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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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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声情并茂的写下大实话,写到那句:
  百姓真心相送官员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赶紧走吧,终于走了,另一种恰恰相反。
  曾有一位知县,他任期不过短短数月,百姓们自发步行十里外相送,面露挽留。
  并且,秦主簿还在县志上记录宋福生的反应。
  写下宋知县不忍看百姓,从上车后,并未掀帘挥手告别。
  他写下:大人曾对同僚露过话,并不是告别,并未离开,而是更好的开始,让更多人有更好的开始。
  直到写下这番话,老秦才掉了泪。
  可是,大人,你都打算让那么多人有好的开始啦,您是不是忘记将我带走啦?我还没有发挥好,您就不给我机会再表现表现?
  宋茯苓的车辆正好路过秦主簿面前。
  茯苓望着在大雪中的秦主簿憋不住笑。
  昨儿她爹还说呢,到任后,要将秦主簿调到黄龙做文书。
  因为她爹很满意秦主簿拒绝黄龙官员邀请。
  这不是新官即将要上任嘛,黄龙那些中低等的官吏就想私下里先了解一番新府尹的做事风格,会不会也比照会宁似的找茬重新选拔官吏,吓得不行,好些人就托关系打听。
  听说,秦主簿小舅子岳父大嫂家的四侄子,在黄龙府衙做吏,要给好处要请吃饭,秦主簿拒绝了。跑到她爹面前一顿邀功一顿投诚。
  爹回头就到家说,秦主簿那人,红脸白脸很会唱,摆谱整景捧人很有一套,用着挺顺手,带走。
  就在这时,宋富贵和宋福寿、郭老大终于一身风霜的骑马赶了来。
  那面在卸车,车队帮会宁商户进的货,没拉空车,完成任务。
  拉去的货物更是卖空了不辱使命,一堆事还没有汇报,这面咋就走啦。
  王忠玉及时将富贵他们拦住。
  特意多等你们三日,实在等不及要到上任日了,这才启程。
  不中,这时候必须让福生离开会宁,不能调头回县衙再住一宿,你看看这气氛,已经被渲染到顶点,县志也记着哪,回头你让全县百姓怎么看,又回来啦,还得再欢送一遍?
  宋富贵口干气急。
  这一路甩不掉郭大哥和宋福寿的手爪子,眼下又被忠玉和大姐夫田喜发纠缠。
  郭老大挡住忠玉要伸向富贵的手:“别动手,他怀里有银票。”
  那语气夸张的,不知道的以为富贵身上有雷呢,一碰就会炸。
  到底送行队伍还是乱了阵型,百姓们也知道特产队回来了。这就代表着好些人家的小子也回来了。
  车帘掀开。
  宋福生和钱佩英正拉手呢,被跳上车的富贵吓一跳。
  都不知道该问哪句了。
  最终,福生先说的是,“你没睡过觉吗?”
  那富贵,眼睛抠抠着,掀开车帘那一瞬,身上一股怪味吹进来。离开许久,冷不丁一瞅,好似瘦了二十多斤,瘦的都变了模样,成了瓜子脸。
  富贵开始掏银票掏信件,“快点吧,福生,接过这些烫手银票。也先啥都别问,让我跟车睡一觉,缓过精神去府衙再汇报。”
  宋福生给富贵拿车上的棉被盖上,又给脱鞋,想用手炉给暖暖脚。
  那鞋都脱不下来了,脚被冻的、肿的,最后用剪子将鞋剪开脱掉的。
  而宋福生这一路上,也从杨明远的信中知晓了许多事。
  比如,铺子是杨明远打赌赢回来的,租赁金最初是他们几位留在京城的进士凑的。
  比如,杨明远的一些现状,皇上都会让他做些什么。
  比如,会宁那个万家的案子,万禀义这种小人物的结局,明远是没提的,包括毛大人的外甥被抄家女眷发卖也没怎么细说,只细细地告知毛大人被牵累,从三品降到五品官,从户部被调到礼部做闲差管祭祀去了。
  且杨明远还在信中对宋福生道,他入翰林听说过一事,叔的那份卷子就是原毛侍郎大人,进宫呈给皇上的。
  所以在毛家一落千丈搬出三品宅子时,他有在毛大人病倒登门探望。
  毛大人让转话给叔,和宋知县无关,不要心有顾虑,是治家不严,望为官者都以他为戒。
  宋福生看完这封信,心绪复杂。
  那位老毛,是户部少有的能人干将。那么强的能力,没有升成尚书,或许都和老毛一门心思搞业务有关。


第八百零四章 无规矩不成方圆(两章合一)
