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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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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两个人的物品,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准备好行李,姚梦兰催促着谢半悔去找同学,“你找了哪个同学帮你填报志愿?可要找个心细负责任的,别粗心大意给你填错了,这是大事儿。”
  “找好了,很靠谱的同学。”谢半悔嘴上敷衍。
  姚梦兰问,“小戴?”
  “……嗯,就是他。”谢半悔继续敷衍。
  姚梦兰说,“他准备考哪个学校?这孩子挺有礼貌的,很招人喜欢。”
  “改天我问问他。”改天的意思是,再说吧,意思是,我不会问。
  “我们要去南滨市,你是不是要和他说声再见。”姚梦兰说,“上了大学就是天南海北的,以后想见一面都是不容易,高中时候的朋友,比一生中其他阶段认识的朋友更珍贵。”
  “他可能去毕业旅行了吧,不一定在家。”谢半悔找借口。
  “那就可惜了。”过了会儿,姚梦兰又发现了她话里的漏洞,“他去毕业旅行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是拜托了他帮忙填报志愿吗?可别耽误了。”
  “……”谢半悔不擅长说谎,所以谎话说得漏洞百出,“我们说好了,在填报志愿前,他已经回来了。”
  “填报志愿可是大事儿,不能粗心大意。”姚梦兰一再地叮嘱,“他家是不是在梧桐路前面的小区住,要不你去和他告别一下,这孩子挺好的。”
  谢半悔不知道姚梦兰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当面和戴瀚漠说再见,或许姚梦兰已经察觉到,谢半悔根本不是去打暑假工,而是想永远地离开A市,断绝和A市所有人的联系。
  可她不明说,只是一遍遍地絮絮叨叨地念,让谢半悔珍惜同学,珍惜朋友,珍惜喜欢她的人。
  喜欢她的人?
  除了姚梦兰,还有谁。
  现在谁看她,不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谢半悔,我喜欢你。”
  这句话,戴瀚漠说过,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谢半悔的皮肤上,她已经被吓得失魂落魄的谢半悔,没有一丁点的浪漫,可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温暖。
  除了姚梦兰,戴瀚漠是第一个说喜欢她的人。
  而且是明知道,她是个奇怪的人,仍旧说喜欢她的人。
  戴瀚漠发过来的照片,谢半悔很少回,可她每次都会看,看他骨感的大手、宽阔的肩膀,甚至是他故意拍的只有嘴唇和刚冒头的胡茬……
  他在表达:他是一个成熟中的男人。
  既然打算离开A市,不再回来,不再和这里有关的任何人联系。
  当然,戴瀚漠被划分在谢半悔准备舍弃掉的过往里的一部分。
  既然已经准备离开,那就好好的说声再见吧。
  那就走得利索一点,不带一点眷恋。
  谢谢你喜欢过我。
  姚梦兰买的西瓜,谢半悔挑了最大的一个。
  她蹬着自行车,跨了半个城市,从西边到东边,太阳正热躁的时候,她大汗淋漓赶去戴瀚漠家。
  见面要说什么话,她已经打好腹稿。
  谢半悔想好了,她还是不会告诉戴瀚漠,她准备离开这件事情。她会渐渐地疏远、慢慢的消失,只有逐渐透明化的人,才会被彻底的忘记。
  上了大学,学业、新的事物、新同学、女朋友,围绕着戴瀚漠的人和事情多了,他自然就会忘记谢半悔。
  就这么做吧。
  放假时间,过早或者过晚,戴瀚漠都可能会不在家,但是中午是肯定会在的。
  谢半悔十点半从家出发,她穿了件白色的短袖,汗染湿了短袖,车把烫手,太阳晒得人口干舌燥。车把上悬挂着的西瓜,沉甸甸地晃晃悠悠。
  等红绿灯时,谢半悔会看着西瓜笑,觉得自己真是学了姚梦兰的实心眼,现在是夏天,西瓜哪里不能买,为什么非要从家里带,又这么远的折腾过来。
  觉得自己傻,又觉得自己挺可爱的。
  为什么可爱,因为她很少犯傻了。


第54章 
  谢半悔没有来过戴瀚漠家,只知道他家,是在自家小区往前一段路,高档的小区里。
  戴瀚漠家小区和谢半悔他们家的不一样。
  谢半悔家在梧桐路的小区是个老旧的小区,出入□□口看大门的是俩老大爷,基本不管不问。可戴瀚漠家住的小区,是高端品质楼盘,单看保安亭和绿化,就能显出档次和品位。
  能在这里买房子的业主大多非富即贵,保安尽职尽责地对每个面生的人盘查询问。
