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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存幻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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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个号称最了解我的小刘过来说道:“老领导,您是不知道,领导说了,现在就写回忆录,好像自己离死不远一样!”
  我佯装要打,口里还骂道:“好你个小刘!”
  ·第三则节选·
  到达遵义时候,他们说上面在开会,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而队伍里一个比较有见识地就说:“你们以前来过遵义吗?”
  我们这个连里大部分都是北方人,这年头还是兵荒马乱的,家里不肯让乱跑,哪里到过遵义来。
  那见识多的就骄傲起来:“看你们就没来过。”
  这时候有个前两天到我们连的——听说他们连大部分同志都已经牺牲了——家伙喊道:“咱们可要谦虚,绝不能犯了机会主义、冒险主义的大错!”
  见识多笑了:“那两个词是这么用的吗?听了两句就开始显摆!”
  我们都笑了。
  (部分省略)
  见识多的就讲道:“你们可不知道,那时候遵义边上还有一座城,那城里住的都是大地主,是咱们革命的对象。那都是明朝时候了,那大地主嫌自己家里的东西没有皇帝这全国最大地主的多,就造反了。皇帝老儿能忍得住?就派兵来打他,把他打败了。”
  结果他讲完,边上师长过来了:“你说的很正确,都是狗咬狗,遭殃的是咱们老百姓。”
  我们连忙起来,师长摆摆手:“你们说你们的,我就是过来看看,听听咱们军队里有没有什么问题。”
  ·第五则节选·
  自进北平以后,生活发生极大变化,我从军队里出来,中央是要我担任什么要职的,可我知道自己什么水准,自愿去了南边,去了浙江,做解放的后勤工作。
  直到浙江等地也都解放,只有琼崖、台湾还属白区时候,我辞职了。
  我是想走走看,在全国走走看,毕竟,我年岁也不小了,总要看饱才肯倒下。
  然后,我遇见了他。
  ·第十则节选·
  见到老领导,我问他:“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老领导笑着说:“咱们虽然不能搞牛鬼蛇神那一套,但是真正存在的东西还是要注意,便是纸老虎,要是烧着,也是有损失。这是上级的指令,我也是来这里不久的。”
  我又问他:“那些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点头:“咱们不能同意一些东西,但真实存在的却也不能反对,历史虚无主义要不得!”


第21章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海龙囤雄踞今贵州遵义老城西北约30里的龙岩山巅,旧称龙岩囤。这里地势险峻,仅东西各有仄径可上下,杨氏统治时期,东西设关,于是成为“飞鸟腾猿不能逾者”。
  据史料记载,唐末,播州为南诏所陷,僖宗乾符三年,杨端应募入播。自唐末至明末,从杨端到杨应龙,传27代30世。
  雨漳站在“三十六步”下,抬头看关口,明白书店老板为什么会说这里使得明军损失惨重。
  三十六步原名飞虎关,因其下有三十六级石阶,故称“三十六步”。每一级阶梯大约60~80厘米高,真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时候,一位老人走过来,轻声问道:“你就是雨漳吧?”
  雨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提高警觉,看着老人问道:“老人家,这么大热天来这里做什么?”
  老人家笑着说道:“你爷爷说你警觉,还真是如此。我可没有什么害你的心思,不过是过来看看到底是谁让我的老朋友放弃了自己优越的生活。”
  提到爷爷,雨漳心绪不免被扰乱,但还是放心不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人家知道他话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便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会让你来这里吗?”
  雨漳看向老人家,想判断出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帮助自己,可是老人家却还是不动声色,静静微笑着看着他。
  他最终还是点头问道:“我要怎样才能见到爷爷?”
  老人家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对他说道:“跟我来。”
  说着就要走上三十六步,这时候一个中年人急忙跑过来,身上穿的中山装因为剧烈的跑动而泛起褶皱,就听他喊道:“老领导,我就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您怎么。。。。。。”
  忽然,他注意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雨漳,登时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雨漳知道中年人可能是把自己当成是劫匪,正要解释就听到了老人家的话语:“你啊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和个孩子一样,就是长不大呢?他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孙子,到这里来玩,我就和他说些话,你也不要管了。”
  中年人一愣,而后苦笑道:“老领导,您这可是为难我,他们都知道您在我这边,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办啊?”
