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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权臣心尖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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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江蓠点头,“从八岁起,我便跟随一个老大夫学医。”
  因为此前打听过江蓠的基本情况,所以这件事江宏已经知晓。作为天子脚下位高权重的侯爷,江宏也有自己的成见,并不信任乡野村医,也并不把江蓠的医术放在心上。
  江蓠也知这一点,所以故意提起,好让他多记一遍。不止他,江蓠也希望更多的人记住这一点。毕竟日后,她可是要靠自己的医术,重新布局改写人生。
  江宏随口道,“蓠儿这一身本事,当得起我的女儿。”
  江蓠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皮毛功夫而已,谢父亲夸奖。”
  江敏在一旁冷哼,越英的眉头拧出了深深的纹路。江蓠眼角瞥见二人不快,笑容这才真心了几分。
  江宏又解释,“你还有一个弟弟瑞儿,因在城北大营中历练,未有回来见你。”
  江瑞么?江蓠心里掠过些许想法,面上淡淡点头,“弟弟着实辛苦。”
  江宏也不指望越英出面,亲自向江蓠介绍府中下人。重生的江蓠自然认识,反应冷淡。
  随后江宏送江蓠回房安顿。住了长公主的侯府巍峨奢华,处处雕梁画栋,回廊曲折蜿蜒,廊檐下的琉璃宫灯在凌冽的风里,摇晃出小片潋滟的光泽。
  江蓠隔了一层生死与一段时光,再故地重游,难免有新的感慨,听着护花铃的声音出神。
  “你娘将你教的很好。”江宏在她旁边先是一通夸,然后道,“敏儿被她娘宠坏了,你是姐姐,多担待,莫要与她计较。”
  江蓠没往心里去,仍看着廊外的雪,只觉得纷纷扬扬似老家山上的梨花。她把江宏视为空气,却静静应道,“妹妹也是真性情,倒也直爽可爱。”
  江宏欣慰而笑,“你能如此想真是太好了。”他现下觉得这个女儿哪里都好,性子虽然偏冷,但身为女子,恬静一些未尝不好。
  江宏给江蓠安排了一个单独的住所,面靠花园,宽敞明亮,环境雅致。除了春杏,还给她派了一个伶俐的小厮,叫做江五。
  他倒是想多给江蓠派两个伺候的人,只是一则担心越英与江敏不喜,二则江蓠确实是个庶女,待遇不可太过。
  江宏吩咐春杏与江五好生照顾江蓠,便准备离去,江蓠喊住了他,“父亲,我有一事相告。”


第4章 惩罚
  江宏正是最疼爱江蓠的时候,闻言停下脚步,温声问,“何事?”
  “这个春杏,”江蓠冷淡地瞥了一眼春杏,“我用不了。”
  不说这个春杏对她全无尊敬,后来更是时常在江敏那里透露自己的消息,如此品性让江蓠觉得难忍,如此行径也让江蓠觉得是个祸端,不如尽早除去。
  春杏完全没想到初见时笑容柔善的人,竟会变得如此严酷无情,立时慌了,跪了下去,“大姑娘,我哪里做得不好您告诉我,求求您别让我离开。”
  这人还装无辜。江蓠也不急,冷静道,“这一路行来,你不仅没有照料我,还多次对我出言不逊,骂我是乡野村姑粗鄙晦气,是也不是?”
  江宏经过之前的事,对江蓠的品性已有认识,何况江蓠说这番话从容不乱,自然真实可信。江宏惊诧,瞪视春杏,“竟有此事?”
  春杏连连磕头,“奴婢没有,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兴许,兴许是大姑娘误会了……”
  江蓠打断她的话,“我何必污蔑一个下人。”语气里故意带了两分轻慢,将春杏之前的不屑,还了些许回去。
  江宏自然相信江蓠,江蓠通情达理谈吐不凡,怎么会随随便便误会一个下人。他怒道,“大胆奴才,竟然欺侮到主人头上,今日我若饶你,岂不是让侯府蒙羞?来人啊,将她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去!”
  春杏泪如雨下,“侯爷,这寒冬腊月,奴婢挨了板子又被扔出府,这就没有活路了呀,侯爷饶了我罢!”
  她又跪爬过来,去拉江蓠的衣角,“大姑娘,您饶了我罢,离开侯府我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啊!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您饶了我罢!”
  江蓠不为所动。她想起当初,春杏添油加醋地给江敏讲,她和越瑾辰相处的细节,让江敏恨她更甚。那个时候,春杏怎么就不想想,她有没有活路呢?
