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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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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答医生话。
  医生见我如此,便只能叹了一口气,放下我手,去一旁开方子了。
  等医生开了方子后,屋内只剩下我跟春儿,春儿同样以为我是因为孩子的原因,才会如此的悲伤,她满是担忧的说:“小姐,先生说的确实不错,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如今您还年轻。”
  她说到这里,又停顿了几秒,又神色犹豫着说:“而且……您现在因为孩子和先生产生了间隙,春儿觉得,在这也家无论如何,您可以跟夫人交不好关系,也可以和管事的王小姐处不好关系,甚至宅子内的下人,可您不能跟先生有嫌隙,若是您因为孩子的原因跟先生有了嫌隙,那些人不是越发的踩着您来吗?您本来就是孤身一人,今后可怎么办才好?”
  春儿见我没有反应,干脆走到我床边坐下,她握住我的手说:“我是个丫鬟,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来跟小姐说什么,不过春儿还是想跟您说,这个家无论怎样都是先生在说了算,无论如何,无论您想做什么,都应当和先生搞好关系,若是和先生搞不好关系,您只会让自己受伤,让别人欺负,您不知道这段时间那些丫鬟是怎么样在私下里嘲笑您的,现在没有了孩子,您更应该振作,不是吗?”
  我扭头看向春儿,春儿眼睛里满是殷切,她的话我又何尝不明白,我和穆镜迟越恶交,便越是给其余人机会,也越把自己逼上一条死路,包括现在在穆镜迟手上的宋醇。
  说不定,我性子不那么烈,像以前一般讨好着他,穆镜迟一个高兴了,便把人放出来了,可若是我和他硬碰硬,那么很可能这一点机会都没有。
  道理我都懂,可是做起来,却是如此之难,我不可能像他手中的宠物一般,在他身下摇尾乞怜,我做不到,也更加做不到跟那些人去争风吃醋。
  我将手从春儿手心内抽了出来,对春儿说:“你下去吧。”
  春儿哭着说:“小姐,难道您忘了周妈的话了吗?您真要去南山寺?那种地方您怎能够去?您知道吗?夫人的姐姐,袁夫人便在那上头待疯了,您去那里可怎得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人提起王鹤庆,这么长时间了,再次得到她消息,竟然是疯了。
  我瞪大眼睛看向春儿,春儿无比肯定说:“袁家败了后,夫人曾派人去南山寺把袁夫人接下山,可是袁夫人却突然疯了,因为会攻击人,夫人无奈之下,便又把袁夫人送回了南山寺上关了起来。”
  春儿叹了一口气说:“那袁夫人走到这一步也算是罪有应得,只是夫人平常又是一个性子温柔的人,不知为何,对待这个姐姐却如此的绝情,现在除了每日派人上山送些东西过去,这一年多以来,也没见她上山去看过。”
  听到这里,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冷笑的想,王芝芝哪里还有那个勇气去见王鹤庆,若是她还能够理直气壮的去见王鹤庆,我只能在心里赞叹她一句,她的心太强大了。
  春儿见我沉默着,便又说:“您若是去了南山寺,肯定会在那遇见袁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如今疯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床上沉默的闭上了眼,春儿以为我是累了,便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往我身上盖好被子,便悄悄退了下去,没有再在屋内打扰我。
  从那天起,我便再也没有跟穆镜迟提过要去南山寺的事情,也没有出过房间,整体都待在屋内,春儿见我整日都坐在窗户处发着呆,脸上没有一点笑颜,似乎很怕我忧郁出病来,在一旁干着急。
  时间过的很快,又是半个月过去,外面的天气越来越严寒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流产对于我身子的伤害太严重了,我整日卧病在床上,加上这连连的冷天,双腿的关节也开始隐隐作痛着。
  我已经预感到身子的羸弱,这种羸弱是多少中草药都补回来的,我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不出三十岁后的自己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在这段时间里,穆镜迟没有来过我房间一次,就算是有一次,那一次他也只是在我床边站了几秒,我背对着,没有跟他说一句话,春儿站在床边却只能干着急。


第155章 滚烫
  没多久,果然穆镜迟便走了,他也没有对我说一句话。
  从那天起,穆镜迟便再也没有踏入过我这间房。
  我具体也算不出自己在房间内到底待了多久,当外面的天越来越冷,雪越下越厚的时候,有一天我坐在窗口忽然发现楼下的小厮们在屋檐下挂着灯笼,穆家外头那棵掉光树叶的梧桐树上,都挂满了一束,白天的时候,红彤彤一片,白的雪,红的灯笼耀在那里,竟然有中难以言喻的美。
  我瞧着外头,春儿拿着汤婆子进来塞到我手上,我才问她:“外头可是要办什么喜事?怎挂这么多红灯笼?”
