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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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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福财赶紧接话,王忠玉提到的那位二哥就是他。
  他得解释两句,不是懒,实际上都快要累死他了:
  “三弟,我带着这几个人,来回换手破板子。
  不是二哥偷懒,是咱家伙什不中用,就两个长锯,怎么换手也得有家伙什啊?
  我这?你看看,你瞅瞅,真是尽了力。这几十张板子虽只够咱过半数人住,还是不够用,可?得了,我也不说了,我今晚也不睡了,接着干。”
  宋福喜委屈大了。
  就他这一个称不上木匠的“木匠人”,连个正经帮手也没有,开头其他人都得靠他教,进度极慢。
  然后破完睡觉板子就得修门,修完门还得抽空弄梯子。因为下地窖需要梯子,上房顶盖房草需要梯子,时不时老娘还喊,老二呀,修修窗户框,你不修,这怎么黏窗户纸。
  不用宋福喜抱屈,宋福生就已经看出来这些房子已经大不一样。
  比起昨夜才来,没门没窗户,那真是一阵风刮过,老惨了,谁看一眼谁永生难忘。
  眼下,好几间茅草房的门,已经安装上也能关严实了。
  之前让大郎头车带回的窗户纸,也已经糊上了好些。
  估计剩下那些房子没糊的,应该是他娘觉得别糊了,浪费,房子太惨得大修的那种,修起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
  “娘,别怕费粮,昨夜一宿没睡,今个又干这么重的活,必须让大伙吃饱了。尤其像我二哥这种,必须得吃饱。”
  又特意喊来高屠户,让宋福喜和高屠户说必用的工具,让高屠户明个去镇里买菜时顺便给问问看看,要是不那么特别贵,就买。尽量多几个半成手,要不然光指望他二哥一个有工具的木工,真是能累死。再说工具以后也用得着。
  马老太在茅草屋里,听到三儿让她多做吃食,大嗓门应一声:“晓得勒。”
  老太太忙的根本就没出屋看三儿一眼。
  不止老太太,平日里爱叽叽喳喳的妇女们,基本都没出去瞧热闹,也没空问东问西。
  几个相对规整的茅草屋里,真是应了那句话:妇女能顶半边天。
  只看,和泥的,做土坯子的,砸草往泥里活的,用大锅烧炕顺手和面要蒸200多口人干粮的,一个个忙的头不抬。
  两铺能烧的大火炕上,铺满了土坯砖。
  谁在翻?一个屋里炕上是男娃子宋金宝,另一个屋里炕上翻土坯的是另一个八岁小男孩,宋富贵家最小的娃,小名小蔫巴。他几个哥哥分别是大蔫二蔫三蔫。
  为什么不是女人们在翻,因为一部分这不是在干体力活做土坯子嘛,偶尔倒倒手,互相换着来。另一部分妇女们铺上木板子,坐在那上面在编草席子。
  这草,又和以往她们在老家编的还不同。
  是乌拉草,是钱佩英召集女人们打回的草。
  说这草当草垫子草席子才暖和呢。
  妇女们连质疑都没质疑,很是相信钱佩英,理由:钱氏是宋福生媳妇,所以听她的。
  连同大丫二丫桃花这些半大姑娘们在内,几个屋里编好的草席子要是认真细数,就这大半日,还得说是去掉打草下地窖规整的时间,妇女们竟然编了上百张草席子。
  就这,一个个还着急呢。
  何氏给大伙算,她家二小叔子才打了那点木板子,今夜板子上还是不够睡,所以大伙抓抓紧,多编些。到时候让男人们将草席子铺在地上,也能多垫上几张,免得让男人们受冻。
  只看,六七间茅草房里的炭盆子也燃起来了。
  虽然自个制出的新木炭呛人的狠,但是能取暖就中。并且炕上摆不下的土坯子也能摆在地上了,用木炭盆子的热气熏干。
  没错,又开始自制木炭了,主要是不自制不行,大伙需要大量的土坯子搭炕、搭完炕搭火墙、搭火炉子等等。
  所以眼下是,甭管能不能住人的屋子,就做啊,就是不停地做土坯子,做好的土坯子往上一摆,木炭盆子燃起来。就不信了,就这么给土砖日也烤、夜也烤,没了太阳光暴晒就住不上火炕啦?没太阳,地球都照转。
