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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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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袁太太的妹妹,倒是和姐夫门当户对,要是能凑成一段良缘,想来也是好的。”
  周妈侯在一旁多时了,便催着我说:“小姐,该歇息了。”
  我拿帕子擦了擦嘴说:“走吧。”
  回到房间后,周妈替我铺着被子,我坐在沙发上翻了翻书,周妈念叨着说:“小姐,明知王淑仪身份,还拿那芝芝的身份刺激她。”
  周妈和王淑仪的关系不好也不坏,但是比起外人来,还是要好些,所以难免替她说上两句话说:“那芝芝小姐身份确实不凡,可王淑仪怎得说,也是穆家的老人儿了,若不是碍着身份,我瞧她倒是比那什么芝芝的会更合适。”
  听到周妈如此说,我把手上的书一合,看向周妈。
  周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即便不敢再说什么,干干笑了两声,赶忙又替我铺着被子。
  我笑着说:“不拿身份刺激她,她怎知分寸呢,就算她真和姐夫有什么,也不过是个通房的丫鬟罢了,拿她和王芝芝比,未免太没分寸了点。”
  周妈知道踩到我禁忌了,便闷不吭声。不过,过了一会儿,她铺好了被子后,便扭头看向我说:“我知您在计较什么,不过我刚才那番话是为您着想,今后您嫁出去,这穆家就不是娘家了,有个感情深的女主人,回来总有几分地位不是?”
  我随意翻著书说:“你瞧见过我姐夫说要再娶过吗?”
  周妈说:“这倒不曾。”
  我说:“王芝芝不过是个幌子,不过是用来提醒王淑仪注意自己身份罢了,免得她整日惦记着不该得的东西,若是在别人和她之间选,我倒更希望是别人。”
  周妈清楚我和王淑仪以前的过往,便也不再说话了。
  之后王妈替我铺好被子后,由着夜深的缘故,便从我房间内退了出去,我放下手上的杂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次看向墙上挂着照片。
  姐姐仿佛永远都不会老,永远在那一方寸天地里,微笑着。
  第二天,宋醇再次打电话来了家里,是仆人唤我下去接的,我本不想接,最后想了想,还是做了过去,拿起了电话。
  我还没开口,电话那端的宋醇像是料到是我了一般,他也没有我谁,而是直接说:“那天……的话,你听到了吗?”
  我硬邦邦的说:“听到了。”
  宋醇说:“我不是玩笑话。”
  我懒懒的靠在垫子上,莫名想笑,我说:“那你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明年?后年?或者是大后年,说不定我还没等到你来,我反而被穆镜迟先给嫁出去了吧?”
  宋醇不说话。
  我知道我讽刺的太过,明明他那一句话,我等了好多年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模模糊糊听见,却并不惊喜,反而沉甸甸的,让人觉得难受。
  我说:“若你是怕我一走了之,才用那句话来困住我,大可不必,这种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本就是我的责任,你都不肯认输,我又怎么会轻易走。”
  宋醇说:“不是……我……”
  现在对他,我只有莫名的疲惫,我说:“挂了吧,表哥。”
  我感觉屋子安静的可怕,抬头去看穆镜迟正站在楼上看向我,我第一反应就是把电话一扣,错愕的站了起来,看向他问:“姐夫,你、你怎么在那里。”
  屋子有点大,所以穆镜迟的距离离我有点远,他站在二楼看像我,脸色有点不明,我身体阵阵发冷,我想解释什么,或者想问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可想了想,话到嘴边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穆镜迟走了下来了,身后跟着王淑仪,他倒是如往常一般笑着问:“女红学的怎么样?”
