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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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说话,只是觉得这屋内闷热的很,便又开始拿着团扇在那扇着。
之后那几天,我自然都被禁足在屋内,不准出门半步,平时我倒也不怎么出门,倒也没觉得这里头待得有多么难过,又加上春儿还有墨白以及一些别的丫鬟在这陪着我。
那几天,我们都在屋内玩着桥牌,不过丫鬟们不怎么会玩,随便两下,便嗷嗷直叫着不肯跟我来了,还说几个月的工钱全都输给了我。
不过她们在里头待的无聊,若是不跟我玩,也没什么东西解闷,便几个人钻着法子联手来对付我,随着她们在牌技上的越来越熟练,倒谁处上风,谁处下风,也难分辨的很。
我们边在里头玩了个三四天,玩到最后,反倒是我被那些丫头们赢了不少的钱,身上能够掏出了的,全被她们掏走了,最后剩下屋内的首饰还能支撑着被掏一空的自己。
春儿不会玩,所以一直在一旁替我鼓着劲儿,兼顾着端茶倒水的任务。
可一瞧见那些丫鬟们,个个有如神助一般,一直在分瓜着我东西,急得不行,便在那连茶水也不倒了,对那些丫头们说:“你们怎能这样?一起欺负小姐一个人,这钱输得太冤枉了。”
那些个丫鬟正是赢得起劲的时候,听春儿如此说,一边出牌,一边笑着说:“春儿姐姐瞧您在一旁急得,我们哪有一起联手欺负小姐,玩这种东西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而且小姐怜惜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想着法儿来给我们送钱呢。”
春儿见那丫鬟如此说,便故作生气说:“小赖子,就你最坏了!反正从现在起,一杯茶水,我要收一个大洋,你们现在吃的喝的赢的都是小姐,茶水钱总要给的吧。”
那些丫鬟见春儿收茶水费,收得如此之狠,当即全都在那叫屈着,说春儿这茶水钱收得太狠了,一杯茶水,一个大洋,这谁喝得起,她们自然是不愿意干了。
见她们闹腾成这般,我坐在那专注的理着牌说:“谁说要收茶水费了,赢我钱是你们的本事,只要你们能从我手上赢走,你们便敞开口袋赢,茶水照样不要钱,吃就是了。”
我又对春儿说:“春儿,你去厨房端些桂花酥,还有冰镇杨梅上来,大家分一分,这天气热的很,正好都解解暑。”
春儿本是为了我着想,可见我竟然不领情,当即便在一旁焦急的唤了句:“小姐。”她有些不情愿的说:“她们白吃白喝,还白赢您的钱,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差事,而且,您瞧您面前的首饰盒内的首饰都快见底了,若是您不变着法子赢点钱进来,这不真要被她们掏空了吗?”
我见春儿急成这副模样,便笑着安抚她说:“我的好春儿,你就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啊,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被人赢过钱过,你急什么。”
春儿还想说话,我立马又安抚着她说:“去吧,去吧,多端些上来,正好我也饿了。”
春儿见我如此,气得不行,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磨蹭的从椅子上起身,满脸的不情愿朝着外头走去了。
她一走,我便继续跟那些丫鬟们玩着牌,正玩到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听见外春儿在外头唤了句先生。
这句先生一出,我屋内的丫鬟动作瞬间全都一僵,如同被人定住在那一般,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多久,在春儿那句先生落音后,外头没多久,便传来了穆镜迟的声音,他问春儿:“小姐呢。”
春儿自然不敢说我在里头跟丫鬟们玩牌,毕竟我可是被穆镜迟吩咐在里头反省的,若是要是被他知晓,我不仅没反省,反而带着丫鬟们玩了三天三夜的牌,那不疯了才怪。
所以春儿为了通知里头的我们,故意在外头高声说:“小、小姐在里头休息呢,先生。”
屋内的丫鬟确定外头门口站着的人真的是穆镜迟,哪里还敢闹腾下去,第一时间全都丢掉手上的牌,迅速在屋内收拾着屋子内的一片狼藉。
在穆镜迟进来之前,全都各自散去了别的地方,我倒一点也不慌也不忙,等丫鬟走后,我也回了床上躺着。
果然没多久,门便开了,穆镜迟从外头走了进来,春儿连东西都未下去拿了,跟在穆镜迟身后,朝里头看着,见里头一片平静,她这才放下心来,便朝屋内候着的一个丫鬟使着眼色。
那丫鬟立马朝穆镜迟走了过去,到达他面前后,当即便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看向那丫鬟问:“在里头休息吗。”
那丫鬟低着头说:“对,小姐这几天无聊的很,不是在床上躺着,便是在沙发上躺着,刚才用完饭后,便又上了床,一直躺到现在。”
这个时候,春儿又赶忙说:“先生,小姐也深刻的知道自己错了,虽然她口中没有说,但我们清楚她心里是怎样想的。”
穆镜迟见两个丫鬟在那一唱一和,他挑眉问:“是吗?”
