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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暖玉-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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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奕不敢多吱声。
  “我若是你娘亲,就打断你的狗腿,成天在外面瞎晃,身上这么多伤……”安平做鱼的时候,阮奕一直在身后看,也听她说话。
  等鱼做好的时候,安平端桌上。
  阮奕咽了口口水。
  安平忍不住笑开。
  阮奕左手折了,右手还可以好好吃饭,这似是这一段时日来,他吃过最好吃的饭,要了三碗饭。
  安平叹道,“怎么这么能吃!”
  喝鱼汤的阮奕呛到,这句话,宴叔叔也说过。
  和宴叔叔不同,安平吃饭的时候很喜欢说话,从她的言辞间,阮奕基本可以断定,她失忆了,在这渔村里生活了十几年,但是,过得很开心……
  阮奕当做不知。
  晚些时候,大夫来了家中给他看病。
  他其实身上的伤口经过这几日都好了多半,剩余的,只是早前较深的伤口,但是已不像从前那般触目惊心。大夫给他上了药,又看了他的手,给他的手挂了石膏吊在脖子处,叮嘱他不要大动作。
  这个小渔村的人似是都相互熟悉,也信赖。
  大夫在的时候,安平出门了,就留了阮奕一人在。
  大夫给他包扎完,他问大夫同安平可熟悉?
  大夫笑道,“怎么不熟悉,你娘那时候刚来,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那时候就是我给她看的病。一晃十余年了,安嫂一直都住在我们渔村里,果真,等到自己儿子来寻她了。”
  大夫欣慰笑笑。
  阮奕怔住。
  大夫嘿嘿笑道,“别不承认,隔壁何嫂都说了,你今日认了的,我知道,母亲失忆了,要慢慢来,不要刺激她,不然适得其反。”
  阮奕点头。
  大夫更肯定,“果真是安嫂的儿子啊,真好。”
  阮奕总算知道什么叫以讹传讹了。
  等安平回来的时候,手上抱了几件衣服,“拿去穿!”
  她惯来有些盛气凌人,但阮奕知晓她是好意。
  “谢谢娘!”阮奕趁机拉拢关系。
  “谁是你娘!”安平恼火。
  阮奕却笑笑,“娘。”
  安平愣了愣,只得转了话题,“胡大夫怎么说?”
  阮奕应道,“哦,给我上了药,娘放心,没事,大夫让我多活动活动,还说要多喝鲫鱼汤。”
  安平眼眸敛了敛,轻声笑道,“要喝自己抓呀。”
  言罢,出了苑中。
  等回来的时候,手中果真拎了两条新鲜的鲫鱼。
  阮奕低眉笑笑,阿玉的娘有一副刀子嘴豆腐心。
  等鱼汤喝完,其实在渔村也一连呆了两日有余,阮奕放下碗筷,“娘,我还有事,要离开渔村一趟,要晚些再来看你。”
  安平似是愣住,抬眸看他,“又去打架去?”
  “嗯。”阮奕点头,“还没打完。”
  安平眼波勾了勾他还吊着绷带的手,“都这样了还要打?能打得过吗?”
  阮奕郑重道,“要,夫人同我走散了,我还要去寻夫人,寻到了,带她一起来见娘。”
  安平咬了咬筷子,认真道,“小鬼,我不是你娘。”
  阮奕笑,“娘,是你失忆了……”
  “哦?”安平又咬了咬筷子。
  阮奕忙不迭点头。
  安平忽然道,“那你爹怎么不来寻我?”
  阮奕诚恳道,“家住得远,爹到处找你,找不到就一直找……”
  安平眉头皱得更深,“你爹长什么模样?”
  阮奕坐直了,“玉树临风,温文有礼……”
  安平一拳砸到他头上,阮奕痛哭。
  安平起身收拾碗筷,“要走自己走,路上注意安全,虽然一听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我儿子,但是还是谢谢你,这两日我过得很愉快。”
  阮奕笑着看她。
  安平也没回头,“别再让人扔水里了,我的渔网可捞不起来第二回。”
  阮奕笑开。
  出了苑落,阖上苑中的栅栏,阮奕脸上的笑意缓缓敛了敛。
  他怎么会让人“往水里扔”第二次?
