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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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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畔小心的将宋福生的胳膊腿收了收,放轻动作贴边躺下。
  躺下后,他侧眸看向张嘴打呼噜的宋福生,这种感觉很陌生。
  他从来没有和人睡在一起过。
  不敢乱动,怕不小心碰到宋福生的胳膊。
  再给碰醒,到时大眼瞪小眼,他怎么说啊。
  就这么僵着身体,盖着毯子一角,陆畔闭眼前,脑中是第一次上战场,他在父亲的帐前大半夜踢沙子踢石子。
  也以为宋福生这么大的呼噜声,自个会睡不着呢。
  却没想到不仅睡的熟,而且还放松警惕了……
  宋福生是让尿憋醒的,都给他睡冒汗了。
  一睁眼被吓一跳。
  啊,对,是他占了别人睡觉的地方。
  他就说嘛,怎么热乎乎的。
  陆畔这小子是贴着他睡的,难怪人说,傻小子火力旺,跟火炉子似的。
  宋福生掀开毯子下塌,没找到自个的鞋。
  瞅了眼陆畔,探头瞧了瞧陆畔那面有没有鞋,啊,有。
  那放在这面的新鞋就是给他准备的呗?
  宋福生才站起身就疼的呲牙:握草,我的脚底板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袭击了我的脚。
  也不敢整出大动静,还着急,憋的不行,一瘸一拐的穿着新鞋,用脚尖踩地,一路芭蕾姿势出了大帐。
  外面还有点黑呢。
  宋福生就没看到人,只顾捂着膀胱的位置,所以亲卫军嗖的一下立正站好,差点没给他吓尿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大事”不好
  两位亲卫兵,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有看谁。
  但俩人都能用余光看到宋福生憋的不轻,直抖。
  “你俩是看守我的啊?”
  这话是从何而来,给两名亲卫兵吓的不轻。
  他们怎么敢看守,不想活了嘛。
  是陪着,是守护,是有什么需要好随时告诉他们。
  “先生,您误会了,是怕您有不便的地方。”
  宋福生随意的点点头。
  系好裤子后,眯眼看向远处:“那是干啥呢。”
  远处,一众士兵已经列队了,好些人,全是人头,预估一两千人。
  亲卫兵急忙上前告诉道,那些人是去五十多里外打水。
  “打水?”
  “是啊,将军说,再渴海水不能喝,越喝越缺水。这附近只有五十多里外有座小山,山上有条小溪河。”
  去这么多人?
  也是,这么多人要喝水。
  就这么来回折腾?
  就算急行军跑步前行,回来拎水步行,一来一回,这也得半天。
  难怪这么早就出发。
  但是这么多人跑到几十里地外,一旦要是有点什么情况赶不及,这不扯呢嘛。
  宋福生看了眼大海,守着海打什么水。
  “那什么,我能不能制止他们啊?来,我来教你们怎么将海水弄不咸喽。”
  宋福生问完也不等人回话,腿脚不是很利索的奔那些要出发的士兵走去。
  其实想跑来着,就是跑不起。
  只觉得这怎么睡完觉比不睡前还邪乎。
  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脚也感觉不像自己的。
  两名亲卫兵在后面互相对视一眼:“……”
  先生说了,他要制止。
  将军还没醒,不能请示。
  那他们要不要配合?
  当然要啦。
  先生是谁?
