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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暖玉-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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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使劲儿掐了掐他手臂,阮奕惊呼,“疼!”
  新帝笑,原来朕不是做梦啊。
  阮奕恼火,是不是做梦,陛下不应当掐自己吗,掐微臣做什么?
  新帝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朕一时不敢相信,掐错了,要不,朕让你掐回来?”
  阮奕嘴角抽了抽,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三)小棉袄和操碎了心的父亲
  天下的父亲都更宠女儿!
  阮奕早前是不信的,直至小棉袄出生的时候。
  阮奕整颗心似是都融化在她的笑容里。虽然赵锦诺一再强调,刚出生的孩子是不会笑的,但阮奕坚持,他就是看到女儿对他笑了……
  赵锦诺恼火。
  阮奕却凑上前道,“阿玉,我们有小棉袄了……”
  嗯,赵锦诺笑笑,小棉袄像她。
  “谢谢你,阿玉。”他拥她,“我好喜欢小棉袄……”
  他早前是只想要小白兔一个的,若不是赵锦诺坚持,没有女儿多遗憾,她还想要件小棉袄,许是他今日就没有机会抱着怀中的小棉袄,一颗心都融化。
  直至多年后,他都记得这一幕。
  也记得,小棉袄坐在他肩头,他带她举高高,看皮影戏的时候。
  他多喜欢小棉袄一直不长大。
  却又盼着小棉袄长大。
  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小棉袄终于长成了京中最美的姑娘,阮奕这个做爹的,终日板着个脸!
  陶家的儿子,不行,陶家的主母性子不好,小棉袄嫁过去总有烦心的时候。
  褚家的儿子,不行,相貌上委屈了他的小棉袄。
  范逸的儿子……虽然他与范逸交好,但是,范逸的儿子也不行,范逸的儿子太过刚毅了,不懂怜香惜玉。
  ……
  阮奕觉得,自从有了小棉袄之后,他看京中年轻子弟各个都不顺眼了起来……
  等到小白兔和小棉袄谈婚论嫁的年纪,新帝提议,“不如我们儿女结亲?”
  阮奕丧气道,“小棉袄同丹州的儿子定亲了。”
  新帝叹道,“那你儿子尚公主也行。”
  阮奕又丧气道,“小白兔去了两次西秦,似是心都不在苍月了。”
  新帝都替他难过,遂伸手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别难过,子女都是要离开父母的,其实朕……”
  话音未落,阮奕又眼前一亮,“陛下,我家狗砖砖有个女儿!”
  新帝觉得白替他难过了。
  (四)闹腾的洞房花烛
  出使的路上,赵锦诺中趴在阮奕怀里看书,“哪有人不愿意做宰相,要做鸿胪寺卿的?”
  去往各地出使,总要很长的马车,很长的水路,但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在一处。
  阮奕不以为然,“我做过了,这一世想做鸿胪寺卿了。”
  赵锦诺眨了眨眼,继续笑盈盈问道,“为什么想做鸿胪寺卿?”
  阮奕勾起她的腰,暧昧道,“可以日日同夫人一处,周游列国,一面走,一面做有趣的事。”
  赵锦诺有些恼火,“阮奕……”
  阮奕一脸无辜,一本正经道,“我说的有趣的事,是看夫人画画,教孩子念书,增长见闻啊,夫人想成什么事了?”
  “……”赵锦诺无语,遂而决定不搭理他,继续看着手中书册。
  阮奕将书册拎开,认真道,“那个,小白兔今日在隔壁马车上,去彭城的路上,时间似是有些长……”
  言罢,凑上来要亲她。
  赵锦诺掌心贴他脸上,将他推开,“还是早前傻的时候好,听话。”
  阮奕伸手抓了她的手放下,笑盈盈道,“那可不一定,小傻子也又不听话的时候……”
  “……”赵锦诺看他。
  他似是叹了叹,咬上她耳根子,轻声道,“上一世我们成亲,我还是傻的,不懂事,折腾了你一整日……”
  赵锦诺脸色当即便红了,支吾道,“一……一整日是什么意思?”