  春儿笑着对我说:“您不知道吗?快年关了,现在都张罗着过年呢,金陵城内可热闹了,比咱们这里热闹多了,张灯结彩的。”
  听到春儿如此说,我这才惊觉,原来竟然是快要过年关了。
  我望着外面的红灯笼发了一会儿呆,有雪从外头飘了进来,我伸出手去接,便落在了我手心,我看了良久,便小声呢喃着说:“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春儿替我身上盖了一层被子说:“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不知不觉,竟然又是一年了,平常要是这个时候,周妈肯定在厨房内忙着做您最爱的红豆糕了吧。”
  我在外头接雪的手缩了缩,望着外头没有说话。
  如萍抱着我的衣服从外头进来,咳嗽了一声,提醒春儿别再提那些事情,春儿也自知自己失言,便又立马转移话题说:“小姐,不如我们去外头走走?外面更好呢,有洋人的什么圣……圣……”
  春儿一时记不起名字了,正在柜子前头整理衣服的如萍赶忙搭话说:“是圣诞树!”
  春儿这才记起来是这个名字,她立马对我说:“对,是圣诞树!小姐,您快过去瞧瞧,可漂亮呢,上面挂满了小灯泡,五颜六色的。”
  如萍在那说:“平时咱们府上可是从来不出现这些东西的,先生向来不太喜欢洋人的玩意,这次也不知怎的,园子外头多了那两棵。”
  春儿说:“我听人说,是风儿小少爷前几天在商场瞧见了,闹着要抱回家,家里才有的。”
  如萍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瞧着倒不像是替风儿少爷备的,倒像是替我们姨娘备的,姨娘不是以前在国外留过洋吗?不也喜欢跟人一起过圣诞节,喜欢圣诞树吗?”
  春儿一听,当即便笑着对我说:“我倒没想到这层,小姐,说不成真是先生替您备的,您快下去瞧瞧吧,而且今天晚上听说伊莱恩女士会过来,带福利院的孩子过来玩耍呢,您也下去凑凑热闹。”
  提起这里,如萍赶忙说:“可不是?现在楼下的丫鬟们可是忙成一团呢,全都备着零食等着那些孩子们过来呢。”
  如萍和春儿都瞧着我,想要让我下楼,可是我坐在那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望着外头的雪发呆。
  春儿和如萍见我根本没再听她们说什么,两人眼眸里满是失望,只能各自去忙着自己的事情。
  果然天黑下来没多久,穆家铁门外头开进来好几辆车,车上下来不少的孩子,在一个法国女人的带领下,往穆家走。
  没多久,楼下便是一片叽叽喳喳,全是孩子的说话声。
  我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春儿和如萍守了好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下去的心,她们倒是贪玩了起来,在我这找了个借口下了楼。
  她们下楼不知道多久,下面是孩子的欢声笑语,倒是替着宅子添了不少温暖。
  我听着孩子们的声音良久,趴在那便有些昏昏欲睡过去,渐渐的,似乎是很晚了,孩子们的笑声渐渐小了,外头传来了车声,孩子们离去了,整个宅子瞬间空了下来,我便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窗外,果然正见外头的车把孩子们全都送走了。
  我略有些失落的坐在那,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愣了良久,刚想要再次躺下去,房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了,我以为是春儿跟如萍,抬头去看时,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穆镜迟,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我房间,这是我未料到的,我抱着被子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两步。
  穆镜迟却没有看我,像是走进来自己的房间一般,脸色如常的解着自己的衣服朝着浴室走了去,等浴室门被关上后,春儿和如萍快速从外头跑了进来。
  来到我床边捂着嘴偷笑说:“刚才先生问我跟如萍您身体怎样,我跟如萍说您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晚上总是失眠,您猜怎么着?先生来了您这里,当时夫人也在那,见先生来了您这里,脸都是绿的,小姐,今天您可要把握好机会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了,这次机会可难得。”