  先生是将军都要伺候的人,给打水洗脚,他们这些亲卫军就没有不知道的,这是指身份上的贵重。
  先生更是全军上下兵卒敬重的人。
  没有粮食,他们吃啥喝啥,吃喝都没了还打什么仗。
  是先生冒死带人送来了粮。
  最让人敬佩的是,几百人对几千人。
  先生奇迹般的不但突击过来了,而且还扫荡般的将被抢的粮抢回了一些,炮弹都给一捎一带的给运来了。
  这里,只崇尚强者。
  所以,先生说,要教他们将海水变成淡水,绝不是无稽之谈,这种很有实力的人,没有信口开河。
  想清楚了,两位亲卫兵就急忙跑到宋福生的前面。
  没一会儿人家就超过了宋福生。
  就可见宋福生干挪不向前,那个不中用啊。
  两人提前寻到今日要带队拉水的校尉沟通。
  方校尉听完赶紧扭头看向宋福生的方向,带小跑的迎了过去。
  拱手抱拳、面对笑容:“先生。”
  “当不得校尉大人的一声先生,不敢当。
  但我不是胡乱指手画脚,就是觉得这么多人来回往返百里只为口喝的水,一旦要是有什么情况,不能及时返回听命于将军。
  在下不才,略懂雕虫小技一二。
  之一就是将海水怎么变成能喝的水。
  想着这些让众位学会后,对以后出征再遇同样情况也能有所帮助。”
  “先生过谦了,先生所言极是。如此,甚好,甚好。”
  方校尉想着,将来在海边,要是几十里外连溪流都没有呢,没有山呢,到时喝什么。
  如果要是能让先生教会海水变成能喝的水,那么以后确实是不用担心了。
  至于宋福生是不是在吹牛?能不能真行?这种问题压根就不在方校尉的考虑之内。
  先生是谁,怎么可能吹牛。
  说会就一定会。
  ……
  波涛汹涌的海水,拍打着滩涂。
  一群正处于花样年华的小伙子,正在撸胳膊挽袖子,七手八脚模仿着宋福生的动作和泥。
  “看见没有,这边搭的灶,将海水倒进来……通过这些咱们搭的像管子似的,流向旁边的灶,咕噜咕噜烧开,嗳?咱下面搁个盆。水蒸气,我管它叫水蒸气,滴滴答答的它就进了盆,咱就能喝了。”
  “小伙子们,要多搭一些,咱们人多。”
  “好的,先生。”
  “来,小伙子,我这接出一大碗了,你尝尝还咸不咸啦?”
  “先生,不仅不咸了,也比溪流打回的水好,那面的水涩。”
  “是啊,你晓得那面是啥水,它喝了肚子备不住都得长虫子,咱这不一样,能放心喝,大海就在眼前,会了这些就可劲的往回舀呗,一上午就能滴答老多。不比你们跑半日累够呛打的水少。”
  “是的,先生,您可真牛!”
  任子浩四处与认识人显摆,给他忙的:“我与你们讲,我宋叔压根就不是一般人,俺们村里都知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宋福生望着小伙子们:“都学会了没?以后再出征,没水喝怎么整?”
  “就这么整!”
  哈哈哈。
  这些人热闹的,挡不住也是人多,海浪连续拍打的声音都压不住。
  陆畔就醒了。
  他出大帐时,正是太阳从海上升起之时。
  他一眼就看到了海面、太阳,以及很多很多伫立在岸边他不知该不该叫炉灶的泥炉子。
  不,陆畔,那不叫炉子。
  这东西,宋福生管它叫“古代蒸馏器”。
  不过,宋福生哪会这个。
  他是看女儿做酒精时搭过这种“蒸馏灶。”
  就像天意似的。
  女儿当时小嘴还嘚不嘚与他闲聊天说过,这种液态蒸馏方式适用很多方面。
  女儿还说,其实古代很早也运用了这种技术,就是没有人总结,没有人给它普遍用到,不像后世,蒸馏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问闺女咋知道古代人也蒸过馏,就是不知道它叫蒸馏。
  结果还被闺女抓住了小辫子,反问他:“爹,我让你买的那些书,你都没看过吧?”
  “啊?”谁没事看书啊。
  “《饮膳正要》葡萄烧酒、马奶烧酒都是这么做出来的。《调鼎集》天湖之水,每蒸二放,三放不等……”
  想起这些,宋福生想孩子了。
  远处的陆畔,敏感地察觉出宋福生站在海边,好像想家了。
  制止住纷纷要向他打招呼的将领,没出什么声音的来到宋福生身后。
  “在想什么。”
  “想我闺女了。”
  宋福生回答完才反应过来,怎么说秃噜嘴了。谁来啦?急忙回头。
  一看是陆畔,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还指向海上正在升起的太阳:“我家茯苓就跟那小太阳似的,呵。”
  “茯、苓?”陆畔也看向太阳,仔细品这俩字。
  倒是宋福生误会了,以为陆畔压根就不知他闺女叫啥。
  还解释了句:“啊,就是我家你侄女。”
  陆畔收回思绪,转身看着宋福生,认真道:
  “米寿唤我哥哥。”
  “叔。”
  宋福生半张着嘴:“……”
  辈分咋这么乱呐。
  那看来他就得给陆畔当叔了?
