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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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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同替我捶着。
  菊香见我腿都是肿的,便蹲在床边,一边替我捶着,一边问:“小姐,您可是站立太久了?”
  我语气恶狠狠的说:“是,被个卑鄙的小人戏耍了。”
  菊香不解的问:“小人?戏耍?”
  我见菊香的手停了下来,便又说:“没事,替我继续捶,疼得很。”
  菊香便哦了一声,赶忙替我在那摁着。
  桂嫂在一旁瞧着,大是约看出了些什么,便捂着唇在那偷笑说:“您肯定在那窗帘后面。”
  菊香又停下,问桂嫂:“什么窗帘后面?”
  我瞪了桂嫂一眼,桂嫂赶忙说:“没什么,你继续给小姐捶着,站了这么久,想来脚都疼死了。”
  菊香见桂嫂如此说,便懵懵懂懂的点头,又再次用力的替我捶着。
  后来,我实在累得不行,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不过睡过去前,脑海内还在想着虞助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王芝芝到底察觉了什么?还有那信封内的地图又是什么。
  我想了许久,没有支撑得住,便卧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之后桂嫂跟菊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房间,我也不清楚,这一睡,便睡到晚上六点。
  菊香再次来我房间,唤我醒来下楼用餐,我才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菊香见我睡得有些神志不清,便又立马给我倒了一杯茶水过来让我醒醒神,我一口气喝下去后,果然清醒了不少,便让菊香替我将衣服拿了过来,我穿上后,又坐在床上醒了一会儿神,才终于从床上起身,对菊香说:“走吧,还真有些饿了。”
  菊香便随着我一起下楼,不过在楼梯口时,竟然又遇见了王芝芝的父母,两人的表情和前几天相比,明显开朗了许多,正有说有笑,他们大约没想到,又会和我遇见,便全都停下了脚步,看向我。
  我对他们笑了两声。
  二老并不打算和我多言,还是如之前几次一般,朝我客套笑了笑,两人正要继续朝餐厅行去时,我却在此时唤了句:“王老夫人。”
  王芝芝的母亲再次听到我这句话时,便又停下,回头看向我。
  在他们的目光下,我从口袋内拿出一样东西,那东西被一方帕子包裹着,起初他们并未看出那东西是何物,只是盯着我,我在他们的视线,将那东西从那方布内拿了出来,然后递到他们面前问:“二老可认识这样东西?”
  两人神色猛然一惊,王母竟然什么都顾不上,直接伸出手将那东西从我手上一夺,她情绪起伏很大,手虽然在剧烈颤抖着,可指尖却紧紧攥着那血玉镯子,她紧盯着那镯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我问:“你哪里来的这样东西?!”
  连王芝芝的父亲,都惊讶无比,又将那镯子从王母手上夺了过去,他们自然识别得出真假,王鹤庆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女儿的随身携带之物,他们不会认不出。
  王芝芝的父亲比他妻子冷静对了,他皱眉问:“这东西怎会在你身上?你知道鹤庆的行踪?”
  我笑着说:“这是她的贴身之物,至于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准确点来讲,应该算是她亲手给我的。”
  王父听后,皱眉问:“她给你的?”
  他们自然是知道王鹤庆跟我以前的关系,所以对于王鹤庆会亲手把她贴身之物给我这件事情,显然是充满怀疑的。
  王母却管不了那么多,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陆小姐,您可知道我大女儿的行踪?我们已经找了她许多年了,可至今却不知她人身在何处,这东西我们也认识的,她是我大女儿的贴身之物,几乎不离身的!”
  对于王母的焦急,我也只是笑着说:“我知道她的行踪,不过现在还不能同二老说,如果二老感兴趣,明天中午不如来一趟我房间?”