  “府尹大人到。”
  黄龙府衙的一众官员,放下手中的文牍,急忙站起身。
  有的官员边急匆匆朝外走,边戴官帽。
  有的走到府衙门口,还在低头检查自己的官服,就怕有不妥帖之处。
  在府衙大门当职的衙役们,更是腰板挺直,目不斜视。
  那位新府尹不让十里外迎,不让大动干戈去接,甚至公开表示过,不过是上任而已,不想惊扰到百姓。
  听起来好似是位好脾气的。
  但那只是假象。
  他们要是真认为平易近人那就会大错特错。
  那位,别看年轻,那可是一向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就撸到底,手腕硬气的狠。
  马老太坐在第二台车里,偷摸掀帘,眯眼望了望前方的一众官员,嘱咐茯苓:
  “一会儿,车指定要站一下的,才会去后院。
  我是做长辈的,不露面不好,会掀帘子微侧过脸,对那些官员们点一下头。
  你就别跟着好奇看了。
  你是你爹的掌上明珠,要有大家小姐的样,你听奶话,就端正坐着,瞅前面。”
  宋茯苓很配合,没问题。
  不过,马老太转头又犯难了,“可我都诰命了,这车里就咱俩还有一盆花,我总不能自己掀帘子一点头吧?”
  祖孙俩紧急调换座位。
  宋茯苓坐在靠窗的位置。
  “奶,到时您微探身那么一点头,我保证既能给你掀帘子让别人看不出是我掀的,还能直视前方保持住大家闺秀风范。”
  第一台车停下,宋福生下车。
  下车赶紧先吸了口新鲜空气。
  富贵那臭脚丫子味太咸,比大酱味还重。
  宋福生笑呵呵道:“诸位同僚,无须多礼,还没到上任日。这样,你们先忙,本官安家时急务重(时间紧,任务重),上任日,再见。”
  说完,宋福生在大家的行礼中,再次上车。
  头车引领着去府衙后宅。
  第二车路过时,帘子无声掀开,马老太一身诰命服,微笑着对那些官员一点头。
  脸上笑,心里是:那仪门是有多高,那院落是有多大。
  官员们急忙再次躬身,向府尹大人之母行礼。
  就在这些人刚直起腰时,得,心想:
  府衙大人全家,初次露面确实没摆谱,但挡不住带来的家当会让他们行更大的礼。
  皇帝御赐牌匾过。
  皇上诏书过。
  大长公主赠与的家具,一辆辆车路过。
  同知、通判、兵马督监,推官、知州、守备、团练、主簿、司理,参军等等,几百名官员在大雪中,望着那些皇家御赐,心态不一,目送府尹大人一家入驻。
  后院,当会宁来的衙役,将家当和东西全部搬进来离开后。
  外人以为宋九族会像那些家当一般庄重。
  实际上却是:
  宋大伯和高屠户他们这些老头,两手揣着暖袖子,震惊地仰头望望这里,望望那里:
  “这也太大了,我指定会在家里走丢的。”
  “是啊,这也太难了,在家里还要记路。”
  老太太们是在后院仆人房里,发现两户人家:
  “你们谁呀?”
  这两户人家一脸愁苦,他们可不是上任府尹家的奴仆,是前衙给配备的,从有黄龙府那日就配来了,很担心被赶回家:
  “回老夫人们,小的一家是园丁。”
  “回老夫人们,小的一家是打杂的,粗使活,烧火墙火炕地龙都由小的一家在干。”
  两家人在介绍情况时,葛二妞摆手让打住,眼神上下扫视跪在面前的一位黑壮的小丫鬟:“你刚说你叫啥?”
  “胖丫。”
  几位老太太立马对视,那不能叫胖丫了,这不扯呢嘛,和府尹家大小姐同名。
  小丫鬟的家人一脸惊呆:大小姐咋叫这名。
  一副急忙让出的样子:那这名快给大小姐使吧,他们家不要了,就是不知晓该叫啥。
  这黑壮丫鬟的爹倒是有眼力劲,一个头磕地:“求老夫人们赐名。”
  赐名备不住能在这里留稳当,不至于被轰走。
  王婆子双手环胸:“她平日里都干么呀。”
  “烧火,喂鸡,什么都干。”
  “那就叫烧***。”
  瞧,多好起。
  郭老太她们:有才,妹子有才。
  至于你们能不能被留下,要等诰命老夫人拿主意,眼下,哪都不能乱走,就给我们将屋子烧热热的。
  与此同时。
  宋福生正在屋里,屋里全是自家人。
  他对着大拇指呸了一下,就开始点银票,两千两一张的一沓,点的情不自禁失态了,“呵呵,呵呵呵。”
  可以说,辛苦这么久,就为这一瞬。
  “你们厉害了你们,我都没敢想。这年,可真是货真价实的肥年。”
  宋福生一边拢银票一边说:“就以我点的这些整银票,初步估算,按照咱当初说好的提成分法,各户都能发下去不少钱。”
  阿爷把门坐在小板凳上抽烟袋说:“发啥钱?不发!”