  远处,几名医官要推开亲卫军:“我不找将军,我要找先生有事问。”
  亲卫军不让过去:“找谁眼下也不能打扰,将军在与先生讨论大事。”


第五百二十九章 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你愿意叫叔就叫吧,不过叔就是个称呼,和其他可没关,就像名似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陆畔点点头。
  心里却在笑。
  换做别人,会乐不可支。
  会借此由头和国公府、和他陆畔搭上关系,以图后报。
  到了宋叔这,急忙将这个关系推开。
  这就是有才能的人。
  为人处世,光明磊落,无须什么回报,也并不需要。
  这种人只靠自己,早晚都会起得来,就能活的很好。
  宋福生还对陆畔说了,说路途遥远,艰辛太多,昨日终于得见将军,就难免略显激动,有些不当的行为,望将军海涵。
  陆畔连忙扭头看向宋福生。
  他不喜这种生疏的语气,明明刚睡了一宿为何又叫他将军了。
  “叔,能否还叫我陆畔。
  昨日您那一声唤,我半晌没敢挪地方。
  以为是心中所想作乱,才会听到有人在这里叫我陆畔。”
  陆畔说到这,望向大海,露出艰涩的笑容:“我以为,我是太想家了。想到,以为家人来了。”
  语气明明还是很硬。
  往那一站,明明还是那个高高大大刚强的小伙子。
  可宋福生心里却一软。
  这小子毫无征兆的,爹就没了,遮风挡雨的人没了。
  然后就不能躲避的,替父出征。
  这都是连续发生的事。
  估计,昨日他们到,别看才几百人,那也应该给这小子吓了一跳。
  在没搞清他们身份前,以是为鲁王的大部队摸来了,躲不过去的最后一战,还是在饿肚子没炮弹的糟糕状态下。
  今日,他刚才大致也看了看,陆家军受伤的人也不少啊,可见在鲁王这地盘,之前那几场仗打的并不是那么轻松。
  真是一心为云崖关。
  宋福生指了指海边:“走,咱俩走走。”
  海声伴着风声,吹乱了俩人的长发。
  宋福生先唤了声:“陆畔啊。”
  陆畔嘴角微翘。
  “你说咱们这是啥缘分?就像天注定似的,本是接触不上的人,却是你先帮我,帮了不少。家里的人都觉得认识你跟白日做梦似的,天上掉了个大馅饼。我这又呢,这次也算为你翻过山坡踏过水,不管东南西和北啊。”
  “呵呵。”
  大约这是俩人第一次没了身份上的差异,交心的谈。
  陆畔才发现,宋福生说话很有意思。
  似乎与他之前见那几次,略显不同。
  “……也不知这是咋回事,反正听说你出征前还来家里吃了顿饭才走,那时我心里就七上八下。说出来,不管你信不信,然后我就开始做梦,就胡乱梦你不咋好。”
  陆畔:?
  宋福生强调道:“真的,我就带着四壮偷地形图去了,也是巧,仓场衙黎大人拿那图,没背过我,让我碰见过两回。偷的时候,我还没寻思来不来,就寻思看一看呗,咱也不会出去说。”
  陆畔用眼神示意:知道了,我还想听您说。
  “然后我就是个操心命啊,没看见还好点儿,这一看,更闹心。
  跑这么老远。
  这么远,你知道会发生啥?
  你是国公府贵公子,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一句话的事,效率之快,压根不懂我们小老百姓的忧愁。
  小老百姓,陆畔啊,办事是很难的。
  我可比你深有体会。
  有些官员在我眼中……唉,不提也罢。
  那么,这么大个事,这么远的路,那些官员,说实话,我也就不怎么信了,更做梦你让那些办事不中用的耽误了。
  这不嘛,就扯起大旗,凑吧凑吧列巴,寻你几个姐姐帮忙,领着一帮以前拿锄头的人就来了。”
  陆畔忽然截住向前走的宋福生,拱手致敬。
  宋福生挡住:“你不用这样,我说这些,就是告诉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不,这是我身为将领该做的。”
  为所有兵卒向宋福生致敬。
  毕竟这不是宋福生的任务。
  “你看,让你这一打岔,我都差点忘了要与你说啥了。”
  陆畔也笑。
  俩人并肩在海边走。
  “其实就是想要嘱咐你,要吃一堑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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