  老人家笑道:“他可是你另一个老领导的孙子,你觉得他能不能把我照顾好?”
  中年人皱眉仔细打量雨漳,雨漳也任由他打量,再从他的话里推测爷爷的身份。
  而后,中年人转头向老人家说道:“可是长得也不像啊,您不会被骗了吧?”
  老人家摆摆手:“我怎么会被骗?你先回去吧,当然,你要跟着也可以,不过我可是要去那个地方的,你真的要跟着我吗?”
  中年人面色挣扎,显然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最后不知怎么打通了关节,他咬牙说道:“我跟您一起去!”
  老人家向着笑道:“没想到你这小娃娃还是一员福将,竟然让他跟我一起去。”
  中年人苦着一张脸说道:“老领导,这次能不能不走那一条路?”
  老领导摇头:“当年我们是在那上面吃了大亏,绝不能忘!”
  中年人狠狠瞪了雨漳一眼,雨漳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是哪里惹到这个中年人。
  老人家道:“临行前你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中年人不情不愿的说道:“国家安全部某局副局长林悱,‘筚路蓝缕,以启山林’之林,‘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之悱。”
  老人家也自我介绍道:“国家安全部某局前局长支侵陵,取‘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之意。”
  又道:“我们这些人都难能透露本名的,就起个比较好听点的名字。你不自我介绍一下?”
  雨漳讶异于二人身份同时也只好道:“大学生雨漳,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老人家微微一笑,道:“现在知道你爷爷的真正身份了吧?”
  雨漳却道:“还是有大片的不了解。”
  老人家并不言语,只是看着眼前的飞虎关,似乎在回忆什么,良久,才说道:“我们走吧。”
  林悱连忙上去扶住老人家,攀登阶梯——这当真是攀登,近乎一米的高度,雨漳很难想象老人家要怎么才能上去。
  可是事实证明,他是小觑了老人家。
  老人家手脚极其灵活,甚而身子也是及其强健的,未见多么费力就上去第一级阶梯,雨漳觉得自己未必也能这么灵活,举重若轻。
  林悱也上去后,没好气的对雨漳喊道:“你也快跟上。”
  老人家则是说道:“你这态度可要不得,怎么能把自己的脾气随便发泄到别人身上,你这样怎么能做得好工作?已经要你读的文章全都忘了吗?”
  林悱听着,不敢反驳。
  老人家又道:“一会儿去诚心诚意道歉,然后你去帮他,我还用不到你!”
  林悱深呼吸,而后跳下来,到雨漳身前,低头道歉:“实在抱歉!”
  雨漳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与他一起攀登阶梯,在这期间雨漳终于同林悱说上几句话:“为什么看你这么害怕他?他这不是搞官僚主义吗?”
  林悱摇头说道:“不是我害怕老领导,实在是老领导批评得对,要是说得不对,我肯定是会反驳的。”
  又道:“其实说害怕也没什么,你要知道,老领导还有你爷爷可是我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雨漳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讲?”
  林悱确实摇头:“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我永远不想回去的地方。”
  说着话,气喘吁吁之中终于来到了飞虎关前。
  因为飞虎关在杨应龙兵败之后就不再被使用,现在看到的也不是原先摸样,显得有点“呆板”。
  老人家对雨漳说道:“你知道不祥到底有什么能力吗?”
  雨漳摇头表示不知。
  老人家说道:“不祥有很多能力,不同的不祥有着不同的能力。而飞虎关这里就有一个不祥,而这个不祥有一个能力就是时间永固。”
  “时间永固?”
  雨漳喃喃着这个名词。
  老人家叹息:“那件事,要追溯到几十年前,我和你爷爷年纪都不是太大的时候。。。。。。”


第22章 前路无知己,身后多小人
  1969年,北京
  支侵陵走在政务院某局办公四合院外的胡同里,同他身旁的雨塞晚讲道:“中央要咱们去三线。”
  雨塞晚最听中央话,这次偏有了意见:“领导,这可不行,他们‘好人好马上三线’是为了咱们国家的工业,可咱们要去三线做什么?”
