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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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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坐了回去,这才没多久便流产了,你说,袁家的人会不会把这一切怪在我们身上?”
  我一口否决青儿的法说:“不会!”又像是稳定自己,又像是在稳定青儿说:“只要我们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事情,这件事情怎样也牵扯不到我们头上,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人进我们的屋子,就算是陷害,别人也无法陷害到我们头上,就算林婠婠是在我们这里坐了一下午,晚回去便流了产,可那又怎样?他们没有证据,所以自然是无法牵扯到我们头上。”
  青儿听到我这些话,心里似乎是有些底了,她说:“等会儿,我们要如何办?”
  我说:“正常对待,该怎么反应就怎么反应。”
  正当我们说着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林婠婠的院子前头,那里一片灯火明亮,不断有丫鬟和婆子端着一盆一盆鲜红的血水从屋内跑了出来,里头混乱的很,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到达阶级上,青儿收了伞,我们一起走了进去,王鹤庆袁成军全都在里头,包括坐在轮椅上的袁霖。
  不少的医生全都围在床前边,我们看不见床上的林婠婠,只听见她一声一声尖叫从床那端传了过来。
  那惨痛声叫得人头皮发麻,王鹤庆急得不行,见情况似乎往止不住中发展,忽然她坐在了椅子上大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看向窗外的天,大哭着问:“老天爷啊!我们袁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您竟然要如此对待我们——”
  袁成军背着手,沉着脸,不断在房间来回走着,袁霖坐在轮椅上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又传来林婠婠一声惨叫声,接着,她哭着叫喊着:“二爷,二爷,救救我们的孩子,二爷——”
  袁霖却坐在椅子上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
  直到有两个医生从窗前散开,我们这才看清楚床上的林婠婠,哪里还有平时的温婉如水,此时因为疼痛,她那张脸扭曲成了一团,额头上衣服上全是汗水,下体虽然盖着被子,我们看不见,可却看到床单上是一床单的血,不断有血从里头蔓延出来。
  林婠婠抓着被子,在那张着嘴死命的呼吸着,可是又是一阵疼痛传来,她又惨叫了出来,她无助的侧过脸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袁霖,她叫喊着:“二爷!二爷我疼啊!”
  王鹤庆被林婠婠的叫喊声,叫得一片心慌意乱,她又冲了过来,站在床边对她说:“哎呦,我的祖宗,你就忍着点吧,你这一叫喊声,叫得我们每个人都心慌意乱的,你就停歇一会儿吧!”
  林婠婠却惨白着脸,不断摇头,汗水几乎将占据着她整张脸,她手绞着被子,几乎要将那被子给绞碎了。
  接着王鹤庆又走到窗口,双手合十不断在朝天祈祷着,还没祈祷多久,便有个医生走到了袁成军面前,不知道和袁成军说了什么。
  袁成军脚步一停,看向那医生,好半晌他皱着眉头挥手说:“没了就没了吧,保住大人要紧。”医生听到这句话,便迅速朝着床那端走去,又是一段时间,林婠婠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后来血还是不止,林婠婠在床上有奄奄一息的架势,外面又是一波医生跑了进来,差不多快到白天,林婠婠的血这才堪堪止住。
  这个时候,一直在屋子内走动的袁成军忽然停了下来,站在床边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好好的会流产?”
  林婠婠的丫鬟香菱哭着说:“姨娘刚开始还好好的,她下午还在少奶奶屋内研究着怎么做胭脂,回来的时候心情也好的很,吃了不少的东西,可一到晚上六七点的时候,就说小腹疼的厉害,之后便是血流不止再也止不住。”
  王鹤庆听到少奶奶着三个字,便猛然抬头问:“少奶奶屋里?陆清野的屋里?”
  香菱哭着点头说:“是的,待了一个下午。”
  王鹤庆看向袁成军问:“老爷,会不会是陆清野,这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王鹤庆的话才刚出,袁成军便立马喝止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别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王鹤庆哭继续哭着说:“那我实在想不出怎么会如此,前几天医生还来检查过,好好地,怎么就忽然这么大架势流了产?老爷,这种事情一看就蹊跷的很,您不能不查,这可是我们袁家的孙子啊,才刚满两个月!”
