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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后娘娘每天都在艰难求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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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也不敢再试探萧瑜了,萧瑜对杀死她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她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萧茹百思不得其解。
  “秦侧妃,就是那个被贬为奴婢的夕昭仪的妹妹吗?本宫前几日去太后宫中还看到她在打扫庭院呢。”萧瑜不想听她们吵架,语气懒懒地转移话题。古嬷嬷和她说过,好像早年夕昭仪刚入宫的时候就想要勾引陛下骗陛下睡觉,陛下一想起她就发怒了,就将她贬为奴婢了。
  不曾想,萧莹听了这话却是眼前一亮,有一个为奴为婢的亲姐姐,秦侧妃的脸面还不是任她踩?被贬为奴婢定是犯了重错,也证明秦家失了圣心,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王妃久居佛堂,自己和秦侧妃同为侧妃,家世又胜她一筹,不服她又如何?闹到明面上,她靖国公府的女儿不服一个奴婢的妹妹,谁又敢说不对?
  到这里她就坐不住了,一来低下身段求萧瑜她本来就不情愿,二来又知道了萧茹的算计她心下难安,此时知道了秦侧妃的一个弱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了。
  至于萧茹,如今正是方寸大乱的时候,也躬身告退。
  萧瑜一听,自然是眉开眼笑地让宫人送她们离开了,她歪在这个软塌上一点都没有躺在床榻上舒服,床榻的枕头底下还有她的小木马。
  抱着小木马,她嘀嘀咕咕地念叨起来,“没想到五姐姐居然喜欢老男人,临王年纪好大好大了,多老呀。”
  “陛下说再过两日就出宫,望京这么大,阿瑜能遇到连益吗?哎呀,阿瑜忘记问五姐姐,有没有人到靖国公府找阿瑜了。”
  ……
  望京临南街的一座毫不起眼的宅子里面。
  身着青布衫的瘦削青年端正地坐在案前,手持毛笔,一遍一遍地练着字体,阳光透过发白的窗纸照在他的脸上,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适中的唇微微抿着,放在纸张上的目光极为专注极为认真。
  家中的姨娘因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活着,他不可以让她失望。秋闱的前三甲他势在必得,他是个输不起的人,也是等不起的人。
  可慢慢地,笔下一滞,他垂下头,躲开了日光的脸晦暗不明。
  终究还是晚了,还是输了。
  原本只要再等他两个月就好,两个月的时间,可是来不及了。他握着笔重重地写下了阿瑜两个字,怔然在那里久久不语。


第三十六章 
  陛下说再过两日就出宫; 萧瑜就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第一日,第二日,两日之后她就颠颠地兴奋起来了。早上睁开眼见陛下不在; 她又跑到御膳房; 开始了每日一次的到太宸殿送补汤。
  “陛下; 皇后娘娘求见。”太宸殿中,司马戈正在绘画; 闻言只用眼神示意让她进来。她想要出宫那种激动劲他不必细看就能看的分明; 出宫一次他倒也无碍。
  穿着一身轻便衣裙的小姑娘冲进殿就眼巴巴地望着他,“陛下,过了两日了。”两日之后就可以出宫了; 虽然连益以前教过她泛指和具体的区别; 但萧瑜自动忽略了,她就是要出宫。
  自来了望京; 她竟然只出了两次门,苏州的时候也是,除了宴会; 娘亲基本就不让她出门,有的时候还不让出院子。
  萧瑜也很好奇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如果能见到连益就更好了,她打算回靖国公府一趟,让大伯母帮帮她。
  司马戈顶着小姑娘期冀的目光依旧八风不动地手持画笔在绘画,萧瑜歪过头看了两眼,画的是一枝红梅; 就是那红色看起来好艳呀; 鲜红鲜红的。
  还有一朵花没有画完; 她不吭声了,绘画的时候不可以打扰别人的。
  整个人就乖巧地蹲在司马戈身边,等着他把最后一朵梅花画完。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安安静静的,倒是不惹人烦,也是小傻子一个难得的优点。
  偌大的殿中只余微风拂过的沙沙声,萧瑜有些担心补汤会放凉,就抱着那个膳盒放在怀中温着,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猫瞳静静看着。
  司马戈收了画笔,洗了手指之后端起淡绿色的玉碗抿了一口,温温热热的,心中一软,倏而轻笑出声,“这么想要出宫?”
