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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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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水车倒了,一片狼藉,岸上的水磨坊也成了危房。
  这些不着急修。
  田里都这么多水了,不需要引水。我们目前遇到的问题,是怎么将水从田里抽出去。
  “多亏咱家娃都馋哪,多亏,”阿爷叼着烟袋,一脸感叹道。
  啥事儿都是天意。
  因为家里的娃娃们太馋了,被胖丫带的,各个伸小手要大米饭,大白馒头,所以他们分出很多亩田地,种植了精贵细面。
  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
  这些麦子到季节早已经收割完了,虽然种麦一向收成少。
  倒是能填饱肚的高粱和玉米、大豆,这些粗粮全完犊子了。
  大伯说:“难怪任公信那老小子到现在还没回村,他家是不是种的精贵粮食多,要守着收成吧?”
  人家那田地和咱家这里不同,任公信那老小子家是肥地。咱们是荒地。即使很舍得种植麦子也是有数的,要考虑收成的。
  高屠户他们几个岁数大的老头纷纷点头:备不住。
  也就是说,这场水灾,越是有钱的人家,那种舍得拿出大片田地去种细面的人家,损失越小,早早就收割了。麦子收的早。
  越是家里困难的,越完蛋了。
  本是指望粗粮出数,好填饱肚子,结果没长成熟一场大雹子就来了。
  “扶吧,别瞅啦。”
  “扶!”
  所谓扶秧苗就是将被雹子打倒的都给扶起来。
  像玉米地,一倒倒下一大片。
  为啥要等今天才来地里,就是为了让水退一退的,渗透到泥土里,然后才能来扶秧子,让它能站住。全是水站不住。
  而这些玉米高粱被雹子打倒后,大量减产是一定的,但是扶起后照常伺候,能收上一些算一些,哪怕收上来一成两成也行呀。
  “宋九族”家的田地多,可以说这是个大活,很累。
  回头忙完这些,家中的妇女们还要抢种一茬菜。
  要趁着还来得及,多种些白菜菠菜萝卜的,要不然这一冬天吃啥呀,酸菜都没有白菜腌。
  葛二妞她们几个边猫腰干活边说道:“多亏先给白掌柜送去了几大车白菜萝卜,要不然喔,人家逼着咱还菜,咱也拿不出。”
  “是啊,就是现在他那白菜萝卜也能值些钱。”所有的菜农全被雹子给干了,可不就值钱?看着吧,粮食更会值钱。
  “也不能那么说,或许人家那里没下雹子呢。”马老太累的一头汗直了直腰。
  三儿对她说过:“没菜吃也不要担心,咱家有运输队,这里没菜,可以去有菜的城池买。”
  “嗳?团长,你们也来啦?!”
  “团长没在,搁家看书哪!”
  隔着河,宋阿爷和村里人招手打招呼。
  在九族搬回河对岸的家里前,福生就安排好一切了,哪日哪日统一下田一起扶秧苗。
  所以说,别看两岸沟通不便,宋福生人也不在村里,但是村里一切不乱,全是在团长的指挥下进行。
  “三爷爷说,今日就让人下河修桥!”
  宋阿爷扬起手中的烟袋表示知道了,多余的感谢话就不喊了,要不然隔岸喊话太累得慌。
  真得让人快些下河,他们出入村里太不便。
  桥下面有个石墩子,被急流的洪水愣给冲歪了,还正好是支撑桥中间的地方,就搞得九族的人很担心走到中间掉河里。
  要派人下河给石墩子正一正的。
  晌午时,河两岸的农民们各个被太阳晒的冒油,累的坐在泥地里直喘,解下身上的水囊喝温吞吞的水。
  如此累,就为抢收那有可能存在的一两成收成。
  而此时,宋福生才下阁楼,才起床。
  宋茯苓坐在榻榻米上招手道:“来,爹,试试这新书桌。”
  宋福生一手把着楼梯一手扶额:“闺女啊,我宿醉,真宿醉。”
  爹,快来吧,书能醒酒,真事儿。
  “不是,闺女,我从考完就没有休息,”宋福生坐在书桌前掰扯道。
  茯苓满脸奇怪:“您都休息多少天了,下那么多天的雨。”
  “下雨,我那叫休息?”