  宋福生很满意。他不在家这一日,大伙干的热火朝天。
  不仅他安排的活全干完了,又自个找活干,就没停歇过。
  连阿爷、他大伯等那些岁数大的老头子们也没闲着。
  一个个年过半百,愣是将过河后,本该要趟过一片一米高杂草的地方,将那片杂草给铲除了。铲成了手推车能过去的地方。
  阿爷说,得有一条回家的路。
  对,就该这样,任何事都是,没路就铲出一条路,这才有奔头。
  而宋茯苓是在看到远处六个土包冒黑烟,看到一帮小子在烧木炭,看到大郎哥在冲她挥手时,她忽然情绪一激动,冲那些人挥手喊道:“我爹自掏腰包给你们买鸭梨啦,等会儿都回来喝梨汤。”
  宋福生找媳妇的脚步一顿,顿了一下又摇摇头,得,不能找媳妇了,他得躲个旮旯将大鸭梨拿出来,真是。
  那大鸭梨,还有苹果啊,是他买给米寿和闺女吃的。另外还给米寿买了些糕点和糖块备着,让闺女将大多数的吃食放进空间里,想着反正空间保鲜,多买些也不怕,闺女身上背的筐里只放了几个。
  是才到镇里那阵,来回去各个粮铺子问价时顺便买的。
  得嘞,这回妥了,往里掺数量吧,尽量让所有孩子都喝上半碗梨汤吧。
  马老太忙三火四,之前她三儿回来她都不出来,眼下急火火出了草房拽她家胖丫,给拽到角落里用气息骂道:“你是不是傻,买了自个留着吃呗。你是不是傻,凭么说你爹自个花银钱给大伙吃。”
  “说秃噜嘴了。”
  “你?”马老太又四下看看,给小孙女拽的更旮旯一些:“蘑菇呢,你有没有听奶话,卖十两就说卖九两半,有没有那么报帐啊?你爹没实实惠惠报帐吧?”
  哎呀,咋这素质呢,宋茯苓摇头:
  “没卖,镇里给的价太低,糊弄我和我爹,帝王菌干蘑菇总共才给五两,松茸价也不高。
  我俩一生气对那掌柜的说,我们回去都煮了吃,不枉在人间兜一圈,他还说我们吹牛。反正不能卖给镇里那家药铺子了。
  明个,奶,我和我爹去奉天城,然后我指定会听你的话,私留些银钱的。卖五两说四两半,中不?”
  “这还中。你别傻了吧唧的,本来那蘑菇就是咱摘的。”
  “好好好。”
  宋茯苓心想:到时候就从她藏空间里多出的松茸里扣吧,唉,孝敬给她奶半吊银钱。
  “走,奶给你藏房后半块鸡肉,快些趁大伙干活吃了吧。”
  “啊?”宋茯苓瞪圆眼睛,不是吃没了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四更(为月票1450+)
  藏在房后哪了呢。
  两间挨着的茅草房,中间夹空的地方。
  这两间房,一看以前就是一家人的房子,盖的特别近。
  马老太侧身挤进夹空,费力用后背蹭着房墙蹲下身,伸手一捞,就捞起一个瓦罐。
  真的,藏金银珠宝都不至于这么费劲。
  真的,耗子没给这鸡肉吃了,真是幸运。
  “奶啊,你怎不藏到地窖里得了呢,至不至于。”
  “啧,别吵吵,怎不至于。野鸡能有几只,那听到动静都飞了,四壮再邪乎也只能按住一只掐死一只。拢共就这点肉,小伢子们都不够分,有的没分着扯脖子嚎。像你这么大的,更是连根鸡毛也没捞着。也就你奶我吧,给你留一块,你瞅瞅,我给你留的是一大块呢。”
  马老太一边絮絮叨叨用气息说着,一边献宝似的将瓦罐打开:“不是爱吃肉吗?快些着,吃了,完了给嘴抹抹。”
  “你吃了没?”
  “嗳呦我吃么,我喝汤啦,喝好几碗,快点。”
  这种天气,瓦罐里的鸡肉早就凝住了。
  是一大块鸡肉,鸡胸、脯肉的样子,得有巴掌那么大。
  咱都不晓得,奶奶是怎么做到在一只鸡身上偷肉,偷的跟葛优似的,还没被发现藏私。
  宋茯苓抱着瓦罐,盯着里面的肉,心想:你呀你,吃那么多酱牛肉,咋好意思还吃鸡肉。
  “我不吃,你也不给我热热,我吃拉肚子怎么办。”
  马老太都不可置信了。
  啥家庭啊?说话这么狂,好些天没见过荤腥,不,不是没见过荤腥,是这几天连滴子油也没吃过,见到鸡肉竟然是让她先给热热,竟然不是伸手拿出来就造。
  “你别事多,我拿屋给你热,那不就都得知道我做饭藏食了嘛,我往后还怎么藏?”
