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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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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丫接过话:“还城里呢,县里都没去过。”
  桃花说:“和你有什么关系,也是我们想挣钱,总不能看着能挣钱的时候不挣吧?心里该不得劲了。”
  而眼下就不一样了,这就是她内心暗搓搓高兴的原因。
  眼下是被迫集体停工,都不挣钱,心里也就没有罪恶感。
  宋茯苓双手枕在脑后,一脸了然:“唉,我是能体会到的,换我,我也遗憾。这么久,没出过村,没有看过城里的高楼,没有见过城里繁华的景……”
  二丫拍拍枕头躺下,抢话道:
  “不,你不了解我们,城里再繁华,那景也不是我家的,高楼又不让咱住,我遗憾什么呀?也就你,闲得慌,看看风看看景。我是想进城吃饭,宝珠说,城里有许多好吃的,我要知道今日开始停工,不如和奶和宝珠她们进城了。”
  “啥?你就奔吃去?我那叫精神世界,甭管干什么要见世面,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再说,咱家吃的不差,二丫姐,宝珠骗你的,城里的根本不咋好吃。
  你就想,咱家随随便便开大排档都赚钱,可见他们花样还没咱家多。”
  宋茯苓用脚丫踢了踢二丫的被,这小妮子怎么那么馋呢。
  说完歪头看左手边的桃花:“你也是这么想的?”就没一个和她是同一精神世界的吗?
  桃花羞涩的一笑。
  宋茯苓立马嫌弃:“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瞅你那笑,我就能猜到,你不但想进城吃饭,而且还不想花钱,你是想让铁头哥带你下馆子吖?”
  桃花轻拍了下茯苓的胳膊,脸红扑扑的,讨厌,总拿她和铁头开玩笑:“我只是觉得,甭管外面的饭好不好吃,外面的一碗面条,它也是饭馆和酒楼做的不是?”
  宋茯苓:不好吃,你吃它做什么,饭馆酒楼出的就能多出点啥?这是什么思维。
  “萧敬腾快来,萧敬腾快来……”
  就在这时,男娃子们嬉嬉笑笑,洗脚回来了,金宝他们刚才在灶房,想起逃荒路上求雨那阵。
  给茯苓吓的,趴在炕上摆手:“嗳嗳?你们是嫌雨下的还不够大是吧?我真得揍你们。”
  阿爷家的丫丫从宋茯苓脚底下钻出来,头发滚的乱七八糟:“姐姐,那该念什么?”
  “念,我想想,就念:天虽阴天,我心晴天,纵使天变,我心不变,下雹下雨,当看不见,哈哈哈哈,要念三遍。”
  这可妥了,一屋子的人念,金宝最后还加了句:“急急如律令!”
  外面,咔嚓一个大响雷。
  宋福生在卧室外面,双手叉腰:“唉,这些孩子,可咋整。”


第六百四十二章 被吓尿
  那口诀好使了吗?
  没好使。
  不但没起丁点儿作用,而且傍晚,本来雨停了会儿,后转淅淅沥沥,眼下被这些娃子们念叨的,又开始了新一轮倾盆暴雨。
  伴着雷雨声,金宝喊道:“米寿,你是不是没好好念啊?你心里别寻思萧敬腾,你听哥的,快念停雨口诀,你嘴开过光。”
  米寿光脚下地,拧着眉头心想:还念个屁,你嘴才开过光,水进屋了都,“少废话,快堆袋子。”
  “姐,我帮你。”
  丫丫披散着头发跳下炕:“胖丫姐,我也帮你。”
  宋茯苓、桃花、二丫,光着脚,裤腿卷起老高,用笤帚不停向外扫进屋的水流,又带着弟弟妹妹们,将提前准备好的沙袋挪到各屋门口,和宋福生、钱佩英一起,给各屋门下的缝隙堵死。
  就在这时,恍惚听到外面有人喊宋福生,喊团长。
  “你们可下回来了,怎才回来?!”
  之前,宋福生就坐卧不安,一直惦记跟着老隋走的村民。
  听到孩子们疯闹,他在旁边屋都闹心。
  那阵,老隋又要带货又要带走二百头奶牛,他父子俩照应不到,宋福生就派去了十二个高大的汉子护送,可是干等不回来,就很担心路上出事。
  “别提了,团长,俺们到时,云中县就不让进外人了,只可出不可进,隋兄弟与衙役说,俺们只帮忙将奶牛赶进城就出来也不行。”
  “说重点,”宋福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啊,重点是,隋兄弟特意进城找关系放我们进去,可是,他找那人,没好使。
  还是您大伯家那老闺女气的直嚷嚷,说她三哥是您,家里有御匾。
  那衙役又问我们是真的吗?问我们几句话,都对得上,又知道我们赶的是仓场衙的牛,来自任家村,这才让进去。”
  “还是您好使!”
