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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觉醒后我暴富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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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岑岁这次明显是真的要分手,话说得绝,事情做得更绝,想要等她自己再哭着回来求和好,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汪杰嘴里嚼着肉,转头看一看岑岁和陆文博,又转回头看陈禹。
  看他的脸比石头还要臭,想说什么没能说得出来,又低头吃他的肉去了。
  ……
  岑岁能感觉到,侧后方一直有一对目光盯着她,仿佛两把刀子,刮在她的后背和耳朵上。
  但她并没有多往心上放,不给陈禹任何眼神,只专心和陆文博聊天。
  她没有故意要气陈禹,更没想报复他什么,她现在是半点心思都不想往他身上花。
  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他不爽,那她倒是喜闻乐见。
  从来都是他陈禹让她岑岁伤心难过,让她委屈让她痛苦。
  如果也能让他尝到相同的滋味,哪怕不尽相同,只是能让他不爽,她也很乐意看到。
  大概,她越有神采越高兴,他就越不爽?
  那她可得开心起来,开心地吃肉,开心地聊天,开心地撩头发!
  吃完饭之后,岑岁没有再和陆文博去做别的事情。
  按吃饭时候说好的,陆文博送她回去。
  陆文博来的时候骑了他的黑色小电驴,他出饭店后去骑车,岑岁站在街边等他。
  还没等到他过来,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叫她:“岑岁。”
  岑岁没有回头,迎着初春的晚风,看着街道对面的店铺招牌。
  霓虹灯闪烁,红红绿绿的又艳又俗,却十分抓人眼球。
  陈禹走到她旁边,表情和语气并不和软,“消气了吗?”
  岑岁转过头看向他,看他在路灯下五官清晰的脸,笑一下道:“我没有生气。”
  说完转回头去,看向街道对面,“有些人不配让我生气。”
  陈禹脸色黑里透出绿,看着岑岁的时候有点迷惑,搞不懂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刻薄,一点好脸色不给他,并且连半句正常语气的话也没有。
  而她对别人的时候,却又都是笑脸相迎的。
  他忍着不悦,第一次对岑岁这么有耐心,又问:“你到底怎么了?”
  岑岁觉得好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对她更是分毫关心没有。现在她提分手了,他倒是又表现出了一点在乎的样子来,还真有意思。
  她笑,看向陈禹反问:“你不会是想道歉吧?”
  陈禹面色微微一僵,表情里渗出些不自然。
  但还没等他说话,陆文博骑着他的黑色小电驴停在了岑岁面前。有些犹豫地,他把多余的头盔递给岑岁,问岑岁:“岁岁,走吗?”
  岑岁二话不说接了陆文博的头盔,要去上他的电瓶车。
  但脚下步子还没迈开,手腕忽被陈禹给抓住了,握得紧拉着她没让动。
  岑岁回头看他,碰上他又冷又硬的眼神。
  陈禹倒是也没由着脾气,吸了一口气,看着岑岁破天荒说:“我向你道歉,那天不该忘了看电影的事情,你……别生气了。”
  岑岁下意识愣了愣。
  她死都没想到,这辈子能从陈禹嘴里听到这种略显低声下气的话。
  陈禹什么时候向她道过歉,每次她闹点小情绪,他都是烦她烦得要死,直接关机晾着她。
  意外归意外,心里却没有多少触动。
  岑岁冷着目光,抬手握上陈禹的手腕,使劲往开一拉,把他的手拉开,看着他道:“晚了。”
  说完立马就转了身,到陆文博的电瓶车上坐下来,抬手戴上头盔。
  陆文博看她坐好,直接拧了油门开车走人,沿着马路消失在被路灯微微照亮的夜色中。
  陈禹站在原地,只觉得手腕上被捏过的地方还有触感,凉的。
  他目光沿着街道落得很远,迎着微掺凉意的晚风,眸色比夜色还暗,睫毛轻闪,额前头发随风一振一振。
  ……
  岑岁上了电瓶车,就没再看陈禹一眼。
  一直到走了很远下来,她开口对陆文博说:“谢谢学长。”
  陆文博笑笑,“那个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岑岁语气轻松道:“前男友。”
  陆文博揣测着往下问:“分手是因为没陪你看电影?”
