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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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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您少喝些,我来吧。”
  “对,你来,哈哈,瞧我这女婿,”宋福生对满桌宾客大笑道。
  好些官员:“……”唉,只剩羡慕了,并且还得主动站起身弯腰说,不敢。
  胆肥了,让王爷敬酒。
  宋福生喝的满脸通红时,还特意喊罗判官:“老罗?”
  然后冲他姑爷方向点点下巴,意思是,你看我女婿是谁。高不成低不就吗?
  罗判官喝的也不少,给老罗治的没法没法的,心想:大人,你心眼也太小了,那事儿就不能翻篇了吗?
  宋福生畅快的大笑起来。
  楼上女宾那面,马老太也在对满桌老太太,各府的老夫人,挥动着戴金戒指的手,笑的满脸褶子说:“同喜,同喜。”
  钱佩英那面夫人桌,听着那些人发自肺腑的羡慕,更是笑声不断。
  毕竟这面还有许多姑娘们,挨排给她行礼,打听茯苓,邀请茯苓,听那意思,还想去她家和茯苓玩。
  那宋茯苓呢。
  她在家呢,这种场合不能来,二丫那种未婚的都能去,她却不能出现。
  不过,陆畔有给她点一桌子吃的,提前给送来了。
  她正一边吃着十六道菜,细嚼慢咽,一边在桌下翘着脚丫,欣赏堆了一地的聘礼,手边还摆几颗金银纽扣。
  这古代,连扣子都能当聘礼嗳?
  订婚宴,直吃到月圆,一辆又一辆车浩浩荡荡离开。
  但是接近尾声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全家人都回来了,宋福生和陆畔却没回来。
  茯苓傻眼:“我爹呢。”
  你爹啊,他喝多了,非拽着陆畔要去饮马河边走走,嚷嚷要吹东南西北风。
  结果他哪有走路啊,喝的里倒歪斜的,走五步倒退三步。
  只看,河边,顺子命亲卫军戒严了。
  要不然这俩人形象太稀奇,一个王爷,一位知府,会引起百姓们饭桌话题的。
  月圆照耀下,河边只有两个人的身影。
  陆畔在背着他岳父溜达。
  (本章完)


第八百五十三章 致命邂逅:空间(一更)
  那大月亮,就挂在引水河上。
  重叠的身影,相依相聚,背着抱着,本就该这样一直走下去。
  顺子双手环胸,搂着佩剑。
  他离远看,那俩人就像是要上天似的,好似要走到天上,走到月亮里。
  多么温馨的场景啊。
  忽然,两位主子乱了,温馨不再。
  宋福生趴在陆畔背上,不停拍打陆畔肩膀。
  陆畔也急忙给老丈人扔到地上,向外跨出两步远。
  “呕,呕!”
  陆畔双手叉腰,僵直着脊背,仰头看了看天。
  鼻息处满是呕吐的味道。
  他动作到底还是没有快于岳父,那毫无征兆的啊,他的后背衣服上都有。
  而宋福生给人家吐了,又趴地上吐一遍,却还嘴不闲。
  大着舌头埋怨陆畔:“谁让你背我的?你都给我颠簸吐啦。”
  “您不是说要溜达?不背,怎么溜达。”
  “你?谁说溜达就非要走。行了,你不用与我犟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指定得气着我闺女,你得给她气的哇哇哭跑回家。”
  陆畔被数落的莫名其妙,毫无头绪,和茯苓有什么关系。
  顺子带两名小厮、四名亲卫跑了过来。
  “少爷。”
  噗,咋这么想笑呢。
  少爷被吐的都不敢动了,后背全是汤。
  顺子比谁都知晓,在战场那种没法讲究的地方,少爷只能忍,那是没办法。
  事实上,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家少爷比谁都爱干净。
  现在被人吐了一身,头一回有这种经历。
  顺子忍笑:“少爷,小的先给您换衣裳。”
  陆畔推开顺子展开衣裳的手,接过侍卫递来的水囊。
  上前两步弯腰拽岳父,这可是亲的,不能不管。
  别守着吐的那一摊了,多恶心,快起来,漱漱口。
  宋福生:我不的,我还没有说完。
  “说你不服?啊,我说溜达,你就死心眼的非要让我溜达,就不能让我坐一会儿,我不溜达都不行。那我女儿将来说,你别理我,你是不是就真不理她,关门就走哇?”
