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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武侠巅峰之上-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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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伐极盛的剑法,哦,是‘斩武道’啊。”
  国师就好似无所不知一般,道:“这是墨家的禁忌武功,当年吾潜入墨家学艺,夜入墨家隐阁,倒是知道这门剑法。这门剑法专为杀生而生,剑下无生机,你们的失败,也是情有可原。”
  “没想到现在会有墨家弟子悟出这门剑法,这在那些墨守成规的迂腐之人中,倒是罕见。”
  “可惜了,可惜吾之‘六虚劫’将至,却是无法去见一见此人了。”
  说着,国师周围八气隐隐再度成形,那天灾般的气象有重现之势。
  ‘六虚劫’是“周流六虚功”修炼者特有的劫难,修炼者越强,‘六虚劫’就越猛。国师萧冕是古往今来的修炼者中第一人,这‘六虚劫’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强。
  “国师,未知我等何时能再度攻入大夏?”风后突然道。
  她其实早就想问这问题了,杀夫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只是因为国师积威甚深,风后唯恐冒犯,犹豫到此时,方才咬牙问道。
  “你想要报仇?那吾可以成全你。”
  国师抬手探出手指,朝着风后遥遥一点,“四十五年前,吾从正一道那夺得一部神功,名唤《先天乾坤功》,自得此功之后,吾功力日深,大玄道门之中,再无人可望吾之项背,然吾修炼《先天乾坤功》日长,却总是感觉此功最后一式还有未尽之意。”
  “吾揣摩神功,改良最后一招‘天惊地动’,将其本有的五式也做出改良。你想报仇,那便接纳这一式‘风兮·破地’的神意,为吾测试神功吧。”
  “接下来,大夏纷乱再起,你可自去复仇,只是吾提醒你,这一式即便是经过吾改良,也极难驾驭,若是失败,便会爆体而亡,你可想好了。”
  “国师大恩,风后拜谢。”风后不假思索地连磕了三个头,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比起性命,风后更在意的是复仇。杀夫杀子之恨,不可不报。风后本是打算和雷王共赴黄泉的,只是还怀着报仇的念头,方才随山侯返回大玄。
  现在,报仇的机会送到了手上,那风后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攥住。


第二百二十六章 墨者
  风后离去,这一去,恐怕是真的要一去不回了。
  无论是否能借神功击败秦旸,风后最后的存活率都是极低。《先天乾坤功》最后一招不是那么好驾驭的,并且风后还未曾学过前面的基础,即便是有国师的神意相助,也基本是九死一生。
  想到这里,山侯建言道:“国师,八部之首中,雷王、泽帅已逝,若是再去风后,就有近半折损,属下觉得,不如劝劝风后,让其暂且忍耐一二,好顾全大局。”
  “心死之人,如何救之,”国师道,“她既有死意,便难救回了,吾所能做的,唯有成全。”
  风后死志已生,便是强留其在此,也难以不过是留住一副躯壳罢了。
  “山侯,吩咐你的事情,可有眉头?”国师问道。
  “属下在大夏和那人接头,据那人所说,已有眉目了,”山侯恭敬回道,“大夏稷下学宫大祭酒皇甫仁和,十三年前,此人于姬水之畔出现过,自那之后,他便闭门不出,鲜少露面。据说此人之功力也是在那以后日益精深,难以揣度。那人推测,河图,十有八九就在皇甫仁和手中。”
  “皇甫仁和吗?”国师说了一下这个名字,道,“倒是没想到吾在十三年前的那场谋划,最后让此人占了便宜。”
  “十三年前,吾灭轩辕世家满门,为的便是那洛书河图,结果没成想费尽功夫只得洛书,河图却不见踪影。呵,竟是被那小子占了吾十三年的便宜。”
  说到轩辕世家,国师又想起当年那一剑的锋芒,当年他灭轩辕世家也是竭尽所能,甚至自身都负了重伤,结果付出这么大代价收获的果实却被别人截了一半,这事情即便是放在国师这等心境不凡的人身上,也是心有郁气。
