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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后我宠冠东宫-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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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少辛敷衍的“嗯”了一句,便走上前头跟在宁舒窈身后。
  宁舒窈看着面前开的正盛的桃花,轻声嘟囔了一句:“做桃花酥应该极好吃的。”
  裴少辛没料想到宁舒窈看着这花第一句竟然是惦记着桃花酥,便有些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咳嗽了好几声。
  宁舒窈方才正出神着,听到裴少辛的咳嗽声一惊,转过头去看他时还带了些埋怨:“表哥,你怎么走路都没声啊。”
  裴少辛有些无奈,他揉了揉她头发:“想吃桃花酥了?”
  女子走上前去,轻声说道:“这位妹妹若是想吃蜀州上好的糕点,我倒是知道一二。”
  听她这话,宁舒窈还未说些什么,裴少辛便开了口:“阿窈是我表妹,而你又凭什么唤她妹妹?”
  他这一不假辞色的话语让粉衣女子霎时白了脸。
  她支支吾吾的:“我。。。”她原本是听了父亲的话,想攀个高枝儿与这位大人一道去京兆,日后也好提携自己父亲兄弟,可没成想如今却踢到铁板上了。
  宁舒窈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看了裴少辛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等到他二人走后,那女子便也没再跟上来了,倒是叫宁舒窈微微松了一口气。
  “表哥,你方才人家小美人儿这么凶巴巴的做什么啊?”宁舒窈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问着裴少辛。
  裴少辛叹了一口气:“孤这是再警告她身后的人,不要费尽心思再想这些个没用的东西了。”
  宁舒窈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不解风情。”
  裴少辛微微叹了一口气,再度伸出手来,手里就躺着一朵桃花。
  宁舒窈一惊,左右瞧了瞧:“没人瞧见吧?”
  裴少辛看着她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怎么,是孤采的,你怎么这般紧张?”
  宁舒窈有些无奈,刚想说些什么便瞧见采绿小跑着过来:“小姐,快到午膳时间了,你可饿了?”
  宁舒窈一愣,抬头看了看天;方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有一层云票在上边,才让正午的阳光没这么刺眼,她转过头来看向裴少辛:“表哥,你饿了没?”
  她刚说这话,自己的小肚子便开始抗议了,咕咕叫了三两声。
  裴少辛看了眼宁舒窈,眼底盛满了无奈:“走吧。”
  宁舒窈憨憨一笑,有些羞怯的低下头来,带着采绿一道跟在了裴少辛的后头。
  蜀州的斋饭米饭更加软糯香甜,裴少辛虽不觉得有什么好吃的,可看着宁舒窈吃的香,自己也不由的吃得多了。
  等到搁下碗筷来,才发现自己竟将满满一碗全部吃下肚中了。
  而宁舒窈却吃的极为开心,虽然斋饭油水不重,可清淡小菜有时也能吃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们吃完后,那粉衣女子再度走上前来。
  采绿眉头一皱,抵在宁舒窈身前看着她:“你是何人?”
  粉衣女子脸上带了些羞愧:“我是来向大人和姑娘道歉的,方才实在是唐突了。”
  宁舒窈一愣,她本来以为这女子还不死心,却没成想她是来向他们道歉的。
  “你。。。”
  粉衣女子悠悠叹了一口气:“是父亲鬼迷心窍了,还请大人和小姐莫要将此事记挂在心上才是。”
  她垂着眸子,方才跟在宁舒窈与裴少辛身后时,她早已经听见裴少辛自称“孤”了。太子殿下身份高高在上,虽诱人却又让她无法把控。
  女子在心里悠悠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倒不如给他们留个不差的印象。也免得太子殿下记恨上她。
  裴少辛面上还是淡淡的,他挥了袖子:“不必。”等了片刻,他便又转过头来:“阿窈,走吧。”
  宁舒窈点了点头,略过那粉衣女子便往山下走。
  采绿等走寺门时,才轻声问宁舒窈:“小姐,方才那是何人啊?这般装束在寺庙里,便没人拦她吗?”