  曾经她也对人真心善意,换来的,却从来不是相同的东西。
  江宏不耐,“够了,废话少说,拖走!”
  春杏额头都要磕出血来,最终被人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江宏余怒未消,脸色还有些不好,转头问江蓠,“那为父再给你派个婢女?”
  他有些犹豫,府里的下人受越英管治,或者惧怕于她,或者谄媚于她,只怕会欺负江蓠,那么……
  江宏指了个自己书房的婢女,“以后你伺候大姑娘。”
  “不必了,”江蓠淡淡拒绝,“父亲想必用惯了她,蓠儿怎好让父亲割爱。府里去了一个奴婢,又多了一个我,总归是要添置仆从的,不如稍后我去外城转转,挑个合眼缘的丫头,这是最省事的法子了。”
  江宏见江蓠处处为自己考虑,为侯府省事,不由十分欣慰,笑道,“也好,让江五带你去熟悉熟悉都城。天冷,待雪停了再去。”
  “好。”江蓠静静应声。她完全不是为江宏或者侯府考虑,只是想自己选一个可靠的婢女罢了。
  江宏走后,这里顿时安静下来。江五才十二三岁的年纪,经过刚才的阵仗,现在是大气也不敢出。
  江蓠淡淡看向江五,“你好生做事,我自然不会挑剔于你,你若害怕,心生去意,我也不会反对。”
  江五扑通一声跪下,“小的自然尽心照顾姑娘。”
  江蓠点头,“你若真心,我当也不会苛待,起来罢。”这个江五是个老实的,江蓠还算放心。
  江五惴惴不安地归置着江蓠的行李,江蓠也没闲着,一样一样细心整理。
  江五忙活了一阵,见江蓠神情恬淡,不仅亲自动手操劳,也确实丝毫没有挑剔于他,顿时松了口气,只觉得这位姑娘冷归冷,性子大抵不坏。
  另一边,越英与江敏步入内室整理。江敏满脸不悦,“江蓠这个混账,竟让我在父亲跟前挨骂!”
  越英到底阅历丰富些,皱眉道,“这个江蓠,只怕并不简单。”
  江敏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咽了一口,嗤笑道,“不过一个乡野村姑,能有什么能耐。也就父亲宠着她,离了父亲,只怕要四处闹笑话。母亲可别高估了她。”
  越英转念一想,兴许江蓠读过几本书,略知几分事,但毕竟生活在乡野,与村夫白丁来往,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见识?一个没有母族依傍的贱女,在侯府还不是任自己拿捏?于是颔首道,“也是。”
  母女两将江蓠嘲笑一番,怒气一扫而空,这时下人禀报,“公主殿下,您要的那批云锦到了。”
  江敏闻言得意一笑,“江蓠再得宠又如何,不还是一个庶女?皇姥姥的寿宴,可没她的份!”
  越英见女儿高兴,自也是高兴的,笑道,“走,随母亲去看看布料,给你裁一身新衣,光鲜地去你皇姥姥的寿宴。”
  江敏便高高兴兴地掺着越英的手臂,走了两步,又担心,“寿宴那天可别下雪才好。”
  越英却并不担忧,道,“清岚国师推算过,寿宴那日必定天晴气朗,祥云环绕。”
  明白母亲对清岚国师的推崇信任,江敏没再开口,转而想到清岚国师的绝顶姿容,蓦地俊脸一红。
  母女两正赏玩着布料,忽然听得外面高声喧哗,越英一问下人,才知道江宏在处置前去迎接江蓠的那个婢女,原因是婢女对江蓠不敬。
  越英面露不喜,“这个江蓠,倒是个会惹事的。”
  江敏见江宏如此维护江蓠,气哼哼道,“也不知有什么能耐,让父亲如此护着她。”
  越英拧了拧眉,又看了看手中布料,便道,“罢了,犯不着为一个贱女败坏心情,先选布料,日后碍了我们的眼,再教训她不迟。”
  江敏便冷哼了一声,作罢。
  晚间,江宏在正院花厅备了接风宴,越英与江敏看在江宏的面子到场,江蓠初来乍到,人单势薄,也不得不参与。
  几人围着黄花梨木圆桌坐下,越英、江敏身旁都有婢女布菜,江蓠却没有。
  越英一想,指了个自己的婢女,对江蓠道,“听说你没了婢女,别说我这个主母怠慢,这便给你分派一个。”
  江蓠静静坐在最次的席位上,看了看她指的人。那婢女忽然被指,还有些纳闷。
  越英朝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想起越英背后对江蓠的态度,便懂了笑得不怀好意,对江蓠行礼道,“奴婢红樱,愿为大姑娘效劳。”
  江蓠知道越英不可能这样好心,多半是想让这个婢女看着自己,遂淡淡一笑,笑意疏离,“谢谢母亲。”
  她想着,去一个春杏,又来一个红樱,再在婢女这事上费神,只怕浪费。既然如此,不妨把这婢女反过来当做自己利用的工具。
  江敏也猜到了越英的打算,幸灾乐祸的模样。江蓠不理。
  越英吃了一会儿,又想起江蓠的年纪,不耐烦地对江宏说道,“侯爷,不是我催,这江蓠年纪确实大了,还是应当早早寻一门亲事,可别耽搁了敏儿。”
  江蓠停下了筷子。
  江宏略一想,也是,长幼有序,若江蓠不嫁出去,敏儿也不好嫁,现在,敏儿也快十七了。而江蓠二十,换做别的人家,早火急火燎了。
  这件事越英只怕懒得费心,于是他转向江蓠,问,“蓠儿对未来夫君,有何想法?”


