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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超英的小团子[综英美]-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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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父亲正托腮看这边,表情十分微妙。
  “我要和你说话。”特查拉道,板着国王的面孔,啰啰嗦嗦说一些没有用的哄不了小孩的话,“你只是不要哭……你想要什么?点心,火车?钻石火车?黄金火车?”


第278章 
  黛茜什么火车都不想要。
  她打出一个小小的饱嗝来; 只觉揣着肚子里的一堆食物,移动起来好不方便; 听见特查拉刚才的问话里还说要给点心; 悲从中来,掉了两颗金豆豆。
  “嘿……”特查拉的动作僵硬了。
  他现在哪还想起来见网友的妹妹,只想把黛茜打包打包; 送回托尼身边去。
  “我也不是故意的。”国王道。
  “我没有事,伯伯。”团子自己去桌上拿一个纸巾,将眼泪擦了,反过来将特查拉的手拍一拍,“你不要担心好吗?”
  只不过; 她得在椅子上坐好一会儿才能回爸爸身边去了。
  黛茜这么想,另外一头看戏的老父亲却已经站起来; 要到特查拉身边接小孩。
  他站起身没什么; 只是不远处跟苏睿聊天聊得正起劲的幻视抬头看了一眼,“啊”一声道“斯塔克先生”。
  苏睿就问:“谁?”
  她跟着幻视转头来看,不仅看见托尼,还看见小餐桌旁拿菜单遮脸的特查拉。
  特查拉的“别别别”还没出口; 人就暴露得彻彻底底。
  早知道这样,就不要喂黛茜吃那么多东西。
  “爸爸; 我动不了了。”团子道。
  她像个树袋熊; 挂在了托尼身上。
  “我以后再也不要吃很多好吗?”黛茜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平时吃饭,明明肚子里还可以再塞一点儿,爸爸却总是说够了; 收走她的餐盘。
  点到为止是种境界,也是生活的智慧。
  苏睿把特查拉批评了一通。
  “一个跟踪妹妹的国王!”她道。
  特查拉纠正了她的用语:“一个关心妹妹的国王。”
  一路从餐厅争辩到复仇者大厦。
  也不是没有意外的收获——苏睿在知道幻视就是幻视本人的时候,可是相当开心。
  “你愿意到瓦坎达去吗?”她极力邀请,“我有足够的技术把你从头到脚看得清清楚楚。”
  幻视说可以,不过要带上旺达一起。
  黛茜在旁边跟特查拉说话。
  这位国王除去偷偷摸摸时的尴尬,终于恢复他原本处变不惊的王霸之气,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四处看大厦里的摆设。
  空了许多的复仇者大厦到底还是复仇者大厦,多少人梦寐以求想来也来不了的地方,特查拉看着,就像看自家的花园。
  “犀牛大了吗?”黛茜问。
  “已经生出小犀牛。”特查拉道。
  “草原开花吗?”黛茜又问。
  “风一吹,衣服上到处都是。”特查拉道。
  “有一个养小羊的伯伯。”黛茜想一想,“他只有一条手臂。”
  她说起这个伯伯,特查拉即刻反应过来指的谁,往托尼所在的方向看一眼。
  托尼似乎没有听见。
  苏睿要邀请幻视去瓦坎达,幻视不仅要戴上旺达,还说托尼要一起去也是行的。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瓦坎达?”托尼道,“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幻视真诚的视线又放过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我的保姆,斯塔克先生。如果你想和黛茜去瓦坎达看看心灵宝石里的神经结构,我想苏睿是很愿意的。”
  托尼就没得话说。
  特查拉收回目光,对上黛茜好奇的眼,想了想,道:“这个人现在也很好。你爸爸知道他吗?”
  “不知道的。”黛茜摇摇头,“我忘了告诉爸爸。”
  “那么就不要告诉了。”特查拉道,“他们关系没那么好,你爸爸大概不想知道他的近况。”
  詹姆斯·巴恩斯仍旧在瓦坎达做一个不起眼的“白狼”。
  他在瓦坎达的消息,至今封存得很好,没人找过来,他一个人,早晨起来不必担心身在囚室,夜晚睡觉不用怀抱武器,大概是再好不过的了。
  特查拉不这么想。
  他虽然不怎么过问巴恩斯的想法,也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偶尔想起这个人,会想一想,躲在瓦坎达之于巴恩斯,是无比安心,还是会逐渐消磨了他生活的意义。
  总不能永远躲藏的。
  “你能答应吗?”特查拉问。
  黛茜乖乖点了头,随即又摇头:“爸爸说要把秘密告诉大人。”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特查拉道,“只是你需要忘记说给斯塔克听而已。”
  团子有点儿懵。
  她暂时是不会把冬兵的事情告诉爸爸,因为眼前还有更紧要的话,要同特查拉说。
  特查拉是一个国王。
  在现实世界里,不是每个人都能当成国王,托尼这么有钱,也不可以做国王。
  “做国王好吗,伯伯?”黛茜问。
  “如果你做国王,那么整个国家都是你的。”特查拉道,“但是不能乱来,绝对不可以做坏事。”
  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国王?