  陆畔:“……”
  “你瞅啥?这味儿这么大,快给我扶起来。”
  “您刚才说,不的,不起来。”
  顺子又想笑了。
  甭管咋滴,先生这是喝多才这样。
  可他家少爷,平日里不喝多就这样对他。
  让他猜,猜不对,还不乐意。
  就他家少爷追求宋小姐那阵,他给出多少主意,少爷回回是一脸“我不”的反应。回过头来,他要是真当作少爷是拒绝处理,少爷就瞪他,嫌弃他不妥帖,各种找茬。
  这回,少爷,您尝尝这滋味吧,嘿嘿嘿。
  半夜了,车辆声才传来。
  钱佩英命烧鸡爹开门。
  然后就看见她家老宋,在姑爷车里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晃晃悠悠被扶下车。
  “你俩怎么换衣裳了。”老宋穿的那是珉瑞的衣裳吧,衣长到脚面。珉瑞也换了新衣,看来是被老宋吐一身。
  果然,陆畔回答说,“岳父吐了。”
  陆畔又踌躇几秒才心里局促,但表情不变,问道:“岳母,茯苓呢。”
  钱佩英懂。
  今儿按照现代说法,毕竟是订婚的特殊日子。
  女婿想和女儿说两句话,但是:“茯苓早就睡了,她可能是累着了。你也累一天了,明儿早点儿来吃饭,啊?”
  陆畔就将岳父交给岳母,又礼貌的和钱佩英打完招呼后,背影略显孤独的离开。
  而这面,陆畔前脚走,钱佩英后脚就推搡一把宋福生:
  “喝,往死里喝,别人不敢敬酒,你自己灌。当着那么多宾客面前,我不好意思说你。多能作,喝多就麻溜回家呗,还要去河边。”
  整的俩孩子不能说话。
  再说了,多丢磕碜,才订婚,就吐女婿一身。
  其实,从饭庄那阵,钱佩英就生气。
  那阵给老宋不停使眼色,不准拽陆畔去河边,愣装看不着。
  她还得僵着脸,在人前,面上带笑给圆场。
  给烧鸡爹吓的,弯腰快弯成圈儿了,不敢抬头,夫人居然捶老爷两拳。捶完不算,又给拎回来嗅了嗅问:“你身上咋这么香呢。”
  老爷直笑嘿嘿说,“珉瑞给我擦的香香,我香不?”
  烧鸡爹愁够呛。
  他最近听到看到的秘密太多了,他是被逼的啊,并不想知道。
  都不敢和家里婆娘孩子说,牙口风没敢漏。
  就怕哪日老爷想灭口时,会牵累家人。
  ……
  鸡打鸣时。
  只看,正屋卧室,宋福生悄咪咪地起身了,边小心翼翼穿鞋,边观察睡着的钱佩英,就怕给媳妇吵醒又骂他。
  宋福生进空间,咕咚咕咚连喝两瓶体质能量才出空间。
  一手拎着坐在炉子上的泥水壶,一手拿着闺女的袋装咖啡,去了书房。
  手边是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宋福生披着衣裳,伏案开始写信。
  皇上,感谢您指婚。
  但臣有一难处,斗胆想求皇上帮忙。
  臣出身卑微,好友多识于微末,认识级别最高的官员就是柳将军,柳将军还是武将之家。
  臣不想什么事情都由国公府帮忙,可是女儿成了准王妃,要学一些规矩的。
  宋福生停笔,不行,写的咋这么别扭,这可真是昨儿喝多了,他的文采呢。
  团吧团吧扔一边。
  他又写道,他女儿不懂皇宫和高门府邸的规矩。
  停笔。
  不对。
  谁女儿不懂规矩啊?
  他可以说自己出身卑微,狗屁不知,但他闺女,啥不懂?皇上不懂的,他闺女都懂。
  实在是不想因为礼仪这种事自谦,不想贬低女儿,这该如何措辞是好?
  宋福生八辈子不给皇上写回信。
  从上任知府以来,写奏报一向干巴巴的,就公事公办,有事说事,甚至公事公办都能免则免,很少给京城送信儿,不麻烦皇上费心。
  这是头一次因为私事,想让皇上给茯苓派来一位教规矩的嬷嬷。
  要不然将来皇宫庆典,过年过正月十五,他怕茯苓都不会。
  皇宫里的规矩,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涉及的,书上又不写,这里又是不知名的朝代,谁知道啥时候跪,啥时候不用跪啊。
  就比如见贵妃,有几个见过的,柳夫人都只见过两次,大臣家属要跪的,这无需废话。但谁知道王妃见到贵妃需不需要跪,又该行什么样的礼。
  宋福生笨笨咔咔的,终于写完这封信。
  另外,这封信里,其实还有他的小心思,不可言说的政治意义。
  他想让皇上知晓,臣不想处处依靠陆家,陆家是陆家,臣是臣。
  臣遇到难处,就求你,皇上,你得给我解决。
  还有一点,他宋家,不怕皇上派来人,嬷嬷也可能成为眼线的,对不对?
