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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生存幻影-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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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使不得。”琮拒绝,坐于皇位右下方,张巨先坐于皇位左下方,而司马子彝似乎是不情愿的坐于皇位之上。
  司马子彝满脸惭愧,说道:“小子不才,竟是在大师面前高居皇位,当真该死。”他说着该死却是没有一点动作。
  “无妨。”琮哪里看不出司马子彝的装模作样,只是没有必要现在就挑明,“不知道司马子彝殿下要我过来所为何事?哦,还有张巨先先生。”
  “说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张巨先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先是向司马子彝拜一拜,然后微笑着对琮说道:“只是陛下艳羡先生的实力,哦,当然是医术,所以特别在太玄殿摆下只有我们君臣三人的宴席,可见陛下对先生的敬重!”他把“陛下”“实力”“医术”“君臣”几个词语说得特别重,显然是故意的。
  “原来如此。”琮淡然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清茶,淡香缭绕,“好茶!”
  “这是小子专门琮咸宁搞过来的新鲜宁湖凤华。”司马子彝笑道。
  “殿下倒是有心了。”琮装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茶,“宁湖凤华真正的滋味不知殿下知道几分?”
  “还望大师赐教。”司马子彝说道,心中却不以为然,一个医师哪里有机会喝到只有各国皇室才有的宁湖凤华?
  张巨先也是坐了回去,等着看好戏。
  “这宁湖凤华最是清雅,附庸风雅的人绝难以品味,所以,这宁湖凤华最好是配上唐国革窑烧制的新革瓷小杯。”琮端起茶杯,侃侃而谈,“我看殿下这里备着的应该都是晋国特窑烧制的旧特瓷小杯,不配宁湖凤华。”
  他淡淡开口,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宁湖凤华的知识全部说了出来,虽然并不全,但也够震撼司马子彝和张巨先的了。
  要知道,琮认识李青萍后可是狠命的学习了许多贵族的知识,把杂学几乎接触了一遍,如果这都没有办法糊弄过去,琮只能承认自己见识浅薄。
  然而,很显然,司马子彝和张巨先都是被琮震惊了,也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琮的背景,恐怕不简单。
  这就让他们感到有点棘手,同时这也是琮的目的所在。
  但司马子彝哪里肯善罢甘休,心里想的是,只有死人才不会透露出什么。
  因此,他决定对琮下手。
  可是,做这种事,要么神不知鬼不觉,要么就要有合适的理由。
  司马子彝自信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他就必须有下手的必要理由,而这个理由,由自己说了算。
  “大师知识渊博,小子不及。”司马子彝感叹道,“果然是大师,果然没能难得住大师,我原本以为大师久居山林,要借这一番让大师知道些人间须知的东西,未曾料到大师竟是如此知晓,倒是小子莽撞了。”
  “却也无妨。”琮摆摆手,一副超脱俗世的模样,“只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还在想着怎样的折磨我吧。”
  “大师说笑了。”司马子彝头上冒出了冷汗,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张巨先也好不到哪里去,低下头,不让琮看见自己的面目表情。
  “哦~我说笑?我可从来都不说笑!”琮站起来,“屏风后面的刀斧兵,你们还不出来?!殿门外也还有些练气士吧?我亲爱的殿下?”
  “这都是误会,误会!”司马子彝连忙赔笑,他可不想死在琮的手上,“你们还不快出来给大师道歉!”
  “误会吗?”琮在嘴里嚼着这个词语,眼神里满是讥讽,“你是怕死吧。”
  十几个司马子彝培养出来的死士齐齐跪在琮的身前,道:“大人,此事乃是我们自作主张,与陛下无关!”
  “哦~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你们?”琮把选择权交还给死士。
  “愿以死谢罪!”
  “那死吧。”琮毫不在意的说道,对上死士们意外和冷漠的眼神,眼睛里飘过戏谑的笑意。
  死士们二话不说,拔刀自刎。
  “好了,司马子彝殿下,张巨先先生,你们也可以上路了。”琮一挥手,空间一阵波动,激起司马子彝与张巨先身上的银针,于是,二人七窍流血,暴毙!
  “这是你们自找的。”琮喃喃道,神情里并没有惭愧的存在。也对,如果不是司马子彝与张巨先妄图控制琮,哪里会引火烧身?