  支侵陵扶住胡同口的树,看看周边没人才说道:“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现在形势,苏修是想着侵略我们,美帝也不肯我们富强起来,可他们也不能说打就打,真打了咱们也是反抗到底的。可就怕他们耍些阴的,派些特务过来挑拨我们国内关系。你想想看嘛。。。。。。”
  雨塞晚向后看着熟悉的胡同:“可是,我们能做什么?”
  支侵陵过来拍拍他肩膀,附在他耳边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咱们国内还是有迷信,有封建,敌特还要支持什么‘民族独立’,分裂国家。这不仅仅是中央调控就可以的,咱们也要出力的。”
  雨塞晚收回目光,坚定的点头:“既然国家需要,我也就没有二话了。咱们要去哪里?”
  支侵陵抿嘴,道:“贵州遵义!今晚就走!”
  晃荡三四天,在脑袋都快分不清天地时候,终于来到贵州省城贵阳。
  他们上三线都是有保密协议,身份全不泄露,加上他们工作特殊性,同行的不过十几人,幸而同志里有个贵州人叫林悱,二十岁小伙,在局里年纪算小,局里人就都叫他小林。
  林悱是倒来过一两次省城,也不是太熟,亏得还能说一口贵州话,当地老乡听了还算亲切,待听得是从北京过来的工作组,真正像是见了亲人,有问北京什么样子的,有问他们是什么工作的,还有的是关心主席和总理的身体。
  其间小林做了“翻译”——实在是局里人员天南海北,对于一方之方言当真听不太懂,局里有时出了急事都要几个人当中调度,另一个蜀地的大致听得懂也被赶鸭子上架,最后还是省政府出面给他们解围。
  省政府里有从北京来的认识支侵陵,知道保密事情是不能多问的,也就只是安排他们住下,寒暄几句,问一下北京情况以及主席身体,就离开了。
  小林今天可是累坏了,瘫坐下来,说道:“领导啊,咱啥时候随行能有个秘书什么的,要不然你们老的总是欺负下的。”
  支侵陵指着他向别的同志笑道:“你听他给咱们上纲上线,回头咱们就举报他资本主义走狗,咱们的阶级敌人。”
  小林听了这话,立刻就从地上站起来:“领导您可不能污蔑我!”
  所有人都笑起来,一直沉默不言的雨塞晚这时终于开口:“那说你是修正主义怎么样?”
  小林明知道是被调笑,却依旧急得跳脚:“你们一个局长一个副局长,可真是好大官威!官僚主义不得有,必须被消灭!”
  众人说笑许久,也都累了,匆匆睡下。
  支侵陵刚躺下,就看见雨塞晚开门走出去,他也连忙披上衣服跟出去:“塞晚,怎么还不睡?”
  雨塞晚回头见是支侵陵,便说道:“领导,我感觉这地方有点不对劲。”
  支侵陵眉头一拧,到雨塞晚边上轻声道:“是敌特?”
  雨塞晚也是压低声音,却有点咬牙切齿:“叛徒。”
  支侵陵抿嘴,良久才道:“有无证据?”
  雨塞晚沉重叹息:“我亲耳听闻,亲眼所见。”
  支侵陵合上眼,许久缓慢说道:“咱们现在谁也不能信任,咱们两个之间也不能完全信任,我可能是叛徒,你也可能,所以说话都要小心,这是公事,是大事,不能疏忽。我要求的是,不要走漏风声,由着他去,贵阳这边许是有他的同伙,回头到了遵义算总账。注意观察与他亲近之人,但不要打草惊蛇。至于他到底是谁,不必告诉我,我也观察,避免你的诬陷。”
  雨塞晚点头:“他的目的我且说了,不然真有问题也不好。他在北京时是要攻击天安门,行动被政务院识破,之后要与我们同来贵州,以便掌握我国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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