  阮奕一面走,一面摘下绷带,他早前是为了让她安心,其实并无大碍。
  眼下是入水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偏僻又闭塞,他要往富阳去。
  阿玉在富阳。
  作者有话要说:  沙雕的一章~为什么越是紧张的时候我越要写这种东西
  下一章回归


第153章 矛盾激化 
  赵锦诺是被清早的鸡鸣声吵醒的。自早前在富阳江边的这处偏僻的小渔村被发现朝帝的人发现; 朝帝便一直将她在软禁在这里。
  渔村每日清晨都有会鸡鸣声,她大都会在鸡鸣声中醒来。
  今日是第七日上头。
  赵锦诺伸手轻轻抚了抚腹间,腹中的孩子应是极体恤她; 她既不害喜; 也不怎么嗜睡,头几个月几乎没有遭多少罪。
  这一趟从京中出来,一路到柳城,又从柳城到朔城; 再从朔城走水路到慈州,慈州到富阳。一路上的奔波几乎没有停歇过,腹中的孩子却一直很听话; 没有给她添任何乱子。
  她欣慰抚了抚腹间,低声道,“小白兔,我们会没事的,爹爹会寻到我们的,届时; 我们同爹爹一起回家; 好不好?”
  都说孩子是听得懂母亲的话的; 她安抚他; 亦是安抚自己。
  在赵锦诺心中; 家的份量极重。
  娘亲早逝; 她从小和宋妈妈在庄子上,她对家的向往和依赖其实不如旁人多。
  但小白兔的到来,却忽然点燃了她对家的憧憬。
  有她,有大白兔,还有小白兔; 有他们同她一处,她早前对家的隔阂和疏远似是慢慢消融殆尽。
  早前这么难,阮奕都咬牙熬过来。
  即便当下,他们走散,她落在朝帝手中,但阮奕同青木大人,长翼叔叔一处,应安稳。他们一定在想办法救她。
  越是这样的时候,她越要淡然沉稳。
  赵锦诺眸间淡淡垂了垂。
  屋外敲门声,而后有人推门,是渔村中的农妇送了吃食来。
  富阳渔村的事,朝帝原本就未想过张扬,所以将她扣留在此处,每日都有村民来送餐饭给她。
  她不像朝帝想象中的茶饭不思,却胃口很好。
  一日三餐,照单全收,夜里也睡得早,起得早,还会在房间中画画。
  朝帝恨不得杀了她,但她每日都会如挤牙膏一般挤出只字片语,又很快缄口。阮奕还未寻到,朝帝也未到一定要杀她的时候,尚有耐性。
  只是这耐性,也有一日会消融殆尽。
  今日村民蒸了馒头送来,她正在画画,不怎么饿,就让放在一旁就好,那村民似是有些焦急,“夫人看看吧,今日的糕点很好吃。”
  赵锦诺这才留意到这村民额头满是汗,似是又有些心虚,赵锦诺揭开蒸笼,蒸笼里确实放了一块糕点。
  赵锦诺目光愣了愣,诧异看他。
  村民紧张到不行。
  赵锦诺知晓村民这幅模样知晓的不多,遂拿起糕点,两口便吃掉,淡声道,“好吃,我还要。”
  村民赶紧点头哈腰出去。
  等屋门阖上,赵锦诺才敢出一口大气。
  这糕点,是一只大白兔模样。
  是阮奕!
  赵锦诺心中唏嘘,不知为何,心底似是安稳般踏实了下来。即便这几日她故作淡定,但只有她心中知晓,她一颗悬着的心似是眼下才放下。
  村民离开屋子,大气都未敢多出。
  回了自己家中,关上房门,才见屋中那张青面獠牙面具和一侧看起来温和得多的阮奕。
  “屋里的夫人……吃了糕点,说还要吃,让再送些。”村民有些怕长翼脸上的青面獠牙,所以只敢朝着阮奕说话。
  阮奕温声道,“再做一笼送过去吧,有劳了。”
  村民点头应好。
  等村民离开,阮奕才低声朝长翼道,“阿玉应当猜出来了。”
  长翼颔首,“那想办法通知丰巳呈一声,今晚趁送晚饭的时候动手,以免夜长梦多。”
  阮奕点头。
  他从入水到富阳途中花了两日。
  早前在江船上时,长翼就将隐晦据点告诉众人,就是怕途中意外失散。因为都是西秦国中暗卫的据点,西秦同南顺之间交集很少,只是常备的暗卫和眼线,所以很安稳些,也不易引人注目。
  除却丰巳呈,阮奕也很快照面。
  早前劫持城北小苑事出突然,丰巳呈来不及准备,于是动用的都是西秦国中的暗卫。
  西秦国中的暗卫其实并不多。
  苍月同南顺是邻国,苍月在南顺国中放的暗卫才不在少数。眼下都已来得及调用,丰巳呈就在操办此事。
  一旦用了苍月国中潜伏在南顺的暗卫,有这么数量,便等同于两国将此事拿到了台面上,两国相交,南顺扣押苍月使臣,苍月动用暗卫救人,一旦开打,理亏的是南顺。