  “那不叫吗?”又没有看书。
  “姑父,快些吃掉这碗面条就学吧,”米寿端着一碗面条放在桌上,又递给筷子:“吃,啊?吃完一鼓作气考举人。”
  要急死米寿了。
  一早上,他都温完了书,又背筐背了不少干粮,和金宝哥哥他们去大地里送了顿饭,回过头姑父还没醒。
  太懒了,懒是人类最大的敌人。
  宋福生用双手搓了搓脸:“好好好,我学,唉。”
  不学怎么办,下一场考试日期并没有延后。
  说起这点,他就来气,怎么就不能延后?
  这场雨灾还有地震响动,那些官员能不能去忙忙正事?
  送粮那时候,让那些人讲效率,那是要命的事,他们不讲。
  现在不用他们讲效率啦,他们又一点儿不耽误照常进行。
  总和他作对。
  宋福生有所不知,这场大面积的灾情更不会让科举延期。
  选拔人才,重中之重。
  文官治理一方,永远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朝廷迫切需要选拔出那些:“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好官。


第六百六十章 枸杞加玛咖
  宋福生毫无心理准备的,又在为考举人做最后冲刺。
  考的太好也是烦。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头三天,宋茯苓哪也没去,啥也没干,就一直盯着她爹来着。
  考试那两天,被雨又耽误这么多日,茯苓担心老爸又坐不住凳子。
  她总是天没亮就起床去敲门,当当当:“爹,该念书了。”
  而宋福生完全是在用家长的承受力忍耐,躁动时就想想:
  自己可是家长,要当榜样。
  闺女最愿意睡懒觉,现在日日早起,别伤了孩子的心。
  反正用种种理由劝自己,倒是能起得来。
  大早上,宋福生看完一本书,宋茯苓又递过去半本。
  之所以半本,是由于有些书有的部分不是为应试写的,不用看。
  宋福生认命的接过,掐掐睛明穴,打个哈欠接着看。
  三日后,老宋同志莫名高兴起来,因为女儿终于不坐在自己眼前。
  “你在那笑啥呢?”钱佩英拎着拖布路过。
  “她只要别坐在我眼前就行,我瞅她眼晕,你闺女就跟那书一样一样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都不敢奢望女儿出家门,只要别在面前晃悠居然就能乐够呛。
  后园子。
  “奶,这些都拔掉啊?”
  “那可不得全拔掉重种,你看奶的,”马老太给宋茯苓演示:“掐住这里敲一敲,给土坷垃敲碎。你戴上些手套别伤着你那嫩手,其实不用你干活。”
  “我还是干吧,咱家活太多。”
  过一会儿,宋茯苓拿着草,草上还带着土坷垃,站在后窗处说:“爹,你干什么呢。”
  哎呦,宋福生捂着心口看女儿:“吓我一跳。”
  宋茯苓不多说别的,那是她亲爹长辈,也是很无奈,提醒这么一句就走,然后帮奶种一会儿菜,再神出鬼没出现。
  一张戴口罩的小脸歪头道:“爹?”
  给宋福生气的,为啥总是才躺下就能被发现,气的他在女儿离开后使劲捶了下榻榻米。
  而在这些天中,不,是直到宋福生临考前,所有人都在默契的为准考生提供良好环境。
  像拾掇地窝子,小娃子们脖戴防疫香囊脸戴口罩直嚷嚷:“好臭哇,”那里存了好些污泥和雨水,天如此热,它能不臭嘛。
  喊什么喊。
  妇女们会及时揪住孩子脖领子警告,闭嘴,愿意帮忙干活就帮忙,不乐意滚一边去,就是不能大声吵嚷影响你们三叔看书。
  考举人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这次考不过,搞不好要等三年的,它不是年年都有。
  像是大伙从田里干了一天活回来,拎水洗脚都尽量降低声音,每个人都是坐在院子里沉默地用水冲脚。
  愿意唠嗑就出去唠呗,非得在院子里唠吗?有时候不是怕打扰,是怕他们说话让福生听见分心。
  夜里,大伙互相帮忙用艾灸消毒解乏也不敢怎么出声。
  四壮露出坚实黝黑的后背趴在炕上,他扭头瞅富贵。
  富贵是眼睛盯着在附近转悠的蚊子。
  就在富贵想要一巴掌拍死大蚊子时,四壮伸出大长腿踢了他一脚。
  “你踢我作甚。哎呦呦,烫着了吧,”富贵急忙捡起艾灸条,连那声“哎哟哟”都是降低音量的。
  旁边宋福生家,钱佩英正端给宋福生两杯水,“枸杞水,”又用下巴点点另一杯:“体质能量。”


第六百六十一章 三,是三章合一(为盟主游雪打赏+)
  “团长在不,那牛奶……”村里人找来了。
  经过大伙一致举手表决,不想喝牛奶了,要受不了啦。
  村里井水眼下能喝,在死了一只王八后,第二只王八下井后能活。
  马老太一把给人推到门外,嚷嚷什么?找什么团长。
  “有事儿与我讲。”
  听完来意,马老太进院洗了洗手。
  她之前在后院种菜来着,又用湿抹布擦了擦头发和身上,这才来到大门口一指:“走,前面带路。”
  到了村里,老太太就召集人宣布:“重新熬奶砖。”
  可是,天如此热,这几日雨停了就开始持续高温,热的人喘不过气,熬出奶砖放哪呀?