  也就是说,差一点,假如没人提宋福生的名号,跟着老隋去的那些孕妇都得回来,奶牛也够呛能进云中县。
  “团长,谢谢您。”护送的十二名汉子里,其中有一位叫二鹏子的,忽然冲宋福生致谢道。
  只因二鹏子家住河边,他媳妇就怀了孕。
  他和媳妇这一房,由于他不咋会说话,在老爹老娘那里还不受重视,爹娘重视大哥和老小,不重视他这个老二。
  眼下,搬家,躲雨,推车,倒动家物什,万一出事再跑啊颠儿啊,娘还习惯性总让媳妇干活。
  他和媳妇都担心这一胎被折腾的保不住。
  没想到今儿,媳妇被团长亲自点名,让坐车跟隋兄弟走,给安顿到更安全的云中县。
  连他自个的爹娘都没有想到,他媳妇怎么就入了团长的眼。
  这是什么恩情啊?
  外村人总说酸话,说他们任家村不该姓任,应改姓宋,咋就那么听宋福生的话?
  二棚子就觉得:换谁,谁不听啊?一次次的恩情。
  不算小事,只算给全村免兵役,免税收,我们任家村全体都听团长的话怎么啦?团长要是去了你们那些村,你们也会当大佛供起来。
  二棚子说完谢谢后,就抢过宋福生手里的笤帚,“我来,”且在心里琢磨,希望这几日千万别出事,如若真出什么事,爹娘有大哥和三弟照应,那他就多注意团长一家,豁出命也要保住团长。
  宋福生没想到他在不经意间又收了位小弟,很是不领情的抢回笤帚:“你来啥来,你们几个,赶紧走,找个地方猫着别出来,我也不扫了。”
  话落,咔嚓又一个响雷,宋福生在心里艾玛一声,转头就往屋里跑:“给我家大门关好。”
  这天晚上,任家村寂静的吓人,连狗都不乱叫了,全听他们宋团长的话,雷雨天不外出,保命。
  可是奉天城,同一时间,有一个人穿着蓑衣正要出门。
  “娘,我三弟走前特意嘱咐,下雨阴天别出门。”宋银凤拦着。
  何氏和朱氏俩儿媳也跟着附和:“是啊,娘,”你听点儿话吧。
  “你们懂个屁,这么个下法,现在还是这个月份,等天大晴再热起来不得生病啊?人不生病,牲口也会生病,咱家那么多牛,镖局那么多骡子,那全是大钱,起开,别拽我。”
  马老太自从三儿一家离开后,就有点后悔,跟着回村好了。
  刚刚歪躺了一会儿也没睡着,她就在心里合计着:
  现在出城是出不去了,再说她回去没啥大用。
  那也不能这么硬挺,要干点有用的事。
  啥是有用的事呢?
  老太太就琢磨开了:抢粮,家里暂时不缺粮。
  恩,想到了。
  要趁着好些人还没反应过来、顾不上时,先出去买药,给药备的足足的,防备涨价,防备买不着。
  别到时,买不到药,奶牛、骡子一片片死,她哭都找不着调。
  “四壮,大德子,套车,随我走,”马老太招呼着,腰间缠的碎银子钱袋装的鼓鼓的。
  刚出了后门,没走多远,就遇到巡逻的,老太太差点转身就被撵回。
  “嗳?嗳?邢捕头,我,啧,马老太。”
  “老太太,不是我老邢不给你面子,是这雨天,上面规定不能出门,也是为你们好。你别看街道水泡才到脚脖,可涵洞、沟眼、汇泉眼全打开了,你一个不注意,看着那是水泡,踩下去那是空的就掉下去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门?你给我透句实底。”
  “天晴的吧。”
  听听,胖丫,三儿啊,你们回村就对了,在城里,我们都快赶上被羁押起来了。
  邢捕头要是不说天晴,而是说过两天,老太太也就配合的回去,可是等天晴?那到时候还能买到药了嘛,能买到也会是高价。
  再说了,附近几趟街,一年下来走八百遍,马老太认为自己心里有数。
  “这要是缺粮,饿一饿,邢捕头,我绝对就在家挨着,给你们添麻烦干嘛呀,是不是?可是我儿媳病了,这事不是忍一忍就过的。”
  “你儿媳谁呀?老太太您可别唬弄……”
  “没唬弄,李秀。”
  四壮,大德子:您老可真分里外拐。
  邢捕头想了想:“快去快回。”
  老太太买了火碱,人家药房都给兑好的,还有牲口吃的防疫草药,人吃的肚痛药、头痛药、发热药。今儿她可舍得花钱,能包了的都包了,连敲开三家药房门。
  家人口多,大不了回头找老爷子报销。
  她也不敢再让四壮赶车往远处走了,就这三家得了,确实对别的路不熟,别再掉坑里。
  大德子穿着蓑衣像驼背似的,实际上蓑衣里面背着筐,里面全是药。
  “不回,再与我去个地方。”
  马老太望着几大袋子生石灰:“便宜些,我全买了。”
  这生石灰才是宝呢,你看,能盖房子能发热。
  等水退了,更是有大用处。调成石灰乳刷地面、棚顶、墙壁,再用火碱水喷洒,能防止牲口生病。
  马老太、四壮、大德子,仨人都没有这些生石灰娇气。
  他们仨顾不上自己,却给石灰袋子里三圈外三圈的捆绑,沾上雨那不得冒热气吗?