  “可惜吾的‘六虚劫’将至,大玄之内的妖魔鬼怪也要趁势作乱,怕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夺回河图了。”国师叹道。
  萧冕虽修道家武功,却非道门中人,其本人更是镇压道门大势,让道门七派多年来不敢动弹。
  否则以这些年大玄之内的崇道气氛来看,道门中人估计都可以干涉朝政了。
  这一次,萧冕的‘六虚劫’因其实力,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凶猛,道门中现在也是蠢蠢欲动。他从大玄国都返回这东南之地的天宫,也正是因为国都之内已是妖氛四起了。
  至于这避让是假意还是真的迫不得已,那就要看萧冕本人的心思了。
  “大夏朝廷和墨家之事,还是暂且放在一边,八部之首折损二人在大夏,若是再算上风后,那便是三人。天宫战力如此折损,道门那些牛鼻子这次估计是真的坐不住了,你且去辅佐天君,助其安排诸般事宜。”
  萧冕身边的气劲再度变得繁密,种种气象将身形掩盖,“这一次,吾正好趁这机会,一举降服道门。”
  “是。”山侯恭敬应道。
  ……………………
  在大玄这边接收到消息之后,大夏这边也是风暴渐起了。
  弦主之死,以及誉王被人明目张胆地斩首分尸,在大夏流传得极快,三帮六派十二门都有各自的渠道,他们仅仅是落后大夏朝廷一两天,就同样知悉了这次多方大战的结果。
  所有知晓这个消息的人,都发出了和李玄庭同样的感慨:要变天了。
  正如他们的预料,在消息传开之后,暴风雨前的宁静仅仅维持了一天,就迎来了风暴的前奏。
  首先,便是和朝廷关系最近的风云阁首先发声,严声斥责墨家已入魔道,人人得而诛之。
  同时,身为皇家专属刺客,凌霜阁也是在暗地里不断探查墨家的踪迹,在风云阁还在发出正义呐喊之时,凌霜阁的杀手们就已经和墨家进行了多次厮杀,短短数天之内已有数百人因此而死。
  这数百人,其中有凌霜阁的精锐杀手,亦有墨家墨者,双方皆是下定决心要致对方于死地,厮杀在一开始就进入了极为惨烈的状态。
  但在和敌人厮杀的同时,墨家本身也是出于一直不稳定,一种相当于即将爆炸的炸药包一样的状态。
  “你可能不太清楚,墨家弟子,实际上也是有分别的。一种,是门徒,一种,则是墨者。”
  玄翦一边走,一边说道:“门徒是认可墨家思想之人,就好像普通人信佛一般,他们信奉墨家的思想,并为此做出努力。墨者,则是墨家真正的弟子,不仅需要遵守墨家的法纪法规,但有违反,必有严惩。”
  “简单来说,就是信徒和和尚的区别了。”秦旸道。
  “差不多,”玄翦说道,“不过墨家门徒不似佛门信徒那般,只需没事烧香便可。我们墨家是学派,不是教派,传播的是思想,而不是信仰。门徒实际上也算是墨家弟子,尤其在上代矩子重改九算制度之后,门徒在墨家之中已是和墨者地位权力皆是相仿了。”
  “因为要较真来说,那些本是外人的九算成员,皆是认同了上代矩子的思想才加入墨家,他们也都算是门徒。”
  “在那以后,墨家墨者的存在感就渐渐不如门徒,墨者只在正统一脉中出现了。”
  在整个墨家势力遍及天下的同时,墨者的势力占比也在变小,属于门徒的部分越来越大。
  “所以,现在是那些墨者在不满本座的决定吗?”秦旸淡淡道。
  在用神农尺治好伤之后,秦旸就直接决定开展报复行动,然而这报复行动刚开始,就遇到了内部之人的阻力。
  墨者,墨家正统一脉不可忽视的存在。
  当年墨家势力遍及天下之时,墨者的影响一直被压缩,但到上代矩子身死,墨家分裂之后,墨者势力就又抬头了。
  弦主所主持的夏墨,其主体便是墨家未扩张前的正统一脉。墨者的存在,在夏墨之中拥有极大的影响力,里面甚至有比上代矩子还高一辈的墨家老人存在。
  这些都是遵循墨家十大主张的墨者,也是对秦旸空降为夏墨首领最不满之人。


第二百二十七章 舌战群墨
  “嗒嗒嗒……”
  通道之内,传来清脆而沉稳的脚步声,使人一听就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干脆而霸道的形象。
  大堂之内,五个年龄段至少在中年以上的墨者站立在五个方向,在听到脚步声之后,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他来了。