  对于王鹤庆的不肯罢休,袁成军厌烦的很,他说:“医生正在查原因,你在这哭喊什么,倒时候是怎样的情况,自然会出个水落石出,现在先给我闭嘴。”
  袁成军的话刚落音,有医生匆匆忙忙从院子内跑了进来,他到达袁成军身边后,便唤了一句:“督军。”
  袁成军看了过去,见是拿血液去化验的医生,当即便赶忙问:“陈医生,可有查出来什么原因?”
  那医生简短的说了一句:“有问题。”他说完,又问:“姨娘当天吃了什么,可否全都告诉我?”
  袁成军眉心一敛,王鹤庆见此连哭都忘记了,当即招呼着照看林婠婠起居的香菱说:“香菱,快和陈医生说说你们姨娘都吃了什么。”
  香菱立马走了上来,哭着说:“我们姨娘就正常的三餐饭,中午早上晚上,都是按照医生给的菜谱吃的。”
  王鹤庆又问:“可在少奶奶房里吃了什么?”
  香菱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只喝了一杯茶。”
  ’


第076章 枪决
  王鹤庆立马唤来下人,甚至连袁成军都不问过,当即便让他们去搜我房子,我们一直站在内厅,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我,当下人过来时,看到门口站着的我们便是一愣,王鹤庆不明白下人怎么不走了,站在里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等她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带着丫鬟站在那的我,她眉心微微蹙起,什么废话都没说,再次低声吩咐:“继续给我去搜!”
  下人别过我们,迅速出了房,碧玉轻轻拽着我们。
  我也什么话都没说,吩咐青儿跟过去看着,青儿说了一声:“是。”便快速跑着跟在那些士兵后头,等他们走远后。
  我走了进去,首先在袁成军的面前福了福,然后又看向王鹤庆说:“王夫人,今天林姨娘确实在我房内坐了一下,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她出事,那么第一个被怀疑的人便是我,您觉得我还会做这样的蠢事,惹祸上身,烧到自己吗?”
  王鹤庆说:“你别跟我说这么多,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告诉你,陆清野,若是让我找到一些什么,就算老爷不同意,我也要拿着我这条命跟你拼了!”
  我笑着说:“您不是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思对待我吗?若是不搜出一些什么,似乎反而说不通了。”
  这话把王鹤庆气得脸色发白,她指着我说:“怎么,还没开始你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了?!”
  我依旧保持微笑,挺直腰杆看向她说:“在这件事情上,我行得正,坐得端,从无脏水可泼,而且现在我已经满身的脏水,也不在乎那一星半点,娘若是想泼,尽情泼。”
  王鹤庆还想说什么:“你——”
  可是话还没说出来,便被袁成军一声怒吼打断说:“好了!事情还没个结果,你们便在这瞎争执干什么!是嫌现在事情还不乱吗?!”
  袁成军阴着眉目对王鹤庆说:“你去旁边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开口说话。”
  接着袁成军又看向我,他语气虽然没有对王鹤庆那样粗鲁,但满是严肃之意说:“清野,这件事情暂且先不论是谁,但是若是查出了凶手,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罢休。”
  袁成军像是在给我警告,我语气无比平静说:“任由爹查。”
  袁成军点头,看了我一眼,便没再说话,房间内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林婠婠躺在了病床上,瘦弱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头发粘着汗水缠绕在她颈脖,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等候着,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脚步声,很快青儿便随着那些搜我屋子的下人回来了,为首的一个下人手上拿着一只茶壶,我回头去看青儿,青儿朝我轻轻摇头,示意我,没有人调换茶壶。
  我微微放下心来,便看着那下人将茶壶递到了袁成军面前说:“老爷,这是林姨娘喝过的那壶茶。”袁成军看向香菱问:“是不是这茶壶?”
  香菱立马停住哭声说:“是,是这盏茶壶没错。”
  袁成军便让下人交给了一旁的医生,医生伸出手接过后,便放在鼻尖闻了闻,最终他去了一旁,用了一根滴管,从里面吸取了一小升茶水,然后放在一张试纸上进行测试,可那谁才滴在上头,那试纸迅速发黑。
  那医生看到这样的情况,微微惊愕的看了一眼,又看向袁成军,似乎暂时性不敢说。
  袁成军赶忙便问:“怎么?可是有情况?”
