮助失业的工人尽快地找到下一份工作。这是一个繁杂无比的实务体系,我们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去做这件事情。”
  讲到这里,路西又转向莱昂纳多,“上次我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前面讲的两项工作,保罗·爱德华议员会是最好的负责人,他有着全联邦无人能及的经验和意愿,去推动这两件事情的完成。”
  “所以我再次向你提议,打破党派界限,让保罗议员与我组成搭档,共同参选。”
  “把副总统的位子,让给一个第三党派的人,建设党的其他成员,能接受得了?还有保罗那个倔老头,你有把握说服得了他?”
  “这些我都有把握。”
  “其实你上次跟我说这件事情,我并不是不答应。而是我收到风,”莱昂纳多指指罗松溪,“我的好朋友,正在偷偷查他。”
  “所以,这也是今天我把你们凑到一块儿的原因。”莱昂纳多说,“我想让你当面听一听他的建议。罗松溪,你的建议是什么?”
  “保罗先生完全没有问题,”罗松溪毫不迟疑地说,“政治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根据我的调查,我认为他是一名没有任何道德瑕疵的政客,我支持他参选副总统。”
  莱昂纳多拍拍沙发扶手,笑道,“你看,你再一次担任了关键先生。就这么定了,路西,我希望发布会能尽快召开,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全面进入竞选状态。”
  其实许多人眼里了不得的大事,也就是两三个人,在三言两语里定下来的事情。只不过小镇青年气质的罗松溪,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这两三个人中的一员。
  ……
  ……
  注:其实三十八岁参选总统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克林顿32岁任阿肯色州州长,参选总统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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