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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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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畔一边夹菜,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提要求,他是夫,什么时候媳妇开口闭口只提他。
  俩人做的菜不咋地,酒非常不错。庄子存了不少好酒。
  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得微醺聊天,望着皓月当空什么都聊。
  以茯苓的感受,她和陆畔忽然进入现代谈恋爱煲电话粥阶段。
  只是这里没有电话,需要面对面。
  只是他们在婚后。
  “忽然被拔高了,做王妃习不习惯呀?”
  茯苓想了想,扭头看向陆畔:
  “我嫁你,拔的比较多。一次性好几个头衔。咱俩没成亲前,我以为只做国公府的少夫人就会不习惯。真到了这一天,好像也没什么。”
  宋茯苓继续道:
  “有点像女人喜欢的一件非常贵重的首饰,市面上最贵的那种。没买前,或许会想许多。
  我买它,我配吗?我豁得出去买那么贵重的首饰吗?要知道一旦买下,连衣服和鞋都要为它配套的,要不然也不搭是不是?然后我戴上能表现从容吗?会不会戴上像借来偷来的?
  反正,种种吧。
  会,曾不安过,嘿嘿,虽然我从不在爹娘和你面前表现出来,但私下,心里有过担心。”
  陆畔微笑着问茯苓:“现在呢。”
  宋茯苓未语先笑:“现在发现买回来就那么回事儿吧。真做了王妃也就那么回事。”
  她还强调,是真的。
  见识过,拥有了,真当上知县之女、知府之女、从三品侍郎大人家千金,到王妃、国公府少夫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毕竟都是人嘛,过的都是人的日子。
  甭管什么身份,什么头衔,盼的想的、最终作为人,心态里想得到的,就那么几样。
  宋茯苓从举例的首饰上,又拐到她老妈和祖母那里。
  就这,她还不承认一天提好几次家人。
  “我记得在奉天,曾经有一个像龙须酥样式的金耳钉。做工繁杂,金丝缠绕的耳钉,我娘格外喜欢。”
  陆畔抿口酒,憋不住笑:这形容,他媳妇用吃的打比方。
  茯苓道:
  “那时候我爹其实也买得起,但是家里并没到想买就买的程度。
  我娘就回回去奉天,带着我假装路过那个店铺进去看。她怕我发现,还假装看别的款式。
  后来,我爹交家不少银钱,她终于下手给自己买了。
  我以为,那个心心念念的耳钉会是她最喜欢的。但是她就刚买时连着戴了那么一段日子。
  这么多年过去,我娘有许多首饰,我问娘,最喜欢哪个。答案很出乎我意料。
  她说一个是我爹送她的第一条项链,一个是我大郎哥、铁头哥几位哥哥凑钱给她买的银簪子。
  你看,这就和我头上赋予的那些头衔似的,真得到手了,戴上了,咂咂嘴细品品不过就那么回事儿。
  倒是没买到手的过程,我娘说那时候很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戴几天习惯了,包括像我没嫁你之前私下小焦虑的过程,好似比拥有更有意义。”
  茯苓又说她奶也是。
  当时可喜欢一个擦脸的,心心念念。收到第一瓶雪花膏,据说都哭了,从来也没擦过。真擦上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你再问那小老太太,她一定会说那个根本不去皱,她会给你介绍其他的擦脸膏。
  轮到宋茯苓问陆畔:“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从第一脚吗?”