  那医生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朝袁成军禀报说:“老爷,里头有芫青。”
  袁成军皱眉问:“芫青是什么?”
  医生说:“是对孕妇的一种剧毒。”
  那医生话刚落音,我和青儿同一时间看向那医生,那医生没有理我们,而是拿起茶壶,用一根银针将茶壶内的茶叶渣给挑了起来说:“这茶叶里面残留着芫青的粉末,不过很容易与茶叶碎混合一起,所以不易察觉。”
  袁成军放在鼻尖闻了闻,看向那医生问:“没有错处?”
  那医生无比肯定的说:“觉悟错处。”
  接着,袁成军什么都没说,又对下人吩咐:“再去喊个中医过来。”
  差不多十几分钟,中医又赶了过来,再次对那壶茶进行检查,可他只是才闻了两三下,当即便是一惊,看向袁成军说:“督军,确实是芫青不错。”
  袁成军听到那中医如此肯定的说,便将视线投向我,问:“你怎么解释。”
  这个时候站在我身边的青儿,再也忍不住了,立马跪在了袁成军面前说:“老爷,这壶茶是我泡的,绝不会有你们说的芫青,而且,我们明知道林姨娘来我们屋子内坐了,还给她吃剧毒的茶,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家小姐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手段。”
  这个时候,王鹤庆忽然从椅子上起身,朝我们冲了过来,指着我语气激动的说:“若是不是你们,芫青哪里来的?难道是我放的?又难道是林姨娘自己放的?我们要去害死自己的孙子孩子?这种手段高明着呢,若是所有证据全都指向你们,这才可疑的很,为何这么多证据别的不指,就光指着你们,难道是所有人都巴不得你们死吗?!”
  接着,王鹤庆看向袁成军哭着说:“老爷,这次若是您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也没有了任何办法,我只有死路一条,您看着办吧。”她说完,干脆在一旁大哭了出来。
  一旁的丫鬟迅速安抚着他。
  袁成军却良久都没有说话,他拧着眉头看向我,似乎在思量什么,接着,他唤进来几个士兵说:“把少奶奶和她屋内所有丫鬟一并全都押下去进行审问。”
  袁成军吩咐完,再次看向我说:“这件事情我会让人好好审,清野,我不会冤枉你一分,但若是事实出来,确实是你所为,我也不会就此罢休,你先下去好好想,我也会把你姐夫一道请来,审问这件事情,别说我们袁家冤枉你,或是栽赃你。”
  他见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又问:“你可有意见?”
  青儿和碧玉同一时间看向我,在她们当中,我刚想说话,忽然听见床边传来丫鬟们一声惊呼。
  等我们一齐看过去之事,一直坐在那没有说话,竟然直直的从轮椅上栽了下来,忽然摔在地下,便开始口吐白沫,浑抽搐着。
  王鹤庆尖声大喊叫了一声:“霖儿!”她刚想起身,可谁知道腿脚一软,整个也摔在了地下,人竟然趴在地下晕死了过去,丫鬟手忙脚乱的去扶她,大喊着:“太太!太太!”
  王鹤庆躺在地下一点也反应也没有。
  那端又传来袁成军满是担忧的一句:“儿子!”
  袁霖同样也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躺在地下抽搐着,吐着白沫。
  这间小小的屋子内,一下便慌乱得不成样子,饶是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袁成军都慌了手脚,还好这里有医生,便一边两个医生,迅速随着丫鬟们把人抬了起来进行了医治。
  袁成军根本顾不了我们这边了,管家见屋内挤成这副模样,当即便对那些士兵吩咐:“快把人都押下去,这件事情之后在审!”
  那些士兵明白过来后,看到屋内这番景象,也没有敢多停留,架着我和青儿便从这里头离开,没多久,我屋子内所有的丫鬟一并都押金了袁家府里的监狱。
  对,是监狱。
  等到达监狱后,我和碧玉还有青儿三个人一间,而我院子内所有丫鬟又在另一间,碧玉一直缩在墙角哭,哭得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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