  昨天晚上穆镜迟说,要找人教我学女红,倒不是开玩笑,今早周妈就去张罗,只是还没开始罢了。
  我看了王淑仪一眼,小声说:“老师还在准备,说是等会儿下来。”
  穆镜迟在我面前坐了下来,他拉着我的手,抚摸着我指尖说:“等会儿学的时候,认真点,别把指头给扎破了。”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便任由他抓着,下意识点头说好。
  这个时候,周妈便把茶芫那个绣娘带了过来,那通电话仿佛从未发生一般,穆镜迟未问,我也未再提。
  他今天倒没在书房待着,而是在楼下坐着,瞧着我笨拙的学绣花。
  以前他是从来不要求我学这些的,不知昨天怎得,一时兴起到现在反而认真了。
  那绣娘双手巧得很,可到我手上,显得我蠢笨无比,好几次还真把手给扎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他坐在一旁也没让我停,反而是周妈心疼的要死,几次问穆镜迟要不要休息会,或者算了之类。
  穆镜迟也不说话,只是瞧着,面色正常说:“妇人之仁,是害她。”
  谁都不明白,今日他怎的对我如此严厉,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我也只能忍着眼泪绣着,绣到吃晚饭的时候,他才招手让我过去。
  握住我两只手,看到上面扎的乌青的针眼,眉心皱了皱,他轻轻抚摸了下,问:“痛不痛?”
  我咬着唇,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我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说:“你让我学的,自然是不痛。”
  他听出了我话语里的抱怨气,笑意盈盈的瞧着我问:“生气了?”
  我不说话,穆镜迟将我拉在身边坐着,抚摸着我红肿的眼睛说:“就当是为了我学,怎样?”
  我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要我学这些东西,我不解说:“为什么?你以前从不要求我学这些的。”
  穆镜迟笑着说:“以前不一样,现在这个年纪也该学了。”他擦着我眼泪说:“不能总是一味的跟人胡闹不是吗?”
  我不说话,他最后让仆人拿来几块热毛巾,替我热敷着伤口。
  我心里的怨气也没有了,想着,他大约是想把我教得德才兼备吧,毕竟也确实我这个年纪,绣花这种东西,很多人早就烂熟于心了,而我在他纵容下,倒是什么都不会。
  我绣了一天了,也实在是累了,之后吃完饭便早早去了房间休息,正半睡半醒的时候,穆镜迟来了我房间,他将我手从被子内拿了出来,替我伤口仔细擦着药,动作很轻柔,似乎怕是吵醒我。
  王淑仪端着药在一旁,见穆镜迟望着我手指上的针眼直皱眉头,便轻声说:“小姐初学,自然会受点苦,以后越来越熟练就好了。”
  穆镜迟问:“你说,是不是我太娇惯了。”
  王淑仪不答,显然是认同穆镜迟的话的。
  穆镜迟握着我的手说:“你不会明白,她六岁就在我身边,我说周妈妇人之仁,我又何尝不是。”
  王淑仪说:“以后会好的。”
  穆镜迟说:“但愿吧。”


第027章 震怒
  接着,他继续动作轻柔的替我手指上着药。
  我后来实在扛不住了,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之后自然是继续学女红,确实如王淑仪所说,刚开始确实有些磕磕碰碰,到第二天第三天便好多了,我反而觉得好玩了,就跟画画一样,可以绣出心内所想的东西。
  绣娘教我绣帕子,我想着穆镜迟的手绢似乎用了很多年了,便给他裁了一方帕子,他一直喜欢竹子的高雅,尽管那图案对于我来说,还有些难度,不过磕磕碰碰的,倒是绣出了样子。
  我一直在房间学到下午,连午饭都是佣人端上来用的,差不多三点左右,我觉得有些饿,周妈没在身边,便下了楼去厨房觅食,刚走到厨房门口,便有个佣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没有看我,也没有我打招呼。
  我唤住了她,她立马一停,看向我。
  我看向她手上端着的东西问:“你拿着的是什么?”
  她说:“是粥。”
  我说:“正好我有些饿了,给我吧。”
  我刚要从那佣人手上拿,没想到那佣人连连退了好几步说:“小姐,这是先生的。”
  我不解的说:“怎么了?你再给他盛一碗便是。”
  我刚又要去拿,可谁知道,那佣人的手越来越抖,越来越抖,几乎要把那碗粥从碗内给抖出来了。
  我看了那佣人一眼,便直接把那粥从她手上夺了过来,刚想用勺子尝,佣人忽然抓住我的手,低声说:“小姐,不可。”
  我瞧向她,她咬紧唇,朝我摇头。
  我巡视了周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又看了一眼那佣人,很面生。
  她没有再管我,把粥重新从我手上夺了过来,然后朝我行了一礼。
  我站在那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莫名觉得腿有点软。
  我走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气喝下去后,本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直接回房。可当手碰触到门把手之时,我停了停,侧脸看向穆镜迟的书房。
  最终,我朝那端走了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着急,几乎是冲过去的,可当我手碰到书房门那一霎那,我收起了脸上的情绪,然后很平静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里面便传来穆镜迟一声:“进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那个佣人正好端着托盘走了出来,她看了我一眼,便别过我,朝着门外走了去。
  我看像书房内,那碗粥正摆放在穆镜迟手边,还没有动。
  他正处理工作,见我来了,便停下了手上的钢笔,笑着问:“学的怎么样?”