第5章 配不上国师
  上辈子,江宏也曾私下问过江蓠这个问题,当时江蓠是如何回答的?
  清岚装腔作势,她便回了“要彬彬有礼”;清岚华而不实,她便回了“要质朴踏实”;清岚表里不一,她便回了“要表里如一”;清岚阴晴不定,她便回了“要稳重从容”;清岚心狠手辣,她便回了“要宽厚仁善”。
  后来,她选了越瑾辰,他是她心中温润如玉的君子。最后却是这个君子为了权势一杯酒杀了她,而她满心抵触的清岚,奋不顾身为她报仇。
  其实换个角度去想,上辈子她那样抵触清岚,也意味着,清岚对她影响极大,在她心中分量极重。
  这辈子,她要把所有的抵触,全换成坚实的分量。
  江蓠垂下眼睛,低声道,“我希望那是一个,能和我一道探讨医术的人。”
  清岚身世成谜,帝都的人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她最好不要轻易暴露他,所以,也不能随便承认与他交情匪浅。但清岚确实会医术,甚至还十分高明,这回答,也并非撒谎。
  江宏没想到江蓠的要求如此的“朴素”,哈哈一笑,道,“会医术也是一门本事,好,为父便去太医院那边瞧瞧,为你寻一个青年才俊。”
  江敏自己是必然要嫁给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当下便有些看不起江蓠,轻嗤了一声,“在太医院找找也好,国师爷那般权势的,就别妄图高攀了,你是配不上他的!”
  江蓠淡淡冷笑,江宏怒道,“怎么与你姐姐说话的?!”
  江敏不服,“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江宏一噎,越英不悦地一看他,“敏儿说的原本就是实话,你吼他作什么?”
  江宏只得吸了两口气,道,“国师爷官场名声虽盛,却是毁誉参半,私底下为人也是阴狠放肆,你们姐妹两都不要想!”
  想起清岚的姿容和行事风格,他心里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邪里邪气的,分明是配不上他们侯府。
  江敏脸一红,“我本来就没想,我是要嫁入宫中的。”
  江宏道,“你一个姑娘家的,动不动把嫁挂嘴上,不知羞!”
  越英,“你怎么又骂她,有了新女儿便不认旧女儿是也不是?”
  “公主,你怎么能如此想我,我是那样的人么?”
  一家三口又吵闹起来,江蓠只默默想着,清岚外在人看来,确实阴狠放肆,喜怒无常,但凡不那么糊涂的,或者不是利欲熏心的父亲,都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听江宏这话,倒像个对她不错的好父亲,可前提是,她没有和侯府的利益产生冲突。
  江蓠如今已看得很透,所以心情仍然是无动于衷的。唯一的一点温热,给了那个“阴狠放肆”的人。
  她的婚事,她会自己做主。
  吃过晚宴,江蓠带红樱回房。
  江五从偏房过来听候差遣,红樱自作主张,不客气道,“江五,你去厨房给大姑娘打水。”
  江五纳闷地看向江蓠,江蓠淡淡点头,江五便离开了。
  红樱瘦长个子,颧骨很高,眼神飘来转去,给人狡诈之感。她在江蓠跟前站定,故意摆出倨傲的模样,干巴巴道,“大姑娘,奴婢以后跟了您,便与您说句真心话。这府里公主最大,以后你可得对她与郡主更尊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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