春儿用力点头说:“是真的。”
穆镜迟轻笑一声,未说话,便朝里头走了来,他见我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便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春儿见我没有要醒的架势,便立马问穆镜迟:“先生,可否唤醒小姐?”
穆镜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对春儿的话,他低声回了句:“不用了,只是过来看看她。”便抬手提我将身上的毯子拉了拉。
丫鬟们便了然的站在一旁,未再发出声音。
穆镜迟坐在我床边望着熟睡的我好一会儿,便又问旁边的春儿:“午饭吃的可多?”
春儿说:“不多,小姐大约是心情不太好,吃什么东西都是一点点,便再也不敢多吃了。”春儿继续在那卖惨说:“先生,小姐平时虽然看上去爱刁难人,可其实她是最疼惜人的,她从来不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摆架子,小姐这个人,对喜欢的人特别好,只有对不喜欢的人,有时才会有些任性,这几天外头的人,如此中伤小姐。”
春儿说到这,也红了眼眶说:“对小姐太不公平了,小姐为了那些下人的话,这几天都气瘦了不少,每晚凌晨的时候,我们都睡下了,她一个在躺在床上抹着眼泪。”
春儿说到这里,演得愈发认真了,竟然在那抹着眼泪啜泣着。
穆镜迟瞧她如此一副模样,便叹了口气说:“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春儿说这些无非是想替我在穆镜迟这里博得几分同情,好早日解禁,如今见穆镜迟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她想继续说下去,可话到嘴边,她又怕自己说太多,便又硬生生吞了下去,克制住自己在那朝穆镜迟福了福说:“是,先生。”
很快,她便拉扯另一个丫鬟,迅速从我床边退离着离开,出了门,还顺带关上了门。
里头只剩下我跟穆镜迟两个人后,他坐在我床边瞧了一会儿问:“怎么,是饿得没力气起来了,还是玩得没力气起来了。”
我躺在那没动。
他理了理我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说:“梨园最近新招角儿,我看你这几个丫鬟倒是合适,不如送过去深造深造。”
第322章
听到他这句话,我当即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双手撑床,看向他。
我脸上哪里有半点朦胧睡意,我说:“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吗?”
我说完这句话,便有点生气的没有理会他,然后干脆又躺了下去,靠在了床上,脸侧向了一旁。
穆镜迟见我这副表情,便又笑着问:“输钱了,心情不好?”
我还是没有说话。
穆镜迟便也不急于哄我,而是从一旁端起茶杯,在那饮了两口茶说:“听说你这几天跟她们玩桥牌输了不少。”
我没料到他竟然知晓这一切,虽然我未想过要瞒着他,可这里头进进出出的就那么些人,谁会这么无聊跑去跟他告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屋内的丫头跟你说的?”
穆镜迟说:“还需你屋内的丫鬟说吗?”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笑着说:“里头的动静只差没传到楼下客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是在办什么派对。”
听他如此说,我也丝毫没有半点害怕之心,只是一脸无所谓道:“你若是觉得不行,便再关上我个十天半个月,我是没任何意见的。”
他说:“你是这么想的?”
