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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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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好信儿过来问问。
  昨夜听的猫爪挠,怕今儿胖丫不接着编话本子,断了顿,那多闹心。
  宋茯苓不知道,她的“玄幻本子”,对于真正的古代人来讲,有多大的冲击。
  他们冷不丁听人讲连想都不敢想的故事,说人能去天上飞,满天空飘,听的都一愣一愣的。
  关键是还飘着呢,摔没摔死不道。
  得听今晚胖丫开讲。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一更
  宋茯苓现在会写的字,越来越多了。
  她从天光大亮,一直写到天黑,就没有挪过地方。
  中间,有听到他爹的说话声,带着米寿一起给小红做饭,爷俩又一起结伴出去喂马。
  听到她娘回来煮梨水的动静。
  米寿不爱吃梨。
  钱佩英每日下午,就会炖梨熬成汁,给米寿喝。
  慢慢的,宋茯苓听到院子里,开始有人打招呼了:“回来啦。”
  率先回来的,是童谣镇的郭老太和齐婆子:“回来啦。”
  “今日卖的咋样。”
  “卖的挺好,老主顾早早就去取点心,他们就搬走一半。”
  半个时辰后,王婆子和宋阿爷家的大儿媳也回来了。
  宋阿爷家大儿媳,带着鼻音打招呼道:“爹,俺回来啦。树墩子他爷呢。”回家就想找老伴诉诉苦。
  宋阿爷没有先告诉大儿子在哪,而是拧眉望着大儿媳。
  瞅那样,好像哭过:
  “怎的啦,在外头让人熊啦?”
  王婆子将推车停好,指着车上带回来的破蛋糕,抢过话道:“俺俩推去的路上,摔碎了六锅点心。打个大趔趄,车就歪了,怎么也把不住,就从上面翻下去好几锅。”
  面对宋阿爷,王婆子当奶奶的人,说完一时也有点委屈。
  怎摔的不是她呢,摔点心干啥,不够赔钱的,最近几日她俩人会白忙。
  “人不是没摔坏吗?摔坏骨头没?”
  “那倒没。”
  “唉,那就是多挣银钱和少银钱的事呗,出息。”
  宋阿爷想了想,说道:
  “眼下,后进炉房的那些媳妇们还没学成手,离开二丫她们就不中,胖丫也要时不时教她们。
  总不能让那些丫头,跟你们日日往外走吧。
  看看吧,也就再难俩月头,不行去你们那县里搭炉子,让后进烤炉房的媳妇们分几组,到时候她们也学成手了,跟你们去县里烤,现烤。
  这回赔点就赔点,没啥,想开些。
  你俩就寻思着,要是点心没摔碎,备不住人就摔坏了,哪多哪少。”
  老爷子的大儿媳和王婆子齐齐点头。
  宋茯苓在屋里,这才松了口气。
  本来她还想劝来着。
  过一会儿,马老太也回来了。
  马老太,宋阿爷就不担心了,没多问,转身走了。
  一是:人家有两台牛车,这个小分队人头也多。
  要是哪日真遇到不长眼的,就奉天城这支小分队,用手就能给人挠成纸片。车里还有大片刀,给劫匪别吓尿裤子就不错了。
  二是,你看看那几张脸,又是秧歌又是戏的。今日回来的早,就能猜到又卖光了,备不住也有人又订货。
  你再看看这些娃子们,跟着车后面,恨不得扒住车板子往上爬:“马奶奶,马奶奶。”
  马奶奶能不受欢迎吗?
  她是扛着糖葫芦的草木架子回来的。
  给人卖糖葫芦的包圆了。
  她说她全买,不过,卖货的架子也得送她。
  “别急,别急,吃完饭的,下黑一人分一根,躺被窝里吃。”
  然后就叫着先回来的两个小分队,去对账,将每日的营业额收回来。
  也听了王婆子她们的事。
  马老太的意见是:“将来,就是蛋糕师傅跟你们去那边烤,那个小店也住不了人。你们那店是最小的,在屋里搭火炕,让买货的瞧见多难看。家不家,店不店的,你们还是得来回折腾。要依我说,葭县离咱们这不近,你俩买牛吧。”
  王婆子:“啊?”