  萧瑜立即重重点头,当然想了,她超想出宫的。
  “那便出宫。”司马戈放下玉碗,黑眸沉沉地望向内侍,内侍会意,不一会儿就双手奉上了两套寻常的衣袍,一套男子,一套女子。
  萧瑜很懂这个意思,高高兴兴地收了女子的嫩绿色襦裙,抱着跑进了内殿换衣服,换好后忙不迭地又跑出来,见陛下身上的衣袍还是原来的那套,她眨了眨眼睛,开始说教了。
  “陛下,您快去换衣服了,我们可是微服出访。”早些换衣服早些出宫。
  司马戈慢悠悠地瞄了她一眼,换上一身青色的衣袍,头上只用一条青布带束了头发,简简单单,落拓潇洒。
  “陛下,您真好看。”萧瑜拽着他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嗯,走吧。”司马戈呼吸一顿,而后牵着绿色襦裙的小姑娘,慢慢往外走。
  身后几名宫人面面相觑,无不在心中感叹,自陛下大婚之后,脾性温和了许多。以往,谁敢置评陛下的容貌,只有乱棍打死的命。
  再看男着青衣女着绿裙,恰恰是一对璧人,一名宫人不由得对大监佩服的五体投地,看看何忠得了他的教导,办的事情总是合陛下心意的。
  望京城,因着一大批从天南海北赶来的举子,简直是热闹极了。
  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住满了人,酒楼之中不少年轻人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时不时还有世家的贵女说说笑笑地谈论哪里的举子最为风雅,端的是人潮涌动。
  此时,望京最大的一处酒楼中,人声鼎沸。
  一楼数十位举子聚在一起正饮酒作乐,酒兴正酣的时候一人提议作起诗来,众人纷纷附和,一时间笔墨飞走,楼中更热闹了几分。
  二楼雅间,一名身着深紫色华袍的男子听到动静不由得嗤笑,对那临窗而立的温润男子说道,“如此文采也敢拿出来卖弄,誉安,你这次为秋闱考官也真是委屈了。”
  这委屈在紫衣男子口中当然不只是指底下的举子。
  闻言,温润男子面不改色,淡声道,“伯恩,你言过了,太傅德高望重,合该他为主考官。”
  “太傅本该告老的年纪,要我看,分明是顶上的人打压你,不想把主考官的位置给你,才借着他那新后的口说出要削藩的话。何其可笑,你与王妃在京中为质,临王对大晋忠心耿耿,他竟然还要削藩。”
  紫衣男子言语间带着愤慨,说到那人时,眼中闪过一抹极深的憎恶与……不屑。
  “伯恩,慎言!”温润男子转过头,微笑朝着紫衣男人开口,赫然是素有仁名的临王世子司马誉。
  紫衣男子即承恩公的嫡孙,当今陛下的表兄文启川却不以为意,咬了牙道,“体中流着文家的血,却对嫡亲的外祖父,嫡亲的姨母下手,一头恶狼罢了。”
  幼时,仗着皇后姑母的宠爱,他也时常进宫,那时跟他比起来,如今这高高在上的帝王就是一条邋遢的哈巴狗。不得不说,唯一的皇子落到那种境地,处处不如他一个国公家的嫡公子,文启川内心产生一种遏制不住的满足感。
  宫中无人过问下,他还暗中欺负了司马戈几次,向来不将他放在眼中。
  尤其一次偶然听到父亲和祖父说起一桩秘事,知晓临王世子居然是皇后姑母的亲生儿子,被先皇送给了临王抚养。文启川就更看不上同样也是自己表弟的司马戈,毕竟在他心里,宸贵妃不过是个庶出的姑母,皇后姑母和父亲才是一母同胞。
  眼看着司马戈登上皇位,他们家不仅未能更进一步反而接连被人看起了笑话,文启川内心产生了一种隐晦的想法,他想姑母和祖父也是这样打算的。
  临王世子亲近皇后姑母,对文家也向来尊重,若是扶持他登上皇位,将来再把他的嫡妹送进宫做皇后……
  今日约临王世子出来一聚,一来试探他的心思,二来也为他的嫡妹文沁儿看一眼未来的如意郎君。临王世子正妃的位置还空着,除了他文家女还有谁有资格坐上去。
  说着,他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隔壁的雅间,想着要不让誉安也见他嫡妹一次。
  嫡妹养在深闺,容貌才情都是一等一,可堪成为贵女第一人,他坚信誉安定会动心。
  “他是先皇唯一的血脉,正统皇位继承人,伯恩,出口成祸的道理望你明白。”司马誉眸中一道暗光,轻笑着说道。
  “什么唯一血脉,不是还有你。”文启川急声开口,而后看到司马誉脸上闪过厉色,加了一句,“先皇仅有临王一弟,你也可算上皇室血脉。”
  他的皇后姑母自然不会将自己与临王私通的事情告诉文家人,甚至她与先皇从头到尾根本就未有过床底之欢。
  是以,文家人都以为司马誉乃是皇后与先皇的儿子,先皇独宠宸贵妃才将他送给一直无子的临王抚养。