  岑岁迎着风眯着眼,“不是,是我自己清醒了,不应该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付出。”
  陆文博不知道他们之间有多少让岑岁心寒的细节,也没有不识趣多往下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人情感问题。
  他只说:“嗯,女孩子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因为明天早上有课,岑岁没有回家,而是回了学校。
  她的学校离地质大学不算太远,骑电瓶车半小时也就到了。
  到了学校大门口,岑岁拿下头盔还给陆文博,和他说谢谢说再见。
  陆文博也还是那些话,让她复习遇到问题找他就行,然后和岑岁说了拜拜便走了。
  岑岁拎着装满复习资料的书回去寝室,只觉得累得要命。
  不过这种累,倒是让心里很踏实,不像情感里的累,看不到希望只能白白耗费时间和生命。
  累到没心思想别的,和三个现在对她格外友好的室友聊了聊天,洗完澡便睡下了。
  这一觉也睡得格外踏实,早上起来去上课,精神抖擞。
  到了教室,岑岁还是挑后排的座位。
  因为她对现学的专业不感兴趣,也想好了要跨专业考研,所以她不打算在现专业上放全部的心思,只要能顺利毕业就行。
  上课铃声响后,她没有特意去观察,但也发现了,陈禹那几个人都没来上课。
  大三上的多半是专业课,所以她们几乎都是和本专业的人一起上课。
  陈禹不来上课挺好,至少岑岁觉得,教室里的空气都好了好几倍。
  至于陈禹为什么会逃课,她才懒得去多管多问。
  已经和她完全没关系了。
  ……
  下午没有课,岑岁便拿了复习资料去了图书馆。
  但大概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专心学习了,所以就算图书馆氛围安静,她也没办法很投入专注地看书学习,于是思绪来回飘荡。
  飘荡着飘荡着,突然便想起了珍宝斋里的雅静氛围。
  然后便自然而然想到,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她那片柴瓷有没有得到专家组的鉴定,那个珍宝斋的老板都没有找过她。
  心里惦记起这事来,书就更看不下去了。
  岑岁索性把复习资料都收了,背着包出了学校,直接打车去了承古路。
  几天前她才把承古路的地摊都逛一遍,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有多少新货进来,所以她也没兴趣再去逛。
  她进了古玩城,直接找去荣默的珍宝斋。
  到了珍宝斋那条街,还没走到跟前,就发现所有店铺中,只有珍宝斋是关着门。
  岑岁把包往肩上挎好,迈开腿跑过去,发现店铺果然上着锁。
  她看着古玩店的门微微蹙起眉,没有立即找荣默,而是去隔壁主营玉器的店问了下。
  玉器店的老板告诉她:“荣默啊,他好几天没来了,店铺一直关着。”
  岑岁心里一咯噔,又忙问:“是不是从周二就没来?”
  玉器店老板想一下,点点头,“是周二。”
  岑岁面上现出些懊恼,下意识就想到,那奸商怕不是真拿她的卖钱柴瓷跑路了。
  和那卖赝品八方贯耳瓶的摊主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岑岁没多说什么。
  她转身出了玉器店,立马拿出手机给荣默打电话。
  电话还能打通,她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
  不过电话打出去,很长时间都没人接,一直打到挂断也没人接。
  岑岁这又忍不住开始紧张,心想她那碎片可值几千万呐!
  她捏着手机打第二遍,一边等着对方接电话,一边在嘴里念叨:“骗子,再不接我就报警了……”
  这句话刚念叨完,对方接了。
  听筒里传出来荣默的声音,声线如常平稳,格外好听,“刚才有点事,怎么了?”
  岑岁微微压着气息,说话声音不大,又凶又急的有点奶,“怎么了?我在你店铺门口呢,隔壁的大叔说你几天没开门了,你说你是不是拿我东西跑路了?”
