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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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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教她这些。”袁太太瞧向我问:“清野,你可知道我们说的是哪方面吗?”
  我有些心烦意乱,乱扔着牌说:“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安心打牌不好吗?”
  乔太太瞧我脸色,便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忽然挨在我耳边说:“男女之事啊,可不是男盗女娼,那可是通往极乐世界的通道,你要是不知道,等晚上,我带你去瞧瞧。”
  她说的暧昧又撩人,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抓着牌,自作镇定的说:“我晚上没空,有事儿呢。”
  便扔了个八条,对面的乌太太翘首以盼许久了,当即把牌一摊说了个:“胡。”字,接着乌太太笑得不行说:“陆小姐你今儿个不行啊,都快成炮手了。”
  乔太太夹着烟,提着牌说:“上回赢回家的,今儿个自然要掏出来,这回可没人帮她了。”
  袁太太喝了一口茶,看了我一眼说:“慢慢打,不急的。”
  打到中途,乔太太说去外面抽根烟,正好又是休息时间,她走了没多久,我说:“去趟洗手间。”
  乌太太说:“你们两人倒是同步的很。”
  乔太太笑着回身问:“要来抽根吗?”
  乌太太回答说:“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我去了洗手间,接着乔太太便去了大厅,等我来到大厅后,乔太太看了我一眼,我手上拿着一张纸,擦拭着双手,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
  她递了我一根烟,我自己点燃,抽了一口问:“怎么样?”
  乔太太瞧了眼周围之后,才挨在我耳边说:“说是在金港那个码头进。”
  我皱眉问:“有说什么时候吗?”
  乔太太又瞧了眼周围说:“二十八号那天晚上。”
  我弹了弹烟灰说:“我知道了。”
  我没有多待,便起身从大厅最先离开,之后两分钟,乔太太便走了出来。
  乔太太和袁太太一直交好,这等事情从她口中套出来,根本不是多大问题,女人之间的消息往来,不就是私下里的你来我往吗?
  牌桌上的牌仍旧在继续,好在他们没再继续那个话题,我也松了一口气,打到晚上四点时,穆家来了电话,袁家的仆人说,那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吃晚饭。
  我随口说了句:“不回家。”
  乔太太瞟了我一眼,不过没说话。
  袁太太问:“那在家里吃?”
  我笑着说:“我还有事。”
  袁太太见我这样说,也没再继续,到晚上六点时,牌桌准时散场。
  我从袁家走出来,外面正好下雨,乔太太还没走,正穿好外套看向我问:“要不载你一程?”
  我刚想回绝,她没有理我,直接拉着我手钻上车说:“我知道你今晚没事,走吧一道跟我去吃饭。”
  我没料到竟然会被她拆穿,但也懒得解释什么,今晚确实不想回去,不想去见那些不想见到人。
  我不知道袁太太要带我去哪里,坐上车后,她便吩咐司机开车。
  那司机便轻车熟路的从袁家门口开走。
  等着停在一处街角后,她拉着我下了车,我见周围都没有饭店,刚想问乔太太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时,她直接带着我进了一条极窄的巷子,然后我们便通到春兰院的后院。
  我没想到乔太太竟然真把我带来了这里,我刚想说什么,她捂住我唇,朝我做了个嘘的动作,便拉着我朝楼上走,很快妈妈就出来迎接我们了,她一看到乔太太自然跟看到熟客一样想打招呼,不过,一瞧见拉着我的我,又愣了几秒。
  乔太太也懒得理她说:“老规矩,见子柔。”
  妈妈也是个见惯了场面的人物。当即便领着我们上去,到达一间极其隐秘的包房时,头牌就抱着琴进来了。
  他抱着琴袅袅的行了一礼,乔太太挥手说:“行了行,过来吧。”
  那子柔和乔太太是真的很熟了,便走了过来,刚一坐下,整个人就往乔太太怀里倒,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今儿怎么才来看我。”
  乔太太大约是碍于我在场,尴尬笑了笑,然后把子柔推了推说:“今儿来我们是有正事。”
  子柔放下了手上的琴,替我们斟茶媚笑着问:“什么正事?难不成让我伺候你们两个不成?”