  “你俩挣的银钱够。要不,我眼下就给你俩发银钱,你们这组先发着,要不就先给你们将牛钱支出来,到时候和大伙一起算。让福喜给你们打个大些的车厢。有车,人也不遭罪,看看你俩手上那冻疮。伸手给人捡糕点,记得戴手套,不好看。”
  “戴着呢,没忘,一直戴着。”
  宋阿爷大儿媳低头瞅了瞅自个手,一咬牙:“中,我这就家去和俺老头子商量。”
  王婆子啧一声,使个大劲,还得和人商量。
  像她没有老头子的,也挺好:“我这没说,买。”
  郭婆子和齐婆子都有点动心了。
  三个小组坐在炕头,说好一会儿话了,外头才传来葛二妞的动静。
  葛二妞和宋二婆子这组,店也不错,路也相对近,而且一路上,总有人来回走,也尚算太平。不像王婆子那组,有一段路,基本上没人走。
  总之,云中县是啥都不错,就是卖的不好。
  拿货比别组少,天天还最晚收摊。
  这就能看出来,各县对比,云中县的收入水平很一般。
  不过,有一点好,那边卖糖,卖大枣,卖啥都便宜。
  “回来啦?”
  葛二妞解下脸上带霜的棉口罩,上面都结冰了。又摘下棉手套。
  手指却仍旧伸不直,早冻僵了。
  冻得直跺脚,一边跺脚一边解开裤腰处缠的钱袋:“给,弟妹,今日卖的。不中了,我得烤烤火去。”
  马老太抬眼皮,看了眼和葛二妞同组的宋二婆子。
  你说一样回来的,走的道都是一样远,宋二婆子就没冻成那样,只拖鞋上炕搓搓脚。
  这说明啥,人家棉袄棉裤,手套,管啥玩应都暖和,棉花多。
  她大嫂,唉,妯娌这么些年,都不知道该咋评价这人。
  这辈子跟谁都算计,爱使占小便宜的心眼,但其实跟她自个最算计。
  省下的银钱舍得给儿子,给闺女,给老头子花,就是不舍得给自个。
  福生他大伯,就以前那么难的日子,那还能有酒喝呢。
  倒是葛二妞,两身破衣裳。逃荒路上捡贵人的衣裳,这就是这辈子穿的最好的,但是马老太怀疑,葛二妞指定是将棉袄里的棉花掏出来些又给闺女翠兰了。
  翠兰,奸懒谗猾,浮心可大了,马老太极其看不上。
  就她眼下成了大方人,她也瞧不上侄女翠兰。
  哪个娃子能生下来就奸懒谗猾?纯是葛二妞给惯的。
  不过,马老太憋回了“你挣的不少,买些棉花”的话。
  一人一个活法。
  人家乐意没招,她才不费那个话。
  就在这时,听到院子里有人打招呼:“族长来啦,进屋啊?”
  任族长恨不得一天跑八趟,总惦记来看看:“他们还没下山?”
  天彻底黑了,怎还没回来。
  太黑就有危险了,该看不清路。
  宋福生从马圈里出来,不能只喂小红,也得喂喂这些战马。
  刚要开口,他耳朵一动,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
  宋富贵此时扛着铁耙子,笑得露出牙花子,咧嘴嚎着宋福生以前唱的妹妹大胆往前走。
  心情有种丰收的美。
  还和同行的兵士们白话道:“我们那时候过坟圈子打松子,就嚎的这小曲壮胆。我告诉你,那坟多的,进去都迷糊,一个包挨一个包的。”
  院门打开,迎进将士们,凯旋而归。
  真是凯旋,连宋福生都惊讶地半张着嘴,这是打了多少野兽。


第三百三十二章 二更
  将士们一回来,院里登时就沸腾。
  几个小兵慌忙去看马。
  而更多的人是将各种大小爬犁拽进院。
  将死透的野兽,纷纷往地上翻,院子里沾了许多血。
  一麻袋的野兔子,倒出来的时候,麻袋已被血染透。
  从袋子里倒出的野鸡,冻得杠杠的。
  宋福生他们顾不上瞧这些“小玩意”,围着一只野熊、两只很壮硕的老虎转悠,品头论足,只一个感受:当兵的就是不一样,我的个亲娘老子,太能耐。
  至于野狼,宋福生这伙人已经不愿意瞅了,只有任族长又瞅狼瞅直眼。
  耿良没想到任族长也在。
  看到任族长露出那种表情,联想到村里被狼咬死的人家,以及这趟来,村里的花销,耿良说:“这四十多头狼,赠予村里。”
  任尤金忽然看向耿良,俩眼通红,一脸“到关键时刻,还得是指望当兵的表情。”
  他猛吸了下鼻子,又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压下心口的酸楚。
