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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男色后宫太妖娆 番外完结-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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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7-10年的时间对靳国来讲,亦会是一个很大的变数,她需要尽力去确保这7-10年的和平时间,但在这7-10年中,如果必须面对侵略与战争,将会无限减缓国内修养的进程,当然亦也会加速另外一此事情的进展。
    “鹤,虽然的确并没有多少参考价值,不过你还是虚心地认真地看着吧。”靳长恭朝前仰的身姿挺直,如同一柄出鞘的重剑闪烁着锋利的光芒,勾起的嘴角,狂肆而张扬。
    鹤眸露恭仰,微微躬身:“鹤谨遵圣命。”
    靳长恭敛了敛周身气势,才道:“你觉得靳微遥与黑铁骑的契合度如何?”
    鹤顿了一下,才诚实道:“默契异常。”
    “果然啊……”
    意味不明地叹息一声,靳长恭衣袂翻迭,便转身步下月台。
    由于不愿意于她为伍,亦不耻于昨日丢人的事情,她这一方月台上未站别国一人,相反临近几方月台铺阵满了各国人氏,人声鼎沸,议论纷纷,亦有人沉思估量,满目沉凝。
    于是,靳长恭离开月台的时候,其实很多人都留意上了。
    别问他们为什么会特别关注这个声名狼藉的人,他们也不知道,总之眼睛总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特别在意,如猫眈咸鱼睡。
    一下月台,震南与震北便沉默如两尊泰山跟随在她身边,那本来便压迫的氛围,便变得更压抑了,如炎炎夏日直接堕入黑暗的冬日。
    无人敢踏前一步,连探视的眼珠子都险些被冻伤,急遽地收回。
    靳长恭视若无人,朝着夏合欢的位置走去,周围人如潮水退汐,迅速挤压两排,空出一条道路,生怕被她触碰到。
    唯有几道人影岿然不动。
    首当其冲的则是夏帝,他带着黄金面具,灿如夏花,一袭宝石蓝白霏织丝锦衣,映阳折射出华丽繁复的精致暗纹,却是月白的底色,脖间则镶了一圈白狐绒毛,手捧古铜暖炉,典型夏国当朝贵族最雅致显贵的装束。
    夏合欢旁边则是披着一件鹤氅的祈帝,他身上那件鹤氅是用鹤羽捻线织成面料裁成的广袖宽身外衣,颜色纯白,柔软飘逸,愈发衬得他那张粉嫩小脸蛋儿的娇小与无害。
    离得栏杆最近的一人偏过头,一看到靳长恭总习惯性皱眉,满目掩饰不住的抵触与厌恶的秦帝。
    而离秦帝最近的则是苍帝,他依旧神秘兮兮地披着一件黑纱斗篷,质地沉重垂落于地,他斜斜地依在栏杆处,视线仿佛悠远留长,手持一柄烟杆,杆乃青玉质地,下端烟斗漆金彩绘,价值千金。
    对于靳长恭突来乍到,他缓缓吐了一圈烟雾,透过黑纱眯了眯眼睫看着她,眸光晦涩不明。
    今日他身边没有闲杂人等,唯有跟着一个面容冷俊而略带一种难以言喻的苍桑感的男人,他身着染蓝轻铠,于光线下闪烁着熠熠寒光,一双耷拉下的深邃眼皮,微微颤抖,刻意回避靳长恭的视线。
    是他?
    ——穆梓易。
    靳长恭瞥开眼睛,倒没有多将重点分散给他,而偏偏在她一转眼之际,穆梓易便蓦地抬头,灼灼地看向她,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便与他对个正着。
    她眼中的薄凉寡淡,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神,令穆梓易眼中的火苗就如燃烧着的炭火,被浇了一盆凉水,哧哧地冒着烟雾,火星熄灭了。
    他下鄂绷得死紧,全身的肌肉膨胀突起,硬生生扭开脑袋。
    他的怪异举动引来苍帝轻笑了一声。
    因为靳长恭的出现,现场再度弥漫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气氛。
    她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呢?众人揣测各异。
    有人觉得她是来发起挑战的!