  “咳,”陆畔瞬间被酒水呛到,一边咳嗽一边脸微红倒也实话实说道:“怎么可能,你那时候头上有小虫子。”
  完了,提起小虫子,宋茯苓马上跑题,一把辛酸泪:
  “你是不知道,陆珉瑞,我那阵特别痛苦。当初我被那虱子困扰的,连洗一个多月,和人说话不看脸,盯着人家头发。经常性的搓胳膊,感觉恨不得给自己扒掉一层皮。”
  她又提她奶:
  “我小时候没在奶跟前儿长大,我俩这么好,真的是一件件事情积累起来的。
  那阵,我知道家里好些人认为我不懂事,背后可能也议论我不好,我要不是有个好爹,就我这样的,会被许多人骂。
  我奶明明应该是和那些说我不懂事的是一拨人,她的性情攒钱过日子按理也会那样,那是她的人设。”
  陆哥哥,人设懂不懂。
  “结果奶那个人设,为我崩了。我要花掉对于当时来讲许多的银钱买去虱子药,她可能是心里在一遍遍骂我,个败家子,估计进药铺子前都在骂我,实际行动却没含糊,决然的给我买了回来。”
  宋茯苓说着说着,坐在躺椅上沉默下来,抱着膝盖,想奶了。
  想奶在逃荒路上对她说:“胖丫啊,你就在车里坐着吧,奶要是走死了,你带着我那四两银钱好好活下去。”
  想奶,在她做出第一个蛋糕时,哆嗦着嘴吃下去说:“胖丫,奶知道你累,可是这个真能挣到钱。”
  想奶,挣到钱后,买给她铺了一炕的新衣裳,指着那些衣裳笑的一脸满足说:“你瞅瞅,相中没,这颜色都可新鲜了。”那些颜色,都是奶幻想自己年轻做梦惦记穿的。
  想奶,逗奶跃跃欲试掰火树银花的金叶子,吓的奶进屋嘴都瓢了,一路:“呀呀呀,你别给我掰它。听奶话,赶明儿掰陆家的去,别别别别碰我的心肝。”
  想奶,在有人说她不好时,奶掐腰骂街:“我看谁敢烂我,我撕烂那些扯老婆舌的。”
  没人拦您,去吧。
  奶还有一个最大的毛病,爱吹牛显摆。头几年爱吹她爹,现在她成了王妃,估计只她那场婚礼,就能吹一辈子。她都看到奶看着漫天烟花露出梦幻的表情。想必以后每次说起,那头定会扬的高高的。
  陆畔始终观察宋茯苓的表情。
  使得陆畔,不得不伸手扒拉下媳妇。
  快拐回来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
  真怕媳妇一个心血来潮,他还管不住她,骑马要回家。
  宋茯苓叹口气,好吧,正度蜜月呢,就别想念个老太太啦,等回去亲那小老太两口。小老太还要给她在家挣钱呢,很是能干。
  扭头看陆畔:“什么时候,是教你念书吗?”
  “你什么时候教我念过书。”
  “嗳?你这人,才发现你还挺忘恩负义,教一点儿也是先生啊,你快叫我先生。”
  陆畔不想接受自己算学比妻子差的事实。
  回忆茯苓穿的五颜六色第一次去别院那次,“不是那次。”
  “那是你偷我东西的时候喜欢上我的。随着偷随着加深感情。你看哈,你偷拿过我图纸、偷过我画,偷用我口罩,都不带打声招呼的,也不好借好还。这回成亲,我在你放配饰的柜子里才看到,你还偷过我发带啊陆珉瑞。”
  陆畔露出微微羞赧的表情,为什么要用偷这个字。
  他还没有埋怨过茯苓是盗呢。
  世间最厉害的江洋大盗,盗心贼。
  “你别躲,说啊,哪次。”
  陆畔呵呵笑,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用审视的神态,似乎也在纳闷,上下扫一眼茯苓细品品:“真说不清。”
  可能是弟弟要鸡蛋,当姐姐的没有姐姐样,给了就吃。
  可能是第一次去宋家,这小丫头捅捅炉子,上了杯茶,不跪礼、不行礼、不点头微笑、不倒退着走,转头给个后背就出去。
  可能是他看图纸时,在宋家那逼仄的环境中,她带着香味和他凑到一起说话。
  可能还真是那次去别院,她脸上挂着假笑,手上使劲掐断粉笔,他第一次被女子厌烦。什么事都是第一次忘不了不是。
  还有可能是蒸笼打开,漂亮的蛋糕。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头一回吃那样的点心。出自媳妇的手。
  更有可能是小模样长的漂漂亮亮,真相掀开,字却像虾爬子。
  “我知道了。”
  宋茯苓指着陆畔像发现了秘密,一片了然:
  “你给我做打蛋器之前就暗戳戳相中我了,是与不是?我说对了吧?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那次用箭挑开给我带来多大乐趣。
  过后,我都在心里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给陆畔气的,中止聊天。
  将茯苓扛在肩上,茯苓还在惹火:“还有那次在河边,你跑什么啊,陆珉瑞,你给我分析分析你当时跑的心理。跑几步回头等等,跑几步等等,挺大个人,像小孩子一样。”
  茯苓大笑,当初她和陆畔真像乡村版爱情。
  陆畔对着茯苓屁股就是一巴掌。
  往事不要再提。
  能不能将他窘迫那几幕全忘掉。
  ……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我后天都爱你。
  陆畔在被窝里搂着茯苓,眼里满是幸福。
  他俩刚结束自成亲后最和谐的一次。
  宋茯苓瞅瞅他,仰脖累了,用两手紧紧搂住陆畔的劲腰,用小脸蹭蹭陆畔的胸部,夫君的身材可真好。
  “冷不冷?”