  宁舒窈摇了摇头说道:“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只是宁舒窈与裴少辛一下便把那粉衣女子抛之脑后了,可架不住那女子逞口舌之快,竟同闺中密友说了今日之事,还添油加醋的说裴少辛看她桃林跳舞中眼都看直了。
  闺中密友中身份低些的颇为艳羡,可身份高些的却有些不屑,却将信将疑的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父亲。
  于是就在裴少辛与宁舒窈将要回京兆那日早晨,三两个官员带着礼到了府门前,说是要拜见太子殿下。
  裴少辛拧了眉头,看向下边的侍从:“谁将孤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底下人默不作声,心里也在犯着嘀咕。
  身旁的宁舒窈见状摇了摇头:“他们许是没这么大胆子的。”她转过头来看着裴少辛:“那表哥,你是见或不见?”
  裴少辛叹了一口气:“若孤不见,也不晓得那些个人会在心里如何诽谤孤,便是见见也无碍。”
  他看向宁舒窈:“你去用早膳吧,莫要贪多了,糕点只准吃四小块。”裴少辛还叮嘱了采绿:“记得看好你家小姐。”
  采绿脆生生的应道:“是,殿下。”
  裴少辛揉了揉宁舒窈脑袋,便走出门去回回厅堂上的客,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看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


第46章 回京1
  “你?”裴少辛皱了皱眉头; 看向她。
  这不是那日在桃林跳舞,还妄想挑衅阿窈的女子吗?
  女子福了福身:“小女子给殿下请安。”她笑意盈盈的抬起头来:“不知殿下可还记得小女子?”
  裴少辛顿时便笑了,他知晓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暴露了。
  女子见他笑了; 还颇有些自得,扬起面来看向自己父亲。
  裴少辛眸子都带了些凉意:“管家呢?便是什么歪瓜裂枣都往滚面前送?”
  他挥了袖子,语气里满是薄凉:“来人; 送客。”
  女子一惊,她急忙走上前去跪下扯着裴少辛的衣角:“殿下,殿下息怒。臣女甚是仰慕殿下; 还请殿下垂怜。”
  她这话一出,便是一旁的官员们也险些被呛住了。
  陈大人更是老脸一红; 深觉自己今日带这逆女来便是错误。
  裴少辛低头看了看她; 如同看死物一般:“滚。”
  女子被他冰冷的眼神摄住了; 浑身一哆嗦,手便忍不住的撒开了。
  裴少辛也没再看她; 抬头看向下边神色各异的官员们,他开了口; 语气淡淡的:“不必送礼,这回蜀州能平安无事,各位皆是有功在身之人。”
  他目光撇了撇那女子; 似是警示一般的说道:“莫再走些弯弯绕绕的道,孤不吃你们这些个伎俩。”
  女子知道他这是在杀鸡儆猴,却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挪着步子; 到了自家父亲身旁。
  陈大人看着她虽有些恨铁不成钢,却还是无奈,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底下的众人低下头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金钱银两女人都不能让这位爷高看; 那也没辙了。一个一个笑意盈盈的来,垂头丧气的去了,还要担心着自己可做了些什么出格的事,叫人提着心不上不下的。
  等到众人闹闹哄哄的走后,裴少辛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疲倦。
  宁舒窈在外边听见没了动静,又等了半晌没瞧见裴少辛出来,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便发现裴少辛是这般模样,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去替他揉了揉脑袋:“表哥,怎么了?”
  宁舒窈虽然步子放轻了些,可裴少辛还是听见了她的动静,见她过来替他揉头,便将脑袋搁在了她的怀里。
  宁舒窈低下头来,看着裴少辛这难得一见的柔软,心下也放软了些:“今日怎么了啊,这般黏人,同小黄似的。”
  听见这话裴少辛一下便皱起眉头来了,直起身子来看向她:“你竟拿孤与小黄比?”
  小黄是裴少辛与宁舒窈在幼时遇见过的一只小狗,通体黄色,宁舒窈便给它名字取做小黄。
  那时年幼,家里人也不总拘着,裴少辛虽学业繁重,却也有闲情陪着宁如殷与她这两个小表妹玩耍。
  裴少辛也想到了那时候的光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啊,那时跟个皮猴似的,闹得人不得清闲。”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时候孤还担心,若是你日后再这般,得是嫁不出去了。”
  宁舒窈听见他这话手上动作停了,站在他面前横着眉,颇有些幼时的风采:“如今呢?”
  裴少辛将她牵到另一个椅子上坐了:“如今孤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将阿窈藏起来,只有孤一个人能瞧见。”
  他这话说的隐晦,可宁舒窈还是听懂了,她干巴巴的反驳他:“放,放肆。”
  她说完又捂着自己的脸:“羞死个人了。”
  裴少辛却装作不懂的模样,探过头去:“如何?”