  荣默没忍住笑了一下,“你等会,我现在过来。”
  岑岁挂了电话后就在这等着,站累了,又找地方坐下来。
  这些成排成列的古董商铺,都是仿古建筑,地基起得很高,进店还得爬几层石矶。
  岑岁就坐在珍宝斋正门口得石矶上,睫毛上掬着阳光,安静地等着荣默。
  玩手机玩得无趣,她又从包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撕了包装纸,把糖含在嘴里化着,就坐在店门前发呆。
  直到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鞋,她才颤颤睫毛抬起头来。
  看到荣默逆光的脸,她的眼神从茫然空洞无聊,慢慢到浮起一抹不悦,最后悻悻盯着他,嘴里还咬着棒棒糖。


第015章 
  仰面和荣默对视一会,岑岁站起身。
  她站在石矶上,和荣默刚好视线持平,看着他道:“我还以为你弃店跑了呢。”
  说完又问:“我那个东西,鉴定得怎么样了?”
  荣默没回答,简单道:“进去再说。”
  随后拿了钥匙开门,带着岑岁进店里去。
  进去后也没有打算做生意的样子,直接进了里间,叫岑岁:“进来。”
  岑岁跟着他去到里间,在造型简单的实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他拿茶壶接水烧水,又看着他点了一炉香。
  等热水烧好了,他回到沙发边坐下,开始温茶具泡茶。
  岑岁本来想说话的,但看他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有意境,就没好意思开口打搅,怕一开口就坏了这样的意境。
  荣默用热水把茶叶冲泡了几遍,倒入紫砂茶海中。
  倒好后端起茶海,斟进白莹透亮的小茶杯中,随后用竹制茶夹子夹起杯子,送到岑岁面前,看着她说:“喝茶。”
  岑岁微抿一下嘴唇,接下茶杯的时候说:“活得真雅致。”
  荣默笑笑,“你算是贵客,当然不能怠慢。”
  岑岁慢慢喝了茶杯里的茶,也喝不出个好坏来。
  她放下杯子,还是问那一句:“我那个东西,你拿去鉴定得怎么样了?”
  荣默品了半杯茶,放下茶杯,语气平平道:“我也参与了鉴定工作,所以这几天才没来店里。我们这两天翻了许多典籍记载,也检测过材质,瓷片完全符合古籍记载所描述的特征,检测年份也确实在五代后周时期。”
  岑岁眼底发亮,“那就确定是柴瓷了?”
  荣默摇摇头,“还不能下定论,目前在跟日本那边做协商,打算去日本看一看他们的青百合花瓶。还有,这个瓷片没有来历,也是个问题。”
  岑岁眼底的光亮又熄了点,问荣默:“日本的百合花瓶,是什么来历?”
  荣默看着她道:“他们的馆长说,根据记载,大概在六百年前,也就是明朝的时候,一位皇帝为了回礼,把那件花瓶增给了日本幕府将军足利义满,之后由古笔宗族世代传了下来。”
  岑岁点了点头,思考片刻,“我来的时候顺便看了摊位,那位摊主还是没来。”
  荣默倒是不慌不忙,“不着急,他还是要摆摊糊口的,总要来。”
  岑岁又点点头,“那就再等等吧。”
  荣默看她放松下来了,这才又问:“这下放心了?”
  岑岁吱唔一下,小着声音接话,“谁让你们这行骗子多,我那也是正常反应。还有你一个开店的,居然能几天不开门,不怕喝西北风吗?”
  荣默笑一下,“你应该听说过,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岑岁看着他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古董店不是平价工艺品店,哪能随随便便就卖出东西去,店开着平时也没什么人来逛。
  这样聊完,她心里也算踏实了。
  荣默给她的茶杯里续上茶,放下茶海看着她,半晌又问:“还想聊点什么?”
  岑岁被他问得微一愣,莫名有点尴尬。
  还有被他这样看着,总觉得不是很自在,好像他看她的时候,也是在探究着看古董一样。
  这种好像能被人看穿的感觉,就不是很自在。
  岑岁没话找话问了句:“你多大?”
  这回轮到荣默愣了,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平常开了口,“周岁二十六,毕业四年,开古董店四年,应该比你大不少。”
  岑岁慢慢点头,比她现在的年龄大了五岁。
  不过她前世活得那一遭,也真算不上多活了几年,反正都是在神识不健全的情况下走剧情。
  对于她个人的成长,那是半点也没有的,基本等于白活一世。
  岑岁就是没话找话随口一问,问完又没话说了。
  目光偷偷瞥了一下四周,感受了一下店铺里的氛围,她才又说:“我想在你这里看会书。”
  荣默好奇,“看书?”
  岑岁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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