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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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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福生人很好。
  杨明远的母亲就拉着老太太,坐在二楼雅间上抹着泪实话实说道:
  儿子这二两半银钱是写的话本子赚的钱。
  说自己没用,身体也不中用,总是喝药汤。
  平日里靠浆洗衣服给人缝缝补补赚不上什么,天天在为这张嘴忙碌。
  明远又过于孝顺懂事,看到天气不好,就将写书赚来的赶考钱拿出定列巴,怕今年冬日和明年青黄不接时家里挺不住。
  可是她不想用那钱。她要给儿子做赶考的棉衣,换毛笔,反正就是那钱有用处。
  马老太看着面前的妇人哭:懂了,不用多言。
  用孙女的话就是,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幸福,你都想象不到的那种幸福。不幸的家庭却是相通的,全是穷闹的。
  “嗳?没有奖励吗?我在那支棚子的时候,好似听谁说过一耳,上一场发榜,衙门是给奖些银钱的,但具体的我不清楚,俺三儿早就考过了。你家明远?”
  “只给头名的,明远是榜二。”据说给头名奖了百两银钱呢。
  杨明远的母亲提起这茬就可惜的不行。
  宋茯苓端着奶茶上楼时,听到的就是这个,第一反应:
  陆畔得了一百两奖金,她很怀疑,他取回来没有啊?
  第二反应:考秀才要是第一名能发多少钱啊?她爹要是能拿到这钱,是不是应该转手给她?是谁辛苦是谁忙?是谁为了让爹能考好,揪头发挠脸想考题想的撞大墙,是她是她。
  马老太:哎呀,给说的更哭了,可咋整?就给第一名啊?
  “你喝点儿这茶,热乎热乎。这是俺小孙女,啊,对,她就是福生的闺女。”
  “模样可真俊,您老有福气。”
  就在这时,杨明远忽然几步上了楼,他走过的地方满是水印,可见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您为何要来?我已经订了。”
  “明远,你那笔还……”
  “娘!”杨明远不想让母亲说下去,觉得在宋家人面前有点难堪。
  再说那写书钱花了就花了,家里粮食要是不多备上一些,他甭管去哪里考试都会不心安。
  他抓紧写一本怎么考上“童生第二,”卖给下一届考生。


第六百三十一章 您是我的那枚好运硬币
  大概是下雨天吧,外面阴沉沉,导致人的心情也不好。
  宋茯苓能感觉到,今日“列巴”这事,好似突然触发了杨明远身上的某个点。
  那个点,有些像什么呢?
  她在现代有一个在小学时期认识的好朋友,家里条件不太好。
  有一天,她们俩去超市,超市车不是要塞一元硬币吗?
  当退车时,朋友的一元硬币怎么也弹不出来,就忽然哭了。
  超市管推车的保安大叔,当时一脸不解:“不就是一块钱吗?”
  也吓的她,攥着自己的硬币很无措。
  后来,朋友坐在江边哭着告诉她说:感觉活着好辛苦,从来没有幸运过,从来也没有。
  她就懂了:朋友哭不是舍不得一块钱,是朋友的负面情绪积攒太多,突然爆发了。
  就将自己的硬币,硬塞给了朋友,还胡说八道、信誓旦旦:“相信我,收下它,以后就会一直幸运了,是真哒。”
  而今日。
  杨明远的这个“点”,宋茯苓有预感,这预感太熟悉了,像她那个朋友,很有可能下一瞬、下下一瞬就会突然爆发。
  因为,杨明远在提醒般叫了声“娘”后,他娘并没有感受到儿子的情绪,还在磨叽。
  你说他娘怎么那么磨叽呢,
  不停对奶奶重复这二两银有更重要的用处,还问奶奶,一副您也是当娘的人:“您老是能理解的吧?”穷家富路什么的。
  宋茯苓默默看向杨明远。
  那个人毕竟是大男人,虽然没哭,但是却低下了头。
  那个人脸上毫无表情,可是宋茯苓眼神下移,就能看到他将拳头攥的青筋暴露。
  场面像定格般。
  枣红色的桌上,除了摆有用牙签瓶插有的假花,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
  杨明远的母亲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苦着脸在说话。
  马老太坐在杨明远母亲的对面倾听,头戴粉花巾,脸上挂着善意的笑。
  她看起来是“服务员”的装扮,坐姿却很放松,那是作为点心店老板的底气和坦然。
  列巴,你们娘俩,愿意退就退,愿意买就买,我们并不强买强卖,没必要。
  宋茯苓站在离桌边半米远的位置,而杨明远是站在离宋茯苓两米远左右的位置,他在他母亲的侧后方。
  杨明远低头攥拳,身上、鞋上,不停的向地板滴答水渍。
  “你咋来了?昨儿考的咋样?”