  特查拉道:“你要有强健的体魄。”
  他手臂一用力,堆出小山似的健壮肌肉。
  黛茜也把手臂一用力,勉强用手指拉起来一点儿软软的嫩肉。
  “还要有洪亮的嗓门。”特查拉道。
  “当国王要唱歌吗?”黛茜问。
  “决斗的时候,你总要喊的吧。”特查拉想起登上王位时的种种挑战,如今只觉做了一场要分级观看的梦,不由摇头一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可真白。
  黛茜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她的声音并不算大,在当国王这件事上可能要吃亏了。
  “还要有坚强的意志。”特查拉道。
  “什么是坚强的意志?”黛茜问。
  要当国王,必备的条件可真多。
  “比如说,下一次再吃撑,你就不能哭。”特查拉把她肚子一指,“没有勇士会为撑了肚皮哭泣。”
  团子惭愧地低下头。
  “你还得会做无比炫酷的手势。”特查拉又道。
  他虎虎生风地在胸前交叉双臂,比了个强有力的“瓦坎达万岁”,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看向黛茜:“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来自哪个国家。战斗之前你还需要用这种手势来鼓舞士气。”
  黛茜听着,犹犹豫豫地在胸前用手比了个心:“瓦坎达万岁……”
  “你不可以用我的口号。”特查拉抬手制止。
  “对不起。”黛茜道。
  还以为特查拉是个不喜欢小孩的人,很久很久之前他跟女朋友来斯塔克家收回振金,摆出一张正经无比的脸,很有派头,却少了两分亲切。
  现在正经的国王人设崩了,他反倒有一点儿可爱。
  “你会在王冠上放很多的宝石吗?”黛茜问。
  特查拉道:“我不会。”
  “你的衣服可以打结吗?”团子用手比了个蝴蝶的手势,“是小蝴蝶。”
  “我不会。”特查拉道。
  “有没有人给你做衣服,只有聪明人才能看见?”黛茜又问。
  她前不久才听了个“皇帝的新衣”的故事。
  “就算有我也不想做。”特查拉严词拒绝。
  “如果有人给你讲笑话,你要不要笑?”黛茜又问。
  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明明那样小的脑袋,不知哪里藏这么多的话。
  特查拉正色道:“我想笑才笑。”
  “你就是一个严肃的国王吗?”黛茜问。
  “是的。”特查拉道。
  团子觉得不是的。但哪里不对,她仿佛没有理清,张张嘴巴,又闭上了。
  来来回回说许多的话,一大一小都感到口渴,抱个杯子默默地喝水。末了一张口,都发出一声喉咙被滋润了的满足的慨叹。
  “再喝点吗?”特查拉问。
  “好。”黛茜道。
  于是两个人又豪饮了一大口。
  苏睿来见贾维斯,已经用了许多的时间,国王和公主也不是很好当的,日程表上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于是不可以一起用晚饭,过不了多久就要动身返回国际援助中心,再转道回瓦坎达。
  “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络我。”特查拉道。
  他跟大人说话就又是严肃的脸,下巴抬得高高,背也很挺直。
  黛茜在底下看见,悄悄把自己的脊背也挺了一挺,像个小哨兵。
  “你们怎么回去?”幻视问。
  苏睿微微一笑,转动手腕上的脉冲珠,复仇者大厦外高高的天幕中,逐渐显露出一架黑色金属铸造的大家伙的轮廓。
  瓦坎达的飞船。
  “什么时候停在这里的?”托尼问。
  特查拉和苏睿要走了。
  国王到底是国王,同大人道别,面对小孩,也微微地点头致意:“再见,小斯塔克。”
  “我要告诉你,伯伯。”黛茜道。
  “什么?”特查拉一皱眉。
  他那穿着皇家拖鞋的脚往前一步,停在了黛茜跟前。
  “你就是……”团子慢慢地道,“你就是也是一个可爱的国王,对吗?”