  阮奕将她抵在马车一角,继续在她耳旁轻声道,“就是同阿玉姐姐一整日都没和衣起身过……”
  “……”赵锦诺整个脸红到了耳根子处,忽然想,“不傻的”也挺好。
  “不傻的”将她抵在马车一角,伸手掐上她的腰。
  事后,她终于想明白一件事,傻不傻都一样,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只有一篇番外啦,明早


第169章 番外二 直至以后 
  番外二直至以后
  “这是白安草; 清热,去湿,它的特别之处; 是花期只有一个月,而且只长在这附近。”宴书臣指着跟前的植物。
  两人蹲在一株植物前,这一幕,安平觉得似曾相识。
  “宴书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虽然记不得; 她还是问。
  宴书臣微楞; 淡淡垂眸,掩了眸间氤氲,“因为我看得书多啊,书上什么都有。”
  彼时; 他便如此应过她。
  安平忽然兴奋道; “我想起来了,宴书臣;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白安草……历山游记?”安平眼中挂着笑意,似冬日里的暖阳。
  宴书臣整个人怔住; 稍许,眼底盈盈水汽,似是再忍不住。
  她记不得他; 记不得锦诺,记不得旁的许许多多的事; 却还记得历山游记里的一句话……是因为,日日都捧在手心,反复看,反复读; 睹物思人,才回连一句百安草都记得。
  她彼时有多想念他,却从未让他知晓。
  他似是双眸都在颤抖。
  安平看着他,语气忽得沉下来,“宴书臣,我们来过这里是不是?”
  “嗯。”宴书臣哽咽。
  安平起身,环顾四周,原来她早前真的同宴书臣来过,但却记不起了,她似是真的……有太多事情记不起了……
  就连他,还有锦诺……
  安平眉头微拢,有人却自身后揽紧她,柔和润泽的声音道,“这里是历山,很早之前你让我陪你来过,我们在这里呆过十余二十日,每日都在一处,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他的声音分明温暖,她却听得莫名心酸。
  只是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却能寻着他的话,听到时光荏苒,又时过境迁。
  宴书臣自身后拥紧她,“安安,我们二人从未成亲拜堂,如今,还不算晚……嫁我好吗?”
  他也想看她凤冠霞帔,替他穿戴。
  安平心底莫名动容,眼泪夺眶而出,颔首应好。
  等下了历山,在历山脚下的庄子,才见到阮奕和锦诺,带了大白兔和小棉袄来……
  安平愣住。
  还有,阮鹏程。
  阮鹏程看着宴书臣笑。
  宴书臣亦看着他笑。
  两人相拥,似是要说的,都在相拥里,再无旁的言语。
  “弟妹好。”阮鹏程向安平招呼,总归,他虚长宴书臣几月,叫声弟妹也好。
  似是还是头一次,这么正式称呼她。
  安平眉头微拢,“我好像……见过你?”
  阮鹏程颔首,“见过,在很早之前。”
  安平眉头微舒,“你是宴书臣的朋友?”
  阮鹏程笑了笑,应道,“我也是阮奕的父亲。”
  安平惊得合不拢嘴,一会儿看看宴书臣,一会儿看看阮鹏程,一会儿看看阮奕。
  阮奕抱起小棉袄,朝安平笑道,“娘!我和锦诺的婚事,还是你定下来的。”
  安平又诧异看向锦诺。
  锦诺牵着小白兔,笑若清风霁月。
  安平便也笑起来,母女相拥。
  ……
  翌日早起,锦诺同安平一处,新娘服,新娘妆,虽然一切从简,也无旁人来,但这是宴书臣和安平的大事,锦诺认真。
  晌午的时候,去除繁琐的流程,借着吉时,赵锦诺搀了盖着红盖头的安平入了厅中。
  同样身着红袍的宴书臣回头,眼底微微泛红,脸上洋溢的笑容却挂不住。
  似是等这一刻,他等了一生这么久。
  “爹,我把娘交给你了,你要好好……”锦诺太高兴,便语无伦次,阮奕笑笑,话音未落便将她牵到一旁。
  宴书臣牵起安平,他的掌心的柔和暖意春来,红盖头下,安平湿了眼眶。
  “一拜天地。”阮鹏程充当司仪。
  小白兔和小棉袄欢喜拍手。
  “二拜……”阮鹏程愣了愣,似是遇到了难题,聪明如阮鹏程,很快又道,“二拜兄长。”
  他就是兄长。
  宴书臣很是恼火。
  但今日成亲,他还不能对阮鹏程恼火。
  只是,小白兔和小棉袄已经开始绕着新郎官新娘子跑,周遭皆是欢声笑语。
  “慢些,别摔了。”阮奕叮嘱。
  阮鹏程赶紧道,“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中间都不带歇口气,宴书臣恼火看他。
  阮鹏程笑不可抑。
  但执手时,两人躬身,头顶碰上头顶。
  红盖头下,小棉袄朝安平笑笑。
  安平也笑笑。
  ……
  共饮交杯酒,锦诺和阮奕才带着小棉袄和小白兔离开。
  屋中燃着红烛,亦见宴书臣穿着大红喜袍的模样,安平久久未曾移目。
  良久,她低眸,眼泪噼里啪啦下落。
  宴书臣半蹲在她身前,捧起她的脸,“从此往后,你我风雨同舟,再不分开。”
  “宴书臣……”安平拥他。
  宴书臣眼角也噙着泪,却从未有一刻,如眼下圆满。
  —— 我想日日同你在一处,看你读书,看你写字,再同你一道去别处游历采风,看你写好多好多游记,听你炫耀你读过哪些书。我想夜间枕着你的臂弯入睡,也想清晨在你身边醒来,宴书臣,我想你做我的驸马……
  —— 宴书臣,这里有我吗?