  宁舒窈将手拍了一下裴少辛的手背,嘟囔着:“不同你说了,尽会欺负我。”
  裴少辛见状一笑,便是方才的抑郁难舒见到宁舒窈时都烟消云散了。
  他起身揉了揉她脑袋:“用过早膳了?”
  宁舒窈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她方才等裴少辛走了许久,才跟上他的。在外边也听了一个大概。不过听到裴少辛的话,她心里便像摸了一层蜜一般的,欢喜得紧。
  裴少辛也猜到了宁舒窈方才大概是在门口站着,才没用早膳,便戳了戳她脑袋:“来等孤做什么,你自己吃便好了。”
  宁舒窈皱了皱鼻子,起身把他拉着走:“一道去。”
  裴少辛拗不过她,只得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
  石板路上,两个人得影子交叉在一起,诉说的别样的诗情画意。裴少辛偏过头来,看着宁舒窈绒绒的细发,不知为何手心竟有些发痒。
  “走吧。”他对宁舒窈说:“一道回京吧。”回京兆后,他便要履行自己承诺过的话了。
  宁舒窈眨了眨眼睛,许久才缓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她笑得灿烂:“好。”
  太子殿下在蜀州的消息一将就给平静了许久的京兆炸的沸沸扬扬的。
  裴少辛还没回来,可他从山崖脱险的话本子便在京兆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而宁府听见了这个消息,便也松了一口气。不仅仅是为裴少辛尚且生还松的一口气,也是为那个傻姑娘宁舒窈松的一口气。
  宁如殷在闺中听侍女说时,脸上带着笑意,嘴里头却埋怨着:“这个死丫头,定是乐坏了吧。”
  而有人欢喜自是有人愁的,三皇子府里。
  裴允将手里的瓷碗一下便摔在地上,原本金贵的瓷器一下便变成了破碎的瓷片,混合着露水泡着的上好茶叶黏糊糊的粘在了地上,若是让惜茶之人瞧见了,便是得心疼万分的。
  他抬了头,精致的眉眼充满了戾气:“为何,他裴少辛为何还要回来堵本王的路!”
  裴允一声一声用恶毒的话诅咒着裴少辛,丝毫瞧不见之前兄友弟恭时的模样:“他若是真死在江南了,那该有多大快人心。山崖都摔不死他,果真是祸害,就是命硬!”
  他身旁的宠妾早已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了,还跟着他附和道:“就是就是,殿下您博学多识,还体恤下士。那太子殿下日日板着一张臭脸也不晓得是给谁看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话里颇带了些酸意:“只是妾听说啊,他待那准太子妃娘娘可是极好的。”宠妾抬头看了三皇子,却见他脸色极为不好。
  她不知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便只好做温柔小意的:“殿下。。。”
  裴允板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那裴少辛就是装。”他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在本王跟前别唤太子,听着膈应。”
  他又想到了宁舒窈,眼底带了些轻蔑:“不过是个女子,也不晓得这裴少辛宝贝个什么。”他一把搂住宠妾,笑得放肆:“娇妻美妾,方是正道。”
  宠妾笑盈盈地,丝毫没觉得他这话有哪里不对之处:“您说的是,不若妾唤姐姐来,一道陪您?”
  裴允笑着颔首:“允了。”
  ***
  京兆的风雨丝毫没有殃及到还在路上的裴少辛与宁舒窈。
  从蜀州到京兆,有十多天的路途。原本定的那日早晨来了好些人,裴少辛便也歇了心思,翌日清晨才出发的。
  夏日炎炎,马车里闷得慌,只是等侍从在里边备上了纳凉的冰块时,宁舒窈一进去便舒服地叹喟了一声。
  冰块上还能镇着水果,若是想吃地时候拿下一个便好了,若是加一些碎冰在糕点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地。
  毕竟是太子回京,如今既已暴露了身份,还不如自在些,便唤人买了这一辆极为宽大的马车,比宁舒窈独自一人出来时宽敞舒服多了,底下还有一个小书架,上边摆放了裴少辛在路上闲来无事之时随手翻阅的书。
  而上边的榻极宽,便是睡下三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裴少辛看着在一旁吃的不亦乐乎地宁舒窈,有些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莫要贪嘴了,这般冰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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