  琮走出太玄殿,遮住刺眼的阳光,眼看向远处,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却在大殿中血腥不息。
  他慢慢走下台阶,由中央大道走向宫门,一步一步,不徐不疾,倒是有医道大师的派头,侍卫宫女,无一敢拦。
  不多时,宫门已在眼前,禁卫拦住他,问道:“大师这是哪里去?”他在司马子彝把琮请到行宫的时候见过琮。
  “陛下需要一些东西,我去准备。”禁卫自然不疑有假,当即就把琮放出了行宫。
  永康城,不可多留。
  琮自是要快些离去,却不想这时候虚帝给他的玉佩起了反应。
  “她在永康?!”琮发现玉佩并不像虚帝说的那么简单,这块玉佩还可以指示位置,虚帝妻子虞俟淑的位置。
  “忠人之事!”琮一咬牙,决定先要完成虚帝交给他的任务,哪怕自己陷入危险。
  这才是他。
  他根据玉佩旋转的方向行走,而玉佩竟然越来越红,越来越热,似乎就要爆炸,直到琮看见了惊愕的虞俟淑。
  玉佩飞起,扑入虞俟淑的怀中,仿佛是找到母亲的孩子。
  “是你?!”果然,琮想的不错,虞俟淑就是他在掌山遇见的女子,那个绝色的女子。
  虞俟淑收起眼中的讶异,向琮问道:“是她让你来的?”他脸上带着面纱,说话的时候吹动,面纱上似乎滚起波浪。
  “没错,是他让我来找你。”琮点点头,自然知道虞俟淑嘴里的“他”是什么人。
  “亏他还记得我。”虞俟淑自嘲的摇摇头,“他竟然还能想起来有我这么个人?不容易。”
  话语里满是嘲讽,却又满含深情,有些矛盾,却又让人觉得分外合理。
  “他很爱你。”琮的话一出口,虞俟淑身体一震,眼中竟然闪起泪光。
  “你知道些什么?”虞俟淑不看琮,手却握紧了玉佩。
  “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琮看了看四周不时射过来的目光,眉头一皱。
  虞俟淑点点头,道:“跟我来。”
  二人快步来到城外,躲进树林中。
  琮说道:“你真不知道虚帝对你的感情吗?”
  “他对我有什么感情呢?”虞俟淑摇摇头,可眼里的泪光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我不配……”
  “哪里有什么配与不配?”琮对虞俟淑的话很不满,“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比另外一个人优越,从来没有听说大帝不可以与比他修为低的人相爱。就看你敢不敢!”
  虞俟淑被他说的一愣,却也没有话语反驳。
  “快些离开吧,我杀了司马子彝,留在这里是有危险的。”琮说道,就要离开。
  听见这话,虞俟淑却是笑出了声:“你倒是说说自己会有何危险。”
  “我杀了司马子彝,岂会无人想要杀我?你真是不明事理!”琮这时候感觉虞俟淑似乎脑子有问题,竟然连这些也不知道。
  “司马子彝身为叛贼,如今已死,谁又肯自愿来帮他呢?就算肯来,哪个又敢明目张胆的来杀你?”虞俟淑笑着,走到琮身前,“即便是刺杀,他又该如何确定你的位置呢?所以说,你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危险。”
  琮听完,尴尬一笑,挠挠头,明白了过来。
  “那你现在去哪里?”琮向虞俟淑问道。
  “我暂且跟着你,我想很快朝道就会来找我了。”虞俟淑靠近琮,笑着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琮想了想,事实也是如此,也就答应下来。
  “我们去哪儿?”琮想来喜欢尊重别人的意见,所以,他就向虞俟淑问道。
  “随便了,”虞俟淑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看你身上没有灵力波动,想来是没有修炼,那么,你倒不如先是按照武者的方法来训练一下你自己。”
  “这倒是个好办法。”琮略一思考就想通了关键,“可是,该怎么办呢?我是说,该怎么训练呢?”
  “不是有我吗?”虞俟淑笑着,但为什么琮感觉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那我们先离开永康吧。”琮对虞俟淑说道。
  虞俟淑点点头,然后拉住琮的手臂,只是转眼就到了……不知道哪里。
  这是一片山林,树木遮天蔽日,山脉绵延不绝,只是,这是哪里?
