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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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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让任三叔有顾虑的是,担心当众讲,会污了马妹子的美名,那他可舍不得。
  咋回事呢。
  源于参加完婚礼,睡宿觉,这老头就悟了,躺在炕上觉得自己还能活几年?
  一定要不白活一回。
  最后这些年,一定要活它个燕叫鸟相随,为自己活一把。
  当然了,马妹子不相随他,也不是不行,但他要将这份心思大胆说出来。
  因为任三叔感觉自己好像才开窍,好像才懂得稀罕一个人闹心吧啦的感受。
  而以前几十年,翻过来调过去,似乎就是在对付过日子。
  婆娘是老子娘给选的,入洞房掀盖头当日才见着面,是美是丑也要好好过日子的那种。生娃娃,传宗接代,为上有老下有小的几张嘴尽心伺候田地,婆娘和他过苦日子也挺不易。
  总之,被日子劳累的,这种总想去见一个人的心理,一天不见就好似少些啥,恨不得将热乎乎的心掏出来给她看看的情意,他活这么大岁数,才品出滋味。
  所以,任三叔就觉得,不能稀里糊涂的只敢看马老太背影,不能将这份爱慕的心思带进棺材里。
  哪怕是说一说让她知晓,在这个世间,还有他想真心诚意为她顶起一片天,就打算一咬牙一跺脚进城找马老太聊聊。
  打算到时给马老太叫到哪个街角旮旯,细说说自己的这份心思。
  双方都这么大岁数了,孩子们也大了,没啥不好意思的。
  按照自己在村里打听来的地址,任三叔站在点心店门口,仰头望着牌匾。
  就是这里了。
  你看那匾上的马妹子长的多带劲。
  其实,他早在一个时辰前,就来过这条街,只是让人撵跑了,衙役说是不让他毛驴车上道。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响。
  马老太一抬头:哎呦,这个老家伙怎么进城来啦,还找到了这里。
  “怎的,要给你孙儿买点心啊,那就在村里说呗,给你做完送家去,热乎的吃。”
  “不是,那啥,我是找你,有点儿事想和你谈。”
  “那你上楼吧。”
  任三叔正了正棉帽子,“不上楼了,鞋埋汰,我想出去说。”
  马老太瞅了眼店里正买货的两份顾客,又瞅了眼那一脸老褶子的任三叔。
  心想:怕是真有啥急事吧,你瞧瞧都找到这里来,一脸抹不开的模样,不会是想借钱吧?
  心里拿定主意,借银钱可没有。
  掀开后厨帘子,马老太喊了一声:“出来俩人,后灶留二丫就行,你们守着些店啊,我出去一趟。”
  中街后面二道街上,死胡同里。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当老娘年纪轻轻拉拔几个孩子是吃素的?我让你聊骚,都聊骚到城里来了。我挠死你,给你挠成个血葫芦。”
  任三叔棉帽子被打掉在雪地上,双手捂住脑袋躲着打:
  “我知道你不吃素。
  妹子,你先别扑落我,等会儿再打,先听我说。
  我只是觉得等不了啦。
  你三儿子越来越能耐,他要是再能耐一些,我与你说这些,你就会更不能信了,会觉得我是想图你家啥。
  天地良心,我不图你家啥呀,就图你这个人。
  你不知道,我脑海里想着你,眼睛盯着你。”
  “住口!”
  任三叔不嘚嘚这些心里话还好,越嘚不嘚,马老太越火大。
  儿女一大把,要不要个老脸啦,说的她都要吐了。
  不住口是吧?接着挠,接着揍。
  马老太边抓挠任三叔头发和脸,边骂道:
  “你还想倒插门嫁我?还说倒插门也不是不可以,我呸,你怎那么会想呢,想屁吃吧你。
  我咋那么想不开,我嫁我老头子那一个都后悔呢,好不容易给我老头子伺候走,儿女孝顺,家里要啥有啥,我哪辈子贱皮子缺爹养嫁你?