  乔太太呸了一声,子柔这才低眸继续斟着。
  紧接着乔太太又说:“你先出去,我有话想跟陆小姐说。”
  那子柔极其乖巧,放下手上的茶壶,便说了句:“喏。”再次抱着琴缓缓退了出去。
  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乔太太将我拉了起来,将我拉到一处墙下,然后将墙上一幅画给拿了下来,很快一个小口子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乔太太示意我过去看,我还没明白过来什么,就被她推了过去,这不看还好,一看猝不及防的,两具光裸着交缠的身体瞬间出现在那口子内,里面的女人似痛似快的啼哭着。
  我整个人一懵,脑袋一片空白,站在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乔太太挨在我耳边却很冷静说:“这就是男女之事,新婚之夜就是这样。”
  那女人细细碎碎的哭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如魔音入耳般穿我脑袋,我将乔太太手上提起的那副画,往墙上用力一放,转身就跑。
  我一坐下,便狠狠灌了自己一杯水,平息着自己混乱的情绪。
  乔太太瞧我这样,便也跟着我坐了下来,又给我倒了一杯茶说:“怎么样?不是男盗女娼吧?”
  我好半晌才说了句:“那女人真可怜。”
  乔太太:“哦?”了一声。
  似乎不大明白我的话内的意思。
  我握紧拳头,恨恨的说:“她肯定痛死了!”
  乔太太噗的一声,一口茶没吞下去,便喷了出来。
  好半晌,她才擦着嘴角哭笑不得的问:“你哪里看见她痛了?”
  我说:“她都哭了,你还说她不痛?”我起身说:“不行,我要去救她!”
  乔太太慌了,一把拉住我说:“什么救她?”
  我将她手一甩说:“你看她哭成这样,明显是被那男人折磨的。”
  乔太太有些头痛说:“哎呦,我的好陆小姐啊,人家那不是痛,那是舒服的。”
  我瞪大眼睛说:“那还叫舒服?”
  乔太太说:“是真的。”
  我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我坐回了椅子上说:“真是脏,我说怎么回事呢,不就那么回事吗?”
  乔太太见我冷静下来,便也坐了下来,笑着说:“等结婚后就明白其中滋味了。”
  我说:“所以你跟子柔也是为了这等子事?”
  她赶忙咳嗽了声说:“咱们不聊这个,总之新婚之夜,你知道该怎么做就是了。”
  我冷笑说:“那袁霖要是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我就杀了他。”
  乔太太只当我话是玩笑,她并未在意,只是替我继续倒着茶说:“你冷静冷静,我们先吃饭。”
  之后,我们便在这春兰院吃的饭,这边的隔音效果不好,仍旧有女人细细碎碎的哭声传来,让人听得心烦意乱,那根本不舒服,完全就是痛的。
  我随便吃了一些,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便和乔太太告了辞,从这里离开了。
  乔太太也没有挽留,大约是赶着和那子柔去赴她口中的极乐。
  我在街上晃荡,晃荡到晚上十点,才坐车回了家。
  一到家,周妈就迎了过来,问我去哪里了,说是刚才给袁家打电话,袁太太说我早就回来了,可是等了好久却不见我人。
  我有点疲惫,脱着衣服说:“我想休息。”
  我刚要上楼,穆镜迟从餐厅内走了出来,站在我身后说:“站住。”
  我动作一顿,回头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又想到今天在春兰院偷窥到的那一幕,我越发觉得他恶心,推开周妈便往楼上走,谁知道正好撞到端着茶杯下来的王淑仪。
  她被我撞倒在地,差点滚下了楼,不过还好抓住了楼梯的栏杆,我看了她一眼,便跺了脚,又迅速进了屋内。
  回到房间后,我迅速把门给关上,防止周妈跟上来。
  以前虽然我也经常会恶作剧穆镜迟,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可也仅限于亲吻,以及抚摸,至于再深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往下想过,没想到后面竟然会是如此的龌龊。
  难怪他每次都不让我碰他。
  我用被子蒙住了脸,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隐隐又听见穆镜迟来到了房门前,他问周妈:“睡了吗?”
  周妈声音里满是担忧说:“回来就把自己锁进了屋内,也不出来。”
  穆镜迟说:“袁太太有没有说,她离开之后去了哪?”
