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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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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但不管怎样,若成了,我便是你的人……”阿心笑起来,上前一步,与他齐齐出门。
  刚走到门边,房门忽地从外推开。
  陆老爷站在门口,震惊地朝他们看过来,看了好半天,忘记让路。
  定了许久,陆老爷才开口:“琮儿,房里怎么会有一个姑娘?”
  “她……”
  “姑娘刚才说什么,你已是琮儿的人了?”
  两人大惊。
  误会大了。
  躺着的人更吃惊,有点躺不住了。
  陆琮解释两人是清白的,但陆老爷很明显不信。
  陆琮只好道:“我若要做什么,也不至于在玄公子的房间吧,纵然他没醒,也总归是个活生生的人。”
  玄庸内心大喊:“对啊对啊,当我死的啊。”
  陆老爷思索了会儿,还是不信。
  但陆琮急着要走,没再多说,拉了阿心出去。
  他们刚一出门,玄庸立即坐了起来,朝目瞪口呆的陆老爷拱手道:“伯父别着急,我去帮你看看那姑娘是何许人啊。”
  陆老爷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可千万别是什么飞贼流寇啊。”
  玄庸已出了屋,叹道:“您猜得可真准。”
  陆琮与阿心穿过赤雀街,走进一偏僻巷子,拐了两道弯,尽头一个小院,门前摆了排架子,上面零零落落挂几个长枪。
  “就是这儿了。”阿心引他进得小院,院子台阶上里蹲坐着几人,叫嚷吵闹着,正在斗蟋蟀。
  几人见了来人,笑起来:“小师妹,找人来赎你啦,还是个小白脸。”
  阿心瞪了那人一眼,冷脸道:“这是陆家二少爷,师父呢?”
  “嘿,赶快去禀报。”几人嬉笑着往厅堂里去。
  陆琮左右看了看,见这小院简陋,想起阿心之前说他师父不缺钱,而院内陈设却与想象中大相径庭。
  阿心知他所想,小声道:“师父的钱从来不肯拿出来半分,不花在外人身上,也从不花在自己身上。”
  陆琮皱眉:“这好似也没什么意思。”
  等了须臾,但见有人坐于轮椅之上,由一年轻人推着,自正堂缓缓出来,这人发须半白,抚着手中扳指,眼也不抬:“阿心,你如今本事见长了啊,陆家少爷竟也会对你上心。”
  阿心见到他就没了气焰,低眉道:“师父您直说吧,多少钱能放我走?”
  班主像听了笑话,大笑起来:“你要走?”
  陆琮接话:“在下诚心想买下阿心姑娘,请班主开价。”
  对方总算抬眼,打量了他片刻,笑道:“陆少爷大驾光临,面子我还是会卖的。”他顿了会儿,伸出手掌,“五十车金玉,外加二少爷名下所有铺子所值。”
  周遭学徒们当即吸气,眼前发亮,窃窃私语几番。
  而阿心手一攥:“师父,原来徒儿在您眼中这么值钱啊……您不放就算了。”他回身拉过陆琮,“二少爷你走吧。”
  陆琮将她一拦,面色不改,向那班主道:“我答应。”
  阿心震住:“二少爷……”
  “若能换你自由,这没什么。”
  阿心愣了须臾,低眉揉了揉鼻子,眼眶微微泛红。
  而那轮椅上的人见他如此轻易就应了,始料未及反而有些失落,又道:“我还没说完。”
  陆琮依旧淡然:“班主还有何条件?”
  老班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还需二少爷给我磕个头。”
  陆琮这时方脸色微变,伫立不动。
  阿心咬着唇拉他衣角:“二少爷,算了,我……”她犹疑一番,鼓起勇气道,“我们是合伙骗你钱财的,你出了钱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陆琮诧异看她。
  她将头垂得更低,不敢再抬眼。
  而顿了半晌,陆琮只问道:“那你的卖/身契是否真在你师父手中,若是在,我还是愿意出钱买下你,至于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
  阿心不可思议抬头:“在是在,但……二少爷你不生气吗?”