  我让你撩骚我,今儿不给你揍服,我马字倒着写,看你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马老太动起手来是真生气了。
  忽然间感觉心有点凉。
  就发现老爷们怎么都那么不要脸呢。
  家里婆娘没了,一个个甭管多大岁数全惦记重找。
  要不说呢,咱女的可要好好活着呀。
  你苦巴巴攒一辈子的家当,你寻思自己死后,他能惦记惦记你,念着些你的好,快拉倒,回头他就能再找,恨不得将你攒的家当全给了后娶的。
  你瞧瞧眼前这个,土要埋半截脖子的老东西就是个例子。
  马老太两手掐着腰,只这么一会儿就忙活冒汗了,大喘着气骂道:
  “我告诉你,任老三,往后离我远些。
  你再敢眼睛盯着我,脑里寻思我,我就给你打开瓢。
  还有,今儿这事儿,你要是敢让我儿女,让村里人知晓一点点风声,让我儿女背后受人讲究,别怪我回头雇俩人给你打瘫炕上,不信你就试试。
  我让你身体好。”
  恩,任三叔对马老太表白时,说他身体好来着,硬实。
  住在死胡同里的这户人家,围墙上趴着四个人。
  今儿风大,这四人直到最后也没闹明白吵吵的是啥,就知道那老太太将那老头好顿挠。
  “老两口吵架?”
  “就是吵架,那老太太也太邪乎啦,换做你娘,我就得给她休喽。”
  村口。
  大白胖娘们双手捂嘴,想掩住惊叫声来着,就是没掩住:“啊!”
  村里其他人听到动静出来一瞧,也吃惊的不行,纷纷指着任三叔的头脸问咋的啦?
  任三叔半黑半白的头发被抓的乱糟糟,头顶梳的鬓耷拉着,两个脸蛋上全是挠痕。
  “我,我被要饭的打劫了。”这是他想了一路,寻到的唯一合理借口。


第七百零九章 意外(两章合一)
  啥样要饭的人,能这么呢性啊。
  这也太厉害了,外面咋那么危险。
  没有吃喝施舍给要饭的,居然被打成这熊样回来。
  任家村现在被宋福生带动的很心齐。
  一看任三叔那副惨样就不干了,简直没王法。
  汉子们招呼道:“去个人,快去喊三叔家老大老二老三大孙,就说他们老子爷出事了。然后咱们几个,这都套车跟着去瞧瞧,就不信啦,一群要饭的还能翻了天。”
  婆子们也直嚷嚷:“对,你们多去些人跟着,不行先揍他们一顿再报官。没见过这么熊人的,反正他们没有银钱赔,先出口气再说。”
  三叔很犯愁,咋办呀,随口扯的谎,大伙却要去报仇,哪有仇人啊?
  就在这时,任三叔的几个儿子跑了过来。
  一见到爹那副惨样,差些当场落泪。
  老爹一把年纪了,在家里,没人敢多说一句重话,天天恨不得当祖宗捧着哄着,去趟城里说是想溜达溜达,却被揍成这副模样回来。
  任三叔的大儿子音儿都变了,带着哭腔急眼道:“老二老三抄家伙!”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套车,“对了,爹,你是在哪里挨得揍?”
  “就、就在路上。”
  “那伙要饭的大致有多少人?”
  任三叔捂着脸,脸通红。
  不想骗儿子的,可是他有要守护的人。
  马妹子说了,一点儿风声也不能漏,漏了就要收拾他。
  憋半响才说:“那伙有十多个老娘们。”
  这么撒谎,儿子他们应是遇不到凑巧一帮女的出来讨饭吧?
  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见到其他要饭的就揍,不会伤及无辜,最终也就是白跑一趟而已。
  他大儿子一愣:“老娘们?全是女人?”
  “恩那,记不清,就记住有老娘们啦,忽的一下就挠了过来。”
  “那抢咱家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我就有毛驴车,身上也没有别的。”
  “不给吃的就挠您?”
  “啊,是吧。”
  汉子们觉得再问不出啥了,走走走,先去看看再说,别拖的太晚再跑喽,沿着路向奉天城寻要饭的总是没错。
  任三叔在儿子们走后,直接回了家,已经无心去管其他。
  因为他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表白了,失败了,人家拿他当臭狗屎,他多情总被无情伤。
  最绝望的是,马妹子往后还不让他瞅了,不让惦记,连默默地关注,她都管,一旦要是发现,就要给他打瘫在炕上。
  唉,如果早知是这样,还会不会贪心讲出来。
  几位村里婆子,望着任三叔蔫哒哒的背影,面面相觑。
  三叔那人是正经人,说话做事有章程。
  说句实在的,要是换个人说被十几个老娘们挠了,她们一定会先怀疑你是不是调戏人家啦?
