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庶女最好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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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看着萧长恭的滑稽样子,觉得好笑,“请将军坐在桌前,然后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萧长恭依言照办。
此时,婉宁的番椒水更红了,婉宁拿出自己的帕子沾了番椒水,擦在萧长恭的手背上。
“这是在搞什么?这也不疼啊。”
“将军别急嘛,婉宁刚刚在将军手上洒了火种,一会儿将军的手背就该起火了。”
“故弄玄虚。”萧长恭对什么火种是绝对不信的。
可是渐渐地,萧长恭还真有点信了,因为他的手背正在变得越来越烧得慌,就好像在手背点了小火苗一样。
“嘶,还真有点疼了。火烧火撩的。”
婉宁另拿了一块帕子,沾了冷的茶水给萧长恭擦手背。
“奇怪,怎么不疼了?”
过了一会儿,“又疼了,烧得更厉害了。你这是使了什么把戏?”
萧长恭一把扯下眼前的带子,仔细看自己的手背,虽然火烧火撩的感觉依旧,但手背上却是丁点伤痕也无。
婉宁让门外侯着的小七,重新端一壶热茶进来。
茶水送来,婉宁先给萧长恭倒了一杯,“将军先尝尝这茶水可烫?”
萧长恭喝了一口,“还好,不烫。”
婉宁拿过萧长恭的杯子,直接把杯子里剩下的茶水,泼在他涂过番椒水的手背上。
萧长恭立即被烫得缩回了手,然后瞪大了眼睛,“这茶水明明不烫,怎么到了我的手背却是如此之烫?”
婉宁笑得很是得意,“这是番椒水,吃得很辣,抹在皮肤上就会产生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在一个时辰左右自动消退,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将军可以把要拷问的人眼睛蒙住,给他涂番椒水,待他受罪之后,再给他喂下蒙汗药,等到第二天,就说一切都是他在做梦,你觉得是否可行?”
萧长恭再次看了看手背,“若是一个时辰后真的无事,此法或许真的可用。”
“还有,若用温水泼过,感觉就会像热水一样的烫。若用冷水,就会稍微缓解那么一下,将军可以先用这壶冷茶挺一挺,过一个时辰就好了。”
萧长恭心情很好,若是真能不留伤,又能骗过白棘,那么他现在越疼,就意味着白棘受得苦越大,用得好,甚至还能从他嘴里撬出不少北狄的机密来。
半个时辰过后,萧长恭果然觉得手上没什么感觉了,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很难相信,最疼的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手上在着火。
“婉儿这次可是又帮了我的大忙了。”萧长恭兴奋地在屋子里乱转,把事情前后想了半天,觉得非常可行。
最后走到婉宁面前,在她的额头使劲地新了一下,然后端了番椒水,兴冲冲地就去找穆鼎了。
这举动让婉宁觉得自己的脸上都涂满了番椒水。
不多时,穆鼎就感受到了番椒水的威力,而且他感受的可比萧长恭感受到的强烈得多。
毕竟萧长恭没有婉宁那么细心,只涂了一点,他可是差点把穆鼎的整只手都按进碗里了。
烧得穆鼎呲牙咧嘴的。
好在穆鼎想得和萧长恭是一样的,现在自己越疼,到时白棘受的折磨就越大。毕竟他们可不会好心的只给他按一只手。
不来个全身沐浴,都对不起他从那么远的地方来。
“岳父大人,此法乃是婉宁想出来的,小婿不敢擅专,还是由岳父大人呈给陛下吧。马蹄铁一事,小婿心里到现在还过意不去。”
“老夫一把年纪了,也做到了宰相,还要功劳做什么?”