  琮不知道,虞俟淑也不知道。
  最好,虞俟淑好像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说:“就在这里训练吧。”
  琮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同意了。
  武者与练气士分开是在炼体境界之后。
  炼体境界后,武者依旧炼体,而练气士就开始练气,即是说,武者由外而内,练气士由内而外。
  琮原本已经是两次炼体,虞俟淑却要他走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道路就是:以重压炼体魄,以攻击炼防御,以威势炼筋骨。
  说起来只有十八个字,但是当琮真正开始训练的时候,才发现这十八个字到底是怎样的恐怖!
  虞俟淑似乎完全知道琮到底掌握着怎样的术法,所以,她的训练都像是刻意安排的。
  针对轩辕帝之剑三式,琮每日都需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拔剑、挥剑、收剑,尽最大努力去让这些动作变得流畅,直到自己筋疲力竭。
  这属于“以重压炼体魄”中的一个环节。
  针对农皇的千钧式、无缺式、帝身式三大身法,琮在经过剑三式的训练并且恢复以后,需要冲击一个瀑布。这瀑布水量之大简直超乎想象,琮现在猜想虞俟淑把他带到这里不是意外,是她故意为之。这瀑布,正合一句诗:“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同样属于“以重压炼体魄”的一个环节。
  针对农皇的虚影式,琮在午饭过后必须在虞俟淑伪帝的气息之下坚持一个时辰,锻炼自己的灵魂。
  虞俟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专门锻炼灵魂的功法,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因此她现在就要为琮填补这个缺口。
  这是“以威势炼筋骨”的一个环节。
  而针对虚帝的那些术法,虞俟淑并没有提供具体的训练方法,因为虚帝的那些术法要求很深的“道悟”,也就是对大道的领悟。
  五日后,清晨。
  林雾刚刚散去,金黄色的阳光还有些柔弱,山林间却已经飘荡起一阵粗重的喘息,仿佛已经是到达了自己的极限。
  这喘息声一经响起,竟然是没有一头野兽敢于靠近,隐隐有些惧怕。
  “琮,继续!”虞俟淑的声音明明是很柔弱,却偏偏被琮听出了铁血的味道,倒也有趣。
  “我明白!”琮继续拔剑、挥剑、收剑,他明明已经是很累了,可这一番动作下来,竟然是行云流水,没有丝毫阻塞之感,连虞俟淑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也是个好苗子。
  虞俟淑暗暗想到。
  待到终于筋疲力尽,琮才能停下来歇一口气,却不敢坐着,只能来回走动,连一口水也不敢喝。
  不多时,疲劳感已经差不多退却,他看向虞俟淑,虞俟淑点点头。
  两人一起来到一处瀑布脚下。
  这瀑布……怎么说,大可灭城,绝对没有夸张。
  其水势之汹涌,水量之澎湃,估计古今罕有。这般水量,差不多一年成湖,三年为海!
  但是奇异的,瀑布之下只有一个水潭,堪堪容纳了瀑布的坠落,实在诡异非常。
  “去吧。”二人谁也没有深究这里的奇异情况,只是把这里当做训练的场所。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看来。
  琮踩着突出水面的巨石,注意着巨石上的青苔,防止自己滑倒。片刻后,轰鸣声再一次冲击他的耳膜,让他的耳朵出现了一阵的耳鸣。
  他却豪气丛生。
  “来吧。”他低声喃喃。
  “来吧!”他高声呼喊。
  这一刻,他的声音似乎都可以盖过瀑布的轰鸣。
  他闯入瀑布之中,不停的被逼出,又不停的深入,同时不停的受伤,不停的流血。
  但是,大帝路上,这都算不了什么。
  毕竟,为了成就大帝,有的人可是死过了……
  虞俟淑有些欣慰,也有些感叹。
  大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晋国,咸宁。
  “陛下,太后,赵王司马子彝反叛并且攻占永康城,是一大患,不治不可。”天宁殿中,一位大臣出列上奏。
  “孤何尝不知?只是那司马子彝同汝南王司马子翼疑似伙同,一人东起,一人北起,咸宁实在腹背受敌。”太后垂帘听政,声音里听不出担忧,但她的心里想必是极度不安的。
  “臣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东海王司马元超出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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