  周妈说:“袁太太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小姐确实是那个时候回了家。”
  穆镜迟嗯了一声,便从房门口离开了。
  终于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下楼用餐,穆镜迟正坐在餐厅内,王淑仪在一旁侍奉着,餐厅内安静到只听见盘子轻微的碰撞声,王淑仪瞧见我来,便朝我行了一礼,低眸唤了句:“小姐。”
  我看都没有看她,坐下后,便拿起筷子。
  穆镜迟见我下来了,便放下手上的报纸,笑着看向我:“昨晚睡好了吗?”
  我冷笑,不说话。
  王淑仪将牛奶倒好,便放在了我手边。我看了那牛奶一眼,便将杯子往地下一推,那杯温好的牛奶倒在了地上,倒得一干二净。
  王淑仪蹲下身,低头要去捡,我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向她笑着说:“怎么,今天扮的是仆人,不是妓女了?”
  王淑仪去拿杯子的手一顿,穆镜迟很明显也听到了我这句话,不过很快他眉头微微一皱,便又说:“好好吃饭,一早上又在这里闹什么。”
  我放下手上的筷子,往椅子上瞧向他问:“我闹?”我冷笑一声说:“也是,和你们的恶心相比,我这不就是闹吗?”
  穆镜迟脸上温和之意,在听到恶心这两个字,冷了冷,不过他又说:“吃饭吧。”
  刚要拿筷子用餐,我抱着手面无表情坐在他对面说:“怎么?不敢说话了?怕别人知道你有多恶心吗?”
  他冷幽幽问:“你觉得很恶心吗?”
  我说:“对,很恶心,我现在一看到你我就吃不下饭。”
  穆镜迟忽然把手上的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桌子都颤动了,我面前那碗汤在碗内晃荡着。
  他冷冷看着我,他压在桌上的手指在发白。
  他说:“陆清野,我忍你好久了。别得寸进尺。”
  我丝毫不怕他,讽刺一笑说:“正好,我也忍你好久,既然双方都忍对方很久了,那我走就是。”
  我起身就想走,可还没走到门口,他一把拽住了我,脸上压抑着怒火说:“别再跟我闹,我警告你。”
  他一拽着我,我就跟火烫了手一般,发疯了一样挣扎尖叫着说:“你放开我!你这恶心的家伙!”
  果然这两个字一出,穆镜迟眼眸的里的怒火完全压抑不住了,他几乎是将我连拖带拽的拽去楼上,我趴在地上大哭着喊:“周妈!周妈!”
  所有仆人全都围了过来,周妈在一旁想上来却又不敢,只能干着急。
  穆镜迟把我拖到楼梯口,我拽着楼梯扶手不肯松手,哭着叫骂着说:“你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恶心死了!”
  穆镜迟站在那冷笑了一声,发问:“恶心是吧?”
  他直接将我手从楼梯上掰了下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扛在肩头便带着我朝楼上走。
  我在他肩头又是踢又是叫又是打,我哭着想喊周妈,穆镜迟连喊都不让我喊,捂住我的唇,推开书房门便把我扔了进去。
  正当我冲撞着又想逃出去时,他又再一次把我抱了起来,直接进了休息室,把我扔在他的床上,我刚想从床上爬起来,他又把我摁住,重重摁了下去,然后身子又重新覆了上来。
  摁住我脑袋便朝我唇上吻了上来,我惊慌失措,我哇哇大叫大哭着,我对他又是踢又是打又是抓。
  他嗜血冷笑说:“觉得我恶心是吗?好啊,既然觉得我恶心,我让你恶心彻底。”
  接着我的裙子便被他扒了下来,我心里一阵阵恐惧,我脑袋一片空白,我慌得不成样子,死命拉扯着他,哭着说:“不要啊!你不要碰我!你走开!你走开啊你!”
  可是下一秒,他钳住了我乱抓的双手,摁住我脑袋,掰住我下巴,唇覆了上来,狠狠吻了上来。
  这下我连哭声都发不出了,我想到那天看到的那一幕,我想到那个女人痛得直发抖,她在哭。
  我用尽全身挣扎哭泣,可是一向病怏怏的穆镜迟,今天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那的温和的表象被他撕去,现在的他狰狞着脸,像只即将吞掉我的野兽。
  我满脸眼泪,唔唔大叫在他唇下挣扎着。
  也不知道给他吻了多久,更不知道是谁的唇被咬破,我们双方的口腔里弥漫着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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