  就在老太太要打道回府时,没想到此时天空连闪电带雷的,打她头顶咔嚓一声就过来了,天忽然像裂开了似的。
  马老太眼睁睁的看到戏楼的灯笼在她面前啪嚓一下就掉地,这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离她不远怎么站个人,头顶好像在冒烟呢?
  妈呀,那人被雷劈了。
  四壮瞬移过来给老太太一把架住。
  大德子也被吓的不轻,不过反应还算快,一边和四壮一起拽着马老太离这里远些,一边喊着:“有人被雷劈啦,快些来人救救啊。”
  老太太嘴唇哆嗦,她和那人就几步远的距离,你看看,差点外焦里嫩的就是她。
  “怎的了这是?”朱氏何氏李秀她们都跑了出来。
  马老太两眼直勾勾的:她再也不出门了。
  进了店里,给亲娘擦头发,宋银凤嗅了嗅鼻子:什么味儿?
  马老太被吓尿了。


第六百四十三章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很疼(两章合一)
  “弟妹,你们都出去吧,去将买回的那些归拢归拢,那都很贵。”
  何氏朱氏她们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眼宋银凤,点了点头。
  放下手中的脸盆,又将新烧的热水端进屋后出去了。
  打发走这些人,宋银凤才弯腰商量坐在炕边的老太太:“娘,脱了衣裳,洗洗,咱换身干爽的,啊?”
  马老太嘴哆嗦着,两眼没有焦距,眼神落在油灯那里。
  任由闺女给她脱褂子,脱掉里面尿湿的里裤。
  大闺女投洗布帕子要给她擦屁股,她也挺配合的敞开两腿让给擦擦。
  全程沉默,像没回魂似的。
  宋银凤想着,一会儿擦洗完就去熬药,管是娘病没病,先将药给顶上,不治病驱邪也行啊。
  晚上再让娘枕把菜刀睡觉,她守着。
  就在宋银凤以为老太太今晚都会打蔫时,大德子回来啦,敲敲门。
  宋银凤将老太太褂子盘扣系上:“进。”
  大德子还拿马老太当好人一样汇报道:“阿奶,我给邢捕头他们喊去了,被雷劈那人才咽气,咱们看见他冒烟那时候,其实他还没咽气呢。也查出来,那人是云中县人,姓伍。”
  马老太一激灵,眼神聚拢,回了神:“姓姓,姓啥?”
  “姓伍。”
  “他家是不是雇好些短工长工制糖的,他爹捐了个官,人称伍员外。”
  “啊?那我可不晓得,我只听到那戏楼的东家与邢捕头说姓伍,之前来听戏,喝多了,等酒醒后,咱们就封城了,他出不去。这不嘛,正要去青楼找一宿呢,才出门,这就转头被劈。”
  大德子纳闷,怎么感觉老太太比邢捕头掌握的还多?
  马老太闭了下眼,再睁开:“他奶奶个腿的,”后怕啊。
  多亏当初没瞧上去提亲的伍家,多亏伍家当初提亲的是胖丫,三儿两口子拿小孙女当眼珠子,给骂跑了。
  也多亏陆畔他奶和她透过话,更是多亏,说一千道一万,打铁还需自身硬。
  三儿在这两年间,发展的很快,哪哪都能插一脚,就使得她听说恢复科举后,心比天高的一心盼着三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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