  特查拉脸一凛:“不,我不是。”
  “可是你认真地和我说话。”黛茜把两只小手背在身后,“爸爸说,认真听小孩说话的人很可爱。你还教我很多事情,对吗?”
  “这不能代表我可爱。”特查拉面无表情道,“再见。”
  飞船跟大厦边缘对接,脚一踏就踏上甲板。
  瓦坎达国王和公主面对托尼诸人,齐刷刷做个双手交叉的手势,手放下来时,飞船的门也就关上了。
  “噢,原来你不可爱。”苏睿促狭地盯着特查拉。
  国王用他的金手指指了下妹妹,板着脸道:“不许说我‘可爱’。”
  “那你脸红什么?”


第279章 
  斯塔克家里有个琴房。
  仿佛符合大多数豪宅的配置; 得有个乐器在家里,或摆设或陶冶性情; 总之少不了用处; 斯塔克家的琴房也摆着一台纯黑的格罗特里亚。
  格罗特里亚的高音,像精灵在水珠上轻灵一跃,而它的低音又格外有力; 仿佛琴键深深一敲击,以默而不宣的力度,击打到听众的灵魂深处,反弹回来,是一圈一圈扩开的水波。
  这样好的钢琴; 托尼从来不碰。
  格罗特里亚是玛利亚·斯塔克生前很喜欢弹的钢琴,圣诞节的夜晚; 她总坐喜欢在灯下; 声音轻柔地低低吟唱。
  她的声音那样温柔,琴声也温柔,竟没有盖过她的嗓音,现在回想; 虽然很遗憾,但有些音调已经开始模糊了。
  岁月不等人; 也不肯饶过人的记忆。
  家里现在摆着的这架格罗特里亚当然不是玛利亚弹过的那一架; 是托尼买了崭新的同款,放在房间里。如同锁住了他青少年时的许多个圣诞节。
  好在家里有勤快的温蒂,虽然因为别墅太大; 她时常有些忙不过来,不过也没有叫钢琴吃灰,擦拭得干干净净。
  黛茜在家里散步的时候,偶然推开琴房的门,走了进去。
  “这就是一个琴。”她道。
  幼儿园里也有钢琴,每每上音乐课,教音乐的老师都要坐在琴凳上,闭目沉醉地流连琴键,一时不知道是在教小朋友,还是借上课的机会自己享受音乐。
  她这样喜爱音乐,情绪喷发得能感染人,连带着幼儿园的小朋友也很喜欢,上音乐课,都乖乖地坐好,放松耳朵听琴键的声音。
  音乐仿佛是压制人性野蛮的圣经——再怎么样生气,耳朵里听见一阵叮咚,脾气也要渐渐地缓下来。
  黛茜爬上了琴凳。
  她是见过人弹钢琴的,有样学样,在琴凳上坐得蛮好,短短的小胳膊伸出去,掀开键盘盖。
  “小姐,要小心摔下来。”贾维斯道。
  “我不会摔下来。”黛茜道,“你不要担心。”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个雪白的琴键,也不知道是什么音,轻轻按下去。
  Re。
  黛茜一抖。
  这架沉默已久的格罗特里亚唱了。
  初试歌喉,音色依然轻灵美妙,敲击得团子一喜,又觉手指下又凉又滑的触感实在巧妙。
  音乐是那样可贵的东西,自己唱歌还可能走调,或者声音不好听,现在用手指一碰就有了很好听的。
  黛茜轻轻地把琴键又敲了三下。
  Re Re Re。
  小雏菊宝宝一下笑出声,眼睛弯起来。
  她才刚弹,就不止会一指禅,两只小手放在琴键上,像抚摸波浪,从左滑到右——
  小河叮叮咚咚地急切流淌。
  从右滑到左——
  逃走的河水又倒流回来。
  “你在干什么?”门口有人问。
  黛茜听见声音,停了小手上的动作,转头一看,正见去外头参加了宴会、穿着正装打着领结的老父亲回来,倚在门框上瞧她。
  “爸爸!”团子高兴地招手,“爸爸欢迎你回家。”
  “但是今天没看见有人在客厅等我。”托尼道,“怎么突然有弹琴的闲情逸致?”
  他说着,单手插袋,缓缓走过来。
  “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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