  王母和王父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个时候有丫鬟从餐厅内走了出来,来到我们身边后,便笑着对我们说:“王老夫人,王老先生,小姐,晚膳已经在餐厅备好了,还请三位移步过去用餐。”
  显然如今根本不是谈话的最佳时期,虽然王芝芝的父母非常想知道王鹤庆的去处,可两人还是摁耐下心里的焦急,便立马对那丫鬟笑着说:“我们现在就过去。”
  那丫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餐厅那端走了个请的手势。
  王芝芝的父母看了我一眼,便只能随着丫鬟走着,等他们朝餐厅走去后,我自然也跟在后头。
  穆镜迟在里头等着,王芝芝因为刚醒还不适合下楼用餐,所以还在楼上养身体,未有下楼来用餐。
  穆镜迟没料到我是跟王家二老一起过来的,目光当即扫了我一眼,不过很快,他便笑着对王父王母笑着说:“二老怎下来如此之久,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王母本想说什么,不过王府拉住了她,先妻子一步,对穆镜迟笑着:“下来的慢,让镜迟你久等了。”
  穆镜迟笑着说:“我也才下来没多久,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一家人自然要坐一起好好吃顿饭,虽然芝芝无法下楼来,但代替她来陪二老,而是一样的。”
  二老笑着点头,之后穆镜迟便将他们引入餐桌旁的位置内,等他们入座后,我自然也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之后穆镜迟一直都在礼节性的挽留二老在这边久住,还说他们未有儿子,这里虽不是王家,但也算是自己家,让他们住上一年两载再回去也不迟。
  二老似乎什么事情都还被闷在鼓里,对于穆镜迟这个女婿,自然是满意得很,对于他的挽留眉开眼笑,却又推脱着,说王家的宅子住久了,实在不习惯再换地方长住,还说王芝芝好了,他们自然是要立马赶回自己家的。
  穆镜迟身为他们的女婿,留岳父岳母自然是要留的,二老不愿意在这边住,自然也没有多言,礼节上做到,他便也只能故作勉为其难的遂了他们的心意。
  正当几人说着话时,曾艳芳也来了餐厅,见他们正聊着,便牵着风儿朝餐桌这边走来说:“穆先生,现在芝芝醒了,想必再休养几日应该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穆先生可决定好怎么安排芝芝了吗?”
  曾艳芳的到来,穆镜迟略微皱眉,笑着问:“安排?”
  曾艳芳笑着说:“您不是让芝芝接管穆家吗?之前因为她生病,所以这件事情也终止了,现如今他好了,穆先生可还会?”
  曾艳芳问这个问题,似乎是挑着时间点问的,现如今王父王母都在,这种问题,让穆镜迟怎么回答?



第420章 
  对于曾艳芳的问题,穆镜迟笑着说:“这种事情,还要看她身体上的安排,她如今才刚好,我不想她太累,可能原先安排的事情,需要重新计划。”穆镜迟说到这,他勾着唇又说:“不过,之后若是芝芝的身体恢复以前,能够胜任穆家的一切,我自然还是希望一切如旧的。”
  王父王母一听,便说:“镜迟,芝芝不过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女人,性情温婉,不比她姐姐的,穆家这么大的担子,她怎担得起,我觉得还是——”
  王父王母的话还说没完,曾艳芳立马打断她的话说:“姨妈话不是这样说的,穆先生之前会把穆家交给芝芝来承担,就证明芝芝身上不缺这个才能的,她要负担,自然也负担得起,而且穆先生身子如今也很是薄弱,无力监管穆家,风儿又年幼,现在也只有芝芝才能为穆家分担。”曾艳芳叹气说:“虽说是苦了点,毕竟是个女人,谁不想每天在家清闲的当个富太太,可如今这样的况情,芝芝是必须来承担这一切的。”
  王父王母听曾艳芳如此说,倒也不好开口了,曾艳芳自然是趁热打铁询问穆镜迟:“穆先生,你说我的话,说的可有道理?”
  穆镜迟笑着说:“自然是有的。”他又看向王父王母,进行安抚说:“二老别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会有分寸的。”
  他们年迈了,自然是管不了这方面的事情了,年轻人怎么说,他们这些老人自然便是怎么听,二老除了点头,也没有多余的办法。
  丫鬟将菜上齐后,穆镜迟亲给自二老布着菜,曾艳芳也坐了下来,她坐在我身边,饭桌上很快又是一派其乐融融。
  在这过程中,我都是埋头用着餐。
  等终于填饱肚子后,我放下碗筷,和餐桌上的所有人笑着说了句:“大家慢用。”
  便起身从餐桌边退了出来。
  曾艳芳见我这么快用完了,便放下手上的筷子笑着问:“陆小姐,不多吃些?只吃这么点够吗?你千万别客气,只当这里是自己家就成了,我们也不是外人,何必这么拘谨呢?”
  她这话,表面上说的客气,可仔细一听,味道却怎么听都不对,拘谨,外人,自家?客气?