  “我相信你也是身不由己。”
  阿心呆愣,面上带了些茫然,心间阵阵涟漪都变成惊涛骇浪,她抹抹眼角:“我担不起二少爷的好心,您这种身份何必为我受辱,快走吧。”
  陆琮却摇头,看向那班主:“没有谁生来高贵,若能救你,我向人叩个首不算什么。”
  说话间才刚动,却见一道泛着微光的织网从上而落,将班主连人带轮椅一并束缚住,织网落在他身上便消失不见,但被困住的人仍然不能逃脱。
  继而有人从墙上跳落,照着那班主就是一踹。
  来人正是玄庸,他在院外已等了一会儿,自觉没什么出现的必要,而此时,却是憋不住了。
  院子里稀稀拉拉几个学徒没人敢靠近,玄庸一脚将那班主踩住,狠道:“还叫人给你磕头,哼,你先磕一个我看看。”
  班主被踩在地上,嚎叫不断,又扯着嗓子朝阿心骂:“你个吃里扒外的,枉费我养你这么多年。”
  他这般被踩着,阿心也胆大了,上前道:“那你把卖/身契还我。”
  班主在痛呼之中,忽而笑起来:“你想要,没问题,给钱啊,方才说的一分都不能少。”
  陆琮接话道:“我已答应,自不会少。”
  原本玄庸是想把人打老实的,但被陆琮阻止,契约白纸黑字,只靠武力不抵用,玄庸只得将人放了,待陆琮命人运来了班主要的东西,那契约方才到手。
  阿心从班主手中接过,那班主似笑非笑,却低声与她道:“我把你从小养到大,这关系难道只是一纸契约吗,就算你拿回了卖/身契,也绝对与我断不了关系,你等着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阿心一顿,不敢将这话转述给陆琮,只将卖/身契交到他手中:“我保证,从此以后我绝不会再欺瞒二少爷,往后我就是陆家仆人。”
  陆琮瞥了那卖/身契几眼:“原来你是有姓名的。”说罢还给了她,“我已说过还你自由,你自己收着吧,我不要。”
  阿心死活不肯接,陆琮推拖不得,只好道:“我替你保管也可以,你想要,随时来拿。”
  半道阿心与他们告了辞。
  陆琮朝玄庸问:“玄公子身体已无碍了么,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已无碍,放心。”
  两人往回走,回到陆家,陆老爷已等在正厅。
  见他们进来,他焦急地拉住陆琮:“那姑娘到底是谁?”又往他们身后看了看,“怎么人没跟着回来?”
  再朝玄庸问:“你打听清楚了,她到底是什么人?”
  玄庸回道:“那姑娘当真与陆琮是清白的,已经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吓得我……”陆老爷抚着心口,“琮儿,你哥哥是不会回烟城来了,我只剩下你了,你千万莫学他啊。”
  陆琮连忙道:“我知道。”
  陆老爷长舒一口气:“我生怕你自作主张……你出去这会儿,我命整个宅子的人出动,帮你寻了全城的媒人,挑到了一个极好的姑娘,那是何员外家的小姐,为人知书达理……”
  面前两人懵了。
  玄庸张大嘴半天没合拢:“不是,伯父您……办事也太迅速了吧?”
  而陆琮微低眉眼,没说话,往内宅去了。
  玄庸愣了一愣,快步跟了过去。
  他于陆琮房间走来走去,最后凑近到他面前:“你要答应吗?”
  陆琮叹道:“我原本以为我会全凭父亲做主的,可这事情真的来了,我又觉得……有些迟疑。”
  “迟疑就对了,你自己的终身大事,本该你自己做主,你千万不能轻易答应啊。”
  陆琮疑惑地看他:“你不同意吗?”
  “对,不同意!”他斩钉截铁,说完后,才一怔,想起自己管得太宽了。
  人都还没见呢,怎么知道两人不会看对眼?
  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背对着陆琮坐在桌边,一时没好意思看他。
  陆琮思量了一会儿,偏要继续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同意?”
  “这个……那个……”他只觉脑子混沌了,说的话连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关于你的亲事就烦。”
  “啊?”陆琮猜测了一番无果:“为什么?”
  “都说了不知道么。”
  他愤愤扭头,对上陆琮的眼眸,望见那轻蹙的眉眼,语气立时软下来了:“我……”
  却见陆琮扶着桌子坐下,抚了下头。
  他的话打住,站起身:“你又头疼了?”