  但宋家不怕眼线,只要空间整明白了,没啥。
  他老宋家清白着呐,没别的心思。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真有心思,闺女将来嫁进国公府,真想偷偷告诉陆畔的一些事,结党营私,他们三口人,才不怕隔墙有耳。
  他家有空间。


第八百五十四章 有一种爱叫作不放手,为爱拽紧天长地久
  啊!!!”
  知府家,在发生天大喜事的情况下,竟然传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
  罗布单被捆绑在椅子上。
  椅子已经摔倒了,他头挨在地上,浑身打哆嗦。
  周围站着一位医官,三名药童,四位牢房衙役的头领。
  有两名衙役之前负责狠狠按住罗布单的肩膀。
  另两人,一个拨炭火盆,一个拿着烙铁正在无助地看着罗布单。
  第一下,没给烙好。
  说实话,难度挺大,大人说了,最好给烙平。
  烙不平的情况下,要是脸上还有犯人印记,就得换另一块带花的烙板,不得不给脸上烙出朵花。
  这可是知府大人家的亲属啊,对方喊的像杀猪似的,俩人按肩膀,愣是没给按住,举着烙板的衙役,有点不敢二次下手了。
  罗布单的哥哥罗布鞋,蹲在不远处抹眼泪,不忍回头瞅:
  这真是太惨了,弟弟太惨了。
  弟啊,为你好。
  陆畔就是在这时候进院的。
  进院就微皱眉接过烙板。
  茯苓趴在窗户处看热闹呢,吓一跳。
  罗布单栽倒地上,更是吓的不轻。
  陆畔说,“扶起椅子。”
  罗布单被五花大绑,满脸无助:“王爷,王爷,求你,不要啊。”
  陆畔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滋一声。
  茯苓感觉隔空被烫了下。
  看热闹的可不止茯苓,院子里站着许多人,宋阿爷他们也一闭眼。
  那脸啊,血呼啦的。
  干这活的人,得老解压了吧。
  没看住孩子,小年年和小败家不知从哪挤出来的。
  俩小孩儿被吓的眼睛瞪的像铜铃,扑腾一屁股坐地上。
  陆畔将烙铁还给衙役,接过顺子递来的白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和坐在地上的俩小娃对视。
  陆畔进屋了,这俩小孩儿才开始哭。
  离近听,才能听懂小年年奶声奶气说啥,他说:“哎呀我的妈呀。”
  大清早,宋家就很热闹。
  抢救罗布单。
  医官药童频繁穿梭,给止血,上药,包扎,熬药。
  洗刷烙铁,送走干私活的衙役们。
  这些热闹却抵不过钱佩英和马老太的屋里。
  钱佩英在收拾行囊。
  宋福生一脸不乐意围着媳妇转悠:“陆珉瑞说啥,你就听啥,他要出去玩,你就应。就没见过像你如此好说话的丈母娘。”
  钱佩英推开他,别碍事。
  闻言道:
  “留这里干啥呀,四处听奉承话,我早就听腻了。
  虚头巴脑的,有啥意思。
  我用她们高看一眼?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啦。
  倒是去长白山溜达溜达有意思。
  我就守在这里,还没有去过。
  以后,我要是随你去别处上任,这里交通不便,我还能再特意去吗?多遗憾?
  再说,珉瑞说的对,长白山,长白,寓意好,看一眼,白头到老。”
  钱佩英想着,就当是给女儿女婿订婚旅游了,就是要带着她这个丈母娘。
  谁让古代封建呢,有她在,能方便一些。
  而且,还是封建那个问题,女儿女婿虽已被指婚,但是女婿日日来她家,有点儿不好看。
  惹不起那些这回嘴上不敢说啥,谁知道心脏不脏的人,那他们走。
  出去玩,赶路、爬山,四处逛逛,日日相处。
  “你账目还没有交。”
  “我账面早在女婿和我说那两日就整明白了,剩下的牛掌柜就行。富贵他们出发前带的银票足够多。实在不够,给你来信儿,你就给拨款呗。”
  宋福生又说:
  “可是我忙,媳妇,不提春耕最忙。再过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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