  “我闺女是不来啦?”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两道声音。
  一个是宋茯苓的大爷爷问话,一个是宋福生的大嗓门。
  给宋福生惦记坏了,他媳妇那个不长心的,当是现代呢,就让他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一个人出门,还是阴雨天走路去。
  这古代,你说万一,谁拿帕子用迷药给闺女嘴一捂拽跑了呢,都没有摄像头找。
  而且出门前,他还和钱佩英拌了两句嘴。
  他当时脾气有些急,佩英委屈,她管不听宋茯苓,就火大说:“瞅你那样,你闺女要是咋地,你是不是都不能和我过了?”
  当时宋福生心想,你和我在胡扯什么,女人思维怎么那么难以理解。
  提醒你,是想让媳妇你,不要再犯现代思维的习惯性错误,这是古代,姑娘家出门不是那么安全,扯离婚上了。
  张嘴就吓唬他,吓唬半辈子了。
  他忽然就想叛逆一把:“对,你说对了。”闺女要是咋地,指定不和老钱同志过了。
  散伙。
  这不嘛,顶着雨,老宋急急忙忙跑来,确认他闺女在没在店里。
  “爹,我在这呢。”
  宋福生在楼下仰着头:“嗳?嗳。”
  而楼上的宋茯苓,指指楼下,一副你们坐,你们接着聊的模样:“我爹来了,我去喊他”。
  艾玛,赶紧撤,终于来了位救场的。
  要不然,茯苓都担心下一秒,杨明远爆发后,人一激动哪还顾及上场合,就能与他母亲吵起来,毕竟那拳头攥的死紧。
  那就尴尬了,在她家店里。
  是有这种可能的。
  短短的见面,宋茯苓认为杨明远的母亲看起来很老实,但是性情挺轴的,能犯起轴性给她儿子气死那种,很让人气闷。
  “爹,爹?”宋茯苓给老宋扯到楼梯拐角。
  “咋的啦?”宋福生抬眼看他家如花似玉的大闺女。
  “楼上,杨明远母子在,他家总共就有二两银。他娘要给他留作赶考费用,他要给他娘多买列巴存放别饿肚子,意见不一致。一个要订列巴,一个要退掉订单,杨明远满脸通红自尊心受挫,楼上可尴尬了。”宋茯苓语速极快,用气息道。
  杨明远?
  老宋先微皱了下眉,就上了楼。
  到了楼上,他可是笑容满面。
  宋茯苓在楼梯口听到她爹说:“这是婶子吧?坐坐坐,明远也坐,没事儿,将蓑衣脱了就坐呗。”
  那真是叫婶子一点也没卡壳。
  宋福生:他凭什么卡壳,那名妇女比他长的老多了。
  宋茯苓又听到她爹爽朗地说:
  “我才从城外回来,你们猜怎么着?那淹的,今年收成完啦,娘,完了。
  对了,明远,你家可有田地?啊,你大哥在种两亩田啊。
  啧,那婶子,您和明远真得早做打算,就看淹这样,过俩月,咱想买粮吃,它也不能是这粮价了。
  我看已经有那人家,今早就去粮铺子了,我是几时出城的来着?那时候天还没亮,粮铺子门口就是人。”
  像是应证宋福生这话似的,店门被人推开。
  有一位大娘探头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种扛饿还便宜的点心?”
  宋茯苓让她进来说,老大娘穿着雨披说:“不了,我是听别人讲的,要是没有这就走,不给你这地踩脏。”怎么看这里卖的都不会便宜。
  葛二妞从后灶跑出来,他们这边的人正吃饭呢,是胖丫给背来的菜,还有羊肉骨头:“来来来,我接客,胖丫你爱干啥就干啥去吧。”
  所以宋茯苓一晃神的功夫,再偷听楼上时,居然能听到杨明远母亲的笑声了,笑啦?