  “是,一下就好,这次不要请大夫了。”陆琮坐定,抬眼看他,“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谢谢你。”
  他点点头,有点莫名的失望。
  但若继续说下去,又该说什么呢,他已经忘了。
  许是过于草率的原因,这桩亲事也不算顺利,不待陆琮给陆老爷回应,何员外那边先来了消息,说是何小姐不愿意,在家要死要活要上吊。
  

  ☆、挨打

  原因是何小姐已有心上人,何员外不知道,擅自应了陆家这边,何小姐坦白,员外却道她败坏家风,强行逼迫女儿与陆琮见面。
  陆琮想起兄长与韩小姐,觉得自己就好比那招人骂的三皇子,无比感同身受,当即回了话,表示成全有情人,这亲事本也没定,正好就此作罢。
  然何员外为攀附陆家,早已炫耀地放出话说两家将要结亲,外人不知内里详情,听说是何小姐不同意,只道何小姐看不上陆家二少爷,虽惊讶,但亦让陆家颜面尽失。
  城中有不少女子倾心陆琮,可惜陆老爷亦看不上。
  一时间倒好像陆二少爷没人要了一般。
  陆琮浑不在意,原本事情也就过了,何员外不可能当真逼死自己的女儿,也只好顺了何小姐的心意,可就在何小姐与其心上人相约出门你侬我侬的时候,被人给打了。
  两人皆鼻青脸肿,告到府衙,回忆起那人,说是全身黑衣,蒙着面看不清是谁,只记得他说为陆少爷出气,即便不是陆少爷本人,想必也是他派来的。
  两人在知府大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说那陆家二少爷表面大大方方的退亲,私下却找人来报复,实在是伪君子的典范。
  陆琮没多费思量就猜到是阿心,这姑娘此事应当是好心,可一腔热血没用对方法,陆琮被带到府衙,替阿心认了罪。
  他自己都承认了,知府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纳闷又无奈:“陆二少爷,大牢都还没修好呢,你怎么又犯事了?”
  这位少爷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要不就撞了邪!
  他抚着眉心道:“不关了,打十个……”瞥了眼怒气腾腾的何小姐二人,又改口,“打二十个板子,然后就各自回去吧。”
  二十个板子打在身上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皮开肉绽是免不了的,伤口又引发了高热,连着数日,陆琮趴在床上,都是昏昏沉沉。
  那大夫最近也是时常出入陆家,得了闲,忍不住又拉了陆老爷悄声道:“你看,我就说了,你们家有灾星,你想想二少爷最近招了多少麻烦了,赶紧把那个来历不明的人赶走吧。”
  陆老爷从外看到玄庸正在给陆琮敷帕子,沉默须臾,正色道:“此事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是琮儿好心要救那女贼,若说招惹祸端,也该怪到那个女贼身上。”
  大夫却叹:“陆老爷你为何如此信任这个人?”
  陆老爷摇头笑了一声:“琮儿小时候本来很是顽皮,长大后我管束得过于严苛,他那些少年心性全都被压没了,他日常与书为伴,一举一动全都照着我安排的路来走,一个真心朋友也没有,虽然省心却也叫人心疼,可是我没办法,我实在是怕他出事,现如今,有这么个朋友在他身边,我看得出他是开心的。”
  陆琮爱清净,他的映荷苑一贯只有小袁子一个伺候,现在有玄庸在,他便叫小袁子也不必时刻守着了,这位玄公子是真心实意对琮儿好,陆老爷看得出来。
  大夫只得不再多言,唯叹大户人家的公子也不好当,半点自由都无,离去时又暗自嘀咕:“瞎担心,都这么大个人了,能出什么事呢。”
  屋内玄庸又换了一个帕子,将陆琮额头上细细的汗擦拭干净,亦无奈的略带埋怨:“你去府衙认罪,怎么不告诉我,叫我跟你同去呢?”
  “你去做什么?”陆琮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去了,起码能叫打在你身上的板子不会痛。”
  “你的符咒还有这样的用处吗?”
  “有啊。”他挑挑眉,“即便是没用,我替你挨打,也总好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陆琮眉头轻蹙,侧过脸来看他。
  他回道:“这点小伤小痛跟以前比,算不得什么,打在我身上,无异于挠痒。”
  陆琮怔怔看着他,过了须臾,却忽而生起气来,扭过脸:“你被父母抛弃在道观长大,大抵日子过得不好没少挨打,可是,我不能因为你被打惯了,就顺理成章叫你来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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