  “不冷。可是,我饿了。”
  “那吃什么。”
  “烧烤?”
  “像你家那么烤肉?”
  “恩。”
  “走。”
  至此后,陆畔和茯苓之间的默契已达到,甭管半夜几时:“烧烤?”
  “走。”
  甚至茯苓半夜只要看一眼陆畔,啥也没说呢。
  陆畔:“走。”
  “不是,去错地方了,陆珉瑞,不是吃,我要去厕所。”
  没错,在庄子里,连上厕所的默契也培养了起来。
  终于达到陆畔想要的效果。
  没有伺候的丫鬟,这里又没有电灯,一个人拎着蜡烛灯,即便有照亮也黑啊。害怕。
  可见,陆畔的阴谋诡计得逞,心满意足成了那个陪伴的丫鬟。
  不过,陆畔又有了新的要求,“媳妇,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能陪着你,你为什么不能陪我。”
  宋茯苓堵住鼻子,在外面拎着油灯,“我能在外面陪你唠嗑就不错了。你说你个大男人还要人陪。”
  正如茯苓所说,那些头衔真戴上王冠没什么,她爱上的是陆畔这个人,爱上的是他们俩人的点点滴滴。
  他们在枫叶如舟、万山红遍的景色下,紧紧相拥。
  他们在温泉里过泼水节,也能如老夫老妻互相搓泥。
  陆畔那样的人,能好意思抱着茯苓说出:“我以后再想起波涛汹涌这个词,只会想起你这部位。我算是完了。”
  曾经冷峻少言的人,在妻子面前随便说话,说出来也不怕不好意思了。不和媳妇唠黄磕和谁聊。
  茯苓那样的人,也终于争气,能像钱佩英所盼望的那样,心细的对陆畔说出热乎话。
  那热乎话,终是不用人跟在后面提醒,就会发自本心想到:
  “夫君,你身上这些伤,现在年轻不算什么,以后到老了可能会遭罪。像我爹逃荒走的腿疼,他平日看起来像没什么事吧?事实上,我娘每年冬日都会用各种偏方给他敷腿。你也要注意。我怕你这些伤口往后老了全找回来。”
  他们能笑闹在一起。
  茯苓有时候小子的性情不会闹急眼。
  用浇园子的水管子互相呲水,互相打闹。
  在床上,她胡说八道,也被陆畔用棉被捂住过,大笑着:“陆珉瑞,我看你是想换媳妇,你要捂死我。”
  当然了,毕竟是女子,女孩子明显的矫情特点也有。
  给庄子里送肉的管事来了,茯苓用秤猪的秤自己,猪才下去,她就上去。
  还没看清胖多少斤时,陆畔会将她一把抄起。
  “你别闹,我要看看。”
  “看吧。”陆畔横抱茯苓,一起上秤。
  “你以前多少斤。你以前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剩下的全是我的。”
  气的茯苓直蹬腿,哎呀,你讨不讨厌啊。
  跪一地的管事和庄子里婆子。
  各个被臊的脸通红,不敢抬头:这俩祖宗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回去也是换一拨接着膈应人。
  从庄子回来,尤其是当知道四层楼的惊喜。
  茯苓当时骑在陆畔的身上,让陆畔背着,她高兴的挥舞拳头,耀武扬威、漫天喊话,用最大的音量:“我夫君最好,我夫君最棒!”
  陆畔为这句话,背着茯苓在后园里跑了起来。
  茯苓被一颠一颠的紧紧搂住陆畔的脖子不撒手,激动大劲哭出了声。
  “怎么了。”
  不用注意哭的美不美,无所谓陆畔会不会笑话她没出息,再也没了被看到没眉毛时的顾虑和懊恼,哭出声道:“呜呜呜,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你为什么哭,你管我呢。
  而宋茯苓在接下来最大的变化就是:
  “爹,听陆珉瑞说,上朝,你站在大后面。”
  宋福生:“……”
  是,你夫君厉害,他站在最前面,你爹我站在中间靠后,行了吧。
  “哈哈哈。”
  气的宋福生:“就这样的,以后少回娘家。”
  “不回就不回,走,陆珉瑞,爹烦咱俩了,咱俩回家。”
  家,出其不意的,顺其自然的,宋茯苓就认为她和陆畔在一起才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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