  因为此时的心情,还有一种宋富贵曾吐槽的那句“龟孙儿,咋才来嘞。”
  要是这些能为百姓出头的将士早些来。
  他最出息的孙子不会死。
  眼下,他大概会啥心思也没有,在一心一意教他念书。盼着王朝早日统一,恢复科举。
  他也不会在村里生活。
  那时候他多孤傲啊,那时候要是有人告诉他,将来,有一日他会和任公信打嘴架,他会觉得说话之人病的不轻。
  他是谁,秀才老爷,不屑和粗鄙之人为伍。
  估计,他可能会带着那些一直相信他的部分村民,像宋福生这伙人一样,一直在河这面住。
  其实每次来这面,任族长心里也都很复杂。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他们亲手搭的。
  “大人,您的好意,小可心领了。我已经想开,能看到今日,打下这些狼,就够了。”
  宋阿爷叼住烟袋锅子,心想:人家不是只给你,是给村里的,你心领啥呀,还够了。
  宋富贵卡巴卡巴眼睛:打下这些就够了?你是在撵耿副尉他们走吗?要走,你走,这些狼给了你,俺们明日还想上山呐。你够什么够。
  宋福生说:“里正叔,去叫人过来抬吧,狼皮也值些许银钱。大人既然赠与村里,自然要收下的。”
  一听能卖银钱,任族长就更不想要了。
  他其实一直想找机会感谢宋福生的。
  这个里正之位,他应该表示表示。
  可他这人,看起来似乎改了骨子里的有些东西,但有些方面,还是觉得做的太明显,如果特意送礼的话,会难为情。
  任族长推辞道:“听我的,你们留下,就当是村里给你们补房子。当初,你们落户在本村,村里本该给你们张罗几间栖身的房屋,却分到了这里。”
  耿良打断,他还没吃饭呢,怪饿的,不想听这老头磨叽:
  “他们的,这不有虎有熊?而且明日上山还会有。你速去喊人过来抬走。”
  宋阿爷一听,高兴的呦,两只老虎和一直野熊竟给了他们,他再傻也晓得这玩意更贵。
  要知道他们这伙人除了做饭,可是一文钱也没花,却白白得了熊和虎,真真是占了大便宜。
  烟袋锅子往腰间一别,急忙乐乐呵呵嚷道:“不用不用,还回村喊么人,那个谁,小子们!”
  “在!”
  小子们甭管此时手头在忙啥,听到阿爷和宋福生的召唤都要大声应。这是他们这伙人的规矩。
  “帮里正,将狼抬回村,都给他们,都给他们。”
  所以,这一晚,不仅是河这面喜笑颜开,就是任家村也一片欢腾。
  因为族长叔,不,呸,眼下已经是里正叔了。
  里正叔说了,挑出几头整狼,给那几家死了人的。你是吃是蒸是用刀剁碎解气,不管。然后你们几家单独再卖了狼皮,给家里被咬伤的治病用,就当是村里人的心意。卖多少钱,村里也不要。
  这番话,让翟婆子和另一家婆子差些没哭晕。
  差些跪地上给任族长当即磕头,还想跑河对岸给兵将们磕头。
  可不是,死了的,要先压住伤心,因为还有半死不活的在等着,需要花银钱治病。
  这几日,这两家都要张罗卖地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治吧,不治,家里就会又死人。
  村里人也瞧的甚是唏嘘、感同身受。
  狼跑到这两家了,也是该着这两家倒霉。
  大伙会想:假如要是跑到自个家呢。或许会比翟家还惨。翟家还算是村里的富户呢。
  连大白胖娘们,也不偷吃手里的豆皮了,觉得这时候嘴里嚼东西好像不太好。
  任族长示意跟前的人,扶起那两家要给他磕头的。
  大声道:
  “我不需要谁去记我情。
  但我有些话,想和你们说。
  咱村啊,祖祖辈辈在这,往后儿子孙子也都在这,得活的有些人情味啊。
  知道河那面外来的,为何短短日子就置办起近十头牲口不?
  那时候他们才来村里,是什么样。
  推着十几台要散架子的破车,鞋露着脚趾头,各个瘦的皮包骨,你们还记得不?
  你们再看看他们眼下。
  一个个壮实到上得了山,打得了群狼。娃子们各个有新棉衣穿,有护耳戴,比咱村里娃穿的还厚实。
  为啥,你们就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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