    有人却觉得她是因为刚才看到秦军的威势,吓破了胆,跑来取消之前约定的比试。
    更有人猜测,她是特地跑来跟夏帝表白的。
    ——究竟靳长恭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
    ------题外话------
    这章写得好纠结…。


 ☆、第五卷 第十六章 未婚夫
    靳长恭很郁闷,亦很纳闷,她跑过来,也只不过寻思着人多的地方接地气儿,她能够一边看兵式一边探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获得某些被忽略的情报,这才舍弃了原本那安谧冷清的月台。
    但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那么闹腾腾热闹的场面,却因为她一个人而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
    浑身如针芒刺背,再次被隔绝开来,令她万众瞩目。
    所以说——究竟是要闹哪样啊!
    原本很单纯的一件事情,却因为周遭揣揣不安,猜测纷扰的态度,而变得复杂难辨,就好像她一出现,不搞定阴谋诡计,不弄点破坏动静,就不符合大众期待似的。
    她挺直了背脊,如身控笔挺的军装凛然气势,汇然天气的君皇霸气,绛紫羽绉毛缎鹤氅随着她步伐摇曳摆动,十派十足。
    周围的帝君不由得挺了挺背梁,总觉得怎么有种对方是条尊贵的龙,他们是条泥底的蛇的错觉呢?
    不行!虽然比外形上他们爹娘不争气比不过,但这气势总得拿上去,别被贬低得太狠才是!
    于是靳长恭不过随意走了一路,便感觉到周边突然多了许多伸脖子提臀的,脑袋仰视四十五度角的畸形人形。
    她斜眸一瞥,眼底划过一道……奇怪。
    径直走到夏合欢身边,正欲张嘴,却被他一句问话,黑了黑脸。
    “阿恭,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话说回来,他是盼着出什么事?还是觉得她一来铁定会出事?
    靳长恭眯睫幽冷地撇了他一眼,便走至祈伏楼身边,正欲说话。
    “靳帝,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
    他睁着一双汪汪大眼睛,带着些许小心翼翼,退了一步。
    靳长恭脸倏地一下沉下,这一次直接走到秦帝身边,看他脸色一变,不等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做出什么令她当众弑君的暴行时,她率先出声:“借道!”
    秦帝准备喊出的话便卡在喉咙,儍眼。
    没有管他怎么想,靳长恭顺利地得到一个视角佳的地方,仰着下颌,冷嗤一声。
    周围人等了许久,看她没有动作——
    继续等——
    接着等——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们等到全身都僵硬如冰雕了,这才明白过来,这坑爹的靳帝,根本就是来找个地方看练兵式的!
    卧了个槽!
    周围安静的气氛顿时被打散,热闹重新回归,人流如开闸的潮水,重新汇聚到了一块儿。
    而靳长恭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二个吃饱了撑的,她难得如此正直善良不给他们整点意外发生,他们倒是不习惯了,开始闹情绪了。
    神经吧,这群人!
    “阿恭,别站那里,来我这里。”夏合欢看靳长恭像是被他气走了,赶紧讨好上前拉人。
    靳长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他脸色一讪,俨如天鹅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柔丝般:“阿恭,你怎么能让我跟别人一样的待遇呢,即使我有错,你也该看在咱们整整认识十年的份上,果断干脆地原谅我,是不是?”
    而秦帝背负双手,厉绷着一张蛮横的脸,不冷不热地刺道:“认识十年又如何,亦不过是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跟你说话,搭什么嘴呢。”靳长恭当即亦不冷不热地顶了一句。
    秦帝一双英武的眼睛瞪大,气势全放:“这个地方是寡人的,你们鸠占鹊巢还有理了?”
    他身后戒备的侍卫锵地拔刀,待命准备进攻。
    “秦帝,不就是一个位置吗?既然你觉得我们占了你的,那寡人便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你,又何必如此小气呢?”夏合欢挡于靳长恭身前,蓝染衣袂翻飞激荡起飒飒戾气。虽然明着是退让一步,实则明显是在嫌弃赶人。
    秦帝看着夏合欢那护犊的德性,不阴不晴地笑了一声:“这位置本就是寡人的,要走要让还是要换,皆是寡人作主。”
    “好了,别吵了。夏合欢,跟那种白长了那么多年岁数,却仍旧不长脑子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靳长恭越过夏合欢,挑衅勾唇一笑。
    “靳、长、恭,你什么意思?”秦帝双眸倏地一寒,冷声道。
    她竟敢当着这么人的面前,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分明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她靳长恭当真以为他秦国怕了她不成?
