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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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未再说话,而是沉默不语的朝着楼上走,到达房间后,紧接着的是丫鬟端进来的药,我现在看到任何的药就想吐,甚至不想碰,所以对于那丫鬟端过来的药,半晌都没有反应。
丫鬟在那小心翼翼瞧了我一眼之后,便说:“姨娘,这是调养身子的,您还是喝了吧,先生要检查的。”
春儿也站在我身边说:“小姐,您还是喝了吧,喝完病会好得快些。”
我看了春儿一会儿,没说话,接过那丫鬟递来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后,我把手上的碗塞到那丫鬟的手上,整个人又倒在了床上,那送药来的丫鬟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的时候,穆镜迟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我将药全都喝完了,便笑着说:“今天这么老实便把药喝完了?”
见穆镜迟来了,我躺在那有一会没动,没有回答,不过很快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环住他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说:“还不是怕你骂我。”
穆镜迟环住我的腰,他低眸看了我一会儿,见我嘴角还沾着黑色的汁液,便拿出一放手帕替我擦拭着唇角说:“我几时骂过你。”他目光认真的落在我脸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今天竟然格外的温柔。
我挨在他怀中没有说话,他抱了我好一会儿,便抚摸了两下我脑袋说:“脑袋还晕吗?”
我埋在他怀中摇晃了下了下脑袋,他这才嗯了一声,接着将我身子抱紧了一些,我见他一点动静也没有,便要从他怀中微微退出来,可才动弹了两下,便又被他摁进了怀中,他低声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没再动,而是任由他抱着,抱了好一会儿,我手抓着他的衣服,小声在他耳边说:“可是我有些喘不过气唉,怎么办?”
穆镜迟这才意识到将我抱得太紧,他手又松开了些,在我耳边问:“这样呢。”
我笑着说:“这才差不多。”
我在他怀中挨了一会儿,又问:“对了,那个郑医生可有跟你说什么吗?”
穆镜迟轻声问:“说什么。”
我以为他不清楚,便在他怀中挣扎着说:“我身体情况啊,他不是单独去找姐姐谈话了吗?可是身体上有别的毛病?”
我望着穆镜迟,他也看着我,有一瞬间他是没笑的,不过很快,他轻声说了句:“傻瓜。”然后揉了揉我脑袋说:“说你身子弱,所以从明天起,你必须早上早起给我锻炼,不准赖床,明白吗?”
我说:“就这些?”
他反问:“还有别的吗?”
我倒没再说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穆镜迟抱了一会儿,又说:“我还有公事要处理,先洗漱,再上床休息。”
我点了点头,穆镜迟再次温声说:“好了,去吧。”
我望了他几秒,这才按照他吩咐的朝着浴室内走了去,等我洗漱出来后穆镜迟正在跟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如萍说着什么,不过等我出来时,穆镜迟便对如萍说:“好了,好好伺候着,盯着她,别让她晚上再进食,不然会积食。”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如萍眼里的害怕,她立马低头,颤声说了声是,接着穆镜迟便从房间离开了。
等穆镜迟一走,我放下手上的毛巾,便朝着如萍走了过去,如萍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栗着,显然是余惊未平,我打量着他问:“他刚才再跟你说什么。”
如萍立马摇头说:“先生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让我照顾好您。”
她这些鬼话我当然不信,我打量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便朝镜子前头走,当我坐下后,我拿起桌上的雪花膏说:“如萍我了解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这句话出来,如萍声音带着哭腔说:“没有,小姐,奴婢真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您。”
我笑着说:“你不告诉我也行,不过,你得知道不告诉我的下场。”我将手上那盒未拧开的雪花膏往桌上狠狠一拍,然后扭头看向离我不远处的如萍。
可这一次,她怎么都没动,身子也在瑟瑟发抖,好半晌,她跪在我面前说:“小姐,奴婢真的什么都没瞒您,刚才先生确实是在交代奴婢好好照顾您,其余便真的没什么了。”
如萍这一次比想象中的嘴硬多了,想来从她嘴里也逼不出什么,我也没有再逼她,加之春儿进了房间,我便淡声吩咐了句:“你起来吧。”
如萍见我终于不再纠缠,她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差点垮坐在地下,不过费了好大劲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身子,便蹒跚着爬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去穆镜迟书房的时候,书房门口的小秀儿站在那跟我穆镜迟在里头接见客人。
我顺口问了一句:“是什么客人?”