  一分价钱一分货,钱还是要花在哪里哪里通畅。
  “你找哪户?”保安问。
  谢半悔一时回答不上来,“我找戴瀚漠,他家住在这里。”
  “小区里姓戴的好几户,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保安说,“你要是不知道,我们就不能放你进去。不止领导看到会处罚我们,连业主看到了都不乐意,这是我们的工作,请你配合。”
  “我给他打电话了,他关机。”谢半悔把手机通话记录给保安看。
  保安无奈地摇头,“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在这里等着。现在是饭点,要不你在门口等一下,说不定他家里人会出来买个菜什么的。”
  “好。”
  除了守株待兔,好像也没其他办法。
  西瓜挂在车把上,担心会摔碎,谢半悔拿下来,放在门边的角落里,省得被来往的高档车给碾碎了。
  等了二十分钟,谢半悔没守到戴瀚漠,见到了戴瀚漠的妈妈,莫红叶。
  戴瀚漠的父母偶尔会去学校接送儿子,在那次全市竞赛中,谢半悔见过戴瀚漠的父母,所以她认识,同样认得戴家的车牌号。
  黑色的车,好几个圈,只是戴家的其中一辆车。
  “阿姨。”谢半悔站在小区出入口处,车停在升降杆那里,她快跑几步,追着车往里走。
  保安在后面拦,“你别进去,你还没说去哪一户。”
  谢半悔指着前面行驶着的小轿车,“我找这辆车的那一户,她家的儿子叫戴瀚漠,我们是同学,我是来找她儿子的。”
  保安拽着谢半悔的手臂,把他往门外扯,“那是天莫公司的戴总家,你站门外等着,我给你打电话问问。”
  谢半悔重新站回小区门外。
  保安防备地盯着她看,眼神狐疑,“一个男孩子,说是您儿子的同学,对的……好的……我知道了……”
  好像她多么不配和戴家联系在一起。
  挂了电话,保安刷卡开了门,他做了请进的手势,语气客气很多,“你顺着路往里面走,第二栋别墅就是戴家,戴太太说她会在那里等着你。”
  “谢谢。”谢半辉把西瓜重新挂在自行车车把上,她推着自行车,往里面走。
  高档小区之所以价格高,不只是地理位置极佳、周边配套完善,更是小区自身的绿化率、容积率等各方面出色集合的结果。
  戴瀚漠家所在的这个小区,绿化率大概在百分之六七十,有高树有低丛、有花圃有绿叶,人车分流,在小区内地面上,看不到车辆。不像谢半悔家住的那个小区,稀少的停车位,业主又随便停车,能把行车道占去一半。
  绕过正中央的水系,往右拐、偏南,有一片别墅区,数量不多,大概二十幢。
  谢半悔对楼建筑不感兴趣,平时没注意过,可今天她格外留意了。无师自通地竟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戴家的别墅洋房会在偏南的位置,而这个小区的高层住宅却是在北。大概是因为洋房楼层较低,在向南的方位,不会遮挡住位置在北的高层建筑。
  坐北朝南,这是北方建筑群里,很常见的一个规律。
  如果他能自由选择大学专业,他应该会学建筑类别。
  过了几分钟,谢半悔见到了戴瀚漠的妈妈,莫红叶。
  莫红叶身着一字领的连衣裙,头发精致地挽在脑后,她站在自家楼下,礼貌地问谢半悔,“瀚漠不在家,你要进去坐坐吗?”
  戴家是三层的小楼,一层带院,院里种着缤纷的花种,一座自建的凉亭,清新雅致,窗帘是拉开的,靠近窗户是摆放着一架钢琴。
  谢半悔想,戴家一家三口的日常大概是,莫红叶夫妇在亭子里品茶闲聊,多才多艺的戴瀚漠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练琴。
  有钱人的生活,平平淡淡。
  “不用了。”谢半悔手里提着的塑料袋子,这个西瓜太重,勒得她手指头要断掉一样,“我是戴瀚漠的同学,我有些话想和他说一下,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不准,他去找朋友了。”莫红叶礼貌又客气,“要不你进家里等吧。”
  “不用了,我再给他打电话吧。”谢半悔把手里提着的西瓜递过去,可莫红叶双手叠着放在身前,手指上戴了好几个戒指,保养得不见褶皱的高贵的手,没有伸出来接。
  是啊,戴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会在乎一个西瓜。
  莫红叶精贵的手,怎么可能承受得住一整个大西瓜的重量。
  谢半悔送出去的手,尴尬地收回来,她解释,“很抱歉,我是路过想要找他问点事情,没有带礼物来。”
  莫红叶微笑着摇头,又问她,“你是瀚漠的同学,应该知道你们班里,有个同学叫谢半辉吧。”
  “认识,但是不熟。”谢半悔觉得沉甸甸的西瓜,真的要把她手指头勒断了,已经乌青没有血色。
  莫红叶仍旧是那副带着点骄傲自豪的语气,“有几次他比瀚漠考得成绩还好,不知道高考考得怎么样?”