    “秦寿,你今年多大?”靳长恭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秦帝狞眉,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下,十年前你有是多大?而寡人又有多大?”靳长恭眼角微微上勾,露出一种淡淡的冷嘲,她转身望着下方一片于雪色苍茫中气势浩荡,山舞银蛇的军队。
    心道:若不是想减少他对“影儿”曾经一事的负面影响,她的确也懒得跟他解释,毕竟这种情况,怀柔政策总比硬碰硬强些。
    “别因为对自己的境遇太自怜自艾,而忽视了一些现实情形,当初寡人亦不过就是七、八岁,而你一个已经快二十岁的人了,却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了这么多年,用不论当初的事情如何,难道你就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吗?”
    而秦寿一震,神色有片刻怔忡,但随即便硬邦邦道:“在皇室中是没有小孩的。”
    “的确,身为皇室的人,是不允许有普通的童年,但是小孩子的感情却是最直接的,最真挚的,这一点却是不容作假的,而你宁愿相信当初背后的一面之辞,宁愿抱着受伤的心藏在一边暗自痛苦,亦不愿意鼓起勇力上前确定真实,亦不愿意相信那长期培养的患难感情,那寡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靳长恭眸露黯淡,似自嘲地笑了一声。
    秦帝一愣,怔怔地看着她。
    靳长恭迎着他的视线,周身突地散发着柔和的气氛,薄艳的嘴角略略上扬,似融化了整个世界,弯眸微微一笑:“秦哥哥,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在与我离别之后?”
    风拂过她的发,她的笑,她那如记忆般深刻的面容,亦拂过她那令秦帝呼吸紧促的话语,靳长恭收敛起笑意,挺直身躯,与他擦身而过。
    而秦帝双目死死地盯着一处,拳头紧紧捏起。
    感受到周围人看他们两人眼神愈发怪异暧昧,她淡淡敛下睫毛,唇角满意地勾勒起来。
    这下就算秦帝跳进黄河,那撇不清靳国与秦国的关系了。
    不知道何时苍帝挡在她必经的路上,她略顿了一下,不经意在他身上嗅到一丝熟悉异样的味道,她蹙眉看着他,不慎被呼了一口烟。
    “好歹亦算认识过,靳国却不愿意跟寡人打一声招呼吗?”
    靳长恭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烟草味道,她侧过身子:“寡人当然愿意跟苍帝打招呼,但前提是,你真的是苍帝。”
    靳长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便错身而过,扬长而去。
    而苍帝握烟杆的手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放下,黑纱中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唇角勾起。
    “竟被发现了,你越来越聪明了,该如何是好呢……”
    将震南留下,陪着鹤在练兵式会场,靳长恭带着震北回到城赣府,刚踏进房间,便遇到华韶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
    掐点掐得真准时,靳长恭嘴角一抽。
    “师傅,这药还要喝多久啊?”靳长恭垮下肩,恹恹地摒退震北,一边解开披风,一边朝房内走去。
    “喝到你能够怀孕为止——”
    “师傅!”靳长恭急声打断他,深吸一口气,迅速将他拉进房,阖上房门,才转过身来正色道:“拜托,这种人命关生的事情能不能别到处说啊?”
    “喝了它,为师便替你守口如瓶。”华韶清淡的面容带着严肃,他将手中的药递给她。
    靳长恭暗中翻了一个青葱白眼,他竟会拿这种事情来要挟她!看来他很认真。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碗,看也不看,憋住气就一口饮尽,顿时满嘴的苦涩异味,令她难得像个怕苦的孩子一样皱起了脸。
    “这能调理好吗?其实有没有孩子我都无所谓——”
    “你还真打算当一辈子的靳帝?”华韶打断了她的话,微微颦眉。
    靳长恭倒了一杯茶水漱口,随意笑了笑:“难道您老认为现在我还脱得了身不成?”
    华韶那一张面摊脸带上几丝郁气:“你始终是女子,难道真的不曾想过与人成亲,白首不相离?”
    靳长恭动作顿了一下,脸色露出一个滑稽的笑容:“哈,成亲?和谁啊?是跟男的还是跟女的?”
    虽然靳长恭说得很不屑与冷淡,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么几个身影。
    “……你的未婚夫。”
    华韶看着她的眼睛,眼波潋滟泛起了波澜,仿佛世间万物都沉甸于其中浮沉。
    一时不慎被他的话呛了一下,靳长恭瞪直眼睛:“什么未婚夫?我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未婚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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