  要饭的女人也是女的啊,那惹急该挠也会挠。
  但是三叔在村里人心中口碑不错,老伴没了多年一直没找,在村里说话,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很公正,挺受大伙尊敬的。
  所以婆子们望着他背影说的是:“啧啧,你说他咋就遇上这种事儿了。”
  “是啊,一年不出门,出门放放风,就能遇到要饭里的茬子,茬子还是一帮老娘们。”
  任公信快要赶车到村边了,听到外面妇人们七嘴八舌议论,又将骡子车调头,转身就回了家。
  “老二,走,你随我一起去县里。”
  任子玖正坐在炕头吃大饼卷大葱,闻言无奈道:
  “爹啊,今早我才从庄子折腾回来,被冻的到现在都缓不过劲儿,你就自己去呗。不就是去童谣镇问问粮价,那还非用我陪着?”
  任公信站在门口:“让你随我去,你就跟着得了,哪里那么多废话。咱家那几个长工不是给放回家让歇两天?今年给他们累坏了。路上没人陪我,我自个害怕。”
  您害怕什么。
  怕被挠成血葫芦,一帮老娘们,一人叨一下也够他呛啊。
  “老二,你不知道,你三叔那脸……”
  与此同时。
  宋阿爷也在和宋福生说这事儿。
  说咱家买卖多,日日往返走这条路,听的心里有些不安。
  这是老娘们讨不到吃的,气的只挠人,就跟那毛骡子似的,吃不着它不得尥蹶子?
  要是换成一帮讨饭男,穷疯眼了出来劫道才是最要命。
  宋福生却觉得此事怎么透着古怪。
  一帮要饭的要是真有那个胆量,也就不会沦落到去要饭了。
  不过,凡事都有万一,“如若是真的,阿爷你仔细听着点村里的信,不行,回头我去趟县衙,让派一些衙役沿街清理清理。这条路上要饭的是多,都知晓那路上总走有钱人。”
  当晚,马老太赶车才进村。
  九嫂子她们就急火火告诉道:“你听说了没……”
  马老太听完后,挑挑眉,“啊,是嘛,让人挠啦,还没抓着?那行,我出门小心些。”
  说话时,任三叔正好戴着口罩棉帽子走过来,口罩是他特意翻出来戴上的,丢不起这份磕碜。
  他一看马老太,急忙扭过身。
  不让瞅,知道了。
  “驾。”
  牛车慢慢走远,任三叔才转回身望过去。
  而车上的马老太,是打算将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底,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与谁也不讲。
  咋说啊?一把年纪被求娶,当笑谈都没法谈,臊死啦。
  “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刚过了桥,马老太就看到宋福财匆匆向这面走。
  宋福财站住脚说,“娘,我正要去迎您呢。”
  “没事儿,我进村就听说了,不就是被挠那点儿破事?我车上带刀,回回车上还一帮人,我们不抢别人就不错了。”
  不是因为这个。
  二丫掀开车帘对宋福财叫大伯,宋福财一点头,又对车里其他人点了点头,示意你们赶车先回,然后扶着他娘下车,向远处走了走:
  “是三弟让我出来迎您,家里来客了,三弟的举人朋友,在等您。”
  “他的朋友在等我?怎回事。”
  这就是婚礼后遗症的第三个插曲。
  宋福财告诉马老太:
  三弟的举人朋友喝喜酒时来过咱家,不知您老有没有印象,坐在第三桌把门口那个位置。
  看起来像四十出头的年纪,但实际具体多大岁数,他不清楚。
  好像是来了解了解李秀那人,听那意思,了解透彻,觉得行了,想求娶。
  三弟对那人讲,李秀虽是族里人,但是由于年纪轻轻就守寡,平日里,族里的男人都要对李秀避嫌,这是规矩。
  所以关于李秀具体的过往还真不清楚,需要等老娘回来讲。
  这不嘛,就等您老呢。
  随着宋福财讲完这些,马老太进了院儿。
  老太太进三儿家屋里就笑道,“来客啦。”
  “婶子,扰了您。”
  这位汪举人是带着礼来的,带了四样果脯登门,就是为孝敬宋孝廉的母亲,听闻老太太声音急忙站起身行礼。
  他知晓这老太太挺能耐的,一把岁数了开几家铺子,说话做事很是干脆利落。
  瞧瞧这位老人家的精神头,头戴灰色狐狸毛帽子,身穿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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