  “不清楚。”
  夏天,本就多雨,雷阵雨更是常见。
  谢半悔有幸遇到了一次,明明前一秒钟还是夏日炎炎的大太阳,下一秒钟却是倾盆大雨,她的自行车被风雨掀翻扰乱,骑得歪歪扭扭。不敌强风摔了一跤,她人磕在了马路上,滑出去五六米,西瓜摔得七零八落。
  两个膝盖均破皮,血顺着腿往下流。
  谢半悔推着自行车,淋得湿透走回家,狼狈不堪。
  出租屋已经退掉,谢半悔和姚梦兰准备三天后乘车去南滨市。
  她们要把出租屋的物品搬过来,这三天,临时住在外婆的老房子里。
  大门,晃晃悠悠的,要掉下来。
  院子里的花盆,碎成渣。
  姚梦兰撑着伞,在院子里清理瓷片,弓着腰,直接用手去捡地上的碎片。
  谢半悔想到了戴瀚漠他妈妈莫红叶的手,干净、皮肤细腻。
  不像姚梦兰的手,粗糙,到了冬天会干裂,不用手霜的话,会冻出血口子。
  可姚梦兰和莫红叶,她们是同龄人。
  “他又来了?”戴瀚漠把自行车靠着在门框上,她走进来。
  不用猜测,制造这一地狼藉的,只会是谢光荣。
  可她们是昨天半夜住进来的,到现在,才几个小时,谢光荣就找到她们了。
  “被我用棍子赶走了。”姚梦兰把碎片扔进垃圾桶里,又把被踢翻的矮凳子扶起来,她这才看到谢半悔腿上的伤,伞顾不得撑,赶紧过来扶住谢半悔让她坐下,“这是怎么了?摔倒了?身上还有没有伤?”
  “没有,不疼。”谢半悔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仍旧在犯迷糊,“就是摔了一跤。”
  “怎么摔得这么严重。”姚梦兰把门口的自行车推进来,车筐歪歪扭扭的变了形,能看出来摔得多么严重。
  “见到你同学了吗?”姚梦兰拿了碘酒和棉签过来给谢半悔擦拭伤口。
  谢半悔摇头,“半路上西瓜摔烂了,我就回来了。”
  “你这孩子真是死脑筋,瓜摔碎了你再买一个就好了。”姚梦兰看着袋子里已经乱七八糟的西瓜,“摔碎就摔碎了,你捡回来做什么。”
  “摔碎了,也是我们的瓜啊。”谢半悔较真地说。
  姚梦兰先用清水给她擦干净受伤的腿周围,这才给她消毒,“伤得这么深,可别留下疤,要不以后穿裙子就不好看了。”姚梦兰手上忙活着,嘴上不停地念叨,“这过几天就要去厂里上班,要不不去吧,等好了再说。”
  谢半悔突然说,“妈,我们提前去南滨市吧。”
  “不是买了三天后的车票吗?”姚梦兰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谢半悔手掌擦破了,她摊着手让姚梦兰给她擦,“我那个朋友今天突然说的,说厂里急招人,这几天入职的工资能多五百。”
  “这么急,票能买得到吗?”
  “可以。”
  谢半悔改签了火车票,两张硬座。
  下午的火车,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到陌生的南滨市。
  姚梦兰舍不得家,把被褥全部折叠起来,用袋子装起来,说是这样能防潮。
  锅碗瓢盆洗干净,放进柜子里。
  垃圾拿出去丢了。
  家里干净得,就像她们只是出趟远门,过几天就能回来。
  一个行李箱,两个双肩包,一兜泡面等火车上吃的零食。
  锁门时候,姚梦兰伤感地掉了眼泪,“这门不结实,可别被人踹坏了。”
  谢半悔说,“我们还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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