  除非死无对证。
  所以阮奕才想要连夜救出赵锦诺,朝帝是重回过一次的人,虽然不知道阿玉用了什么手段,在朝帝手中斡旋好几日,但朝帝喜怒无常,他一旦失了耐性,阿玉处境艰难。
  他赌不起。
  思绪见,有扮作村民模样的苍月暗卫入内,“阮大人,有消息,宴相来了南顺。”
  宴书臣?长翼微怔。
  “宴叔叔在南顺?”阮奕也意外。
  暗卫颔首,“宴相去了京中一趟,而后踪迹便断了,丰大人收到消息,便让告知阮大人一声。”
  “我知道了。”阮奕应声,暗卫退了出去。
  “,我们早前劫城北小苑的事,风声被朝帝扣下,宴书臣应当还不知晓。”长翼认识宴书臣是在多年前,宴书臣是个极厉害的人。
  当初陛下登基,宴书臣是首要功臣,陛下登基后的短短五年,宴书臣就整顿了吏治,兴修水利,朝代更迭,对整个苍月近乎没有影响,连大的动乱近乎都没有。百官之首的宴书臣居功至伟,陛下对宴书臣的信任根深蒂固。
  有宴书臣在南顺,苍翼心中仿佛吃了一枚定心丸。
  两人思绪间,又有暗卫入内,这次来得暗卫神色还要再紧张些,“大人,宁远侯来了!”
  阮奕顿了顿,谭悦来了?
  阮奕和长翼对视一眼,本就纷繁复杂的局面,似是随着谭悦的到来又要生不少变数。
  原本准备晚上的营救,不知是不是等不到晚上就要出变故。
  ******
  小苑门口很远处,谭悦上前。禁军见到是他,愣了愣,拱手低头,“侯爷,陛下吩咐了,谁也不能进。”
  禁军其实为难,整个京中都知晓最不能惹的人便是宁远侯。
  宁远侯泛起诨来,除了陛下,怕是谁都拦不住。
  禁军话音未落,谭悦已经直接闯了过去,禁军上前拦,宁远侯府的侍卫拦下。
  禁军皱眉,若是拔刀,便是针锋相对的,但眼下,似是宁远侯原本也没有准备要和平收场。
  “侯爷!”禁军大喊一声。
  宁远侯驻足,“出了事,本侯一力承担。”
  挡在前方的禁军面面相觑,实在不想同宁远侯为难,但又受命守在此处,原本心中就模棱两可,忽得听到谭悦这句话,脚下似是被万千藤条缠住,谭悦从身边走过,众人自动让开,没人敢上前,就都这么放了谭悦入内。
  早前的禁军恼火,使了眼色朝不远处的人,那人会意赶紧搬救兵。
  谭悦已走到苑落前,守在苑落周围的禁军都是付志明的直属,便不似早前的那般好糊弄。
  “侯爷,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话音未落,谭悦拔剑架在他脖子上,禁军脸色煞白。
  “还没有旁人要说话的?”谭悦漫不经心问。
  周围都一脸煞白,没有人再吱声。
  谭悦扔了佩剑,身后的侍卫跟着入内,先前那禁军又不好再上前。
  谭悦推开房门,赵锦诺正好行至外阁间,正好看到他,“谭悦?”
  赵锦诺想起正月时宁远侯府内的谭悦,眼下,赵锦诺眼角微红,“你没事就好。”
  “跟我走。”谭悦言简意赅,言罢上前抓起赵锦诺衣袖,将她直接从屋中带了出来。
  屋门大打开,一眼可见谭悦的侍卫和禁军侍卫拔剑对峙着,只是谁都不敢上前,维持着艰难的平衡。
  苑中的气氛顿时紧张。
  剑拔弩张里,谭悦目光扫过四周,虽然人人都拔剑,人人都看着他,却无人敢上前。
  最后实在是有一人忍不住大喊,“宁远侯,你这是抗旨。”
  周遭也有人附和。
  赵锦诺心惊,一颗心咚咚急速跳着,似是要跃出胸膛。
  谭悦凌目瞥过,“把圣旨拿出来!”
  那人忽得愣住,“这……”
  怎么可能有圣旨,那人支吾道,“是陛下口谕。”
  谭悦轻嗤,“本侯还说有陛下口谕,你信吗?”
  如此直白,那人直接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宁远侯在京中惯来如此,眼下,谁都不好接话,谁也都不好阻拦。
  谭悦拽着赵锦诺的衣袖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听到旁的声音,“侯爷如此行事,置陛下的意思与不顾,实在不妥,还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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