  文启川在家中不少次听过年迈的祖母咒骂宸贵妃,还有她早死的姨娘。
  “此话莫要再说,皇室血脉仅有一人!”司马誉冷着脸,说到血脉的时候嘴角隐有讽刺。
  文启川见他动了怒,这才按下不语。
  雅间一时间默然无语。
  突然,底下的一楼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两人为了避开这个话题便走到窗边看向楼下,待看到那不疾不徐走进来的青衣男子皆是一顿。
  司马誉微微一笑,侧头看着男子手中牵着的绿裙女子,挑了挑眉,“真是难得。”他嘴中轻轻呢喃。
  一楼,萧瑜眉开眼笑地拉着男人的手,另外一只小手拿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放在唇边的时候一时分不清是那唇更甜还是那糖葫芦更红。
  “夫君,阿瑜就说这里最热闹吧。”清艳绝伦的小姑娘娇娇一笑,晃了晃身边男子的手,那男子微抬了头,一双黑眸淡漠疏离,偏偏微往上挑的眼尾和殷红的薄唇带着一种妖孽的俊美,无比惑人。
  顿时,人群中传来一片抽气声。好一对容貌绝世的璧人!如此出色的人物,究竟是谁家的郎君和姑娘?
  几名举子目光痴迷,被酒意熏染的眼充满了惊艳。有两人,竟还举着酒杯不由自主地往前走近了一步。


第三十七章 
  文人多疏狂; 但这文仙楼的举子饮了酒之后,硬生生将一份疏狂变成了一份孟浪。
  侧面浓郁的酒气传来,眉目疏淡的男子脸色骤冷,一只手臂伸出揽住女子的腰迅速往一旁退了两步; 惊得萧瑜手中的糖葫芦咕噜咕噜滚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萧瑜的两只小手牢牢抱着男人; 头也顺势埋在了他的胸膛; 有些迷惑陛下为什么突然抱她,她毫无准备; 糖葫芦都掉了呢!要两文钱呢!
  “吾乃河东举子成……”上前的两名举子中其中有一名细眼长脸的男子; 他最爱女子美色,风流成性,忍不住看那女子梳着的姑娘发式; 再看她那葱白的手指; 细细的腰肢,急不可耐地自报家门。
  他从未见过这等容貌娇美的女子; 比他家中的妻妾强了百倍,若是能娶回家中做个美妾此生无憾。看这女子头上也没得什么首饰,家世定是不怎么样; 那青衣男子纵使俊美能比得上他一个举人?过不了多久他中了进士,这女子还不巴巴地贴上来……
  酒意当头,身下起了反应,他内心火热,也顾不得这是他不能造次的京城了。
  “滚!”还没等他将话说完,青衣男子一声戾喝,目光森然地望了他一眼; 他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几步。
  等到发现自己居然被那男子的气势震住了; 他脸色难看下来。
  剩余与他交好的举子连忙上前拉住他还有另一个发痴的举子,又拱拱手致歉,说他是喝昏了头,莫要在意,莫要在意。
  司马戈阴冷至极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扫了这些人一眼,直看得打头致歉的举子心里打鼓,腰身弯的更低,他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心中叫苦不迭。
  直到,“夫君,阿瑜的糖葫芦掉了,要整整两文钱呢!”身形娇小的女子瓮声瓮气地撒娇,那自然拉长的语调直叫这酒楼中的男子酥了半边身体。
  萧瑜搂着陛下的腰,抬着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两文钱嗯,”她又念叨了一遍,“夫君,你给阿瑜再买一串吧。”
  两文钱算什么?!那名成姓举人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目光发紧,恨不得以身替这青衣男子。心里也更加确定这是一对生活清贫的夫妻了,两文钱都扣扣索索的。
  至于生活清贫的夫妻如何敢进这京城第一酒楼,他进了酒的脑袋根本来不及细想。
  司马戈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糖葫芦,眼中带着满满的嫌弃,语气也十分冷淡,“闭、嘴!”
  萧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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