  那当然乐了。
  老宋不仅将明远苦恼的列巴那事摆平了,而且已经和这对母子聊下一话题,正说到:
  “眼下的难不算难,让明远出几本怎么能考好的心得,这个主意真行。
  他要是再能场场考下来,咬咬牙,一鼓作气,啊?明远,别为杂事分心,正是关键的时候,挺住了,我看好你,争取回回名列前茅。
  回头写的那几本心得,那就成宝了,就会在书肆里供不应求啊婶子。书中自有黄金屋,那话从来就不是白说的。”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杨明远的母亲边下楼,边和马老太道。
  马老太说:“你外道了,咱们都是从穷苦日子过来的,没事儿就来坐坐,啊?那列巴,你放心吧,要是没有人手来取,我让店里人给你送上门。”
  而楼上,“宋叔,”杨明远弯下腰,长揖到底。
  宋福生乐了:“我管你娘叫婶子,你管我叫叔,咱这辈分是不是乱了?”
  “可我就是想叫您叔,”说这话时,杨明远望着宋福生,满眼至诚。
  宋福生都能看到对方黑眼仁里的自己,唉。
  拍了拍杨明远的胳膊:
  “无论是叔还是兄,我比你略年长几岁,就多几句嘴。
  一文钱憋倒英雄汉的时候,我比你经历的多得多,我还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办?
  我那阵就告诉自己两句话:
  一句是,铆足劲,向前冲。
  另一句是:你要相信,你年纪轻就代表着将来有无限可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第六百三十二章 你究竟有几个好侄子
  宋福生不知自己随意煲的心灵鸡汤,对杨明远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个羽翼未丰满的大男孩,始终负重前行,一直感觉自己努力读书都是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
  读书,竟成了他的原罪。
  今日,在面子里子全被亲娘翻腾出来,即将崩溃的边缘时,宋福生的几句话,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他结识宋家人,初愿是喜欢宋姑娘,那是一种只见过一面,就说不清的感觉。
  他比谁都知晓,不配,她很遥远,却还是没出息的很想遇见她,一次次控制不住想往她身前凑。过后,也暗恨自己。
  今日,他的不堪又让她发现,本来他应该是再也不好意思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奇怪的是,他却更想娶她了,因为理由又多了一个。
  他想自己的岳父、父亲,是宋福生,那一定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杨明远迎着大雨走,将雨伞蓑衣都给了他娘。
  他走的铿锵有力,慢慢地,忽然跑了起来。
  心中装满了:要更努力,要更用功。
  “儿啊,你这是怎的啦?你是在怪娘吗?等等我。”
  店里。
  马老太也在喊她儿子:“站住。”
  宋福生拎着拖布正要下楼,疑惑回眸。
  “你刚才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据说童生榜首,衙门可奖了百两银,那秀才就更是只多不少,到了举人,我猜,不得奖五百两白银?”
  宋福生挑了下眉:“您快死心吧,可别惦记那个。”
  宋福生一句话,就将老娘心中的美梦拍稀碎。
  真敢想,前面有陆畔那小子一马当先,他踩踏陆畔登顶?
  不是不敢踹那小子,一般人踹掉陆畔还能有极致的爽感呢,比干掉别人要过瘾得多。
  但是,这里有个前提,奖万两,咱要先有那本事去拿。
  他没有,没必要逼自己,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学习在他心中就是“苟且。”
  他只求不落榜,只求无愧女儿对他的辅导。
  “三儿呀,你怎么连想都不敢想了呢。
  你站住,娘想嘱咐你的是,外面别说下雹子了,就是天塌了,外面有个高的顶着,你别为杂事分心,回村少张罗,接着读。
  咱家眼下行了,真行,比那姓杨的后生家不强百套?
  你更要什么后顾之忧也不要有,你就猛读书,咬咬牙,一鼓作气,正是关键的时候,争取回回名列前茅。”
  马老太追到楼梯口,手中握着杨母的奶茶杯,人家一口没碰,她喝,要不白瞎了:“我看好你哦。”
  宋福生拎着拖布急忙下楼,到了楼下还在琢磨:
  老娘说那话怎那么耳熟?啊,是他刚才劝杨明远的。
  这都什么毛病?
  阿爷一个,老太太一个,富贵一个,总现学现卖。
  才下楼,宋福生才送走杨家大侄子,从后院又来了位被小厮撑着伞的陆家侄子。
  陆家侄子手上戴着玉扳指,脚步匆匆,一身墨绿色的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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