  那个接替弦主,年龄二十岁不到的新任九算来了。
  大堂上方的水晶镜面射出澄澈的光芒,照的大堂内部一片堂皇,也照亮了五人如出一辙的严肃面孔。
  这位即将到来的九算,别看年轻,论起手段来比弦主还有狠辣的多。
  数日前,火烧大军,烧死数千将士,烧伤之人近万,现在还有不知多少人还在医馆内哀嚎,也不知多少人会因为后遗症而死去。
  一日前,有江南道苍松剑派响应风云阁号召,声讨墨家,秦旸派魑魅魍魉携誉王头颅于大庭广众之下和那门派的掌门相斗,战斗之中,抛出装有誉王头颅的木盒,引得那个掌门将其一剑斩破。
  最终,苍松剑派的掌门没有死于墨家的报复下,反倒是被朝廷灭了满门。
  墨家是绝对有实力灭苍松剑派的,但墨家却不自己出手,而是逼朝廷对苍松剑派下手。这一行为,可说狠毒异常,让所有想要响应风云阁之门派都心有戚戚。
  而接下来秦旸下的决定,连墨家内部之人都觉得太伤天和,决定和秦旸当面会谈。
  “哒——”
  脚步声停留在通道尽头,所有人都看向那个从石质通道步入大堂之人。
  白发,玄衣,面容年轻,看起来甚至有点文质彬彬的少年。没有众人所想的阴鸷,也不曾有一丝狠毒气质,细看之下,甚至十分随和,使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他站在那里,五个年纪大了的墨者甚至感觉像是在看自家子侄。
  “诸位,”秦旸环视五人,“听说,你们找本座有事?”
  他就这般从容走到大堂中心,任由五人打量,目光扫视身穿褐衣的五人。
  真正的墨者,皆是身穿褐衣,以草鞋为服,他们的穿着极具代表性,因为即便是平民百姓都极少穿这最底层之人所著之衣。
  也正是因此,墨家在十年前遭难之后,墨者受到打量狙杀,以他们的衣着,即便是混在百姓群中,也能被人轻易发现。
  “秦师者,我等此次前来,便是为你日前所下之令,”五人之中最年长的那位墨者说道。
  到底是正统的墨者,比玄翦这几个半道出家的强多了,这一开口就是很有地位的“师者”称呼,而不是玄翦这几个,只知道叫“大人”。
  “你是鲁老吧,”秦旸看向说话的墨者,道,“鲁老是跟随上代矩子的老人了,也算是本座的长辈,若对本座所下之令有何不解,大可提出。”
  “非是不解,而是太过了解。”
  鲁老道:“师者你打算仿造铜币模板,大肆铸造铜币,向朝廷报复,但此举致使社稷动荡,大量铜币的出现会使得百姓手里之钱不再值钱,如此固然能报复朝廷,但受苦的终究是百姓。届时,我墨家的罪过就大了。”
  以墨家的手段,绝对能够把模板造得比真的还真,铸造出来的铜币,即便是让专门负责此业的工匠前来甄别,也绝对难以甄别出真假来。
  秦旸打算大量铸币,让这些铜币流入市场,届时,必然引发物价飞涨,导致严重的通货膨胀。
  这要是一直进行下去,大夏无疑陷入极为恶劣的恶性循环状态,经济泡沫越发被吹大,动摇社稷之说,绝对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假话。
  铸造铜币这一计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来什么效果,但以长远来算,却是不折不扣的绝户计。
  等到假铜币如滚雪球般的变大,占据市场,朝廷想要挽回经济,就只能铸造新币。
  但铸造新币这个应对方案也不是那么容易实行的,想要换新铜币,就得将旧有铜币回收,到时候那真假难辨的假铜币怎么算,是不是也要回收并换成新币发还给原有者?
  就算能顺利换成新币,又如何杜绝墨家不会再度铸造新的铜币模板?
  以墨家的技术底蕴,想要重新铸造个模板还不容易得很。
  鲁老这些墨者,都是有见识有远见的,他们可不会认为秦旸铸造铜币模板是拿假铜币去花,秦旸的计策瞒不过这些墨者。
  “那按鲁老这说法,是不为弦主报仇了?”秦旸面色冷下来,“诸位,弦主可是上代矩子的女儿,也是支撑夏墨至今的首领,以德报怨也不是我们墨家的风格,诸位若要和儒家那些腐儒走一道,莫怪本座不讲情面。”
  墨家和儒家,可说是针锋相对的两大家,从各方各面都是属于敌对状态。最主要一点,就是对统治阶级的维护,儒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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