  她们的话刚落音,见浴室内的水声停了,春儿和如萍对视了一眼,两人又立马从房间内溜了出来,还把门口的门彻底关上了。
  我在那坐了几秒,刚想起身下床,这个时候,门却在此时开了,穆镜迟从里头洗了个脸出来,我动作一顿。
  他目光落在我从床上伸出来的脚上,我干脆又缩了回去,穆镜迟虽然不怎么来这里,不过他在这里的衣服是一应俱全,他去柜子内将睡衣取了出来,他又回浴室换上后,这才再次出来,脸上没多少表情,径直朝我这端走了过来。
  我犹豫了几秒,又躺了下去,他在我身侧躺了下来,我感觉床微微塌陷,接着,便是纸张的翻动声。
  我不知道他在那翻看了多久的书,没多久,他倾身将灯给关了,便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只有想逃离的心,可我知道自己若是这样做了,不会有任何好处,我紧抓着枕头,不断在心内深呼吸着。
  突然间,穆镜迟躺在那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记得吗。”
  一时之间,我倒真想不起来了。
  穆镜迟闭上眼眸,呼吸平稳说:“你的生日,二十二。”
  我这才想起来竟然是这回事。
  我躺在那依旧没说话,屋内是一室安静,只有外头时不时传来的下雪声。
  我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说:“记得往年,这个时候,也是大雪。”
  我再次往被子内缩了缩,穆镜迟忽然伸出手搂在了我腰上,我第一反应是想要推开他,可是才稍微用力,我又克制住了自己,任由他将我搂在了怀中给抱住。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都是冰冷的。
  穆镜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手从我腰移到我后脑勺处,他来回抚摸着我冰凉的发丝,他的呼吸喷洒在这眉间,我尽量闭上眼睛,克制住自己忍受着这一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镜迟说:“你在害怕我。”
  我没想到他竟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猛然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穆镜迟那双没有情绪的眸子,正在上方冷幽幽的盯着我。
  一时之间,我全身越发的僵硬,我干脆将他推开,就要从床上爬下来,可谁知道我手被穆镜迟从后面一拉,整个人又被摔到了床上,他整个人忽然朝我覆盖了上来,我全身僵硬的紧盯着他。
  穆镜迟掐住我下巴也紧盯着我。
  此时我眼睛里对他只有抗拒和厌恶,我闪避了他落在我脸上的视线,开始又挣扎着,可我还没扭头多远,穆镜迟又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和他对视着。
  这一刻我干脆也放弃了,放弃了挣扎,放弃了躲避,目光朝他迎了上去。
  穆镜迟忽然朝我压了下来,开始吻着我唇,我甚至没有推开他,只是如一具尸体一般躺在那,他吻了我良久,忽然将我身上的衣服扯落,便将我拥了上来。
  那一整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疼痛,撕裂般的疼痛,我甚至连哭声都发出一句,只知道他折腾了我一晚上,到底二天早上丫鬟进来时,床单上是血,我衣服化为粉碎在床边,整个身体如一具破碎的驱壳一般躺在那没有动静。
  穆镜迟正面无表情坐在床边穿着衣服,丫鬟们看到了这一切后,全都低下头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穆镜迟从床边起身后,春儿便朝穆镜迟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小声询问了一句:“先生,可否留在这用早膳?”
  穆镜迟面无表情说:“不了,去书房。”
  春儿听到这句话,立马说了一声:“是。”接着,她看了如萍一眼,如萍反应过来,立马跟在了穆镜迟身后,从房间离开了。
  等穆镜迟从房间内离开后,春儿立马拿起床上的被子将我整个身子盖住,她似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大约没料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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