  “不用你们管,还照以前给钱。”
  她家十几个地窝子已经接连收拾出来,地窖晾一晾,家里的村里的将木架子架好,陆续也能用。
  马老太来到村里,许多应该由宋福生拿主意的事情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有外村人来?”
  “是,穿的破破烂烂的,拖家带口,白日瞅见让俺们撵跑了。”
  马老太想了想说:“成立巡逻队,必须死守村里的几个口,一是防着他们偷东西,二是你晓得他们身上有没有病?再给咱们过了病气。”
  任三叔立马看着马老太点头:“好,我这就安排村里小子们。”
  马老太又嘱咐说,“别让人白干,啊?”
  这年月,家里田地糟的那么厉害,水灾后,家家又要彻底清理重新种菜,有的那牲口草屋需要重盖,家里房子也要补休,让人白干哪有空闲,还要攒一冬的柴呢,处处是活。
  只有花钱,村里壮小伙们才能响应,给人实惠才能用心。
  “如若你们不敢定下多给发几个铜板,村里头哪怕能补一顿饭也中。反正你们几个辈分高的商量着来,总是要让多干活的人见点好处,吃饱肚子的。”
  一帮老头子,这点事还不能做主吗?
  非要等她三儿和任族长拿主意。
  “好好好,俺们几个这就拿出章程,都用谁,怎么供值夜的小子饭,到时候定下来与你讲,”任三叔一脸请示道。
  马老太无所谓的一摆手。
  和她汇不汇报都行,任家村又不姓宋。
  “马妹子,另外还有一事儿。”
  你管谁叫妹子呢。
  马老太斜睨任三叔一眼,扭过身:“说。”
  “关于团长要奖励各家的那个事儿,到底怎么个选法?最近我瞧着各家有些要松懈。”
  “你别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出结果,你们几个村里老人也弄出个巡逻队。
  一早上没下地前或是从田里回来,吃完饭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几个又干不了力气活就去各家抽查呗。
  如果各家看起来都差不多,你想选出拔尖的,就闻闻她家抹布有没有味儿,擦完桌子,用手蹭一蹭桌子面黏不黏,检查柜子下死角,用手抹一把他家窗纸是不是一手灰。
  记得,时不常就去,不要走漏消息。
  然后将每一次抽查各户的表现记下,你不能最后要选出前三名时再检查,告诉告诉他们每一次的抽查结果都被记入,他们一颗心被吊着还能松懈?”
  “马妹子,你说你咋这么能个呢,真的,”任三叔真心夸赞。
  能个,就是利害的意思。
  马老太眉毛微挑一下,哼,还行吧。
  总之,类似于这种要寻宋福生的事,马老太全给拦下了。
  老太太能拿主意的就拿,拿不下的就暗示村里人去找任族长。
  是,任族长也要考试,不应该打扰,可是比起儿子来,谁让任族长是里正了?
  ……
  宋大伯也出动了,必须让侄子不分心。
  本职工作:下田,干完下田的活后,他还给自己找事干,再不躲懒。
  大伯和高屠户一起,不仅将宋姓奶牛们衣食住行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而且还放牛、放骡子。
  哪怕那些奶牛按照木牌已经归属村里别家照顾,他俩也主动的揽事说:“快些将牛给俺们吧,天好,让奶牛和骡子们出去放放风溜达溜达,别憋生病。”
  真怕村里哪家传出,有奶牛和骡子病死或打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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