  有,一直都有,未曾变过。
  直至以后。
  (宴书臣&安平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到这里短小精干就够啦
  书安CP在我心里最后圆满啦


第170章 番外三 南顺的朋友们 
  番外三南顺的朋友们
  “这家伙是开了挂吗?”丹州一面翻着册子; 一面叹道,“以前是一年画一幅,现在三个月就能画一幅!”
  谭悦也在看着册子; 嘴角微微勾了勾。
  “我知道了……”丹州忽得一脸沉重。
  谭悦转眸看他,认真听着。
  丹州皱眉道,“她肯定缺钱……”
  “……”谭悦伸手轻轻捏了捏眉心,他竟然还郑重其事听丹州说了这么久,连折子都没怎么看; 谭悦只觉懒得搭理他。
  丹州仍是吵; “别看折子了,谭悦,一起画画吧。”
  “不画。”谭悦斩钉截铁。
  他许久之前就不画佛像了,心境不同; 便画不出; 也不愿意提笔。以前画佛像是求心理安稳,但眼下; 他无需再画佛像,亦可安稳。
  求人; 不如求诸于己。
  新帝在他跟前,唤他一声叔父。
  在新帝眼中,他亲手将皇位交还与他; 是父皇信任的臣子,也是他的依靠。新帝对他的尊敬; 是视他为倚仗,不同于早前京中对他的“尊敬”。
  他也慢慢习惯了做旁人的“倚仗”,不再是早前只是在京中横行的宁远侯谭悦。
  芝芝端了汤药来,他一口饮尽。虽然每日还是药罐子不断; 但他心态变了,豁达不似早前,他要为自己好好活着。
  “前日我收到锦诺的信了。”丹州一如既往,一面画画,一面嘴都不能停。
  谭悦一面看折子,一面淡声,“说什么了?”
  丹州笑道,“小棉袄出生了。”
  谭悦怔了怔,眸间笑意,只是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小棉袄出生关你什么事。”
  丹州朗声笑道,“我们说好了定娃娃亲,以后她女儿就是我女儿,我儿子就是她儿子!嘿嘿嘿!”
  谭悦微楞,嘴角分明上扬,却凉声道,“你们二人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丹州笑不可抑。
  只是临末,丹州又道,“诶,我同锦诺商量了……”
  又卖关子,谭悦恼火看他。
  丹州笑眯眯道,“日后无论我俩谁的孩子都认你做义父!”
  谭悦顿了顿,眸间分明笑意,却一脸冰山模样,“不要!”
  丹州还未来得及笑。
  谭悦道,“你都这么吵,你孩子一定更吵!”
  丹州语塞。
  谭悦舒服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
  五年后,谭悦的孩子出生。
  丹州抱在怀中,稀罕得不得了,“哎呀,我干儿子怎么这么好看,比他爹好看。”
  他虽然只有一只手,却能稳稳抱起。
  谭悦轻笑,吻上一侧夫人的额头,“辛苦你,阿泽。”
  对方低眉莞尔。
  他记得他初遇她的时候,她的风筝落在树上,她够不上,他伸手亦够不上。他们二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爬树,扔石子,扯线……
  周围的侍卫看得恼火,又不好上前。
  终于取下的时候,都黄昏了。
  落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他忽然久违的心动……
  她生得不如锦诺好看,亦不如锦诺性子张扬,更不像他认识锦诺时,因为听说她也从小爹娘不在身边,而心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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