  “哎呀奶,不好了,来人了,快快快,”宋茯苓忽然像神经质一样,浑身上下透着紧张气息,捞出鸡肉就塞进马老太嘴里,两只脚还跺着催促:“快快快,快嚼啊奶,人家该看见了。”
  马老太稀里糊涂、狼吞虎咽、吃块冰凉的肉,吃完还挺紧张的抹抹嘴上油。前后望了望,还不忘瞧眼夹空,怕是从前方空隙处过来人:“哪呢,人?”
  宋茯苓将瓦罐放在地上,后撤几步:“好像听错了,奶,我走了,滤水去啦。”
  “你?”
  ……
  今晚的饭,是四和面大饼子,热乎乎的白菜汤。
  大饼子是在几间茅草屋里蒸的。
  老太太们连轴转,一直就没直起过腰,只蒸干粮就蒸了五百六十个。
  五百多个大饼子,听着多,却不能放量吃。要是让半大小子和壮劳力们放量吃,他们就能包圆。肚里咋吃咋空,吃多少都感觉饿。
  白菜汤干脆就在屋前架起火堆,火堆上又架起四口大黑锅,烧开了水,直接将洗好的白菜对准大锅,用刀往锅里削。削完抓把粗盐往锅里一撒,用勺子搅拌搅拌。
  就这种连滴油也没放的汤,大伙也能呼噜呼噜吃的香。
  一个个或站着或蹲着,抱碗喝。碗不够用,谁先吃完就把碗递给下一个人,一家人互相掺和着用。
  宋茯苓也喝的香,她是受别人传染,看人吃的香,她就觉得好像这白菜汤也挺好喝。
  宋福生喝了四碗热汤,没怎么吃饼子,将手里的饼子基本都泡给米寿吃了。他不咋饿,饿也可以吃空间里的嘛。
  他是冷、渴、肚里没热乎食,就想喝热汤。一天下来,和这个唠会和那个说几句的,都没喝上口热乎水。
  要说这一家三口里,属钱佩英是实实惠惠吃饭。
  钱佩英喝了三碗白菜汤,吃了两个大饼子。她干了一天活,今个真累坏了。打水、打草,又跟在上山砍树男人们身后去捡干树枝子和干草叶子,一捆一捆、一袋子又一袋子往回背。
  她家老宋刚才还偷摸骂她傻,说她那手上伤口深,找什么借口躲不开活。
  是能找到借口,可是不好意思。
  尤其是看到阿爷那么大岁数一天一宿没怎么睡,腰都累得直不起在割草,给来回走的路修出来,她怎好意思坐在那不干活。
  白菜汤锅支在外面有一个好处,大伙能聚在一起说说话,还能烤烤火。要不然就这些破房子,屋里炕上地上到处是土坯子,大家伙想凑一起都没地方下脚。
  宋里正吃个差不多了,一手掏出他的小破本,一手掏出压根就没有烟叶子的烟袋锅。习惯性地讲几句,用嘴嗦口烟袋锅:
  “趁着大伙都在,我啰嗦几句。
  眼下是这么个情况,只能简单给大伙报报帐,都没买完呢。
  你像,油盐酱醋,盐没买回多少斤,冬储菜就更是了,油呢,唉,连滴子芝麻油也没倒出空买呐,要花的银钱太多。
  就不和你们细说了,我和福生,俺们俩掌握。”
  大伙七嘴八舌道:“不用跟俺们报帐,阿爷,都说了多少遍了。”
  宋富贵还端着碗站起身大声嚷嚷道:“要是花没了,阿爷和福生兄弟就招呼一声,不行俺们就去童谣镇做做短工,寻一寻,看看哪里有活干,完了想办法挣呗。”
  “就你那眼神斜,谁敢用你啊,闭嘴,都听我说。有一喜一忧,唉。咱先说些喜事吧,”宋阿爷自个先叹了口气,看他那表情,怎么瞧都不像是要说喜事。
  老爷子特意停下来,酝酿下最初听说那阵的心情:“今个,福生给咱松子卖了一百三十九两银钱!”
  轰一下,大伙炸了。
  被那些武泉县坏家伙祸害那么多斤,还能卖这么些银钱?
  来到这片区域的人,也停住了脚。没想到第一次来,就能听到一百三十九两。
  高铁头眼尖,将火把往远处照了照:“来人啦。”
  那人从房后走出来,介绍自己,他是族长任尤金的儿子。
  宋阿爷:“啥事儿?”他眼下听见姓任的就来气。尤其是福生和他大致学了救济粮。
  宋福生站起身,接过字条。
  上面写着童谣镇打井师傅的地址。
  这真是帮了忙,今天到了童谣镇,不是没打听打井师傅,要不然冬天喝啥,河水冻成冰。
  可问来问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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