  我笑着说:“学得还不错。”
  他拿起了一旁的一块丝帕,那是我昨天跟老师练习时绣出来的,老师要我绣鸳鸯,我却绣出了只肥鸭。
  穆镜迟拿在手上观察了几眼,笑着说:“不错,很有天赋,倒是能够看出鸳鸯的形状,不过有点胖。”
  我没想到老师给他拿来看了,我刚想去抢,他一闪躲,笑着站了起来说:“我觉得挺不错。”
  我没他那么高,拽着他衣服,攀在他身上,又羞又恼说:“你给我!你快给我!”
  穆镜迟是诚心逗我,举在上空偏不让我拿到,我干脆整个人攀爬在他身上,艰难的伸出手要去拿。
  他一下抱住了我,双手托住了我臀部,把我抗在肩头,挨在我耳边笑着说:“不给,没收了。”
  我气了,我焦急的说:“我可以绣件更好的给你,这个丑死了,不能看,会让人笑话。”
  穆镜迟却不理我,只是扛着我说:“你还怕人笑话?”他将那丝帕收了起来说:“第一件绣品,我不嫌弃。”
  门外传来了王淑仪的敲门声,穆镜迟将我抱到了桌上坐下,然后拧了两下我的鼻子,对门的方向说了句:“进来吧。”
  在王淑仪进来之前,我也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王淑仪手上拿着一些文件,她见我在穆镜迟书房里,倒没说话,只是把东西放在了桌上说:“先生,这是金陵银行那边的数据统计。”
  穆镜迟嗯了一声,便随手端起了桌上那碗粥,他似乎正打算去吃。
  我几乎想都没想,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别吃!”
  我动作太过凶猛,穆镜迟办公桌上那堆积的文件全都被我冲了下去,稀里哗啦一大片。
  穆镜迟皱眉看向我问:“怎么了?”
  在他视线下,莫名的我有点虚和慌,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将那碗粥从他手上夺了过来说:“周妈说她饿了,我拿过去给她吃。”
  我刚想走,穆镜迟在我身后说了一句:“站住。”
  我全身一僵。
  穆镜迟又说了句:“过来。”
  我却没有转身,只是低着头说:“真的,周妈有点饿,她最喜欢吃这种粥了,我去给她。”
  穆镜迟却并不理会我的话,而是看了王淑仪一眼,对她说:“把粥拿过来。”
  王淑仪说了声:“是。”便朝我走了过来,她手刚想来拿我手上的粥,我想躲,她一把钳住我的手说:“小姐,冒犯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力气无比之大,在她手下我竟然挣脱不开,她直接把那碗粥从我手上夺了过来,然后朝穆镜迟走了过去。
  穆镜迟从她手上接过,用勺子舀了一勺,他递到鼻尖下闻了闻,还没一秒,那碗粥便被他砸了个粉碎。
  “混账!”他震怒。
  后来我就被关了起来,关在了房间,我听见穆镜迟站在我门外,对周妈还有外面所有仆人说:“从今天起,除了送吃的以外,谁也不准进去,谁也不准放她出来!若是不听,一律杖毙!”
  外面是周妈的哭声,哭天抢地的哭声。
  她哭着说:“先生,小姐怎么会下毒要杀您!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误会啊!”
  大约是穆镜迟走了,是王淑仪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是不是误会,先生自然会查明,周妈,您和小姐最亲近了,我希望您谨遵先生的话,不然倒时候没人救得了你。”
  周妈哭得肝肠寸断,她哀求着说:“淑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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