我说:“我有没有如此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
穆镜迟低笑,他说:“让你在这里头休息几天,我倒还错了,早知如此,怎的,一开始不让你去祠堂跪个一两天在出来。”
我说:“你若是现在让我去,也未尝不可,反正如今我是个罪人。”接着,我便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想要下床,可脚还没落地,穆镜迟一把扣住我手腕说:“还来劲了。”
他这句话一出,便又瞪了我一眼说:“宠不得,一宠就蹬鼻子上脸。”
他语气略沉的说了句:“坐好。”
在他的视线下,我不得不往后坐了回去。
穆镜迟沉吟了半晌,他说:“早知道就应该罚你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让你在这屋子内猴子闹天庭,闹了三天,倒未见你对我有什么好脾气。”
我靠坐在那阴阳怪气的说:“你现在还来得及。”我手扯着被子,脸依旧侧对着他。
穆镜迟见我如此,也不再跟我胡闹,而是又问:“输了多少。”
我没说话,他等了一会儿,也不再多问,便伸出手来揭我后背的枕头,一见他如此,我立马伸手想要去摁,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穆镜迟便将枕头从我后背给抽掉了,他看向丫鬟一时慌乱塞在我枕头底下的首饰盒,他伸出手去,我想要阻挡,可谁知道下一秒,他很是轻松的扣住了我手,将首饰盒从我后背拿了出来,接着,便放开了我手,他在里头挑拣了几样说:“输的倒是还不算少,难怪今天这么大火气。”
他说:“看来,不能再关下去了,再关下去,还不把我屋子都输了。”
他将首饰盒合上,又笑着说:“表现良好,反省的也有模有样,明日便准你去外头走走,瞧你这几天在屋子内待的,不仅没瘦,倒像是胖了不少。”
见他如此打趣我,我立马将首饰盒从他手上抢夺了过来,然后有点生气说:“都是你,本来我开始赢钱了,这个时候进来,吓得她们都不敢和我玩了,你看这几天,你让我损失了多少钱。”
穆镜迟笑着问:“赔给你如何?”
我说:“赔多少?”
穆镜迟说:“至少要把你这一盒首饰给赎回来才是。”
我这才满意的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
穆镜迟见我这个时候才有了些笑意,他说:“开心了?”
我没有否认,沉默了一会儿,便问:“她身子怎样?”
穆镜迟有些意外,我竟然会主动关心起了王芝芝,他虽然觉得意外,不过还是说:“应该未有大碍。”
他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突然开窍了?”
见他如此问,我也没有否认,沉默了一会儿后,我便在他面前认真认错说:“这次确实是我鲁莽了,不应该如此对她,其实我也并未想对她怎样,只是当时一时逞口舌之快,所以……”
我低着头在穆镜迟面前,下意识在那抠着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在穆镜迟面前认错,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很快,他打趣着说:“难得见你如此懂事乖巧一回。”
说完,他轻笑一声,然后握住我不安的手说:“行了,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以后收敛些便行了。”
我说:“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我小心翼翼看向他。
他并未对我将话说太满,只是笑了笑,说:“那便要看你后面的表现了。”
穆镜迟并未在这待太久,他陪着我说了一会话,之后大约是书房内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便又从我屋内离开了。
等他一走,那些出去的丫鬟们自然是立马从外头进来跟我探情况,似乎生怕穆镜迟知道我在里头带她们赌博这件事情一般。
我虽未跟她们明说,她们见我心情还不错,估摸着穆镜迟应该是什么都不知晓,这才敢再次关上门,跟我在里头继续玩着牌。
之后那些丫鬟们手气没之前那么好了,那一天穆镜迟走后,我倒是把输掉的又全都赢了回来,后来几天几夜的奋战,倒是打了个平局,各自不输不赢。
而时间也刚刚好,到第二天我便被穆镜迟解除了禁足。
解除禁足后,春儿还以为是那天她戏演得真,让穆镜迟对我心生怜意,所以这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除我的禁足。
她倒是比我高兴的好,我也没有扫她兴致,任由她高兴着。
解禁后的第一个早上,我便在大厅内四处走动着,虽然那几天未闲着可总归是没有运动,谷歌都待得有些疼痛。
转悠了一圈后,大约是有些无聊,我又坐在沙发上翻了翻报纸,不过才翻了两下,我见春儿下来了,便要将春儿唤了过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