  我笑而不语,王氏夫妇此时听到这话,有些尴尬,便赶忙打圆场说:“艳芳,陆小姐不是外人,你话怎能够如此说。”
  曾艳芳假装听不懂问:“姨妈,我刚才没说陆小姐是外人啊,因为不是外人,我才会留她坐下来多吃些,若是换成别人,我恐怕是理都不会理会的。”
  曾艳芳的话,倒是让二老有些不知该如何回了。
  我身后候着的菊香气得只能将视线落在穆镜迟身上,大约是希望他能够在此时说句话,毕竟这个曾艳芳的话一天比一天过份。
  可穆镜迟并未如菊香期待的那般,不仅没有觉得曾艳芳的话过份,反而转而训斥起了我问:“长辈都还未用,晚辈怎可提前离开餐桌,难道餐桌礼仪都忘了?”
  曾艳芳对于穆镜迟的反应,得意的很,她放下手上的筷子,端起桌上的茶杯,满脸挑衅的看向菊香。
  不过她脸上的得意还没维持两秒,下一秒穆镜迟一句戴夫人曾艳芳喝茶的动作一顿。
  她看向穆镜迟。
  穆镜迟却像是并未注意到她脸上忽变的神色一般,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说:“清野不懂规矩,可能让戴夫人见笑了,还请戴夫人千万别同她计较。”
  平时穆镜迟虽未怎么跟曾艳芳接触过,可就算见面,还是会客气的称呼一句表嫂,虽然这样的次数不多,也从未用戴夫人这三字。
  她拿自己是王家人,穆家人,可就算替她冠上她丈夫的姓氏,她似乎离王家穆家这两个姓氏,还差上十万八千里。
  这简单的三个字,将曾艳芳打得脸颊通红。
  她不好反驳什么,也只得承受着,毕竟穆镜迟唤戴夫人也没错处让人抓,只是穆镜迟这三个字一出,倒让她刚才那番话有些像跳梁小丑了。
  穆镜迟见她半晌都没说,依旧像是不自知曾艳芳情绪的变化一般,又问:“怎的,戴夫人,刚才我的话可有说错什么?”
  曾艳芳立马干笑了两声说:“没有没有,穆先生的话是对的,我一个长辈怎会跟陆小姐去计较。”
  穆镜迟对于她脸上勉强的笑,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算是给她留了几分面子,接着,才对站在那的我皱眉说:“行了,既然吃都吃完了,便上楼休息吧,反正你一直以来也不是个懂规矩的人。”
  菊香见曾艳芳吃瘪了,得意的很,也用视线挑衅了回去。
  穆镜迟和王父王母都未再看我们,我自然便带着菊香上了楼,未管坐在那的曾艳芳脸色是如何的白一阵,青一阵。
  等回到房间后,菊香捂着肚子在那大笑着,大约是觉得刚才曾艳芳的反应让她觉得痛快极了,她笑得压根就停不下来,桂嫂在浴室内替我准备睡前的睡衣,她听到菊香如此夸张的笑,便立马从浴室里头走了出来,看向菊香问:“什么事情,让你笑成这副模样?”
  菊香肯定是忍不住的,不过在她要开口回答桂嫂时,目光还是先瞟了一眼,已经走去梳妆柜前散着头发的我,见我未阻止,她才敢将刚才楼下的事情经过跟桂嫂从头翻到尾,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还着重的描述了曾艳芳的脸色。
  桂嫂听菊香如此绘声绘色同她说着,自然也没忍住笑,不过她笑得并没有菊香夸张,和菊香随口说了几句曾艳芳的闲话后,便随便找了件事情,将菊香打发去了楼下。
  等菊香走后,桂嫂走去了门口将门给关上后,便朝着我走了过来,大约是有要对我说。
  我本来正对着镜子梳头发,见桂嫂来到了我身后,我便低声说了句:“桂嫂您又想跟我提那件事吗?”
  桂嫂站在我身后没有否认,她视线落在镜子内的我良久,才说:“我是个下人,自然是没权利去决定小姐的决定,桂嫂是想说江南阁那边的事情。”
  我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上的桃木梳子。
  桂嫂又说:“刚才那边的丫鬟打电话过来说,那孩子自从那天从您房间离开后,便回去大病了一场,如今都还没好,我是想问您可要过去探望探望。”
  这几天我确实未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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