“此事本应是婉宁的功劳,只可惜她不能出面,岳父大人自然是当仁不让。而且陛下多半会将白棘交给小婿来审,到时小婿跟着沾光就是了。”
“也罢,老夫就再占你们一次便宜好了。”
第二日一早,穆家人和萧家兄弟,一起回了京城。
白棘早就被押送回京,再加上方尧,此时都被关在天牢里。
皇帝看了穆鼎的折子,不由也起了好奇心,“德胜,去取个番椒来,朕也亲自试试。”
番椒取来,德胜却没敢让皇帝试,“陛下贵为天子,这试刑的事还是让老奴代受吧。”
“也好。你来吧。”
不多会德胜就在皇帝面前嘶个不停,一边看着根本无恙的手,一边说自己是如何像火烤一般的疼。
半个时辰后,疼痛消退,德胜也觉得很是惊奇,“陛下,还真是完全无伤呢。”
“好,不过么,不可大意。萧长恭不是说还抓到一个为虎作伥的大齐人么,先用这个法子在他身上试试,试好了,就拿白棘开刀。”
“这事儿,就交给萧长恭吧,人是他抓的,审也要他审。还有,告诉他买番椒的钱,朕出了,务必给我多多的用。”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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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判官
白棘只在天牢里住了两天不到; 就被接了出来,安置在一个环境还不错的小院中。
虽然手上脚上仍然还有非常重的手镣脚铐,但白棘看到院里的布置; 还是在心中得意起来; “哼; 任你们大齐人如何狡猾,还不是不敢把我怎么样。”
虽然白祥就在他隔壁被拷问了两天,方尧的惨叫声让他心惊胆颤; 但到底那样可怕的刑罚; 一个也没有落到他的身上。
果然自己是不同的; 大齐人也就只敢动动他的手下和奴才。
不过这些都不算事,只要伤的不是自己,只要自己能平平安安地回到国内; 他就算立功,就能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屋子里的设施也不错; 根本看不出是牢房。而且更让白棘惊喜的是; 晚餐竟然很丰盛; 有酒有肉不说,味道还都不错。
白棘在天牢里已经吃了两天牢饭了; 此时心里认定大齐人不敢拿他如何; 当下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 不到一刻钟; 白棘便鼾声如雷。
萧长恭带着萧长敬冷笑着出现在房门口,“把他给我剥光了,拖到刑房去。注意点,衣服不要弄坏了,明天还得穿。”
剥光了; 一是为了方便“上药”,二么,第二天醒来时也好迷惑他。
刑房里,白棘被挂在了木架之上,头上绑着厚厚的布条,把他的眼睛遮得死死的。
旁边不远处,是一口大锅,红通通地,煮着一整锅的番椒。据厨子说,这番椒煮熟后辣劲更强。
“将军,按您的吩咐,这番椒水煮了两个时辰了,我刚尝了一点,绝对够劲儿。”
“好,锅子可以拿下了,放温了就给他刷,别烫坏了。”
“是。”
不多会儿,番椒水已经不烫人了,两个兵丁把锅端到白棘身边,各拿了一把刷子,像刷浆糊似的,给白棘周身上下,刷了个遍。
干了之后,还刷了第二遍。
饶是蒙汗药的劲儿已经很强了,也遮不住全身刷番椒水带来的刺痛感,白棘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就像是临行前,那只被架上火上烤的羊。
时不时的,还有人往他身上刷调料。
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只有一片漆黑。
耳边也很静,除了噼啪的柴火声,就是刷子刷调料的声音。这声音,与那天烤全羊时,也很像。
比全身如火烤般更难忍受的,是重点部位的火烤,白棘疼得嗷嗷直叫,却没有任何回应他。
忽然,他整个人都被提起,随后全身浸入冷水之中,霎那间,全身的火烤感觉如奇迹般消失,整个人都像是大夏天喝了冰水一样舒服。
但很快,他又被提起,随后,全身又开始躁热起来,然后又开始了更猛烈的火烤。
“啊啊啊啊,谁在那里,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白棘,北狄的大皇子,你们大齐人敢对我动刑,那五千俘虏你们就一个都别想要回来,啊啊啊……”
萧长恭就看着白棘在那里叫骂,仍旧一言不发。
这是他与萧长敬两人制定的策略,第一夜只折磨,不拷问,时间再怎么急,也不差这一夜,务必要在第一夜把“夜里受折磨,醒来就是一场梦”这个印象坐实了。
不过,只让他这么叫下去也不行,万一嗓子喊哑了,第二天就起疑心了。
于是白棘很快被堵住了嘴巴。
如是折腾了两个时辰,萧长恭让人给他又灌了一碗蒙汗药,然后用清水擦掉身上的番椒末子,清理干净之后,送回了房里。
再把之前的衣服给他穿好,放在了床上。
第二天上午,白棘才悠悠地醒来,想到夜里的痛苦,惊恐地坐起,然后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来人,来人,我要见萧长恭,你们大齐人不守信用,半夜拷打于我。”
萧长恭很快就走进屋里。
“你们大齐人说话是放屁么,半夜拷打于我,我告诉你们,那两千人你们别想要了,等我回去,必要……”
“台吉是没睡醒么?我们何时曾拷打于你?你看看你身上有可伤?”