小秀儿犹豫了一会儿说:“是个医生,替先生调养身体的,顺带着也替您调养调养。”
我听了没说话,也没有再问下去。
又朝着楼下走去,正好看见王芝芝坐在沙发上带着孩子,我朝她走了过去,到达她面前后便说:“姐姐怎一个人在楼下?”
王芝芝正陪着风儿玩,一听见我声音,便朝我看了过来,她立马笑着说:“镜迟在楼上会见客人,我怕风儿太吵闹,所以带下来了。”
我没说话,而是缓身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没多久,丫鬟们便端了些西式早点上来,我随手拿起一杯牛奶看向王芝芝说:“姐姐可知里头的是什么人?”
王芝芝依旧笑着说:“是个医生,替镜迟调养身体的医生。”
第182章 药
和小秀儿的回答是一模一样。
王芝芝停顿了几秒,又问:“你昨天在餐厅门口听到了什么?”
王芝芝问到这个问题上来,我如常笑着说:“没听到什么,姐姐怎如此问?”
我那个抱着风儿瞧了我半晌,她说:“倒也没什么,我见你昨天脸色难看的很,从那时起,人便难受,以为王助理的事情有变动呢。”
我说:“她今天可有来上工。”
王芝芝这才想起什么,左右看了一眼说:“这倒是真没有,奇怪的很。”
我说:“这件事情基本就是一局死局了,基本上不会跑了。”
王芝芝不解问:“你怎么如此确定?”
我喝了几口牛奶,还是有些受不了这些味道,便将杯子放了下来,用牛奶漱了漱口说:“姐姐看就是了。”
王芝芝倒也不再多话,没多久,穆镜迟书房门口的小秀儿跑了下来,跑到我身边后,便说:“姨娘,先生让您上去一趟。”
我看着那小秀儿没有动,小秀儿又说:“先生请来了医生,是为先生调养身体的,听说医术了得,顺带也帮您瞧瞧。”
我说:“为何不给姐姐也一并瞧瞧?为何单独只瞧我?”
小秀儿反应很灵光,她笑着说:“夫人也是一并要瞧的,我忘了说了。”小秀儿又对王芝芝说:“夫人您跟姨娘一并吧。”
王芝芝倒是没多问什么,只是对我说:“这个医生,我听说医生是非常了得的,一点也不比我当年替你瞧病的赛医生差,先生既然把人请来了,咱们一道过去,把个平安脉,是没错的。”
听王芝芝如此说,我这才对小秀儿说:“行了,我们这就过去。”
小秀儿微舒了口气,便从我们面前退着离开了。
之后我跟王芝芝一起上了楼,到达楼上后书房后,果然瞧见一个医生正坐在穆镜迟的书房内,我们走进去后,丫鬟便将我们引到那医生面前,丫鬟朝我们介绍着。
既然是神医,自然是受人尊重的,王芝芝很是规矩的朝那医生问了句好,那医生也笑着回了穆太太,然后目光又落在我身上。
王芝芝笑着介绍说:“这是姨娘,年纪还小。”
那医生打量了我们几眼,随即,便对坐在书桌前的穆镜迟问:“穆先生,老朽如今为二位太太一并把脉?”
穆镜迟说了句:“劳烦了。”
那医生第一个把脉的人是王芝芝,王芝芝坐在了沙发上,将手递给了那医生,那医生凝神诊着,差不多一两分钟,他才放开王芝芝的手,笑着说:“穆夫人一看,便是平时很注意身体的人,您面色红润,体态圆润,是身体的最佳状态,无事的。”
王芝芝笑着说:“多谢您了。”
那医生谦虚的说了两句:“不用不用。”
接着到我了,穆镜迟见我站在那没动,便对我说了句:“过去给医生瞧瞧。”
王芝芝起了身,将位置让给了我,我站在那过了一会儿,便也大大方方将袖子拉了起来,然后在那医生面前坐了下来,他神色如常替我诊着脉,不过我的时间比王芝芝的久一点,多了那么一分钟。
差不多两三分钟时,那医生松开了我的手,也笑着对我说:“姨娘的身子虽然虚弱,不过想必如今正在用药调养,多锻炼锻炼,也是无事的。”
我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放了下来,笑着问:“医生您主治的是什么?”