  这孩子心咋那么大呢。
  赶紧将那账面上的窟窿堵上,让他睡安稳觉吧。
  哪有欠饥荒过日子的。
  虽说胖丫为宽他心,看他嘴上全是大火炮,前一阵私下和他说过:“太爷爷,查过律法,没有挪用这个行为罪名,这是个漏洞,只有被发现堵不上才会定污”。
  反正,胖丫废话可多了,一顿掰扯,说话一套套的,但是他一点儿也没被安慰到。
  在老爷子心中,有没有那个罪名能咋的?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人家说咱行咱就行,要是心眼子不顺,说咱犯了砍头罪,没那个罪名现编也能给咱绑法场上。
  再不能如此冒失,那纯是刀口舔糖,危险。
  想到这里,宋阿爷怕小子们见钱眼开,再次强调:“留作扩大收货给百姓们发工钱,越干越大,跟雪球似的,那要有过河钱,别挣了就分。”
  宋富贵他们一帮汉子闻言道:“是,老爷子,你不用急眼,俺们不要,再者说,那么多银钱,咋花呀?”
  都没地儿花,没空花,不知晓该咋花。
  置房置地没用,赶明还得随着福生走呢。
  尤其是来了府衙,发现这里太大,全九族都能住下。
  他们要是买房子搬出去,这里人少,福生都得害怕。
  所以说,不要,还得操心发下来的钱放哪。
  富贵他们说完就并排坐在炕上,接着挠脚心、搓脚丫,给药膏都挠没了。
  这脚冻的刺挠的,恨不得给脚剁下去。
  宋福生却表示不同意,指着一小箱银两:
  “这钱,富贵,你们几个养好了,赶到年前,以千里马的名义,以领事人的名义,买些布匹或是粮,去那些跑镖的小子家里探望,做千里马送他们的年货。”
  又指向另一小箱,侧头看向钱佩英:“她娘,你说该不该花?”
  钱佩英立即点头道,“挣钱不花,挣它干啥,放那白搭。”
  “那这么的,让闺女将九族各家的账捋好,然后我就做主了。到年前,你领着富贵他们这些家的嫂子弟妹逛街,置办新衣置办首饰,她们想买金就买金,想戴银就戴银。这都是她们男人挣来的。”
  富贵连同憨厚如田喜发,都瞪眼看宋福生:
  不是,福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凭啥我们遭罪,女人享福啊?
  外面的女人们心绪复杂,想笑,又要压抑着,毕竟那是男人们的血汗钱。
  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想笑咋办。
  娃他三叔说的好哇,你瞧人家多会说话,说她们到时买的戴上的不是首饰,是男人们的功勋章。
  当晚,马老太带着几位老姐妹,在后院里偷偷摸摸搞封建迷信。
  该贡一贡的贡,该烧一烧纸的烧。
  住进新宅子还是要有些讲究的,他们宋九族眼下哪怕置办一台新骡子车都要拴红绳的。
  宋阿爷在他自个的屋里,腋下夹着鸡毛掸子,瞅着擦拭一尘不染的御匾笑呵呵。
  小秘书宋茯苓在大小姐闺房里挑灯夜战,拢账,各种帐,成本,净利润,各家该分的。
  到了后头,脑子如此好使的胖丫,也算账算糊涂了,将房门反锁,拿出作弊器:威灵,三八七九六除以……
  钱佩英带着宝珠她们挂衣服,擦炕,感觉这活前不久才干过,边边角角的都要擦拭。
  而半大小子们,是在给汉子们搓澡沐发。
  田喜发家,儿子虎子不在身边,是高铁头这个姑爷代劳,伺候老丈人。
  隔壁屋,小蔫吧给富贵擦后背,擦完跑到灶房,蹲在哥哥二蔫吧身边跟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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