白棘低头,扯开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身上竟然真的半点伤痕也没有。
而且,整个人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
那昨天夜里是怎么回事?就只是做了个梦?
可是那梦也太真实了,那种如同被火烤一样痛,实在让人难忘,白棘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萧长恭冷笑一声,“白棘,我们现在的确拿你没什么办法。但你也不用得意的太久,办法我尽早会想出来,绝对不会想你这么轻轻松松地就回去。”
“不让你付出点代价,我萧长恭的萧字就倒着写。”
说完,萧长恭“气急败坏”地出了屋子。
听了萧长恭这一通威胁,白棘反而心里踏实,当下哈哈大笑,“那你就做好把萧字倒着写的准备吧。如果我所料不错,今天你们边关就能收到我们的国书了,换俘的事已经宣扬开了。我劝你们好好地待我。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晚上,白棘再一次地在晚饭后没多久,就鼾声如雷。
于是,他再一次地体验到了“烤全羊”的快乐。
第三天上午,再醒来的时候,白棘第一时间查看自己的身体,仍然是毫发无伤。然而昨天更痛了,昨天不只是烤,甚至还开始水煮了。
先烤后煮,煮完再烤,烤完再煮,反反复复,白棘撞墙的心都有。
一想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开水淹没的感觉,白棘就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这时,有人送早饭进来。
莫非是这饭里有药,让他产生了幻觉?想到自己连续两天都是吃了晚饭就睡着了,说不定就和这饭有关。
不管如何,这饭不能吃了。
早饭不吃,没人理;午饭没吃,还是没人理;到了晚饭,虽然已经很饿了,白棘还是决定再忍忍。
这一天都不吃东西,看看晚上睡觉时会不会还做噩梦。
反正一天不吃饭也饿不死人。
不过,这饭又岂是他想不吃就不吃的?
到了晚了,萧长恭冷笑着出现在门口,“台吉还是乖乖吃饭,万一饿坏了,少还一千俘虏可就不好了。”
“再说,你不吃,我还可以叫人硬灌。而且你不吃,我就让人把你关在一个箱子里,从现在开始,到换俘之前,一步不让你出箱子。”
“到时我就们把你连箱子一起送到甘州城,先游趟街,让甘州城的百姓,好好瞻地仰瞻仰你这北狄大台吉的风采,然后再把你洗刷干净拿去换俘。”
“你敢!”白棘一瞪眼睛,“敢这么对我,就算你能换回那三千俘虏,后面的两千你就别想要了。”
萧长恭一脸的不在乎,“我有什么不敢的,皇帝在乎名声,我又不在乎。不过是两千让你们折磨了快十年的百姓。我到时上战场,多杀些北狄人也就赚回来了。”
“倒是台吉你,若是坐在自己的便溺当中,在甘州城游了回街,等消息传回北狄,你这辈子都别想继承王位了。”
“你……”白棘气结,却又不得不承认萧长恭说得对,这样的消息只要一传出去,白刺那个混蛋一定会咬死他这点,让他这辈子就再无翻身的可能。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伺候台吉用餐?”萧长恭说完,转身离去。
白棘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了吃了饭,不过没敢吃太多,少吃点,说不定夜里就少受点罪呢。
只可惜,这样的打算注定落空了。因为今天饭里根本就没有蒙汗药,药是在香里的。
萧长敬直接把江湖上采花贼用的迷香,用在了白棘身上。
夜里,白棘又一次被拖走了。
萧长恭露出得意的笑,小样,这才几天,往后还有的是噩梦等着你呢。
毕竟,我可没想把萧字倒着写。
于是白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