那医生笑着说:“我是都通的。”
我没再多问。
这个时候他又起身对坐在那的穆镜迟说:“穆先生,能否将昨天郑医生给姨娘开的方子递给我瞧瞧?”
没多久春儿便把单子递给了那医生,那医生凝思看了一会儿,又说:“可能需要换些药调养调养。”
接着,他便在那换着药单子,等他将药单子写完后,他交付给了春儿叮嘱说:“按照这个药每日准时便可了。”
春儿说了一句:“我明白了医生。”
她正要拿着单子走的时候,我对春儿说了句:“春儿你把单子给我瞧瞧。”
春儿愣了几秒,我也没让她有反应的时间,走过去,直接从她手上将单子给拿了出来,我低头看了一眼。
看了几分钟后,我又递给春儿说:“看不懂,拿走吧。”
春儿这才说了一声是,然后便从我手上接过单子跟着孙管家出了门去药房捡药。
那医生没有多说什么,之后穆镜迟便让丫鬟将他送出了穆家,送下了山,这点小事情似乎也就这样过去了。
之后因为穆镜迟还有一些事情,所以我跟王芝芝便也从他书房走了出来,晚上的时候,我吃完药早早的睡了,穆镜迟从书房处理完工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接近十一点了。
春儿正侯在我床边,见穆镜迟来了,刚想唤先生,穆镜迟抬了抬手,示意免了,便朝着我这方走了过来,他在我床边坐下后,我清晰的感觉床在往下陷。
穆镜迟挡住我脸的被子从我面前拿开,他低眸凝神瞧了我良久,便问春儿:“晚上可闹着不肯吃药。”
春儿赶忙说:“没有,小姐乖的很,也不像昨天一般,今天倒是痛快的很,全都喝了。”
穆镜迟听了春儿的话,他没有说话,只是手抚开我额前的发,目光定定的落在我脸上看了良久,他才对春儿说:“你下去吧。”
春儿说了一声是,这才缓慢的从房间内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关上了门。
穆镜迟盯着我看了良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他上了床,将我身子抱在了怀里,然后伸手将屋内的灯给熄灭了。
我往他怀中钻了进去,在他胸口前蹭了蹭,梦呓一般嘟囔着说:“我肚子疼,镜迟哥哥。”
穆镜迟听到我这句话,身体不知道为何竟然僵硬了一会儿,紧接着,他用我们两人才听到的音量问:“帮你揉揉。”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趴在他怀中熟睡着。
穆镜迟在黑暗里望着我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将手落在我小腹处,如往常一般替我轻轻揉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未感觉他的手是如此的冰凉,像是常年封存在冰库的冰块,连骨头都带着彻骨的寒冷。
他停在那良久,他手略微有些颤抖,没有再继续停留,而是从我小腹间缓缓收了回去,改为抚摸住了我脑袋。
到第二天时,我从餐厅内吃完饭,然后便朝着穆镜迟书房内走去,他正在处理公事,我瞧瞧走到他后头后,便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小声问:“猜猜我是谁?”
穆镜迟停下手上的笔,他覆盖住我捂在他眼睛上的手说:“一大早又胡闹。”
我见他连猜都不猜,便觉得有些无趣,将手从他眼睛上放了下来,说:“真无趣。”
我转身就想走,他从后一把拽住我,然后将我揽在他腿上坐下问:“药可吃了?”
我说:“你刚才不猜,我现在自然也不告诉你。”
穆镜迟见我竟然跟他来这招,他招来了春儿询问,这个时候春儿是端着那碗药过来的,气喘吁吁的说:“小姐,这药您怎么不喝啊。”
我没想到春儿竟然把这药都端到这边来了,当即便有些生气的说:“我喝了多少中药了,年年喝,日日喝,这劳什子东西,我都喝厌了,不想喝!”
我气冲冲说完这句话,不知道何时穆镜迟的脸色冷了下去,连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